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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全天下再没你这么娇气的人。”
“我才不娇气呢!”身下的人反驳着。
“有时间把婚约签了吧。”黄修远突然说。
苗晓一愣。
“你不是以为我捡你回来专门是想做好事吧?”男人见他脸上并没有高兴的表情,不由得郁闷起来,捏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苗晓赶紧晃脑袋甩开他的手,一边揉鼻子一边说:“没有啊!就是你一直没提,突然说这个,总要给我反应的时间啊。”
“那你要多久?一分钟?两分钟?”男人问。
苗晓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大少,我有事不明白,不问出口的话,心里发慌。”
“什么事?”
“为什么您和太太非要我嫁过来呢?以前我们从来没有过交集,我和太太的相识是因为我贴小-广-告的时候贴错了地方。赔礼认错甚至赔钱,我都认了。我不明白,你们到底看上我哪一点?”
黄家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怎么偏偏就相中了他。
“太太怎么想的我不知道,”黄修远说,“至于我,我就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
“是啊。我问你,那时候在金辉,你干嘛从五楼跳下去?”
这是黄修远一直都没想明白的地方。当时苗晓明明看到了他,也认出了他,只要开口向他求救就行,却偏偏选择了那么决绝的方式。
这人难道不知道,从上面跳下去竟然没死,实在是苗晓命大?
虽说少年已经失忆,但黄修远还是问了一句。当然,他不可能说出自己明明在现场却打算袖手旁观的事。
“牛老大为难我弟弟,我总不能真让他去金辉,他刚十五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苗晓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是我弟弟,我要帮他。”
身下人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黄修远就想起手下人查的资料,心里郁气更重。
当初苗安逃跑的时候,亲手把这个哥哥推向牛老大。
那一家三口明明都没把他当成自家人,处处苛刻他。最可笑的是,当黄修远的人找到他们,提起要把苗晓接到黄家时,苗成功夫妻俩没口子的答应,甚至都没提婚约的事。
对他们来说,只要能攀上黄家这棵大树,就算是让苗晓到黄家当奴才都行。
“你又不是他们亲生的,做到这个地步,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蠢呢?”黄修远毫不客气地说。
苗晓不服气地说:“大少还说我,你不也是这样。大少对太太言听计从,孝顺得不得了。”
男人一怔。他光顾着嘲笑苗晓,没想到这把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
他张了张嘴,声音低了些:“我们情况不一样。”
“哪有不一样?”苗晓恳切地说,“其实我做得还不够,我听人说,黄先生娶太太的时候,大少已经十多岁了,她对您的教诲远不如养父母给我的多,可大少却待她如亲母。”
黄修远沉默下去。
苗晓静了一会儿,开始推身上的人:“大少,你好沉,要压死我了。”
“你这么蠢,压死算了!”黄修远抱怨了一句,还是让开身子让他起来。
“我才不蠢呢,我最崇拜大少,当然要比照大少去做。”苗晓说。
男人愣了一下。
第93章 银色碎片(10)()
看到这行字的小天使;说明您的购买比例不足,补足比例即可看到。他张了张嘴;声音低了些:“我们情况不一样。”
“哪有不一样?”苗晓恳切地说,“其实我做得还不够,我听人说,黄先生娶太太的时候,大少已经十多岁了;她对您的教诲远不如养父母给我的多;可大少却待她如亲母。”
黄修远沉默下去。
苗晓静了一会儿;开始推身上的人:“大少;你好沉;要压死我了。”
“你这么蠢,压死算了!”黄修远抱怨了一句;还是让开身子让他起来。
“我才不蠢呢;我最崇拜大少,当然要比照大少去做。”苗晓说。
男人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自己还有人崇拜。
“你懂什么?”他屈起拇指和中指,在旁边人的头上敲了个栗凿。
“哎呀!”苗晓赶紧伸手捂住,“我怎么不懂?我懂得可多了,我都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呢。”
听了他的话,黄修远心里五味杂陈。
“以后别那么傻;我跟你不一样。”他说。
“我知道啊,大少家境这么优裕;我拍马也赶不上。”苗晓直截了当地说。
黄修远哭笑不得;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跟那个没关系;我只是”
“只是什么?”
若是换个时间,换个地点,男人都不会说。可大概今天晚上多喝了点儿酒的缘故,再加上面前这个人实在傻得不行,让他没来由就有了诉说的欲-望。
“我只是欠了她的,在用这种方式还她。”男人说。
待她如亲母?笑话!他的母亲早就死了。
“大少也欠太太好多钱?”
“不是钱,我欠他儿子一条命。”
“”
从黄修远断断续续的讲述里,苗晓知道当初张太太嫁到黄家时,并不是单身,还带着一个比黄修远小两岁的儿子,叫王慕。
至于为什么黄善放着水灵灵的小姑娘不爱,反而娶了带着拖油瓶的张太太,原因很简单,张太太是他的白月光。
黄善年轻时候,比较爱玩,无意中遇到还是姑娘的张太太,动了心。
可惜张家家境一般,和黄家比起来说是灰姑娘也不为过,黄家不允许他娶这种人进门,硬生生拆散了两人,给他另聘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张太太伤心之下,嫁给一个姓王的男人,还生了个儿子。
后来黄善的妻子病死,刚好那时张太太也没了丈夫。这时的黄善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小伙子,早把黄家抓在手里,再没人能干涉他的决定。
他终于娶回了初恋。哪怕初恋还带着拖油瓶。
王慕一点儿都不怕生,天天跟在黄修远后面,“哥哥、哥哥”地叫着。
黄先生和张太太看到这兄弟俩相处和睦,别提多欣慰了。
可后来黄修远被绑架,警方解救的时候,绑匪意图撕票,王慕惦记哥哥,偷偷跟过去,看到哥哥处于危险之中,不顾自身安危冲出去和绑匪撕打,保护哥哥。
最后黄修远成功得救,王慕却被穷凶极恶的歹徒刺了几刀,死在他怀里,死时仍然叫着哥哥。
“是我欠太太的,”男人说,“她的儿子因我而死,我总要还她一个言听计从的儿子。”
“”苗晓看着黄修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男人拍了拍苗晓的头:“好了,很晚了,你好好休息,别乱想。我先回房间了,刚刚那些话,你自己知道就行,别跟别人提。父亲不想让太太伤心,从来不让家里人提王慕的名字。”
苗晓愣愣地点头,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离开房间。
他慢慢倒在床上。
“小妖,刚刚黄修远的话你都听到了。”
“是的。没想到还有这些过往,可惜我从源力那里根本没得到这些资料,只能让宿主你慢慢探索。”001说。
“我也没想到这么狗血。开始我只觉得他对张太太的恭顺不正常,才想深挖一下。”
没想到竟然挖出这么劲爆的消息。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张太太一直对黄修远的态度那么奇怪。
原轨迹里,她不停地想给黄修远找麻烦,甚至干涉他的婚事,想让他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男妻。
可她毕竟还没完全丧尽天良,也爱着丈夫,针对黄修远无非是她觉得是他害死了她的儿子。所以她会犹豫,会迟疑,这才是正牌苗晓为什么从男妻变成了契约情人。
可惜,最后她还是没战胜那股执念,怂恿苗晓害死了黄修远。
“挺悲剧的一个人,后半辈子一直生活在矛盾里。爱着黄善,恨着黄修远,把黄家当家,偏偏这个男人是黄家唯一的继承人。”温清说。
黄修远死后,黄家再没人支撑门庭,日渐没落。张太太替儿子报了仇,却断送掉整个黄家,包括她自己。
“幸好这只是个虚拟的意识世界。要是在现实里,一个豪门就这么没落,挺让人唏嘘的。”001说。
“先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任务时怕这怕那,只能束手束脚。这回知道了内情,接下来我们就要办正事了。”温清吐了口气,说。
“办正事?”
“当然,你以为张太太为什么叫我去喝茶?无非想敲打我一番,让我看清黄家谁作主,赶紧站到她那边去,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宿主不会真这么做吧?”
“我又不傻。真把黄修远害死,世界就崩了。再说,她可怜,黄修远不可怜吗?他是把王慕当成亲弟弟看的!你看刚才他难受成那样儿!”
温清对其他人的情绪尤其敏感,虽然黄修远说起往事时表情淡淡地,他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男人隐藏着的浓浓悲伤。
温清相信,如果事情能重来一次,就算让男人用命去换王慕活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该痛恨该批判该报复的是那些绑匪,张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咬一通,就像条疯狗。要是王慕在天有灵,绝对不希望她这么干。
“小妖,现在有了黄修远的资料补充,对那件绑架案,你能不能从源力处得到更多的情报?当初的绑匪有几个?都死了吗?”
要是有漏网之鱼,他会想办法抓回来,这样多少会缓冲一下张太太和黄修远之间的关系,肯定能帮助这个男人提升对他的好感度。
001沉默了一会儿:“从源力处已接收到新的资料,请宿主查收。”
温清很快觉得脑子里又多了些东西。
果然是有关于张太太和那次绑架案的补充。
大部分和黄修远说的差不多,细节上更加详细。
比如说张太太被迫离开黄先生,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另娶佳人,她除了伤心就是痛恨。纵然她后来嫁给了一个姓王的老实男人,心里并不爱他,而是把丈夫当成黄善进行报复。
她不停地出轨,先后找了很多个男人上床,还当着丈夫的面儿和情人秀恩爱。
她的丈夫是被她活活气死的。
再比如说,黄修远把王慕当成亲弟弟去爱护,但王慕却爱上了这个哥哥,他为黄修远而死,心甘情愿。
温清很快浏览完新添加的资料,最后一句话让他安静了很长时间:绑匪当场死亡,幕后指使者并未找到。
“小妖,看来黄修远的绑架案,没那么简单。”他说。
如果单纯为了钱,怎么资料里还特意加了那么一句?
“可惜阿黄的那些话只在源力那里扩充出来这么多情报,没具体指明幕后的指使者是谁,不然可以直接从这方面下手。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想查很难啊。”001说。
“没事儿,我们先试试,实在不行的话,再另找出路。”温清说。
“宿主,阿黄现在对你的好感度是53。”
“过五十了?”温清意外地说了一句。他一直让系统帮他监护着黄修远的好感度,这些天男人没怎么回来,但他努力和下人们打好关系,笑呵呵地到处找活干。
就为了能从侧面刷刷碎片的好感度。
那些人开始看到他还不太自然,后来知道他不过是普通家庭,能进黄家是凑巧,再加上他嘴甜会来事儿,这才慢慢地从心里接受了他。
内心对他少了排斥感,嘴上就没了把门的。温清从他们那里得知了不少黄家的事儿。
当然,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涉及到黄家私-隐的,要么他们也不知情,就算知道,也不会傻到跟他说。
于是第一次卧谈会以秦青竹的落败而收场。
因为不管杨近海喜欢什么样的,都不可能是秦青竹,起码性别就不对。
“宿主,你为什么不说你喜欢秦青竹这样的?”系统实在不能理解,温清明知道秦青竹问那话的目的,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
“还不到时候。现在他的好感度不是我几句好话就能升上来的,太多暗示反倒容易坏事。放心吧,他为奖学金的事特意回来,就算我说不在意,他怎么可能轻轻放过。”温清耐心解释,“对方能把我的奖学金挤掉,说明不缺人脉,这事还没完呢。”
果然,这一批的奖学金名单下来后,因为有学生被揭发早恋等违反学校校规的事,导致名单有变动,奖学金的发放延后。
温清对这个消息充耳不闻,甚至有同学撺掇他去找系领导,他都没什么反应。
中午,温清从图书馆出来,打算去食堂吃点东西,再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