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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晓。”
“还行,虽然瞎了,倒是没傻。”黄修远说。
“”
“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跳楼不?”男人又问。
“我跳楼?”苗晓皱起秀气的眉毛,偏头问他,“我怎么会跳楼?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害我!我还欠着好多朋友的钱没还呢。”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什么似的,着急地问:“你是谁?你有没有见过我背着的那个包?里面东西在不在?”
黄修远直直地盯着苗晓。刚说别来失忆那套,这人就失忆了。
不过还挺有意思,记得名字,记得那个装了乱七八糟东西的大背包,却不记得跳楼的事。
“那你记得我不?”黄修远问。
“你是谁?”
“黄修远。”
苗晓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很熟悉,在哪里听过?哦,对了,我记得我贴小广告来着,得罪了张太太,她说让我订婚,”说着脸色一变,“就是跟你?不对不对,我记得我拒绝了,还从朋友那里凑了一笔钱。”
“之后呢?”
苗晓一愣:“之后?”
“你又干了什么?”
“不就是我决定多打几份工还朋友钱吗?”说着他突然慌乱起来,“糟了!昨天我才把钱还给张太太,今天就瞎了,以后还怎么赚钱还别人?”
这算是部分失忆,中间过丢了几天的那种?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苗晓的脑回路好像和一般人不一样。知道自己瞎了没什么反应,不紧张不慌乱,等想起还欠别人钱时才怕了。
还钱比眼瞎重要?
黄修远对苗晓的兴致更浓了。
先前拿到手的资料,知道苗晓拒绝了张太太的提议,他只以为对方识时务。等见到苗晓为了反抗竟然从五楼跳下去,他的心才有所触动,隐隐的疑心也散了。可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这个大男孩养在身边的话,好像挺不错。
反正黄家内里的纠葛不少,张太太不可能让他过得顺心,他觉得欠她太多,明明有能力有手腕,却从没在意过。
那些手段,不应该用在自家人身上。这是黄修远一直以来的想法。
苗晓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主动想留在身边的人。
“你失忆了。”男人说,没打算再找医生过来。
不管是暂时失忆还是永久失忆,他都不在乎。
“失忆?”
“是的。苗安闯了祸,有个叫牛老大的要废了他,你父母找人帮忙,知道你和黄家差点儿有了婚约,就主动求我。他们说只要苗安没事,你就是我的。我同意了,条件是先处段时间看看。”
苗晓脸色煞白。
如果黄修远只说签了婚约,他肯定怀疑。但对方把他的养父母抬出来,他就没法不信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养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哪怕只有一点儿蝇头小利,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扔出去。
他的话半真半假,不过只要一个电话,所有假的地方都能变成真的。
苗晓信了。
不然没法解释他伤成这样,养父母一家都没出现。
黄修远最后加一句:“牛老大的事我帮你摆平了,你欠我的,好好想想怎么还吧。”
苗晓抿起了嘴唇,吭吭哧哧地说:“我,我对你好”
黄修远庆幸他现在没喝水,不然肯定一口水喷出去。
他身为a市顶尖豪门黄家唯一的继承人,对他好的人有的是,不,应该说压根没谁敢对他不好。
苗晓的“好”值几个钱。
少年显然也意识到这点,默默低头不再说话。
苗晓住院的这段时间,养父苗成功来看过他一次,他从养父的话里验证了黄修远的话是真的,更加沉默。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时,黄修远把他接出了医院。
他的眼睛还没好,医生说不是终生性的,好好休养的话,会慢慢恢复。
出院那天,苗成功夫妻没有出现,苗安也没来,黄修远直接把他接到了黄宅。
他住在事先整理好的客房。
“这个房间里桌角什么的都被包过,你眼睛不方便,平时想做什么,叫别人帮你。我从不亏待自己人。”黄修远这么嘱咐他。
苗晓点点头。
等男人离开,他立刻开始和系统沟通。
“总算住进来了。”温清松口气,“小妖,你查查房间里有没有监控器?”
“没有。”
温清彻底放松下来。
“宿主,你的眼睛怎么办?”系统担心地问。
“慢慢恢复吧,反正只是意识体,并不是真受伤。”温清说,“现在不是有你吗?你当我的眼睛。”
“那时候答应张太太的话,宿主可以直接进黄家。”系统说。
虽然温清向它解释过,它还是不太理解。就目前来看,遭了这么大的罪,得到的结果和签下张太太的契约没什么差别,都是进黄家。
要是直接答应,温清不至于在医院躺那么多天。
“不一样,那时候进黄家,我贴上了那个女人的标签,黄修远不会信任我。现在带我进来的是黄修远,在这个男人看来,我就是他的人。”温清说。
他的任务是带回碎片,得到碎片最基本的要求是得到碎片化身百分百的信任。
在这个世界里,他必须无原则地站在黄修远一边,绝不能站在他的对立面。
“有区别吗?”001问,“阿黄什么都听张太太的,难道还会管你怎么进的黄家?”
“这才是我奇怪的地方。张太太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从她想把我嫁给他来看,这个女人对他没什么亲情,为什么黄修远还事事忍让她、顺从她?”温清深思着说,“除非有什么隐情,这个男人不得不迁就她。”
“古早地球上有句什么话来着?我从上将大人记忆里看到的,叫什么皇帝不操心,太监急?我看你也是这样。”001说。
管他顺不顺从迁不迁就,有没有隐情,反正宿主只要不停地刷黄修远的好感度,刷满赶紧离开就好。
“我也想速战速决。可你传过来的资料,黄修远死在张太太的谋划下。我不想我辛辛苦苦把好感度刷到得差不多时,人死了。你想让我在这个世界里变成鬼接着刷?”温清反问。
系统不吭声了。
“我琢磨琢磨,看看这姓张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放心吧,误不了正事,刷好感度和探索剧情完全能同时进行。”
“那宿主当心点儿。”它担心温清任务没完成,反而触发到什么不得了的大雷,先把自己玩死。
“嗯,知道。小妖,你现在监控他人的能力怎么样,能正常使用吗?”温清问。
“如果不是阿黄本人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宿主想查阿黄,暂时还只能像上个世界那样,黄修远在宿主附近时才行。离得太远,我还是怕会引起上将意识的警觉。”系统说。
“你帮我监视张太太,看看她每天去哪里,做什么,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对黄修远下手的理由。”温清说。
“理由还用说吗?她又不是黄修远的亲妈。”
“后妈对前任的孩子下手,一般都是为了给自己亲生的孩子争取到更大的权力或者利益。小妖,张太太有孩子?”
“没有。”
张太太嫁到黄家后,根本没生过孩子。从源力处得到的资料上显示,她的丈夫黄善的身体出了问题,连试管婴儿都做不了。
“所以才奇怪,丈夫对她千依百顺,想要什么要什么。她也活不过黄修远,死后还要指望这个孩子帮她送终,有什么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理由?”
“”系统不得不承认,温清的思维确实比它缜密,这么快就找到了剧情的破绽。
“会不会是因为她特别想要一个孩子,黄善却没办法让她生孩子,时间长了,她就把怨愤不平之心转化成了对黄修远的怨恨?”系统猜测着说。
“太牵强了。我有感觉,如果能把这个原因找出来,剧情会推进一大截。”
黄修远把温清带回来后,一连在公司忙了几天,温清在孤独中渐渐适应了在黄家的新生活。
黄家的人并没把他放在心上,虽说他是被黄修远带回来的,却连份契约都没有,随时可以把他扫地出门。
只有张太太还惦着他。
这天,他刚刚在护工的帮助下给眼睛换完药,张太太就派人来叫他。
“太太在后花园找你喝茶。”
苗晓应了一声,护工扶着他慢慢去了后花园。
张太太吩咐人给他倒茶。
“上次我提出让你嫁进来,你不干,结果兜兜转转还是来了我黄家,眼睛却坏了。”张太太说,声音听着有些感慨,细想想却总觉得有点儿幸灾乐祸。
苗晓没吭声,手在桌子上慢慢摸索着,摸到茶杯,慢慢端起来,喝了一口。
张太太看着他的动作,目光中闪过不屑。
两人在后花园坐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有人过来说大少回来了,正在找苗晓,张太太这才放人。
“宿主,那个女人瞧不起你。”张太太的高高在上,001看得一清二楚,这时候有机会露头,赶紧告状。
“我知道。我过去陪她,有自己的目的。你看,现在我已经得到了很重要的情报。”温清说。
“情报?”
“是啊,我们谈话的时候,你没听她说吗?她想念孩子。你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念孩子,先得有孩子,才能想念吧?那么问题来了,她的孩子是谁?”
“黄修远?”系统猜测。
温清冷笑:“先不说黄修远就在身边,以原剧情里她对他毫不犹豫下毒手来看,哪有一丝一毫的亲情。”温清讽刺地说。
“那”系统猜不出来。
要是把上将的意识世界看成一本,人物背景相当于人设,可惜只有主要角色的人设是全的,像苗晓,像黄修远,其他角色有的可能会有详细人设,有的只是一句代过。
这全凭运气。
张太太就属于人设不全的那种,只知道她是黄先生的妻子和初恋,其余并不清楚。
“你的资料不全,还是我自己查吧。”温清果断说。
回到房间,黄修远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
“眼睛恢复得怎么样?”男人问。
“一直在按时上药,您请的护工很尽职尽责,恢复得很好。谢谢修远先生的关心。”苗晓说,在护工的帮助下慢慢坐到椅子上。
“大少,太太找您。”先前把苗晓请去的人来了,这次他请的是黄修远。
男人看了苗晓一眼:“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有什么需要和护工说,或者和我说。放心吧,你的眼睛不会有事的。”
他说完就走了。
“张太太把阿黄看得真紧,是不是察觉了我们的计划?”001问。
“应该只是单纯有事吧。”温清说,“毕竟我们的打算,黄修远都不知道。”
“宿主打算怎么办?直接从阿黄嘴里问资料吗?估计这人不会告诉你吧?”
“当然不会,虽说我住进了黄家,但名不正言不顺。可以说,黄家的事跟我一星币关系都没——我问他的话,说不定他会以为我在刺探黄家的隐私。”
“那怎么办?”
第159章 朱色碎片(2)()
看到这行字的小天使;说明您的购买比例不足;补足比例即可看到。杨铭一听说水果两个字;点了点头:“那就这个吧;要香蕉的;还有樱桃的。”
秦青竹原本要拒绝的;看他这样说;就把嘴角抿起来;没再说什么。
大概杨铭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进口的果味洋酒吧?虽然没什么酒味;其实后劲特别足。
不过杨铭主动开口尝试,他绝对会满足。
大不了喝多了,他把人送回宿舍。
过不多时;饭菜都上齐了;香蕉的果酒是淡黄色;樱桃则是粉色。
秦青竹给他倒了一杯,杨铭看着粉色的液体;先是伸出小舌尖舔了一下,有淡淡的樱桃甜味,不由笑眯了眼睛,小口小口喝起来。
秦青竹怕他喝得太急,时不时给他夹些菜尝尝;同时把他爱吃的几样暗暗记在心里。
一瓶果酒很快见了底,秦青竹看着另一瓶;有点儿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打开。
不然先带回去;下次再尝?
正想着,就见杨铭啪地把筷子一放,霸气十足地说:“开啊!怎么不开?一瓶酒都拿不定主意,是不是男人?”
秦青竹一愣。
杨铭从来没跟他用这种口气说话。
这是喝多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杨铭的眼睛,冷不防酒瓶被对方抢去,啪啪几下打开,非常豪气地给他和自己都倒了一杯:“来,阿青,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
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