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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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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办的洗尘盛宴。

    晚上的接风宴,苏妁着盛装出席。代表大齐皇后的威严,也代表她自己。

    再见福成公主,见公主业已整整消瘦了一圈儿,显然在那伽国的生活不尽如人意。想来大齐这边的连番变故,也对公主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才使得化了浓妆的她依旧面色枯黄难堪。

    官场的寒暄过后,便是喧闹的歌舞将所有声音压下。苏妁只顾自饮酒夹菜,看着精妙的歌舞,全然不顾自己是来待客的。

    毕竟她对旁边坐的这二位皆没什么好印象。

    福成公主自不必说,虽是搬起石头砸伤了自己的脚,却也当初害苏妁不轻,这个女人有何样的遭遇苏妁都同情不起来。

    至于萨纳尔国王,苏妁当初救拉茉儿公主与小铁匠时,便已听过她这位哥哥的故事了。利用自己的亲妹妹来达到政治企图,这样的男人,她看不上眼儿。

    歌舞一直热热闹闹的吵到了下半夜,想是萨纳尔国王与王后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便起身说想先回寝殿休息,谢正卿送走他们,也与苏妁回了皇极殿。

    翌日,谢正卿招待萨纳尔国王同游京城,而福成公主则去佛华寺看望了在此修行的母后。

    又过一日后,萨纳尔国王向大齐皇帝辞行。谢正卿则表示必得隆重欢送,于是又在宫中设宴为二人送行。

    送行宴时苏妁依旧盛装随谢正卿出席,中场歌舞歇时,萨纳尔国王特意让人抬了两坛自己从那伽国带来的好酒助兴!

    盖子一揭,酒香扑鼻。萨纳尔国王让人斟满四杯,将其中两杯敬向大齐皇帝与皇后。

    接过太监送过来的酒杯,谢正卿闻了一下,道一声:“好酒。”便微微昂头做欲饮状。

    便是此时,有一随那伽国国王一同来的侍婢大喊道:“皇上,那酒有毒!”

    闻言,众人皆惊,谢正卿也缓缓放下手中酒杯,抬眼看着跪在当中的那个侍婢,一看样貌便是大齐人,想来是当初随福成公主一同陪嫁去那伽国的。

    “你刚刚说什么?”谢正卿冷声问道。仿佛这殿内的地龙不足以驱逐寒冬的凛凛冷气,将所有寒意都覆在了大齐皇帝的脸上。

    那侍婢频频蹙眉,紧张的眉眼拧在了一起:“皇上,奴婢昨晚亲眼看见王后偷偷摸摸的将一包药粉混入了酒坛之中!想来定是毒药,还请皇上明察!”

    “毒药?”不待谢正卿说什么,萨纳尔国王便先眉心一跳,站起身来抢着问道:“王后何处来的毒药!”

    听他说这话时,苏妁瞥了一眼萨纳尔国王。让她意外的是看来国王还是待福成公主不错的,看得出有维护之心。

    接着那侍婢便跪着转向萨纳尔国王的方向,又叩了了头,哆哆嗦嗦的回道:“是昨日王后去过佛华寺”

    言下之意,毒药是从福成公主的母后,先太后处取得的。

    “王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萨纳尔国王怒斥一句,气呼呼的坐回椅子里。

    苏妁看着桌上的那杯酒,事关皇上她自然不想敷衍了事,便插言道:“酒中有没有毒,找只鸡来试一试便知。”

第 201 章() 
苏妁说罢;谢正卿便朝宋公公抛了个眼神;宋公公很快意会;下去吩咐小太监找了几只鸡带上大殿。

    太监们将帝后面前的两只杯子里的酒;分别灌进两只鸡嘴里。没多会儿;两只公鸡便口吐白沫蹬腿儿了

    原本觉得只是一场闹剧的福成公主;亲眼目睹着这一幕;眼睛瞪得老圆。口中不住的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的声音原是没有多大,但还是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大齐皇帝与皇后的,萨纳尔国王的。

    最终福成公主满腔愤怒的狠剜了一眼那‘出卖’她的侍婢;骂道:“贱婢!你为何要污蔑本宫?!”

    骂着还不过瘾,人已被愤怒冲昏头脑,不顾王后与公主的矜贵;冲出席位抡起胳膊来就朝那侍婢挥去!

    可那侍婢也只挨了她一巴掌;立马便被赶过来的锦衣卫给挡住了。锦衣卫自是接了皇上的指令,才敢上殿;四名锦衣卫挡在那侍婢与福成公主之间;岑彦则拱手躬身提点了句:“公主;您若再不克制自己;便有灭口之嫌。”

    “你!”福成公主侧脸对着岑彦;怒目而视!岑彦也不退缩;冷眼与之对视。最终,福成公主息了怒,忿然的嫁回席位里。

    萨纳尔国王看了看她;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但事情搞清楚之前他也不便再出言袒护,只带着几分谢罪的语气,站出来说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还请查个水落石出,免得使两国生了嫌隙。”

    谢正卿点点头,伸手指了指萨纳尔国王与福成公主桌前的那两杯酒,命道:“将那两杯也一并试一试。”

    岑彦领命上前取过桌上两只酒杯,将杯中酒分别灌进了另两只公鸡嘴里。

    不消片刻,其中被灌下萨纳尔国王那杯酒的公鸡便与先前死去的两只一样下场,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了!倒是灌下福成公主那杯酒的公鸡,一点儿事也没有的在地上跑圈儿,还打了几声鸣。

    显然,在座最尊贵的四位当中,只有福成公主的酒是无毒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了福成公主的身上,眼下便是她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最后福成只求助似的看向萨纳尔国王,苦苦哀求道:“国王,妾身当真没有要害人的意思”

    可如今证据确凿,萨纳尔国王哪里会再信她?特别是在大齐皇帝面前,他更是急于与这贱人撇清关系,以免被人误以为是他们那伽国有何不臣之心!如今想来,倒幸好他自己的那杯酒中也有毒,不然这就更难说得清了。

    萨纳尔国王猛地拔出腰间宝剑!怒气冲冲的架到了王后脖颈处,急于把那伽国的责任先推脱开:“想不到你竟听信了外面的传言,将你皇兄与母后的下场归咎于当今圣上!你不顾及如今自己的身份,而对大齐皇帝与皇后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本王岂能再容你活命!”

    说罢,剑便落了下去

    倒地的那一刻,福成公主的嘴仍微微张开,眼角泪水扑朔,似有无尽的委曲急于诉说。奈何随着身子倒地,她口中半点儿声音也未能发出。

    这一幕,让苏妁倒吸了一口凉气儿!

    虽说从侍婢禀报福成公主在酒中下毒那刻起,苏妁就知道福成公主难以活命了,但也未想到萨纳尔国王会亲自动手手刃自己的王后,且是这般的利落!偏偏就在先前,苏妁还颇感动于萨纳尔国王袒护王后的心。

    果然在这世上,帝王的情感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好在谢正卿是个特例。

    相较于苏妁的震惊,谢正卿脸色则平静的很,嘴角甚至始终噙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诡谲笑意。冷眼看着那三只鸡僵死,又冷眼看着福成公主死在萨纳尔国王的剑下。

    这时萨纳尔国王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看着倒于地上的王后,眼神眷恋,看了一会儿后,他上前对谢正卿请求道:“大齐皇帝!本王的王后虽有不古之心,但毕竟是本王的王后,还望皇帝能看在大齐与那伽国世代交好的情面上,让本王将王后带回那伽国厚葬。将此事秘而不宣,免得说出去被一些有心人士加以利用。”

    对于萨纳尔国王的请求,谢正卿倒也深感赞同,毕竟那伽国是大齐友盟中最强大的一个,若是让人以为两国间有了嫌隙,对两国皆是不利。

    谢正卿佯作沉重的点点头,较之先前,面色明显凝重。

第 202 章() 
看着一地狼藉;谢正卿重重的叹了一声;既而语气深沉的说道:“早知如此;朕倒宁可是我大齐失礼;未为国王送行;那样也不会发生这等惨事。”

    一听此言;萨纳尔国王不免觉得惭愧;连忙上前解释道:“皇上何出此言?若非此事引出这个毒妇,本王还要日日与这毒妇同床共枕,想想真是后怕!”

    双方各自下了一步台阶;谢正卿也觉得如此便算圆满,便道:“事已至此,还望国王节哀顺变。至于此事;朕也不欲再做追究了。”

    转而又对在场众人命道:“凡敢将今日大殿之事传扬出去的;一律问斩!”

    在场陪同的官员与奴才们立马纷纷跪地,齐声道:“谨遵皇上旨意。”

    萨纳尔国王回国时未再摆什么仪仗;也没有公布王后死讯。直到一行人临近那伽国时;才传出王后旅途劳顿;小病久拖;最终薨逝!

    等这消息传回大齐时;不多久身处佛华寺的前太后也听闻了。她面佛流泪;绝望至极

    “哀家本以为远离朝堂之争,至少可以保住儿女一双命。奈何他们兄妹二人还是前后病死于去那伽国的路上哈哈哈哈”前太后突然大笑起来,笑中显露疯迹。

    病死?谁信呢。

    最后她朝着门外重重跪下;那是太庙的方向;绝望的忏悔道:“我无用,既替朱家看不住大齐的江山,也护不住自己的一双儿女我是罪人。”

    说罢,她便起身冲出庙堂,跳下了院中深井!

    先太后命绝于佛华寺的消息传进紫禁城里时,正批阅奏折的谢正卿将手中的朱笔停了一瞬,很快脸色又恢复如常,继续批阅下去。

    先太后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必有此下场,自行了结无疑是她最体面的出路。如此,先帝的这一方算是了尽了,再无余孽。

    谢正卿想到自从福成公主当堂而亡后,苏妁一直闷闷不乐。但他也知道,苏妁并不知那卖主的侍婢是他的人,也不知一切都是他设的局,一个除尽他心中先帝余孽的局。

    故而苏妁的不快,只是因着又一个生命的陨落,还有那一切以政局为先的帝王之宠。

    批完最后一本奏折,谢正卿将朱笔挂起,奏疏合上,这才看了看一直跪于玉台之下,等他回复的宋吉。

    谢正卿没提先太后的葬礼,而是吩咐道:“命司礼监着手准备春闱之时泰山封禅之事,封禅之后朕与皇后直接下江南,沿途水路为主,无需各州县府衙接应。”

    宋公公面上一怔,皇上的决定来的这般突然,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泰山封禅之事的确历朝历代新帝登基之时都会有之,但起码提前数月开始准备。而眼下已是冬末,再有一个多月便是春闱之时。看来皇上特意挑了这么个日子进行封禅,也是对考生的鼓劲儿,对贤能的看重。

    “是,奴才这就下去通知司礼监着手准备。”说罢,宋公公便退了下去。

    看着宋吉躬身退去的方向,谢正卿的眼神渐渐微眯起来,心下已开始祈盼着这趟江南之行,能让苏妁的心释然下来。

    忙完政务,谢正卿回了皇极殿,看到苏妁正在待他用晚饭。

    苏妁对他温柔的笑,帮他拉动椅子容他坐下。她如过去那般待他,只是眉眼间却有着掩不下的疲惫感。

    那是看多了生死之后的一种无奈。

    谢正卿撩了撩龙袍坐下,眼神由苏妁的脸上移向膳案。上面摆的皆是苏妁平日里爱吃的,这些时日他特别叮嘱了膳房,必要按皇后的喜好来做。这紫禁城里旁的地方或许难以让她舒心,但饮食上至少不能再令她厌烦。

    可是苏妁只看了一眼面前碟子里的菜肴,侧头淡笑着看向谢正卿,“好了,想要吃什么,臣妾自己会夹。”

    臣妾?这略显疏离的口吻让谢正卿的心又寒了些许,登基以来,他都从不忍在她面前自称为‘朕’。

    “好。”谢正卿只淡然的应着,放下手中玉箸,不再献那些无聊的殷勤。

    接着他想到有件事大约能提起苏妁的一丝兴趣,便笑着对她言道:“对了妁儿,今日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说罢,谢正卿无比期待的望着苏妁的侧脸,期待能看到些她的表情变化。然而她的脸与先前无异,带着淡笑,却只是礼节性的。

    苏妁也放下筷子转头平静的问道:“噢,是何好消息?”如果可以选择,她根本懒得问。如今这宫里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呢?每日不死个人便是极大的好消息了。

    可是她也明白,谢正卿夺这皇位也不是凭着一己私心,他何尝不是为了大齐百姓和谢氏先祖?杀那些余党,也不过是为了坐稳这张龙椅。何总自从他登基以来轻徭减赋,亲贤远佞,他又有什么错呢?

    说到底,苏妁心里也从未怪过谢正卿,她明白,只是她一介妇人,看不得那些杀伐果断的场面罢了。

    谢正卿唇角的那抹笑意晕化开来,饶是强撑,也依旧明媚至极。他温柔的说道:“妁儿,再过一个多月,春闱之时,你便陪我去泰山封禅。之后我带你去江南游玩,你不是一直说最想去江南?”

    苏妁脸上微微怔了怔,她只是意外,谢正卿如今做了皇帝,怎还会为她考虑这许多。接着便笑笑,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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