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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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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回床上,苏妁也真感到一阵困乏袭来,没过多会儿便睡着了。

    她也想不通,为何每回不论心情有多烦乱,只要被谢正卿那样抱抱亲亲安抚一番,就莫名的开解了

    三更时分,正值花街鬼市喧闹之际。

    上百名衙役持着水火棍分别自南北两头儿进行包抄搜寻,酒肆茶管青楼妓妨逐一搜查,将所有说夜书的先生都押走。

    这一夜,府衙的牢房多了二十多名新犯。

    锦衣卫接手来此逐个提审,结果不出首辅大人所料。这些先生们虽承认是收了人家银子,才讲的苏家姑娘那些艳闻,但源头却根本揪不出来,甚至连当初找上他们的都不是同一个人。唯一的共性,便是出银子的那些人皆非京城口音。

    岑彦带着审出的结果回皇极殿禀明,谢正卿听完复述便看透了个中玄机:“幕后之人雇了一批外地的生面孔来办此事,办妥了立马再将他们送出城去,之后不论如何在戊京范围内查,都是半点儿痕迹寻不得。”

    这一切,倒是如他之前所料。早料到抓回这些人也审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之所以还要抓,那是因着这些说夜书香段子的先生,实在是搅乱了京城的治安。

    岑彦忽地跪地,拱手请命道:“大人,这些说夜书的先生,不拿刀,不拿枪,却以一张无良的嘴皮子害了无数人!死在他们这张嘴之下的,又何止佐杂官一家三口!咱们就算是找不到幕后给银子的人,也不该轻易饶了这些助纣为虐的。”

    看着神色肃穆非常的岑彦,谢正卿吐出四个字:“翌日斩首。”

    岑彦谢恩退下,立马去将指令下达给府衙。其实即便是没有他的这番慷慨陈辞,谢正卿原本也是如此打定的。

    周语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

    身为上位者,若连民众舆论都约束不了,旁处也难有太大建树。朱家的今日,便是教训。

    岑彦走后,谢首辅又宣来了礼部尚书张茂,及礼部侍朗赵景胜。

    二位大人行过礼后,静候首辅大人的指示。只是谢正卿甫一开口,便将二人吓的面上一怔!

    “今日请二位来,是为商议纳吉之事。”

第八七章() 
这日骄阳满天;算是近些日子里难得能不披斗篷;便能在院子里坐住的和煦日子。

    霜梅搬了个竹制的躺椅放在后院儿;让刚刚用完午饭的苏妁能在外面晒晒太阳。苏妁枕着靠背的软垫子;腿则搭在脚踏上;身上只盖一张薄薄的羊绒毯子;好不惬意。

    一连三日;她都以各种借口将自己锁在房里。起初是连饭都不用,后来怕爹娘起疑,只得给桐氏晃称提早来了小日子;身子不舒服,让霜梅将吃喝用度直接取进屋去。

    今日还是霜梅出了趟门,回来信誓旦旦的给苏妁保证;市井已无半句关于她的传言了;她才愿意用完午饭后出来坐坐。

    几日里不着阳光,脸色都变的阴晦了几分。

    苏妁侧过头;看着坐在竹椅上认真绣东西的霜梅;出言打趣:“荷包?这是给我绣的吗;霜梅?”

    “小姐;我上月给您绣的那个不是还很新?您怎么又惦记上了!”明知苏妁只是逗她;霜梅嗔怪回敬。

    娥眉微蹙着;苏妁转回头仰望着蓝天,佯装失落道:“噢,那不是给我绣的啊;难怪上月那个针脚那么粗;这回这个针脚倒是细的很,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碧空如洗,丝丝云絮轻荡着,被暖阳的圣光镶裹着金边儿,让人看的心情舒爽无比。

    霜梅见苏妁这是自己心事刚一去,便不肯饶了她,只得将话题带往一边,“小姐,您猜现今坊间关注的是谁?”

    “谁?”苏妁忽地又侧转过头看着霜梅,神色紧张,她总是有些不置信,那些事情就会这般轻易的过去。

    “是汪家”刚想说是汪家小姐,但霜梅忽地意识到没必要跟那个女人如此客气,便改口道:“是那个汪语蝶!”

    “她?她的事儿不都过去了么。”苏妁笃信戊京的百姓们是没这么长情的。

    “又出新进展了呢。”霜梅边仔细插着针线说道。

    “怎么了?”苏妁从躺椅上起身,一把将霜梅手里的竹绣绷夺下,心中气的是有进展之前不说,竟还卖关子。

    霜梅见手中落了空,不满的嘟了嘟嘴,“就是当初掳走她的那些铁勒人给逮着了,被押着在菜市口跪了三日,从早到晚说的都是当初汪语蝶的不堪事儿,结果京城百姓们一下就有了新话题。”

    “难怪”苏妁眼珠子转了转,心下暗忖怪不得自己那事儿能平的如此快!这边有当事人现身说法,自然就没人关注她那点儿虚无缥缈真假难辩的事了。

    “不过这些铁勒人落网的倒真是时候啊。”她口中喃喃道。

    霜梅点点头,晏晏笑着:“小姐,听说汪家自出事第一日就大门紧锁,再无任何人出来呢!汪大人更是连朝都不上了,看来真是一家子都无脸见人了。”

    听完这话,苏妁想着若是陆鹤轩得知这一消息,也会觉得苍天有眼吧!他不敢告汪家,而汪家如今也落了难,这女儿家的清誉算是毁了个彻底。

    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她也懒得管汪家的破事儿,眼下自己都一团乱麻了。

    “霜梅,”苏妁神秘兮兮的唤着,然后四下里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人来后,才附上霜梅的耳畔小声问道:“你说这黄花闺女和不是黄花闺女,如何鉴别呐?”

    霜梅虽性子泼辣些,身为丫鬟也没那么多男女大防,但对于这种事还是不通的,毕竟也只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

    她便只得摇摇头,为难的看着苏妁:“小姐,这我哪儿知道,不过您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刚问完,霜梅忽地想明白什么似的,圆瞪着眼指着苏妁:“小姐,难不成您和谢首辅已经”

    “啊呀!”苏妁忙去捂霜梅的嘴,接着小声急道:“你别那么大声!”

    霜梅被她捂着嘴,点点头。之后苏妁松开手,眼眸一垂,泫然欲泣,脸上亦显露出惭仄之色,“我我在宫里住了那么多日子”

    “小姐,对不起。”霜梅恍然意识到那段时日苏家的艰难,而她先前竟还带着打趣的心思问。便是真发生了什么,小姐也是为了苏家才做出的牺牲。

    苏妁摇头,意思无需抱歉。其实那些日子说起来,也不似外人想的那般难熬。虽是留在宫中为质,也被迫做了许多出格的事,可凭良心讲谢正卿待她并不薄,相反有时还很好到令她动容。

    只是如今走出来,再回头看整件事,她确实无名无份的上了谢正卿的床。那这,就是人们所谓的被玩弄吧。

    想着想着,已是嘤嘤垂泣。

    “小姐,您先别急!既然连您自己都不能确定,那说不准也”霜梅没说下去,但她总觉得女人在那些事儿上便是再懵懂,若真发生了也应该是能明白的。

    “对了小姐!”霜梅忽然想起什么,“听说在女儿出嫁的前一夜,当娘的都会亲手交一本儿辟火图给女儿,里面画的便是些洞房之事!我猜夫人手里肯定早就备下了。”

    “辟火图?”苏妁懵懂的看着霜梅,心忖着那些场景要如何画出来?难道上面会画着所有谢正卿对她做过的事?那得多羞人!

    霜梅见苏妁只顾着害羞,却不去想正事,便提醒道:“小姐,您如今不是急着要证明自身么?那去把辟火图偷来看看不就懂了!”

    不自觉的舔了舔略干的嘴唇,苏妁赞同的点点头,然后同霜梅商量了个配合的法子。

    这会儿正好是用过午饭,苏明堂如往常与大哥苏明山在院子里下棋。霜梅则去找夫人桐氏,说苏妁的后院儿今儿个见着了老鼠!

    桐氏忙找了些药,跟着霜梅去后院儿看。这时苏妁则趁机进屋翻找辟火图。

    依霜梅所言,那种东西都是压厢底儿放着的,苏妁便直接去翻两个衣柜的最下面,奈何找了半天也没找着。

    不久后便听到院子里霜梅故意大声的说话,苏妁知道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娘往这来了,便赶紧将衣柜合好,遛出了爹娘的卧房。

    空手而归,霜梅再出一计。

    “小姐,听说那种东西在花街有卖!”

    苏妁想了想也是,光天化日的谁有脸卖那种玩意儿,也只有在花街鬼市子上才有机会寻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遂点了点头,打定了主意今晚再去一趟鬼市子。

    在菜市口围观的百姓依旧是里三层外三层,十个铁勒莽汉光天化日之下淫词垢语不断,满口秽德污行的龌龊事,声情并茂,凿凿有据。群众们就像听书似的,听的好不过瘾!时不时还有人挑一些细节问出来,那些铁勒人倒是乐得一一细答。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双特殊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台上十个铁勒人,这人与旁人的眼神皆不相同,带着不信与愤怒。

    今日已是跽跪示众的第三日,原定的跽跪三日行斩,这会儿果然来了十几个衙役,将这些铁勒人拽起后押回府衙。

    这些人谢正卿早便交待了,不杀,毕竟他们并非原凶,而且此次还算立了功。但也命人特别交待了,出去后不得再做雇佣杀手的行当,当然,也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银钱。

    夜里,十个铁勒人高兴的拿着银子从府衙后门儿而出,打算一路回铁勒老家。如今有了钱,他们也想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被逼到份儿上谁愿拿命换钱!

    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忽地闪出!那人手里握着把明晃晃的大刀,横刀挡在他们面前。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铁勒人喝问道,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又有武功底子,还能怕一个单枪匹马的?

    那人不答,只将手中的刀用力一握,既而大步怒奔着冲向他们!淬不及防的两刀落在其中两个铁勒人的脖子上,顿时血柱喷涌,二人双双倒地!

    其余八人见状忙塞好钱袋,紧握双拳以一副备战状态迎击!毕竟是八对一,便是赤手空拳亦有胜算。

    奈何七八招过后,又有五人被砍中了要害,倒地不起。

    最后三人已见识了来人的武艺高强,心知便是有兵器在手也未必能敌,更何况如今手无寸铁!三人便在对峙之机相视一眼,打了个暗语,猛地一同转身往巷子另一端逃去,三十六计走为上!

    孰知来人却好似看得懂他们的暗语,抢先一步腾空一跃!将刚调转头欲逃的三人堵了个正着。三人不禁眉头紧皱,相视一眼。

    何只是这一次被看破,便是先前八人打配合时所用的手势,也都能被这来人看透似的一一破解,他们的相互协作未得到半点儿效果。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雇佣他们来演这一出的人,不想留活口。但现在看来,这更像是自己人。

    眼见逃已不成,三人只得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但在动手之前,其中好似头目的一人开了口:“今晚怕是俺们兄弟几人的命都要交待到你手上了!既然是要见阎王的人了,你至少也让俺们死个痛快!你到底是何人?”

    来人握着刀柄的手略松了松,眼底有过一瞬的迟疑。但终了,他还是将蒙着面的黑布摘下,以真面目示人。

    那三个铁勒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儿,脸色骇然!他们虽不认得这张面孔,却认得那之前被黑布遮挡着的白珠族徽

    没错,这人也是他们铁勒人!

    “这是为啥?咱们铁勒勇士从来齐心,在外见到族徽纵是没交情也有三分亲!你却为啥要难为俺们兄弟?”那头目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是发自肺腑的不甘与不解!

第八八章() 
可那来人亦是一脸的忿然;丝毫未有心软之意;将手中的刀又握了握;指着对面三人喝骂道:“你们压根儿没碰过汪家小姐;却在菜市口信口胡诌!毁人名节!”

    那三人面面相觑后;心虚嘴硬的反问道:“你咋知道俺们是信口胡诌的?俺们没碰过她;难不成你碰过!”

    “说对了;当初就是老子碰的!”话罢,月色下泛着萧萧寒光的大刀向前一通乱砍,那三个铁勒人很快相继倒地。此时地上已是血污一片!

    男人提着滴血的大刀;披着婆娑树影,在长长的巷子里走着,刀尖儿上滴滴嗒嗒的落下腥雨朱露。

    这个男人;就是当初饶了汪语蝶一命;并将她偷偷放了的那个铁勒死士,叫呼延邪。他们是当初被汪萼雇佣的死士;在铁勒亦算出类拔萃的高手;故而今日之战;他断无败的可能。

    因着丑;呼延邪活到三十多岁还没娶上个媳妇;又因着穷;他连个窑子也没逛过!想他这辈子就得过汪语蝶这么一个女人;虽是在那样不堪的境况下,但他仍是回味了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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