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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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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俩老妈子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后,略显歉意的冲她再次颔首,既而转头给身后的小丫头使了眼色,那几个小丫头便毫不迟疑的上前架起福成!

    小丫头们看似单薄,却因着塞外的苦寒练就出一身的肌腱!四人便轻松将福成顶头架至半空,任一旁的浣纱如何扯拽也撼动不了分毫!

    这时又一小丫头呈上来一个朱漆洒金木托,上面盖着层金纱,其中一个老妈子掀开金纱取出里面的东西,福成被她们架着悬在半空看不真切,挣扎中只依稀辨得那东西是个如胡瓜状的闪光器物。

    她不知此为何物,却莫名的愈加的惊慌!大声呼喊,可毓秀宫内除了浣纱再无一人。

    呈托盘的那丫头任务完了,便过来钳住浣纱的双手,让她再也干扰不得别人。而架着福成的四个丫头也将她放低,一个老妈子过来捂住她的嘴,另一个老妈子则双手恭敬的捧着那个器物,在福成身前拜了拜。

    不久,毓秀宫内便传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哀嚎

    皇上为福成公主赐婚的消息也传来了苏府。苏妁早就将那日经历告诉了霜梅,眼下听到这个消息两人欣慰至极。

    “小姐太好了!福成公主马上就要嫁去那伽国了,咱们再也不用担心她暗地使坏了!”

    苏妁却也高兴不起来,虽是远嫁,却是权势更甚,有了那伽国王后的身份后,怕是连她爹这个大齐的从五品官职都不用顾忌了。

    悻悻的往床上一坐,“霜梅,她以后可是王后了,想要杀个人就跟碾死一只小蚂蚁般!你说我到底是哪儿开罪了她,她要这么作弄我?”

    霜梅嗤笑一声,挑眼看着吓的脸都青了的苏妁:“小姐,您可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您还当那个那伽国是什么好去处了?”

    说着,霜梅凑到苏妁耳畔,拿帕子往唇边一挡,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就见苏妁的眼渐渐瞪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第四六章() 
那伽国乃是神权国;视女子初夜之血为凶秽;于君王不吉。故而每位纳入后宫的女子;从妃嫔到王后;均应先净其身;再行婚仪。

    被老妈子们强行‘净身’之后的福成公主;此时正抽抽搭搭的躺在床上。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架子床顶的承尘;脸上除了渐干的泪痕,无半点儿表情。

    女官浣纱就趴在她的床下,这会儿主仆两人是谁也顾不得谁;皆是一丝两气,苟延残喘。

    三日后,帝后为福成公主与那伽国国王萨纳尔;在紫禁城办了个简单的送嫁仪式;大婚要等到了那伽国后再办。

    送嫁仪式的当晚,福成公主与萨纳尔合了房。这一夜;她见识到了蛮夷铁汉的彪悍;也头一回后悔了自己的选择。

    若是重来一回;她会挂着笑嘕嫁给杜晗昱。可如今;她只能随他们回那伽国。

    谢正卿站在高高的月华楼上;目送着那伽国的车队驶出紫禁城;这才转过身冲着岑彦吩咐道:“准备准备,今晚动身去潮洲。”

    岑彦脸上略微一怔,旋即领悟:“大人;如今赈灾款和专门督办此事的官员皆已至潮洲;您此时亲赴水患之地,是担忧他们从中贪污?”

    谢正卿眺着宫外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次的银两数额巨大,交给谁督办他也不放心。

    酉时一至,天边残阳似血。四匹碧葱碧骢驹拉着一辆紫檀马车出了神武门。

    岑彦与谢首辅同坐舆厢,车队还有二十余名锦衣卫骑着高头青马相随。此次首辅大人要求出行从简,故而护卫带的不多,却个顶个的皆是顶级高手!

    车队行至城南某处时,谢正卿撩开车帘往外看,恰巧是苏府。

    “大人,可要吩咐下去稍作停留?”岑彦细心的请示道。

    谢正卿却冷瞟他一眼,声音沉沉:“为何?”

    岑彦知这是自己妄自揣测引得大人不悦,便赶忙颔首认错:“属下多嘴,以后定当慎言。”

    缓缓阖上眼,谢正卿未再说什么。

    方才他的确是想要亲自去看一眼那丫头回来病了没,毕竟那药劲儿是否真能凭着一晚的浸浴与几许刺激化解,他也不敢确定。

    但是被下属看穿心思,他不喜。

    得知谢首辅离京后,汪萼便赶紧来了庆怀王府。

    “王爷,谢正卿此时出京,下官觉得他是冲着赈灾款去的。”汪萼眉头紧促,一脸愁相。

    王爷却怡然自得的斜在红木雕福禄如意的坐榻上,手里盘着两个核桃,时轻时重的碰撞出些声音,扰得人思绪难安。

    “哼,就算是那也活该!本王早就派人知会过潮洲知府张玉安了,告诫他这次悠着点儿。结果没几日他派人给本王送来了两箱金子!”

    “哎——”汪萼叹了声。如今跟着王爷的人本就不多了,还尽是些没脑子的。

    “王爷的好心提点,竟被张玉安想成了是要分一杯羹。蠢顿至此,此人留着也无甚大用了。”

    王爷手里的盘核声稍顿:“如今便是想拉他一把也迟了。谢正卿未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出京,此去必是沿途不歇,怕是八百里加急也来不及让他抹干净嘴了。罢了。”

    那盘核声又起。

    既然此事已无力回天,汪萼便想起苏明堂来,将这些日子追查书下落之事一一道来。

    王爷面色无波的听着,不管他说到那些波折时表现的多么遗憾,王爷脸上皆是一片安然。

    末了,汪萼总结道:“是下官办事不利,若早些看出端倪,便不会让苏明堂逃过此劫了。下官笃信那书中定有见不得光之处!”

    见他忿忿的说完了,王爷才笑道:“听说苏明堂家的那个小丫头,不是个好惹的?”

    汪萼脸上顿露窘态,上回千秋宴之事闹得满城风雨,传至王爷耳中也不是什么奇事。只是如今提起仍觉羞愤难平!

    “王爷,那丫头的确是鬼灵精怪的,若不是她,那些书也不至于这么快的就全数收缴回苏府。”

    王爷将手中一对儿核桃放至案上的锦盒中,身子正了正,端坐于榻,宽慰道:“一个丫头再鬼精又能有多大能耐?说起来她那日不过就是借着抱谢正卿的大腿,给你找难堪罢了。满朝文武,这种狗仗人势的玩意儿见得还少吗?”

    汪萼也连连点头附和,他自然明白这一切的根源是在首辅身上。只是首辅他眼下动不了,这些狗腿子倒是可以算算账。

    “王爷,下官定会再想法子继续收集苏明堂的罪状!这个棋子是不能为王爷所用了,那便不能留着他了。”

    庆怀王伸手安抚了两下,随后转身去到架几案前,取出一册书,翻至某页,递到跟过来的汪萼手中。

    汪萼接过那书捧在手心一看,那双老眼立时重拾色彩,闪显精光!

    “马首为瞻号为令,入辅诸军百战兵。闻窃天台无一物,报国裹尸叹戊京。”他颤颤巍巍的将这首诗念了出来,念完将书一合看了眼书封。

    “果真是苏明堂的鹊华辞!原来他拼命要毁掉的便是这首诗”难怪,若是这诗流传出去,怕是他一个人的脑袋根本不够砍。

    “可是王爷,这本书不是一共只印了十册?您这儿怎么会有?”

    庆怀王往窗前挪了几步,看着外面的霞光万道,心情大好的笑了笑:“你真以为就凭苏明堂的胆子,敢写这种不要命的诗?”

    这话让汪萼明白了些什么,只是想到苏明堂印此书时还是杨靖被斩前,那时他一未升官儿,二未提与杜家联姻之事,难道王爷那时便决定牺牲他了?

    见汪萼心有戚戚,庆怀王便又言道:“你也不想想,自从苏明堂认了你这个恩师后,真心诚意的为本王办过几件事?表面上他看不惯首辅挟天子夺皇权,可真让他去做点儿什么,哪次不是推三阻四?这样的人,除了拿他们死来换个民愤外,无更大用处。”

    这倒是,汪萼明白苏明堂是真不耻首辅的行为,但在大义前又一心顾及妻儿安危,以至于王爷交待的事多半都办不好糊弄着交差。王爷最痛恨左右逢源之人,当初舍得下杨靖那枚棋子,也是看他初心已有动摇。

    “那王爷的意思是让他做民间的第二个青天大老爷?既而再让他死在谢正卿的手上?”

    庆怀王眼眺着远方,笑颜默认。

    “那咱们接下来”汪萼如宝贝似的抱着那册书。既然那首诗乃是王爷‘栽赃’,手里握着个先行本倒也没什么难的,眼下有了这本书,可就好作文章了。

    庆怀王转过身对上汪萼,目光阴鸷:“接下来,苏家人应该换个新地方住住了。”

    金秋八月,秋闱眼看就要到了,苏妁的大哥苏博清已来了苏府两日。

    这日晌午,大伯一家三口与苏妁一家正围坐于大堂用午飧。突然就闻得大门处传来一阵踹门声,不待下人去探明情况,那门就被人破了!

    进来的是二十多名衙役,看那衣装苏明堂便认出他们是通政司的人。

    “你们可知此为何地!”苏明堂毕竟是通政司的从五品参议,如今被自己的下属闯了家门,颇有几分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意思。

    奈何他这套官威无人吃,那些衙役能来此自然也是奉了上头的命令。有个小头头打扮的衙役将手里握着的文书展开,拿在苏明堂眼前让他看。

    一看到‘诋毁当朝首辅’几个字,苏明堂就怔住了!他随即明白是出了什么事了,鹊华辞之事终是没能瞒住!可他想不通,明明十册皆已被女儿寻回,为何还是会东窗事发。

    见他心虚不再抵抗,那个小头头便喝令道:“全都带走!仔细搜,一个人都不许落!”

    下人们和苏明山一家自是不知原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押走了。而苏妁与桐氏虽未看到那衙役头头手里的文书,却也隐隐猜到了些,自知反抗无用,但顺从的被押走。

    苏妁一路除了关注爹娘及大伯一家的情况外,就是在想这事儿是怎么暴漏的。按说证据皆已被她毁了,就算是有人此前看过那首诗,如今也是空口指认,而这种无凭无据的指认,不至兴师动众的去府上拿人。

    难道是她漏算了什么?

    想了一路也未想明白,两大家子人就这么云里雾里的被送进了通政司的大牢。

    十几人分为两间牢房,男一间,女一间,中间仅以铁棂相隔,能看能说话。

    “爹,大伯,大哥,你们都还好吧?”苏妁担忧的问道。娘与大娘及霜梅皆是与她同间,故而及时便可照顾。倒是爹那孤高的性子,最令她担忧。

    “还好。”苏明堂的声音凄凄沧沧。此时他已无心去猜因何暴漏,只觉得自己似个千古罪人,害一家老小身陷囹圄!

    苏妁一家倒还算冷静,可大伯一家就有些慌乱了。

    “老三,这倒底是出了什么事啊?你可是开罪了什么京里的权贵?”苏明山颤声询道。

    大夫人杨氏那边更是害怕,身子畏畏缩缩贴在角落,嘴却带着哭腔又冤又惧的喊道:“你们就算抓也是抓苏明堂家,我们只是来苏府作客的亲戚,你们抓错人了啊!”

第四七章() 
事态尚未明朗;就见杨氏急于撇清;苏明山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隔着铁棂子冲她低喝道:“大家都是苏家人;有福时同享了;有难时自然也得同当!”

    想到这阵子得的好处与便利;杨氏也隐隐觉得理亏;只是她抬头看看对面的儿子苏博清,心头又泛起一阵酸意。

    再有三日便是秋闱了,如今却也进了牢房

    自打苏明堂这回升迁后三房关系破冰;杨氏也多少顾着些亲情,先前是恐惧加焦愁才一时乱了心智,这会儿被自家老爷喝上两句;心里也认了;便给一旁的妯娌桐氏赔不是道:“老三家的,你也别多想;我家老爷说的对;咱们都是苏家人;有事儿理应一起抗。”

    说着;杨氏轻拍上桐氏的胳膊;抱愧道:“我先前那话不受听;弟妹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只是着急博清”话未说完,众人却也心中明白。正是谋前途的关键,哪个当娘的又能不恨的牙痒痒。

    “娘;您别担心秋闱之事了;便是这回考不成,三年后也还能再考。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一家人的安危,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苏博清适时开解道。

    这一句‘三年后’反倒令杨氏愈加的揪心,但顾及着大家的情绪,也只哽咽着点点头,未再说什么。

    桐氏心中也愧疚,自然没有怪长嫂的心思,妯娌俩说了几句贴己话相互宽慰。

    苏妁看着这幕,既心酸又欣慰。

    上辈子三房因当初分院儿之事心里皆横着根刺儿,到死不相往来,便是碰上了也就勉强着招呼一句,脸色却比遭了贼还难堪。

    而这辈子因着爹的升迁,主动将老宅的院子匀给大伯二伯,非但解了心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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