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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的小妻子在京城中都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聂修齐若是再没有什么反应,就根本不算男人。
被聂修齐揽在怀中,这男人身体的变化林凝眉自然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不过今日可不能由着他胡闹,否则她一进门儿都没有见过长辈,实在是太过失礼了。土边纵才。
聂修齐也清楚此点,不忍心让林凝眉为难,抬手揉了揉那触感极佳的柔软之处,咬牙道:
“等晚上再收拾你。”
听了这话,林凝眉也不由轻笑一声。准备起身时,两腿却一阵发软。
聂修齐见着林凝眉的动作,直接冲着门外喊了一句:“进来伺候你们主子更衣。”
门外的翠翘听得姑爷的动静,一时间喜不自胜,赶忙将准备好的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给送了进去。此刻聂修齐早就穿好了衣裳,站在妆台前,看着林凝眉梳妆打扮。
透过铜镜对上了聂修齐灼热的眼神,林凝眉面颊飞红,在面上涂了薄薄的脂粉,将眼底的青黑遮住。
夫妻二人收拾妥当之后,聂修齐就带着林凝眉往聂老将军的易远堂赶去。
走到易远堂正堂之中,今日这里倒是热闹的很。聂老将军与聂老太太端坐在主位上,老太太下首坐着儿子的续弦白氏,而聂老将军下首则坐着独子聂戎。
林凝眉前世里就见过聂老将军以及聂老太太。但聂戎与白氏却未曾得见。
因白氏的缘故,聂修齐与自己的父亲也生分许多,毕竟白氏是在原配过世不到一年就过门儿了,孝期苟且,聂修齐怎能不生出芥蒂?
即使聂戎真对白氏情根深种,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
恭敬地走到堂下,林凝眉挨个儿给长辈请安,好在骠骑大将军府杂七杂八的亲戚并不多,她才能撑得住。饶是如此,因为聂修齐昨夜折腾的太过厉害,也让她两腿有些发软。
跪在聂老将军与聂老太太前头,林凝眉接过茶盏,先给聂老将军敬茶,然后又将茶盏送到聂老太太面前,恭谨的道:
“请祖父、祖母用茶。”
眼见着孙儿终于娶上了媳妇,聂老太太面上笑意极为浓郁,看着林凝眉也尤为顺眼,毕竟孙儿的命格着实算不得好,原本聂老太太还忧心聂修齐孤老终身,现在却有了一个命硬的孙媳妇,这二人着实是良配。
“好!好!好!”
聂老将军与聂老太太一齐接过茶盏,轻啜一口,又从袖中掏出两个红封,分别交到聂修齐与林凝眉手中。
“你们夫妻二人好生过日子就成,眉姐儿,若是惟谨混账,你就直接告诉祖母,看我怎么修理他!”
老太太眉头倒竖,高高扬起巴掌,作势欲打。林凝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摇头说:
“祖母放心,惟谨对眉儿自然是极好的,他也不是个混账。”
林凝眉如此护着聂修齐,老太太心头更是欢喜,对这个孙媳妇也极为满意。惟谨的母亲去得早,这孩子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否则若是交到了白氏手中,指不定落得什么下场。
聂老将军这厢一团和气,但坐在下手的聂戎以及白氏的面色就称不上好看了。聂戎如今在兵部领了个职位,官位不过从四品,虽说不低,但却远远比不得聂修齐。
老子被儿子压了一头,聂戎又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自然对聂修齐生出芥蒂。
再加上白氏枕头风一吹,天长日久之下,聂戎对聂修宁聂修齐两兄弟已经疏远了,在他看来,唯一亲近些的就是幺子聂修宜,毕竟聂修宜是最孝顺的,可比那两个不知所谓的兄长强了许多。
林凝眉一边讨好着聂老将军以及老夫人,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聂戎夫妇。
平心而论,聂修齐与聂戎生的并不很像,轮廓反倒与聂老将军极为相似,眉眼处皆透露着一股子刚毅果决。
而大房的聂修宁是聂修齐一母同胞的兄长,人品相貌都不差,只不过在行军打仗上比不得聂修齐,但在朝堂上却是如鱼得水,年纪轻轻也坐上了兵部侍郎的位置。
林凝眉对白氏本能地有些厌恶,虽说这妇人容貌生的不差,但一举一动之间却带着一股子勾引人的味道。
也亏得聂戎吃白氏这一套,否则骠骑大将军府后院儿还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只听白氏轻笑一声,冲着林凝眉开口:
“儿媳可别光顾着祖父祖母,我们这公公婆母也等着你们夫妻二人敬茶呢!”
聂修齐对这个孝期入府的续弦并无半点好感,棱角分明的面上也现出一丝冷意。
感受到聂修齐的变化,林凝眉扯了扯他的袖口,低声安抚着:
“今个儿是好日子,咱们请完安后回去用早膳可好?我有些累的慌呢!”
林凝眉娇柔软糯的声音,对于聂修齐而言就仿佛紧箍咒一般,直接将他胸臆之间涌起的火气给浇熄了。
夫妻二人一起跪在聂戎白氏面前,分别给他们敬茶。
白氏心机颇深,眼见着将军府的长辈在侧,自然不会当面给林凝眉脸色看。但她拎的清,不代表聂戎看得上聂修齐夫妇,在林凝眉端起茶盏送到聂戎面前时,只听得一声冷哼。
“让你们敬茶还真是不容易,是不是我这身为长辈的为难你们了?若是不愿敬茶的话,趁早滚回去!”
见聂戎突然动怒,林凝眉也不由有些愣住了,无措地望了聂修齐一眼,倒是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对待他的父亲。
手中的茶盏突然被接过去,放在一旁的黄梨木桌上。聂修齐拉着林凝眉一起站直身子,鹰眸之中一片冷意,淡淡道:
“既然父亲无需我们二人敬茶,儿子也不好违拗了长辈的心意,这就带着眉姐儿回去,也省的碍了父亲的眼。”
话落,聂修齐真的没给半点儿转圜的余地,直接拉着林凝眉走出了易远堂。他们夫妻二人一离开,易远堂一下子就乱了起来,聂老将军与老夫人看着聂戎这个不孝子,气的浑身发颤,偏生他们两个只得了聂戎一个独子,否则也不必如此费心了。
“不孝子!不孝子!”
聂老将军一掌拍在了黄花梨木桌上,因他本就力气极大,所以黄花梨木桌直接被拍碎了,摆放在桌面上的茶盏瓷盘等物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炸响。
林凝眉走在外头,都能听见聂老将军中气十足的怒斥声,想来这位老将军也是气坏了,否则不至于如此动怒。
以前林凝眉就清楚聂戎是个混账的,毕竟但凡脑筋清楚的也不会在妻子孝期之内将续弦娶入府。
此事聂老将军自然是不同意的,只可惜聂戎深谙先斩后奏的精髓,自己使了媒人去求亲,等到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之后,聂老将军与聂老太太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林凝眉看着聂修齐,虽然他面色不变,但眼角却绷紧了。毕竟聂戎是他的亲生父亲,眼下不盼着自己的儿子好,反倒嫉妒聂修齐的成就,着实可笑至极。
紧了紧聂修齐的手,林凝眉轻声开口道:
“将军,你还有我。”
低头看小妻子乌黑柔软的发丝,聂修齐心中一阵柔软,总觉得能遇上林凝眉是他最大的福分。一开始聂修齐以为自己是天煞孤星,这辈子注定孤老一生,但上天不止没有对他不公,反倒留给了他这么好的妻子。
以往所遭受的一切在见着林凝眉时,好像烟消云散了一般,郁结在聂修齐胸臆中的郁气,也尽数消失无踪。
第68章 眉眼含春,面上带臊()
林凝眉与聂修齐现在住在琢玉轩中,二人刚刚回去,林凝眉还未踏入膳堂之中,便被迎面而来的三头身娃娃抱住了腿。
“婶娘!抱!”
低头一看,这小娃娃正是玉雪可爱的聂长安,面对聂修齐最疼爱的小侄儿。林凝眉自然是有些心软,一把将聂长安抱在怀中,她捏了捏这娃儿的小脸,轻声开口问道:
“长安可还记得婶娘?”
“记得,之前在寺里见过!”
聂长安一本正经的答道,绷着脸的模样与聂修齐有几分相似,但因年岁小,所以更招人疼。
林凝眉爱屋及乌之下,直接抱着聂长安走进膳堂,留下聂修齐一人站在石阶儿下,秋风一吹,还真有几分萧瑟。
聂修齐赶忙迈步上前,跟在林凝眉身畔,咧嘴一笑:
“凝眉,长安的分量可不轻,让我抱着吧。省的累坏了你的身子。”
听了这话,林凝眉面颊不由有些涨红,含羞带臊地瞪了聂修齐一眼,直接坐在了黄花梨木桌前,轻声答道:
“将军放心,为妻的身子骨儿还没有那么娇弱。”
“怎会不娇弱?昨夜……”
看小妻子神采奕奕的模样,聂修齐心中有些懊恼,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顾忌她在讨饶,先将自己喂饱了才好,省的林凝眉这样精神。倒显得他这个身为夫君的太过没用了。
心中转过这些想法,聂修齐喉间干涩,看着林凝眉的眼神仿佛带了钩子一般,恨不得直接将面前的女子给吞吃入腹,方才罢休。
林凝眉不是个面皮薄的小姑娘,但也经不住聂修齐如此露骨的眼神。
咬了咬唇,她舀起一勺酥酪直接喂入长安口中,还用锦帕给孩子擦了擦嘴角,动作极为温柔,但就是不看聂修齐半眼。
聂长安也只是个四岁的小娃罢了,自然不会看人脸色,与聂修齐大眼瞪小眼,脑袋一扭,小屁股在林凝眉怀中动了动,指着青花瓷瓶中的桂花糕,努努嘴道:
“婶娘。长安想吃糕。”
林凝眉抬手捏了一块儿桂花糕,送到了小长安嘴边上,这孩子也是个懂事的,乌漆漆的大眼儿瞅着林凝眉,先是将桂花糕往外推了推,才开口道:
“婶娘先吃,长安再吃。”
看这孩子如此乖巧,林凝眉心中早就软成一团,对小长安更是喜爱的紧。
眼见着自己的侄儿霸占了小妻子,聂修齐假装动怒,哼了一声,只是眼底的笑意却未曾遮掩。
用完早膳后。就有小厮将小长安带回前院儿中了,即使这孩子年纪不大,但功课却不能疏忽。练武本就需得自小打好底子,林凝眉虽说心疼小长安,却也不是目光短浅的,自然不会害了他。
此时聂修齐才有机会独自霸占着林凝眉,他好不容易得来三日的婚假,要是都被别人给搅扰了,实在是太过可惜。
聂修齐握住林凝眉细致的手腕,取了帷帽扣在小妻子头上,直接吩咐小厮去马房牵出一辆马车,就带着林凝眉出了骠骑大将军府。
坐在马车上,林凝眉抬手推开窗棂,看着熙熙攘攘的街头,有些疑惑地开口问。
“将军,你怎么想着带我出府了?”
马车内只有聂修齐与林凝眉两个,连白芷都没带。聂修齐也不必避讳什么,一把抱住林凝眉纤细的腰肢,让小妻子坐在他腿上,手掌抚过林凝眉细致的耳廓,说道:
“之前凝眉不是在府外看见我了,现在就带你去那座宅子瞧一瞧,你日后对迟嫂子也多担待着些,毕竟她孤儿寡母的,生活也不容易。”
听了这话,林凝眉忽然想起那只见了一面的美貌妇人,想必就是聂修齐口中的‘迟嫂子’了。
她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聂修齐会生出什么花花心思,毕竟这位怀化大将军如今都二十四了,以骠骑大将军府的门第,只要是聂修齐看上的姑娘,又怎会娶不着?当然,聂修齐天煞孤星的命格是差了些,不过这只是一些没本事的牛鼻子胡言乱语罢了,也做不得准。
甭管那迟嫂子究竟是什么身份,若聂修齐真看上眼,恐怕也就没有她林凝眉的事儿了。
但若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也说不准,毕竟像她家将军这样英武的伟男子,在整个大虞朝之中都极为少见,不知搅乱了多少芳心。
在林凝眉心中,聂修齐自然是世上最好的男子,旁人是万万比不上的。
更何况,即使别人再好,也不会为了护着她而与五皇子对上,最后被人陷害,落得自焚的下场。
想到此处,林凝眉凤眸之中划过一丝寒意,娇软的身子都绷紧了。
聂修齐虽说分不清女人家的想法,但也清楚小妻子是个心思重的,在晋阳侯府就吃了不少苦头,眼下好不容易将林凝眉娶回了骠骑大将军府,聂修齐自然不舍得她再受委屈,开口解释:
“迟大哥是我的恩人,而迟嫂子又是迟大哥的遗孀,之前在玉城的那场大战,迟大哥帮我挡了一刀,在战场上就直接去了,留下孤儿寡母我必须要好好照顾着。”
林凝眉知道聂修齐是个有担当的,甚至对自己手下的聂家军,他还有些心软。这样的‘妇人之仁’勾心斗角的朝臣们自然看不上,但军中最重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