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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上,将军在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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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凝眉也没让小长安失望,直接将这娃儿抱在怀中,笑着问了一句:

    “怎的婆母还没到呢?今日孙媳还有要事想要与婆母商量一番。”

    听了这话,胡氏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问:

    “不知弟妹有何要事,便先说说可好?”吗在有血。

    林凝眉摇了摇头,抱着小长安落座在八仙椅上,虽说小长安如今都过了五生日,按理而言也不该抱着了,偏偏这娃儿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着实可怜的紧,林凝眉有些心疼,所以也不想让小长安失望。

    抿唇轻笑一声,林凝眉眯眼捏了捏小长安的小脸儿,听着这孩子喉间咕哝一声,心情十分愉快,道:

    “反正婆母一会儿便要来了,到时再说也不迟。”

    聂老太太清楚林凝眉是个沉稳的,既然有话要说,想来也与中馈之事有关,只是不知又是何处生了岔子,还得一清早前来禀报。

    聂夫人白氏来的倒也不慢,过了不到一刻钟功夫,林凝眉便见着白氏走了进来。

    冲着白芷吩咐一声:“将小长安带去琢玉轩中,他也好些日子没瞧见琬姐儿了。”

    小长安本就早慧,也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回避一二,面上登时露出一丝笑容,先是冲着老太太与聂夫人与胡氏告退,之后又跟林凝眉摆摆手,这才离开。

    聂夫人甫一落座,保养得宜的面上便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其中颜色清亮的茶汤,问:

    “听说老二家的有事与我交代,不知是何事呀?”

    林凝眉看着聂夫人面上的假笑,心中冷哼一声,不急不缓地从袖笼中抽出了闫翠堂的房契,放在聂老太太面前,眉眼处刻意流露出一丝哀戚,道:

    “祖母,以往有人告诉孙媳,说咱们府上有蛀虫,但孙媳却是不愿相信的,毕竟这些管事们一个个都是咱们府上的老人儿,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些蝇头小利而背叛了主子?”

    苦笑一声,林凝眉摇了摇头,说:

    “若是孙媳未曾记岔的话,这闫翠堂可是婆母往日的嫁妆,偏偏这房契先前被白掌柜抵押给了赌坊,若非有人知会孙媳,恐怕婆母的嫁妆便保不住了。”

    林凝眉口中的婆母指的自然不是白氏,白氏出身不高,家资不丰,能弄出几抬的嫁妆已经是费了不少力气,但在京城主街上的铺子,白家恐怕还拿不出手。

    但聂修齐与聂修宁的生母张氏却是不同,世家大族出身,当年嫁入骠骑大将军府时,称之为十里红妆也不为过,只可惜自打白氏接管了掌家权之后,张氏手中的铺面都由盈转亏,库房之中的珍宝也不知少了几何。

    聂老太太为了家宅安宁,不好明面上落了白氏的颜面,偏偏这继室越发变本加厉,聂老太太忍无可忍,将库房的钥匙收入自己个儿手中,才遏制住了这股不正之风。

    “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聂老太太将张氏的嫁妆保住大半儿,但在外头的商铺却被白氏交给娘家人打理,眼下出了岔子,老太太自然也要唯白氏是问。

    白氏一见着这房契,心中便咯噔一声,强笑道:

    “老二家的是弄错了吧?闫翠堂的房契怎会落入赌坊之中?若是在赌坊的话,现下你手中拿着的又是何物?”

    林凝眉面上看着恭顺,但心底里却对白氏有些厌恶,此刻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即便道:

    “婆母有所不知,先前白掌柜用闫翠堂的房契在有客来赌坊之中胡闹一事,早便传的人尽皆知,儿媳这才派人将闫翠堂的房契给赎出来,足足两千两纹银,白掌柜这一赌还真是大手笔。”

    聂老太太面上露出一丝厉色,从未想过这白程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真以为骠骑大将军府不能收拾这个小小管事?

    狠狠瞪了一眼白氏,聂老太太问:“白氏,眼下白程做出这等事情,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白氏今日被林凝眉这小辈儿落了脸面,心中自然不爽快,此刻紧咬牙关,死活便是不认账。

    “婆母,此事还没有证据,便将这顶帽子扣在白程身上,未免也有些不妥吧?”

    林凝眉眼中划过一丝不耐,冷笑道:“若是连闫翠堂的房契都算不得证据,那婆母告诉凝眉,什么样的证据您才能满意?”

    白程身为掌柜,连铺子的房契都看不好,甚至还私自挪用充作赌资,着实是个胆大包天的,这样的蛀虫若是留下的话,林凝眉当真是不会甘心!

    “总要带来人证物证才好,这房契也算是物证之一,只可惜缺了人证,到底也有些不妥。”

    从袖笼中抽出纹绣翠竹的锦帕,林凝眉轻按了按唇角,眼中刻意流露出一丝诧异,问:

    “难道婆母还将自己个儿当成大理寺的官员不成?若是真想断案的话,直接将此事交给顺天府就成了,倘若婆母还不满意,锦衣卫们也不是吃素的。”

    骠骑大将军府与锦衣卫有数不清的瓜葛,甚至聂修齐本身便是锦衣卫的副统领,领着千户的俸禄,虽说只是挂职,但锦衣卫对他也是带了几分崇敬,保家卫国的汉子,总归是要比朝堂上那些言之无物的言官要强上许多。

    听了林凝眉这话,白氏面色猛然一变,噌的一声站起身子,指着林凝眉,怒斥道:

    “林氏还真是好规矩,难道这就是晋阳侯府的教养?抑或是你根本不是晋阳侯府中的小姐?”

第116章 血囊塞穴() 
林凝眉微微眯起凤眸,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寒意,问:

    “婆母这是什么意思?儿媳倒是有些听不懂了。”

    白氏冷笑:“林氏你本就是个聪明人,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连我们骠骑大将军府都敢玩弄在鼓掌之间,你的胆子倒是比我还要打上许多呢!”

    心中一紧,林凝眉此刻也猜出了白氏的意思。想来这位是清楚了她并非晋阳侯府的血脉,方才有此一言。

    按理而言,林清漪与俞氏早便恨毒了她。如今林清漪的日子过得不爽快,想要扯她下水也是情理之中。

    聂老太太眉头一皱,问:“白氏,你有话便说明白即可。”

    白氏面上刻意露出一丝为难。看着聂老太太,说道:

    “婆母有所不知,咱们这位二少夫人根本不是晋阳侯府的小姐,反倒只是个奴才秧子生下的贱种,被抱错了,这才养在侯府中,有了现在的身份。”

    即使白氏的言辞十分刻薄,但林凝眉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八仙椅上,反正用她身份做文章的人多了去了,只要不将她真正的身份给披露出来,便不会生出什么大事。

    聂老太太皱眉,说:“莫要胡言乱语,我看白氏你是得了癔症,方才会如此开口。”

    转眼望着林凝眉,聂老太太又道:“这白程不是个老实的。直接送给顺天府处置,即便咱们骠骑大将军府不愿以势压人,却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蒙骗的。”

    听了老太太这话,白氏瞪大眼,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说:

    “婆母!林氏就是个贱种,她的话又怎么能够相信?”

    聂老太太冷了脸色,抬手狠狠地拍在红木桌子上,怒道:

    “若凝眉是贱种的话,您又是什么东西?当家主母的嫁妆岂是你一个区区继室能动手脚的?自己本性贪婪,又何必将旁人给扯下水。”

    当日给惟谨与凝眉两个定下婚事。聂老太太看重的自然不是林凝眉的出身,毕竟他们骠骑大将军府本身便如日中天,也无需再与旁的世家大族联姻。

    聂老太太看重的是林凝眉的命数,本身她便是个命硬的,又能旺家,与惟谨再是相合不过,若是这两个小年轻不成婚,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就算林凝眉真不是晋阳侯府的小姐,这身份也不能由白氏来揭露,似是现下这般场景,称之为祸起萧墙也不为过,白氏当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对上聂老太太眼中的冷意,聂夫人浑身一激灵,也清楚自己说错话了。抿了抿唇,想要为白程求情,呐呐开口道:

    “婆母,白程……”

    聂老太太抬手揉按着有些酸胀的额角,轻声道:

    “既然白氏你觉得凝眉拿不出证据,便让顺天府去处理也是极好的,我今日有些乏了,身子骨也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先退下吧。”

    闻声,林凝眉也不愿多做纠缠,冲着聂老太太躬身行礼,便离开了易远堂中。

    迈步走出易远堂,白氏死死地盯着林凝眉,眸光中带着几分阴狠,一旁的胡氏见状,唇畔勾起一丝冷笑。

    这个家呀,当真是心不齐呢!

    林凝眉回到琢玉轩中,面色也彻底阴沉下来,既然林清漪对她出手了,自己若是不还以颜色,未免也有些太过窝囊了。

    之前林清漪还没出阁时,曾与那个名为二虎的小厮生出了苟且之事,虽说最后这两人没有交欢,林清漪也还是完璧之身,但到底名声是毁了的,锦被上还有林凝眉留下的指尖血,也可以充作落红了。

    就算不以此事做文章,之前在宋太后寿宴之时,林清漪献上的百寿图讨得宋太后的欢欣,一个右手废了的姑娘怎么做出这样精致的绣活儿?

    林清漪浑身都是破绽,若是她不主动招惹自己的话,林凝眉近来也没工夫理会她,偏偏这女子算不得安生,便莫要怪她手段狠辣了。

    将白芷唤到近前,林凝眉摒退了其他的丫鬟,吩咐道:

    “你待会子换成男装,最好再易容一番,去闹事中找几个乞丐,让他们传出五皇子侧妃不守妇道的消息,将林清漪与二虎那小厮生出的苟且之事给吐露出来,虚虚实实的,也不必太较真儿,只是得将自己的身份给藏好了,莫要让旁人发现端倪。”

    听了这话,白芷点了点头,也清楚主子是动了真怒,当即便问道:

    “主子,若是奴婢未曾记错的话,林清漪也是完璧之身,恐怕五皇子不会信这些流言蜚语。”

    林凝眉微微一笑,说:

    “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差别?完璧之身也能造假,血囊塞穴的法子早便不知被人用过多少次了,只要让别人信了此事,林清漪的日子便不会好过。”

    所谓血囊塞穴,一般都是妓女从良之后用的法子,妓女从良之后,想要对夫家瞒住此事,便去菜市场买了鱼泡,在鱼泡之中灌上黄鳝血,而后塞入自己下。体里头,等到交欢之时,自然而然的会留下落红。

    此乃市井之法,若是真将这顶帽子扣在林清漪头上,即使有晋阳侯府相护,恐怕也是百口莫辩了。

    白芷退下之后,林凝眉抬手拿起剪刀,给桌上的红梅修剪花枝,这红梅颜色娇艳的紧,也十分打眼儿,只可惜有些枝条就是生的不规矩,若是不好生修理一番,日后还会更加难看。

    流言猛于虎,百姓们本身对皇族便有不小的窥探之心,虽说碍于锦衣卫的威势,但人心却是不可控的。

    在乞丐们将林侧妃不守妇道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之时,林清漪正因为冲撞了宋静嘉,而被罚跪在院中。

    如今虽说还未立冬,但天气却严寒非常,林清漪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在冰天雪地里在书房外罚跪,整个人都快冻僵了,面颊通红,下半身整个儿都不能动弹,偏偏此刻姜远道处在朝堂之上,没法子前来解救心上人。

    跪在雪地之中,林清漪贝齿紧咬红唇,因为用力过大,嘴唇都被生生咬破了,红艳的血迹落在白雪之上,显得十分妖异。

    林清漪眼眸之中满布血丝,恨不得将宋静嘉与她肚腹之中的贱种一并打杀了,偏偏宋静嘉身为正妃,在身份上也压了她一头,在没想出好法子之前,也不能妄动。

    莺歌燕舞身为林清漪的陪嫁丫鬟,见着主子受苦,心中也十分着急,正待此刻,一行人缓缓走到书房前头。

    宋静嘉穿了一身儿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外头披着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面上妆容精致,比起十分狼狈的林清漪,更显得端方秀丽。

    “林侧妃,随我走吧。”

    听到宋静嘉的声音,林清漪两手死死握拳,略有些尖锐的指甲给抠入掌心之中,疼的厉害,但她却仿佛感受不到一般,任由莺歌燕舞搀扶着,往洞庭苑走去。

    入到洞庭苑正堂之中,宋静嘉低垂眉眼,端起茶盏,吹散茶盏中的水气,道:

    “林侧妃,先前本妃听闻府外传出流言蜚语,想要问询林侧妃一番。”

    林清漪心中咯噔一声,总觉得有些不妙,咬牙问道:

    “不知是什么流言蜚语,竟然劳动娘娘亲自问询?”

    宋静嘉抬手轻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开门见山地道:

    “如今府外都传遍了,说林侧妃不守妇道,婚前失贞,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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