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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有哪里做得不对,让你觉得没有安全感,或者是其他什么让你讨厌了,你大可以亲口对我说出来,在感情的问题上,我不想两个人都在玩猜谜语。";
因为但凡是这样的,后面通常会猜着猜着,就没了。
而他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本身他跟她在一起,中间阻碍了种种事情,能挺到现在却浪费了诸多时间,从而导致了他们没有如同其他男女之间真正好好的交流过,那种感觉分明是一直在爱,但却一直没有爱到对方的心里。
而现在,她更是如此的拉远他们之间透明的距离,这种感觉就好似彼此随时随地就会失去对方。
从真正在一起后,他就从未想过会有失去对方的一天,降临到他们身上
";宋言,";他说,";我问你,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并不是我不了解你。";顿了顿,他如是道,";我只是不想曲解任何一点你的意思,因为一旦曲解了一个意思,导致的后果很可能就是分道扬镳,最后落了一个曲终人散的下场。";
";";
";我没有想过未来会没有你,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藏着什么不能倾诉的秘密,如果你真的想要安静,我可以给你时间。";他英俊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然而语言却郑重得让人不能忽略,";但前提是,那必须得在我知道,你到底在想着什么的情况下。";
宋言心中滞住。
傅寒深说,";把我当成你最能依靠的人,尽情的依赖我,倘若真有什么不能坦白的秘密苦衷不能说出来,但起码要告诉我,你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什么。";
她眼眶突然就酸酸的。
然后又听见他温柔地嗓音,缓声说,";我是你丈夫,你最亲密的人,别再把自己想得无所不能,你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伟大,该依靠男人的时候,就该像女人一点,尽情的依靠,依偎我,懂吗?";
他话音刚刚落下,胸膛里猛地扑进一个女人娇柔的身子。
她紧紧抓住他胸膛前的衣服,不断的抽泣着,眼泪逆流成河的往下滚落,她无声抽泣的模样如同被人遗弃的小兽,然后像是遇到了终于可以安心靠落的栖息之地,放肆的宣泄起来。
";傅寒深";她紧紧揪住他胸膛的衣服,声音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曾过有那么一秒钟,动过一种幼稚的念头,就是倘若他一直质问下去,她大概会说出一些咄咄逼人的话,目的想让他暂时放任她别管,让她安静安静。
但她的话还没说话,结果,却先明白,他果然是不同的。
之前她分明就察觉到他在不耐,在生气了,可结果,事实证明了,他是不同的
她知道自己现在或许不应该这么肆无忌惮的靠在他怀里,可内心突然感到的温暖却还是出卖了她,做出这个举动,就像是情不自禁的,她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心里被注入的暖流让人觉得无可取代,然后不能自持地就这么扑到他怀里来
现在只想暂时把理智思维通通都抛弃到一边,尽情的依靠着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这种独特的温暖,好像也只有他才能给允
但她明白,她所贪恋的,不止单单是这股他所能给允的温暖,她贪恋的,是他这个人
可是到底又该怎么说服自己,才能跨过心里的那道坎?
才能继续好好的,跟他在一起?
心里抽痛着的感觉,几近沉闷得让人窒息,越是如此,眼泪仿佛越是肆虐,止也止不住,最后干脆在他怀里肆意的发泄出来。
面对着突然就在他怀里宣泄出来的女人,傅寒深嘴角微勾,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口吻是掩饰不住的宠溺纵容,";这样才像个女人。";
并不在此刻过多询问什么,他只道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言语,任由着她依偎在怀里抽泣。
**
没有再去机场,傅寒深也不再坚持着要她去机场,待宋言终于将心里的委屈跟诉说不出来的语言,通过眼泪在他怀里宣泄完后,傅寒深带着她回了艺苑。
在下车前,傅寒深给是恒拨过去一个电话,";你先带小源在外面玩玩,他想去哪就带他去哪,玩够了晚点再回来。";
";呃?";石恒怔了怔,不解,";老板,今天不走了吗?";
傅寒深没回答他这句话,直接便道,";就这样。";
然后电话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响,石恒完全摸不着头脑,现在到底是属于什么个情况?
就按照老板那禽兽本事,倘若宋小姐不想跟他一起去国外,他也能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去吧?
这么温柔又会体贴别人的老板,真是叫人不习惯!
在机场外面,车子停靠了住,宋小源从后座中爬过来,";石恒叔叔,爸爸跟宋大言来了吗?";
";呃,这个嘛";石恒看了看时间,回头冲宋小源尴尬地笑,";貌似已经错过飞机起飞的时间了呢——";
";啊?";宋小源惊讶,";那我们岂不是不能走了?";
石恒嘿嘿地笑,";好像是这样。";
宋小源顿时无神,";那爸爸跟宋大言呢?";
石恒如实说,";好像也不能来了。";
";";
他们又一次的欺骗了他的感情了是不是?
说好的要一起出国呢?说好的要坐飞机呢?说好的要在机场等呢?
结果呢?
宋小源真感觉到,来自大人世界复杂的那种深深地恶意!
都是在欺骗他纯洁幼小的心灵!
**
下了车后,傅寒深就带着宋言进了屋,径直上了二楼来到房间内,回身来看到她红肿的眼,略有无奈。
指腹摩挲着她的眼眶边沿,他声音温柔而缱绻,";现在好点了?";
宋言回答不出来,喉咙仍旧哽得难受,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声音有沙哑而嘤泣的味道。
";先去浴室里洗个澡。";他牵过她的手,仿佛带着一个迷途中的孩子,往浴室内走去。
宋言没有拒绝他,或者说她此刻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做点其他什么,只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任由着他牵着自己走。
此刻的他,就是那颗能让人尽情依赖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可以尽情肆意。
在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也能如此放下所有,就这般像个孩子一样的依赖着一个人
将她的手放开后,傅寒深动作快速的给浴缸放了水,再回头来说什么时,发觉到她在看他。
他眼眸敛了敛,眉梢微挑,";有话想对我说了?";
不知为何,面对着她时,他的耐心出奇的好,分明知道她现在脑袋里一定装着一些他所不知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定然是不能忽略的。
可现在,他却不急于一时逼迫,反倒是像个计谋深厚的猎人,慢慢一步一步的诱导着猎物一般。
倘若放着另外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宋小源,傅寒深绝不会有这样的耐性对待一个人。
所以人没有什么是一定以及肯定的,有些习惯,有些动作,会因人而异的发生改变,真正在意起一个人来,有些自认为不会改变的习惯,也会在悄然中发生异变。
而她就是那个让他不知不觉渐渐改变的人
宋言看着他,眼泪虽然早已止住,但眼眶仍旧有些浮肿,她从镜子里睨见自己的此刻狼狈的样子,禁不住没头没尾的感叹一句,";真丑。";
傅寒深,";";
傅寒深有点冲动的想给她一个凉凉的眼神,但想想还是忍住了,揉揉眉心道,";知道丑就别再随随便便的哭了。";
很多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他也不列外。
还是第一次,宋言居然在他面前那般没形没象的哭泣起来,说没有过一丁点的无措,那一定是骗人的,只不过良好的修养,让他选择沉默,任由她在怀里发泄个痛快。
宋言抿唇凝视他。
傅寒深又接着道,";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了?";
心里头还是沉甸甸的,并没有因为狠狠发泄过一次,而真有什么轻松之感,想了想,宋言终于迟缓道,";让我先洗个澡。";
";好。";尽管还是没能得到她的正面回答,傅寒深却不急于这一刻,拥过她的额头,在她眉心中烙下一吻,";我在外面等你。";
她只能是低头应这么一句,";嗯。";
傅寒深松开了她,敛眸深沉地凝视她两秒钟,适才迈开了脚步,走出浴室。
宋言很快过来就把浴室的门关上,之后靠着门,缓缓虚脱般的滑落下去,昂起头逼退回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心里头仿佛是积压了万千沉重的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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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深身上只着一件黑西裤,白色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分明是很简单而枯燥的装束,却偏生被他穿出一股别致矜贵的味道来。
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他来到落地窗边点燃,随手将打火机扔到大床上,一手袖在裤兜里,抽着烟,他眼眸深邃地盯着外面——
脑袋里不知道到底闪过多少东西,而最后终于是定格在之前跟唐慕年在电梯里的一幕。
唐慕年会在那种地方显然不可能是巧合,多多少少,肯定是跟宋言有关
几乎没多做犹豫,傅寒深很快掏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正在公司内忙得焦头烂额的景臣接到他的电话,凉凉地笑了出来,";傅总,这么有闲心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难道是被放鸽子了还没上飞机?";
景臣绝没想到,他这么一句玩笑偏偏就戳中了事实。
按照傅寒深的脾气,在听到这句突然让他感到不顺耳的话时,早就二话不说就挂断电话了,可这一次,又是难得的忍了下来,凉凉地嗓音在此刻与方才相比较起来,简直天差地别,";没空跟你废话。";
景臣忍不住回了句,";说得你好像很忙似的。";
";最近唐慕年是不是很闲?";自动过滤掉他的话,傅寒深直入主题道,";我看他最近好像都不怎么忙工作了。";
景臣调笑,";怎么?开始注意起情敌来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傅寒深这种人,倘若不是一个人真惹得他难以忍耐,一般并不需要注意的情况下,他会连甩都不甩一眼。
突然就跟他说起唐慕年来,景臣直觉认为,唐慕年一定是做了什么极度挑战到傅寒深底线的事。夹估助亡。
依旧不理会景臣的话,傅寒深语气森森地道,";既然他那么闲,你给他找点事情做做,别再让我看到他隔三差五的就有空在别人的周围晃荡,很不顺眼。";
";你直接干脆说,叫我多给他找点麻烦事做,让他别再那么有空缠着宋言不就好了么?不顺眼一个人还说得这么斯文,以为我会夸你?";
倘若景臣此刻在傅寒深面前,定然避免不掉一个冷冷的斜眼。
懒得多跟他废话下去,傅寒深冷硬地口吻道,";就这样。";
话音还未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头,景臣拿着电话,无奈摇摇头,这位傅大总裁的脾气,有时冷淡得就是这么有个性,他都快在办公室里忙死忙活的,这么久居然也没问候他一句?
另外给唐慕年找麻烦事做,上次他抢了唐氏的一个案子,这难道不算麻烦事?
还是说,这压根没震慑到唐慕年,不足以影响?
这时,商五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进来,";景少,这些都是今天的文件,麻烦您仔细看一下。";
一遍说着,商五已经将一堆文件在办公桌上放下来。
景臣顿时感到头疼,这分明就是傅寒深在给他找麻烦事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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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长身姿定在落地窗前,嘴中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头,傅寒深双手抄在裤兜里,深沉的眸光盯着落地窗外的绿色景物,此刻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者,其实根本什么也没想。
他现在唯一能想就是宋言为何突然变成这个模样,她心里到底装了什么,而在脑袋里搜孙着蛛丝马迹,他能猜得到的就是一定是林絮跟她说了些什么,其余的,依然一无所知。
毕竟,他脑子再怎么精明睿智,他仍旧只是一个凡人,做不到那种能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