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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白露骨,在她面前没有想过委婉,“你第一次给我检查小弟弟的时候不算勾引?”
宋言简直要被气笑了,“那是很正常的检查好不好?是你自己变态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再说你有反应不是很好吗?起码证实了你不是性方面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我勾引你?你没有常识!”
“我没有常识,你有常识还醉得不轻抱着我一整晚叫老公?”他掰开她阻挡的手,语气沉沉的,“是个陌生人你都叫老公,你都叫了多少个老公了?多少个男人都成为你老公?这就是常识?”
宋言被噎住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怎么不知道?
“别想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我印象中没有这种事。”
“喝醉的人通常都爱以自己不记得来推卸责任,你也不例外。”跟她推搡间,傅寒深略有不耐,再一次低沉警告,“把手放开,别打扰我。”
“……”
他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充斥在整个空间内,宋言整颗心都乱了,慌张得不行,脑袋里不断思索应对手法。
出去必然让宋小源对她另眼相待,她会受不了那种感觉,毕竟是一个做母亲的,居然跟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躲在洗手间内,怎么想都不会是一件好事,对孩子的认知影响力太大,并且还有可能会让他以后戴有色眼镜看她,但凡每一个在孩子面前有自尊尊严做母亲的,这些都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她赌不起这个结果。
但,不出去……
不出去就分明是被这个男人吃得干干净净,在力道上,她赢不了他!
情急之中,宋言咬唇,做着挣扎,“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结婚过的。”
本以为,这样的话,多少会对这个男人有点效果,他再怎么禽兽,应该也不会对一个已婚妇女,不是干净身体的人感兴趣才对。
可哪知,傅寒深反而挑眉问,“所以呢?”
“你就没有一点点洁癖精神吗?”宋言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在情急中,甚至不惜诋毁自己,揭开自己的某些伤疤,句句透出自己的不堪,说,“我有个儿子,我儿子不是我老公的,并且是我跟他结婚后有了别人的孩子,所以你应该知道,像我这么乱到不堪的人,一定不怎么干净,我……”
“所以你说这么多就是不想让我碰你?”傅寒深一语击破她的心思,语气透出淡淡的不屑,冷冷不客气的道,“就是你这么不检点的女人,才需要抽。不治一治,你就不懂跟陌生男人相处是多么危险!”
“……”
“乖乖的,把手拿开。”他眸色深谙,下腹的某物抵住她,做最后一次警告,“不然,我就真的强了。”台厅每划。
“……”
他危险的某物发出嚣张的姿态,宋言一张脸红得滴血,紧张紊乱得她急切的想被人帮助,可偏偏,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
他的气息跟视线太过逼人,完全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她慌乱间只能阻挡住他的手,除此之外,此时竟是紧张得忘记该如何思考从容应对。
直到此刻,对于被他扯入洗手间内没第一时间出去这种事情,她懊恼得不行。
就在她犹豫间隙,傅寒深显然失去了耐心,下腹的火热就像一头随时会夺蹿而出的猛兽,他干脆把她抵在盥洗台上,在宋言轻声惊呼声中,抬起她的双腿勾到他的腰际间。
他作势就要去扯开她的裤子,不再跟她半推半就,态度强势而冷厉,丝毫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仿佛一头积郁已久的兽。
宋言真被他这个举动吓到了,慌乱去阻挡的手却被他推开到一边,根本不容她做任何反抗,就在她慌张中扯开了她的裤头……
这种没有遮挡的感觉叫人十分没有安全感,宋言怒瞪他,“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会变一个罪不可恕的强奸犯!你到底清不清楚你在做什么?脑子不清楚就去看医生!”
“你不就是医生?”
“我不负责精神科!”
“那就切身体会后再好好去学。”
“……”
宋言要被他气笑了,红了眼眶怒瞪着他,有气,胸口有很大的怒气,但不知为何,在他面前,她竟然发不出来!
这种认知真是让她恼怒极了。
傅寒深无视了她控诉的眼神,他很清楚他现在在做什么,也很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尽管他现在在做着疑似强迫别人的举动,他的脑袋却依旧是清醒的。
他不会做任何他不清醒的事。
“你跟你老公什么时候离婚?”突然,他冷不防地冒出这句,一边架着她,一边已然在拉开自己的裤链。
“跟你没关系!”宋言当然没心情跟他谈论这种本身与他无关的事情,看着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欲要攻入的姿态,让她一颗心已经不能用紧张来形容。
她想要找什么东西来防身,可奈何傅寒深显然有了前车之鉴,在她伸手想要夺过旁边的东西时,他却抢先按住她的手,将她双手高高举于头顶,“既然没有否认,意思也就是说你们准备要离婚了。”
“……”
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他的一句话是在试探她!
“不过也是。”他又说,“就你们那种关系,想长久也难,赶紧离了吧,看着闹心。”
“……”
闹不闹心关他什么事?
他到底是以什么资格立场来跟她说这种话?她才是当事人呢!
并不宽敞的空间内,旖旎之色渐渐温升,宋言脸蛋滴血的又红又怒,看着他暧昧地朝她靠近,即将就要攻入堡垒的姿态,让她浑身血液倒流,他高大而倨傲的身躯,逼迫得让人无法喘息。
她一直清楚,当她跟唐慕年离婚后,她并不会带着宋小源孤老终生,这不太实际,如果她想给宋小源一个好一点的家庭,就势必要嫁一个过得去的人家。
但她也清楚带着一个孩子想妄图再嫁一个好人家,机会显得十分渺茫。
按理说,她应该遵循宋小源的心思,真跟傅寒深这种男人有什么也不是不好,至少目前来看,宋小源喜欢他,他似乎对宋小源也挺感兴趣的。
可尽管如此,她却仍旧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更何况是她还没彻底离婚,就要跟一个认识并不久的男人发生关系这种荒唐的事了!
如此想着,越想越迫切,越想越难忍,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趁着傅寒深欲要攻入松懈之际,她眼神一凛,抬起腿就朝着他的下腹踹过去——
结果,她当然没有踹中,傅寒深不会给任何人有机会伤到他的余地,但,他脸色依旧黑沉了。
因为这种场面,太过似成相识。
而宋言趁着他移开一点身形时,迅速跳下盥洗台,再也顾不上什么,就仿佛后方有猛兽在追赶,一把拧开了洗手间的门就奋不顾身冲了出去。
本想着,裴思愉跟宋小源在,傅寒深这种男人再怎么不要脸也会收敛一些,哪知,当她冲出来时,客厅里,哪里还有裴思愉跟宋小愉的身影?
第71章 一年内要抱上孙子()
凝视外面空无一人的景象,宋言整个人都快晕了,他们两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刚才不是还在吗?
听见身后有动静,她倏然警惕转身。只见傅寒深已然西装革履的站到她身后,他倨傲而笔直的身姿,在这一刻。莫名让她打了个寒噤。
“你别过来……告诉你,我不是吃素的!”一边警惕充满防备地瞪着他,她一边移步到阳台,拿过扫帚来防身,神色绷紧不敢放松,好似正在面临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原先,刚开始她就对他的印象不怎么好,后来因为宋小源的关系,才渐渐改善了一些,结果,到了现在,傅寒深在她这里除了禽兽二字,其他什么感想通通都没了!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上次在洗手间差点强了她,这次又是!
他是有多欲求不满?
傅寒深倨傲的身姿站定在客厅中,漆黑狭长透出危险的眸子。定定睨在她身上,见她居然还跑去拿扫帚过来防身,只见他嘴角微不可视地抽了下,冷峻刀削般分明的五官,一丝丝的阴霾蔓延而上。
大体。他此刻即便不去多想,也能猜测得出,现在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被刻印上了怎样的两个字。
“把孩子过家家的东西放回去。”男人的脸色阴沉到叫人不敢轻易再惹怒他,低迷的声线也充满了阴鸷的味道。
宋言自然不会听他的话,现在不论他说什么,她除了防备防备还是防备,眼神一刻也不敢从他身上移开,生怕自己一没注意,他就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种男人太极品了,她第一次遇到!
她迟迟没有松手,仍是一副倔强认真而警惕的模样瞪着自己,傅寒深漆黑深邃地危险眼眸一瞬不瞬注视她。
两个人在无声对峙着,空间的温度仿佛降至冰点,渐渐诡异起来。
而正在这时。适时宜的,放在兜里的手机声突然震动响起。
嗡嗡嗡地震动打破了这一刻无声而僵硬的对峙。
眉心微皱,敛眸,但视线却仍旧没有从对面宋言的身上移开,傅寒深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便放到耳边接听。
“哎哟,你这臭小子混蛋终于肯接我电话啦?”
一听电话里透出来的女性嗓音,傅寒深顿时眉梢抽搐,顷刻间有想挂电话的冲动,即便是对面的宋言,也能清晰看到他英俊的脸庞上掠过一抹一闪而逝的僵硬。
能叫这个禽兽男人也变得僵硬,她不仅仅暗暗好奇,电话里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您有什么事?”他低低凉凉地嗓音轻响。充满了冷硬的味道。
“我能有什么事?除了你的事我还能有什么事啊?”傅老太太说着就有股想骂他的冲动,但勉勉强强还是忍了下来,转而问道,“景臣说你现在正在追一个女孩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不会又是来哄我高兴吧?”
追女孩子?
傅寒深抬眸,目光讳莫如深的锁在宋言的身上,他眼神深邃诡异得宋言浑身不是滋味,不自在得她真想甩门走掉,也不知道电话里的人对他说了什么。
电话彼端的傅老太太又严苛放了狠话,“傅寒深我告诉你,你们要是又联合起来欺骗我,我跟你没完!”
“哪敢。”
“你就没有不敢的时候!”吃雄心豹子胆这事,他们家傅二可是屡试不爽,傅老太太实在难以轻信他的话。
凉凉的视线轻扫对面的女人,傅寒深眼神深了又深,眼眸注视在对面的女人身上,声音却是不咸不淡的朝电话里的人道,“我现在正要给您造孙子。”
“呸!”傅老太太一听他这话就不相信,因为类似的借口他不是没有用过,借此来叫她挂断电话,就是不想她唠叨他,“臭混蛋你真要把我气出心脏病是不是?”
“不敢,老头会找我报仇的。”
“我呸!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要拉屎还是放屁脱裤子没脱我都知道,你要是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今天就不会还是一个单身狗!”
最后那个现在流行的网络用词,让傅寒深眉心一抽,“老头平时都不管你的吗?都五六十的人了,平时少上点网,不然老得更快。”
“你还知道我五六十了啊?”这句话恰好就让傅老太太找到机会,“你知道我五六十了还一直不结婚没对象,你就是想气死我!等到我双眼一闭,腿一伸,你就满意了!”
“……”
傅寒深这一次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眼神忽而又沉了少许,甚至微垂下视线,没再一直盯着对面的宋言。
但时时刻刻没有放松过一丝警惕的宋言,却是轻易就把一瞬间略过他脸上疑似落寞的神情捕捉了个正着。
当即,她不禁有些怔住了。
落寞?
就他这种男人,也会流露这样的神情么?
哪怕只是瞬间,真的叫人难以想象。
如此想着,宋言莫名对电话里的人就更感兴趣了,从傅寒深方才的话来看,不难猜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
应该是他的家人吧,她想。
真是稀奇,原来这个男人竟好像会很在意家人。
“今天话就放在这里了。”傅老太太径直又道,“你要是再找不到老婆,以后就不用进家门了,什么时候找到,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傅寒深懒洋洋的,神色又是一贯的风轻云淡,“那我就不回去了。”
“你敢!”傅老太太气得跳脚,“臭混蛋,你敢不回来我跟你没完!”
“……”
“最好这一年内我要抱上孙子!就这样!”
话语刚落,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