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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则是一般的人,没法跟这样的男人走到一起,待她跟唐慕年离婚后,说以后再也不嫁人显得有些不可能,但她却不是那种有攀上枝头心理的人,谁跟他们的距离有多远,她看得出来。
何况,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算是宋小源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并不代表傅寒深对她有什么意思,如此想着,拉开彼此的距离就更好了。
她想,像他如此忙碌的人,应该也不想被一个孩子这样纠缠不休,他应该很轻易就答应才对,谁知,傅寒深却是突然说,“我跟你儿子又不是在交往,你这种像是恶婆婆赶走媳妇的架势是什么意思?”
“……”
宋言愣了愣。台亩杂划。
他接着又说,“何况一个孩子喜欢谁,就算你是父母,也不能太过干涉,你这样想过他的感受?”
“我……”
“你想要谈谈是吧?”微微点了下头,他慢条斯理的道,“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跟你谈谈。”
说着,他站起身,踱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用力拽过她的手腕,直接就将她拉了起,考虑到宋小源有可能会偷听,傅寒深面色沉沉的拽着宋言直接进入了洗手间内。
宋言完全不能明白他突然这么强势是什么意思,想要开口说话,人却已经被他带入了洗手间内。
洗手间的门“碰”地一声关上,被他顺手反锁了住,随之,她的身子被他压到了盥洗台上。
“之前还让他撒谎说是你弟弟,结果现在却来告诉我让我跟他保持距离。”浑身仿佛凝聚着一股危险之气,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眯眸靠近,“你是怎么教的孩子?又是什么意思?嗯?”
第69章 好,你没一点错()
他发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像一头漫步在丛林里的雄狮,无时不刻不散发出一种危险地侵略性,让人不住的想要逃离。
宋言骤然想起了之前那次自己差点就是在洗手间被他侵犯。心底开始打鼓,砰砰砰的心跳紊乱不已,她伸出手夹在他跟她之间的距离。抵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上,神情略为不安紧张,“傅先生,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怎么?”眯眸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瞥见她紊乱起伏,微微紧张喘息的胸膛,他忽而轻笑了一声,笑声迷人而低醇,像是一杯醉人的酒,低迷性感的磁声说,“你在害怕?”
废话!她能不怕吗?
孤男寡女的,单处在洗手间内,这种场面。怎么想怎么暧昧悱恻。叫人想不紧张也难。
有过第一次的教训。她无时不刻不想跟他保持着距离,生怕这个男人突然哪根筋不对,又像第一次那样莫名强势的要发泄兽欲一样。
可是,她越怕,他就像是越有兴趣,看着她不断闪避的脸,他眸光微眯,视线一瞬不瞬的盯在她脸上,饶有兴味,却又嫌弃满满,“让一个孩子从小学会撒谎,像你们这样教孩子,长大后他会成什么模样?”
在教人方面,宋言承认自己确实做得不够好,以前她太少有时间陪宋小源,以至于很多东西跟事情。无法弥补重来,所以傅寒深的话,让她突然很沉默。
这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她反驳不了他。
“老实说很多时候我不能明白你这种做父母的。”傅寒深的语气,仍旧是毫不掩饰充满了攻击性,“既然连孩子都教不好,当初又生下来做什么?单看你现在的年龄不见大到哪里去,当时生下他的时候,你也就十几岁?”
“……”
“连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真不能明白居然还有勇气生下另一个孩子,你就没想过因为你教得不好,孩子走上歧途?在认知方面会有各方面的不正?”傅寒深语气凉凉的,周身满是倨傲而危险地戾气,“如果我是你,既然自己教不了孩子,那就让一个会教的人来。”语气又沉了几分,“免得自己不够称职也就罢了,还害了一个孩子的一生。”
一句句疑似指责的话,被他说得低沉而危险,毫不留情的指责,让宋言几乎抬不起头来,在他倨傲高大的面前,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家人训斥一般。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感觉一个男人气场大到让她不敢反驳,也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直白的指责。
说内心没有一点委屈是不可能的,至少他分明什么都不懂,又跟他们并无任何干系,凭什么来如此犀利的指责她?一句句的说她的不是?
可是,她仍旧无法反驳,尽管明懂得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清楚当年她的无法选择,她也仍旧反驳不出来。
不得不承认,宋小源是她的软肋,是她无法反驳也无法掩盖的事实。
宋言看他,他清隽的面容近在咫尺,散发出成熟男人独特魅力,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不加修饰地盯在她身上,压倒性的气息,叫人难以喘息。
在他面前,她禁不住的想要逃离。
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怎么不说话?嗯?”他危险低迷的嗓音,清清淡淡的灌入她的耳里,那双黑眸,仿佛能洞悉出一个人的心思,望进她的灵魂深处,“因为无法反驳,所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傅先生。”暗暗抑制住心底的紊乱纷杂的情绪,宋言对视上他的眼睛,镇定着说,“我知道孩子这方面是我的欠缺,以后我会用更多时间去弥补,这跟你……”
“弥补?你怎么弥补?”完全不给她说后面多余的话的机会,他冰凉似霜的嗓音道,“你的弥补就是一天到晚忙碌你跟你丈夫的事情而忽略孩子?像你这样连自己都打理不好的人,叫我怎么放心把孩子交给你?”
宋言听着他的话,只感觉莫名的可笑,“小源是我的孩子又跟你没关系,怎么需要你来交给我?”
“……”
“傅先生,您不觉得自己有时管得太宽了吗?”
他指责她没问题,但这幅好像他才是宋小源父母的口气,真是叫她极度不快,他跟宋小源跟她才认识多久?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立场来对她说这句话?
傅寒深显然也感到自己似乎说过得过宽,就像她说的,他们跟他并没有关系,他理会这么多做什么?
可内心就是有一股不快。
他不快于她连自己都没能照顾好,却妄想着还能照顾好孩子这种事情,这种逞强的女人,有时会让他极度的不快。
“傅先生,我想该说的我都说了,十分感谢您这些日子以来对我儿子的照顾。”顿了顿,宋言凝视他,平静无波的道,“但是多余的话我就不必多说了,您是生意人,平时有忙碌不完的事情,我跟我儿子都不方便打扰你,以后,劳烦傅先生也不要来叨扰我跟我儿子,大家桥是桥,路归路,我也会控制好我儿子,不会再让他去叨唠你。”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听着她没有一点心虚地说出这番疑似断绝往来的话,傅寒深内心更不快了,被人拒绝什么,这并比稀奇,当让他不快的是,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气势,来断绝他们的往来?
宋言知道他所说的恩人是指上次他送宋小源去医院的事情,对于这件事她一直心怀感激,导致于她不再去计较当初他曾把她关在洗手间内差点强暴了她。
可现在要论起宋小源安危教育问题,她可不会再退步。
面对一个突然出现就来指责她的陌生人,她也不该懦弱的接受他的指责,这是每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都难以容忍的事情。
“对于那件事,以后傅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一定会义不容辞,但这跟和你断绝与我儿子往来的事情无关。”这是两码子事,哪怕原因始终都跟宋小源脱离不了干系,但该报答的,她一定会报答,绝不亏欠他什么。
当然,前提是他有需要的时候。
而她不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地方是需要她的,但他若一定非要刁难于她,她就尽量满足便可。
还了就没什么再亏欠的地方,这也没什么不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干二净。
“那好。”傅寒深轻笑,淡淡的笑声不疾不徐,眼眸却漆黑深邃得很,连说出来的语言,都充满低沉之感,“现在我有让你可以报答的地方了。”台边何划。
宋言看着他,静待他的下文。
只见傅寒深双手撑在她脸庞两侧的镜面上,慢慢的,他俯下身,一张清隽立体的五官,凑到了她的面前,嘴角边尽是似笑非笑的弧度,危险得很。
他的越是靠近,她的呼吸就不受控制的渐渐急促起来,胸口一起一伏的跌宕着,宋言情不自禁的想要后退,可奈何身子已经压在盥洗台上,他将她禁锢在他宽大的臂膀中,根本退无可退。
就像一个被猎人盯中的猎物,不了逃去何方都是他洒下的网,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感觉,还真叫人不好受。
让人心乱糟糟的。
“你……你要干嘛……”莫名的,她的底气弱了不小,在他漆黑如渊的眼眸注视下,竟会有种心虚,莫名的心虚。
这种感觉,宛如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还真是莫名其妙。
“不是想要报答我吗?”他靓丽的嘴角边漾过一抹风情似水的淡笑,唇瓣划开的弧度恰到好处,笑容撩人而充满无穷魅力的蛊惑性,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她,那种眼神,分明淡而漠,却让人感到了一股不怀好意的危险气息。
“首先说明。”暧昧的气息撩开,宋言双手抵在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模样窘迫而慌乱,连眼神都开始惧怕起来,不由自主的闪躲着他逼人的视线,“我报答你,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杀人放火,违背伦理,卖身卖艺,这些我不会做的。”
报答一个人也该有起码的底线,她的底线就在这里,就是不能跟他靠近,也绝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听闻她急切窘迫的回答,傅寒深却是笑了,淡淡而无声的笑,充满了轻蔑感。
他墨眸上下扫视了她一眼,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恰好是睨见她不断起伏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的模样,还包裹着一层衬衫,挡得严不露风。
若要用一个东西来形容,除了稍微比包子大了那么一点,他实在没从她身上看到多少亮点的地方。
于是,他便也毫不吝啬的讥嘲出来,“你觉得,就你这种身材,能让我有什么想法?”
潜意思是在她说自我感觉良好。
他看的女人多了去,景臣不是没有叫过那种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来,尽管对方身材火辣性感,他却是能视若无睹,就算是主动勾引他也仍旧是不为所动。
而就她这副看上去对他来说就是发育不良的样子,他确实是找不到能让他这种性格本淡的男人觉得有什么亮点,让他想对她做什么的地方。
宋言听得出他语言中赤裸裸的轻蔑,那股嫌弃的意味,他在她面前从未掩饰过。
当即,她忍不住反唇相讥,如实镇静道,“可你的身体却很诚实。”
“……”
一直被忽略的是,他靠得她这么近,整个人高大的身子都快压着她,而下腹的某物,更像是未曾想过掩饰什么,毫无顾忌的抵着她腿部的肌肤。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得到那种蓄力勃发,充满张狂姿态的东西是如何危险,就是如此她才迫不及待的想从他臂膀间逃离出去。
从第一次给他检查时起,她就清楚这男人要么没欲,有欲的时候就禽兽得不行,单从他变态的越来越磅礴鼎立,姿态越来越无所顾忌的模样,这点认知就愈发清晰坚定。
傅寒深脸色略为黑沉下去了,近来下半身的不受控制,让他自己也深感不快,平日里一贯冷淡无欲习惯了,这种感觉是让他有时也挺郁闷的。
仿佛是有多么想要发泄兽欲,尽管他本身并没想过,但下身边却是管不住。
“你就当它饥不择食好了。”徒然的,他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毒舌得让人羞愤。
变相的在说她差,宋言内心都是五味陈杂的,分不清自己到底应该是羞赧还是应该气恼,铮亮的眸子恨恨瞪着他。
她真没见过这么毒舌的男人。
正在这时,外面公寓的门被人打开,裴思愉不大的声音传了过来,“宋小源。”
宋言暗暗惊诧,心底露掉一拍,她怎么现在来了?
听闻洗手间外面的声音,傅寒深嘴角边的笑意加深,低眸凝视怀臂中的女人,蛊惑撩人的声音轻笑着,“你朋友?”
“嘘!”宋言手指忙按到他唇畔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别说话。”
“……”
她的这个举动,像极了害怕被人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