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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总这样不对吧!我不就说了你几句么,你自己终于答应来的,怎么能临时反悔?给他们也给点我面子不行吗!我都说你会亲自过来了!”
傅寒深无视他。
景臣要哭了,“任性!太任性了你!”
可惜,傅寒深就是有这个任性的资本。
第17章 我不是公交车()
来到外面,傅寒深上了车,正要吩咐司机石恒驱车离开时,瞥见宋言正站在马路边不停的拦车,然而却久久没有一辆计程车停下来。
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也没多少热心肠,不会对一个才见过两次,而且两次都没发生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的人,有什么过多关注,更不会有什么想法。
所以,几乎只是淡漠扫了宋言一眼,他随机调转了头,吩咐司机石恒道,“开车,回公司。”
“是。”石恒应了一声,发动引擎。
然而,车子刚驶出来上马路时,车窗骤然被人从外面拍响。
傅寒深扭头,看见外面是一脸着急的宋言。
石恒试探看了他一眼,试探问,“傅总?”
傅寒深本不打算理会,但见她在不断示意他降下车窗,迫不得已,才降下。
开口,他便是一副陌生人的冷淡口吻,明知故问,“有事?”
“你现在要走啊?”宋言尽量自然的笑了笑,往他车内瞥了一眼,见只有他跟司机两个人,于是又道,“能不能顺便载我一程?我有急事。”
本来,她也不怎么想见到傅寒深,更别说搭他的车了。
可现在没有办法,上班高峰期,她打不到车,见他要走,只好厚着脸皮来求助他了。
“你有急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傅寒深面色不改,依旧冷淡,“我不是公交车。”
宋言暗自腹诽,你当然不是公交车,你是人,就算你是公交车,我也上不起坐着宾利的公交车。
但她着实有急事,只好舍弃面子问题,继续放低姿态,嘿嘿狗腿的笑,“看在咱们好歹也是萍水相逢的面子上,你就大恩大德载我一程吧,不远的,就仁德医院,在上帝的视角下,做好事会有好报,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恭维的话,说得很是顺溜。
本来傅寒深听着她前面的话还没什么脸色,但到了后面,他的脸色就渐渐难看了,“那还真是不巧,对于长命百岁我没兴趣,想要接受爱心人士的社会,请往左转,后方五百米处有个义工团,不谢。”
说完,他转身吩咐司机石恒开车。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起,宋言就明白他是一个BOOS级难搞的主儿,但她还真没想到,原来他难搞到这个份上。
爱心这种东西,在傅寒深身上显然是多余的奢侈品。
当下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拉开了车门,兀自坐了上去,大义凛然的对石恒道,“麻烦去仁德医院。”
傅寒深眉心一动,脸色冷峻了,仿佛有团黑气正盘踞在他的头顶,深黑色的眼瞳,凝聚着一股阴鸷之气。
石恒也诧异得瞪目结舌,瞥见后座中跟宋言坐在一起的男人,不禁嘶嘶倒吸了口冷气。
他看见傅总的脸色,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慢慢黑下去。
凡是能叫傅寒深的脸色越来越黑的人,必然结果都不会太好。
石恒搓搓双手,已经做好准备,只消傅总一开口,他立马下车丢这个姑娘到火星去。
第18章 尽管,他现在并不爱她。()
车子没动,宋言朝石恒提醒道,“麻烦开车吧,谢谢。”
傅寒深没发话,石恒自然不敢动,此时内心还正在想宋言凄惨的下场呢。
脸色黑黑沉沉的,彷如有股阴霾自傅寒深的身上流泻而出来,他强大的气场,此刻令空间诡异也萧瑟起来,车内的温度宛如坠入了冰窖里,叫不住瑟瑟发抖。
英俊立体的五官紧绷着,缓缓地,两个森冷的字眼从他唇瓣溢出来,“下车。”
不高不低的两个字,却极度具有威慑力。
宋言也明显能感到他的不快,可她没有办法了,现在死皮赖脸也得赖着他,不然等她打到车再到医院,什么事儿都来不及了。
她笑了笑,“开车吧,谢谢。”
“下车!”傅寒深声音提高了几个音调。
宋言笑眯眯的,“开车吧。”
傅寒深一记寒眸看向她,宋言视若无睹,继续笑,对石恒道,“开车吧,别浪费时间了。”
石恒嘴角抽了抽,忽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等傅寒深发话把宋言扔下车了!
可是傅寒深绷着紧一张俊脸,须臾,终于是开口,“开车!”
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石恒默默地囧了,所以现在是这姑娘胜了吗?傅总战斗力何时这么渣了?
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傅寒深肯退步,宋言悄然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冷汗。
说真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她一定会被傅寒深丢下车,因为这男人难搞的级数实在不是一般的高,他沉默的时候,她都想打退堂鼓了。
宾利车很快来到仁德医院,车门一打开,宋言便迫不及待的下车。
刚走两步骤然又想起什么,她返身回来,正想跟他说声谢谢,谁知她刚张了张嘴,车子忽的一下,倏地从她面前绝尘而去,连跟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宋言暗暗想,要找老公,千万不能找像傅寒深这种男人。
太高傲,太冷漠,太不可一世也太小气吧啦,除了他的相貌跟他的家世,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缺点一堆一堆的,谁有勇气做他老婆,她一定会膜拜的!
没时间再继续浪费,宋言慌忙往医院内赶去。
车内后座,傅寒深棱角分明的脸庞依旧黑沉可怕,充满不可肆扰的戾气,石恒时不时从后视镜瞄他,也不由自主打个寒噤。
傅寒深心情简直郁闷极了,他最不喜欢被人纠缠不休,可那女人的脸皮还真是超出他想象的厉害。
为何自从见到那个女人起,他怎么就觉得他的心情没怎么好过?
**
会议结束后,唐慕年出来自然没有看到宋言的身影,高木将她有紧急事情需要离开大致说了一遍,他没做什么表态。
他不清楚为何分明是自己叫她来,结果却选择避而不见,但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他感觉到他的内心有种不甘。
对,就是不甘。
宋言从十岁就入住唐家作为童养媳,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开始他确实对她不屑一顾,但后来他感觉得到自己对她动过心。
可再后来呢?
唐家出事了,唐父死了,她就抛弃一切选择离开。
她离开的那一年,正是他最煎熬的日子,可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直到此时也毫不知情。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尽管她说没有,他却难以相信。
倘若真的没有,为何她不能解释出来,那一年她到底做了什么?
所以,没有找出那个男人就这样跟她离婚,他会很不甘,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的自尊跟高傲,越是接近离婚,这种痛恨的感觉越是强烈。
尽管,他现在并不爱她。
高木在这时走进来,“唐总,景氏少爷景臣来了,之前我们有个合作方案投到他们那里,现在过来谈合作事宜。”
收敛好紊乱心绪,扯扯领带,唐慕年总软椅中站起身,“请他进来,去倒杯咖啡。”
“是。”
第19章 偏偏是他()
宋言再次看到唐慕年,是在三天后,温佳期所在的病房里。
宋言刚推门进来,见到的却是唐慕年正坐在床沿边,贴心地为温佳期剥橘子。
从她这个位置看过去,恰巧看到的是他迷人的侧颜,修长手指有条不紊的剥着橘子。
不可否认,唐慕年是一个足够令人心驰荡漾的男人,天生就长着一副好皮囊,这估计是遗传了罗佩茹天生丽质娇好皮肤的特点,使得他哪怕是站在人群中,也足够让人第一眼捕捉到他的身影。
明知心早就该麻木的,可宋言的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为不可寻的动容揪痛。
哪怕是曾经面对她,她也从未见过他如此专注体贴的样子。
稍微有点刺眼。
唐慕年跟温佳期自然也发觉到她进来,瞥见她时,唐慕年眉心微皱。
温佳期也没想到宋言来得这么巧合,不过这对她倒没什么坏处,随即故作懵懂,“宋医生,是你来给我检查吗?”
宋言内心嗤笑,分明是她一直找护士过去叫她来,她实在被扰得烦了,才不得已过来,结果变成她来是为她检查?
她笑,“我就路过路过,看你恢复得挺不错,也不会有多大问题,我还是先去忙了。”
温佳期脸色微微有点难看,没想到宋言居然完全不按照她的剧本走。
她是好不容易给那些护士好处,才终于把宋言逼过来的,可结果……由于唐慕年也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宋言也不打算跟他们多说什么,话语落下后,她刚想转身朝外走去,可唐慕年磁声却在这时传了过来,“给她检查。”
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放下橘子,唐慕年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面朝宋言,毫无情绪,“既然是来检查的,自己却说是路过,作为医生,这就是你的医德?”
宋言镇静回道,“我不是温小姐的主治医生。”
“可我记得佳期出事送来医院时,是你决定的保住大人,身为医生随随便便做完决定,就把摊子丢给别人,我是否可以通过法律诉讼你?”他看着她的眼神微冷,带着不可一世的讥笑,“如果这样的话,你的医学生涯,应该到此结束了吧?”
宋言眉头渐渐拢到一起,按理说,她确实没有那个资格做任何决定的,但……
“当时情况紧急,温小姐被送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家属迟迟没有赶到,如果当时不尽力保住大人,连大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你就擅自决定了?”
“……”
宋言不太明白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都已经过去多少天了,现在才来谈及这个问题?
当然她也知道,刚开始之所以没被追究,那是因为他们都看在她生活在唐家多年的面子上,罗佩茹自己当时也跟温佳期说过,这些事情不便再继续追究下去。
而她作为医生,只不过做了一个很理性的判断。
可现在却不想,竟被人揪出来,而且居然还偏偏是他……
第20章 什么时候才离婚?()
要问一颗心到底能有多冷,宋言不知道,但她现在知道,她的心一定是冷透了。
他是否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一些,挑着法子的来欺压她?
深吸口气,宋言表情明媚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了,在住院期间,温小姐的所有事宜,我会全权负责到底,直到她安康出院为止。”
既然他这么想她不好过,那她就遂了他的意思。
不就是负责温佳期?
没什么大不了的。
“算你做了个聪明的决定。”迈开脚步,唐慕年轻松越过她,朝外面走去,嘴角划开讥笑的弧度,“好好检查,但凡她哪里有一点不适的地方,我会全权算在你的头上。”
宋言笑眯眯的,“好的。”
刚越过她,出了病房门的唐慕年脸色瞬间黑下去了,他讨厌她若无其事笑着的样子。
温佳期不曾想过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一时间忽然有点难以接受了。
她看不懂唐慕年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出发点是为她好,可这里别的医生也不差,她根本不需要宋言来负责。
房门关上,病房里就只剩下宋言跟温佳期两个人。
温佳期目光调转到她身上,宋言笑容无害走进来,“温小姐,哪里不舒服?我帮您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这么轻易答应慕年负责我,你在打什么算盘?”对于她无害的笑脸,温佳期只感觉她内心一定在盘算什么,当即冷声警告道,“宋言,我劝你最好放聪明一点,如果你敢做什么伤害到我的事,你就别想再在暮城呆下去!”
“冤枉。”宋言很无辜,“如果你耳朵没聋,刚才应该听得见他在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毁了我医学生涯,我是被害者才对。”
“你少在我面前演戏!”想到罗佩茹对她说不可以追究宋言任何事情,温佳期内心仿佛是被梗住了,定了定神,她又道,“这么说吧,你什么时候才会跟慕年离婚?”
虽然罗佩茹也说了,会尽快让宋言跟唐慕年离婚,但她现在也没收到他们两人离婚的消息。
想及罗佩茹虽不待见宋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