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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的抄进苏妁的肩下,腰下,不只将她死死的按在榻椅上,还层层环护在自己怀中!
苏妁口中的淡淡兰香气息是他最爱的,任凭怎样疯狂汲取,都无法满足他心底涌动的贪婪之欲!那丝丝青涩甜蜜的花汁,与软腻莹润的唇瓣,不住的引诱着他,蛊惑着他。
这一个月来的蚀骨相思,一吻远远不足以偿。苏妁的腰枝被谢正卿箍得极紧,随着他强势的吻而一颤一颤的,如暴风肆虐之下抖动的花枝,让人爱怜不已。
许久后,谢正卿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将头埋在苏妁的身前,脑中则情不自禁的描画起大婚之夜
天知道,他等那一日等的快要发疯!君子,岂是这般好当的。
最后深呼了一口,谢正卿坐起,又温柔的将苏妁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看着她如画的眉眼笑了笑,声音带着动情过后醇厚的缱绻:“来跟夫君仔细说说,每一夜是如何想我的?”
被谢正卿这样一问,立马一抹羞赧又浮上了苏妁的脸颊,比先前的颜色更盛了几分。之前哄他时她的确说过每夜都睡不着,可被谢正卿此时一问却有了歧义,倒好似她的每夜所思所想皆是此般下流之事。
她不想被谢正卿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像审视一样,便往他肩头一靠躲闪开他的迫人的眼神。可就在苏妁趴上时,突然听到谢正卿“呃——”一声闷哼。
苏婚赶忙离开他的肩膀,煙眸剪水,楚楚可怜道:“我忘了”
她弄痛了他,倒好似是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般。谢正卿看着苏妁那张可怜的小脸儿,不由得失笑,反过来安慰她道:“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她自然不知道,此刻更令谢正卿疼的原不是那咬伤本身,而是涂了溶蚀药膏后,愈加深重的蚀伤。
这个齿痕,他要留住,永久的留住。
京营的某个营帐之中,假周祺正在听三个军营的首领汇报近来的营中之事。
这几日他已试探过多人,从位阶高的到贴身伺候的全试探了个遍,还是未能找到周祺所交托出去的那个禁军虎符!眼前三位主要将领他更是已多番试探过,笃定东西并不在他们身上。
明日便是那伽国公主进京的日子,也是庆怀王起事的日子,若是再找不到禁军虎符,号令起来只怕会有诸多变数。
庆怀王起事,他可以扣王爷个造反的帽子。毕竟在他与庆怀王之间,禁军的将士们肯定是听他的号令。
但庆怀王毕竟是皇上那一派的,怕就怕皇上也借此时机公然与谢首辅撕破脸面
届时皇上一声令下,他这个禁军统领又拿不出禁军虎符来,那三位将领到底会服从于谁,可就不好说了!他总不能说皇上也造反吧。
故而当务之急,还是拿回禁军虎符要紧!禁军从来认符不认人,便是皇上出面,也无法让众将士做出违背虎符号令的举动。可是时间紧急,已容不得他逐个试探了,那么便只能来个大面积的。
正想着这些时,三位将领已将各自营中的要情禀述完了。假周祺见并没什么特别的事,便低头沉思了片刻,言道:“明日便是那伽国公主进京的日子,为彰显两国友好,首辅大人会与公主一同巡游京城。且我已收到消息,有人打算在巡京之际扰我京城治安,故而咱们京营中人明日要时刻待命!”
说到这儿,假周祺将话峰一转,“至于今日嘛,大家就好好歇歇,不操练了。”
“不操练了?”三位将领同时惊讶,五军营首领说道:“咱们京营从来风雨无阻,竟因备战明日的几个宵小之徒,就停止操练?”
假周祺故作神秘的伸手指了指他,佯作欲言又止之态,最后一副痛下决心不再保守秘密的姿态说道:“若不是宵小而是叛军呢!”
三位将领顿时脸色骇然!
“叛军?”神机营将领眉头一皱,“统领大人说的是谁?”
假周祺故作深沉的摇摇头,他自然不能现在就说出来明日要对付的人是庆怀王。毕竟京营中人与庆怀王勾结有多深,他并不知。
“现在尚且不知会是什么人,只是收到消息明日恐有乱象。故而今日,比起继续操练来,更重要的是让大家认清指令!”
“那是不是该将禁卫军召集,由统领大人训话?”五军营首领请示道。
假周祺点点头起身,负手走到他跟前,先是大声说道:“嗯,我正有此意。你们三人现在便下去分别将自己营中之人召集至点将台!”
接着又用只有五军营首领能听到的声量提醒了句:“王爷的那支私军,就别召集了。”
私军混入京营前,周祺便已将虎符给了出去,故而这些人也没什么好试探的。
一柱香后,假周祺身着红缎绵甲来到点将台,看到台下众将士赫然威武的整齐列队,一个个如立地金刚般,便是一动不动已有虎虎生风之势,当真可谓是我武惟扬!
此前假周祺盯了真周祺四个月,自然见识过他禁军的样子,故而此时也是张口即来。
先是像模像样的一番,之后假周祺才道:“明日那伽国公主进京,我已收到密保会有人扰乱京城,你们一个个都必须给我打起精神来随时待命!”
“明日若事态失控,本统领会以虎符号令,不论敌人是谁,退缩者斩!手软者斩!左右摇摆者斩!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下面是众将士如虎啸般的回应。
假周祺则继续道:“今晚本统领会住于营帐之中,大家也无需操练了,今晚大鱼大肉犒军一日!”
台下立马又是一片山呼:“谢统领大人!”
假周祺这便转身下了点将台,心道他既已在全部将士面前说了明日动用虎符,又特意点明自己今晚会住在营帐,那不管是谁替他保管着虎符,今晚都该主动送回来才是!
回了营帐,负责京营后勤的管事儿便紧跟着进来,请示道:“统领大人,那今晚还要不要招庆云班来?”
“庆云班?”假周祺这才想起,周祺的确有个爱听戏的习惯,每逢犒军除了大鱼大肉的给弟兄们开荤,还会招个戏班子来热闹热闹。便准允道:“招,就招庆云班!”
“是。”管事儿领命后便退下。
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尽时,天便彻底黑了下来。
周统领在营帐中掀着帘子看外面,篝火齐天。戏台子上唱的热闹,下面亦是载歌载舞。他心道按说这会儿正乱,那个人该趁机来还虎符才对,可怎么还不来?
他左思右想,只觉事情不怎么顺利。原以为周祺信得过的人,至少也是个军中头目,然而军中但凡是有点职位的将领他都试探了一个遍,没有!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周祺将虎符给了军中一个普通禁卫,可这一点,假周祺是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么重要的东西,岂是能随意给人的?
着,有个负责厨房的丫头端着朱漆盘子走了过来,是给帐子内送酒菜的。
这营中原本并不留女人,听说这个丫头是宫里犯过事儿的宫女,被周祺带来了营中使唤。其实主要就是在周祺来京营住时,帮暖床的。
那丫头进来时,假周祺心中顿时有了猜想!周祺死前曾说将禁军虎符交给了个信得过的‘兄弟’,故而假周祺便一直将目光锁定在男人身上。然而想来,这丫头虽只是个暖床的,可毕竟关系亲密,得周祺信任也不奇怪。
就在假周祺的双眼一直盯在那丫头身上时,那丫头却将酒菜放下,转身就欲退出去!
“站住!”假周祺喝道。
那小丫头立马驻下脚步,“统领大人还有何吩咐?”
假周祺绕着那丫头转了半圈儿,毕竟是枕边人儿,不应如此疏离啊
第171章()
假周祺看着这丫头的神情;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关系亲密的;甚至对他还有疏离之意。她与周祺同床这么多年;不该。
坏了!假周祺心中顿时有个猜想;难怪这么久没人将虎符送回;该不会手握虎符之人已经发现了他是假的?
他细眯着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小丫头;突然伸出胳膊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他决定试她一试。再说这小丫头长的确实水灵;试一试他也不亏。
“统领大人!统领大人您这是做什么?”那丫头惊慌的反抗,她的反抗愈发令假周祺疑心自己已暴漏了真实身份。
“你既是给本统领暖床的,这会儿装什么贞女!”假周祺喝道。
他毕竟也不算锦衣卫出身;自从被首辅看中做了暗卫,便终日戴着面具度日,已有许多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了。
那女子却依旧惊慌:“大人;您放过奴婢吧!您不是一直只拿奴婢当个幌子”
当个幌子?假周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句话是何意;突然就听到了掀竹帘子的动静!他抬头看,见来人是一个戴着全套头面儿的戏子;好像就是先前在台上唱霸王别姬的那位虞姬。
“你”假周祺正欲开口骂那虞姬;一个戏子居然也敢闯他的营帐!
可他话还未骂出;便见那虞姬率先怒目瞋视;愤而道:“骗子!”骂罢;那虞姬便甩开帘子冲出了营帐。
假周祺这厢正觉莫名其妙;趁机挣脱开他的小丫头也一副极不理解的样子,“统领大人,您何必要这么伤柳班主的心?”说罢;小丫头行了个礼;也跑出了营帐。
假周祺一人儿愣在营帐里,还未从先前的一幕中恍过神儿来。却没多会儿,那竹帘子又被掀开了,他抬头看,竟是先前那位虞姬又折了回来!
“你”假周祺刚想开口,只吐一字却又咽了回去。想想方才的事,显然这位柳班主与‘自己’不是一般关系。
那柳班主也确实眸中带怨,未语泪先流:“周统领,你既喜欢的是那种丫头,又何苦去招惹我?”
假周祺脸上怔了怔,话挑明到这个份儿上,他大约也明白了个所以然来。他想不到,周祺竟好的是这口
不过既然来了,总要试上一试,毕竟这人更符合周祺口中的‘兄弟’之说。
清了清喉咙,假周祺便问道:“柳班主,可是来送回我之前交托与你的东西?”
只见那位虞姬脸的上妆容已渐渐被泪水抹花,“柳班主?”既而冷嗤一声转过头去,略显娇嗔的抱怨道:“哼!要人家帮你保管宝贝时,就叫人家柳柳!这会儿要将宝贝取回去了,又叫人家柳班主?!”
这不男不女夹带着戏腔儿的娘娘腔,当真呛得假周祺脑壳子疼!可显然,周祺是将禁军虎符给了这人。那么眼下他若想将东西取回,必然要先哄好这货。
哎,心中狠狠叹息了一声,假周祺咬着后槽牙,强酝酿出一股子柔情,顺着虞姬的心思哄道:“柳柳,方才只是误会罢了,那种女子,本统领如何看得上!”
柳班主转过身,一副根本不信的样子看着假周祺:“看不上你都强抱了,要是看得上你得如何?”
假周祺将牙关咬的更紧些,拳头也暗暗攥起,心想着若是哄不好便别费这嘴皮子了,直接威逼他交出也好!
却在此时,柳班主好似释怀了似的不再计较先前一幕了,挪了几步往那虎皮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来:“罢了罢了~你的喜好人家还能不知道?人家气的是你为何明知人家误会了你,却不肯追出去营帐去给人家解释~”
“我”
不等假周祺解释,柳班主又抢过话儿来:“好了~知道你是怕军中兄弟看到,身为禁军统领影响不好。大男子主义!罢了,人家不跟你计较这点儿小事了。只是那宝贝你嘱托人家要帮你仔细藏好喽,人家自然也不敢随便带在身上呀~”
“那放在哪儿了?”假周祺迫不及待的上前追问。
就见那柳班主将原本翘得自在的二郎腿又换了一边,脸蛋儿高慢的侧了一下,现出一抹娇媚:“人家当然是早就将你那宝贝啊,藏到了一个神不知鬼不知天不知地不知你也不知只有人家一人儿知的好地方喽~”
假周祺用力紧咬了下牙关,阖上眼,重重吐了一口气。难缠,太他奶奶的难缠了!可是这娘娘腔儿既然说那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想杀他是不成了!
说来说去,还是得哄。为了首辅大人当年的一饭之恩,豁出去了!
“柳柳啊,”假周祺凑上前去,反复暗示着自己:就当她是虞姬,这当她是虞姬,不是什么柳班主。
“嗯?”柳班主挑着个媚眼儿看着假周祺,妖娆之态怕是女子也不及。
“你看啊,明日一早本统领就得急用那东西,军中大事可耽误不得!咱不能这时候使性子对不对?”为防柳柳起疑,假周祺也不敢闭目不看,强忍着呕感对他含情凝视,还要句句讨好于他。
柳班主倒也似识些大体,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