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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伯微微一笑:“方侄说得一点不差。我这炼丹室,乃是建造在南华仙山的第一道暗门之下,这缕缕飘来的淡紫色烟雾,便是拜南华仙山所赐,这,也是区分炼丹炉是真品还是赝品的一个最佳根据,若是真品,这淡紫色烟雾便会停留在炼丹炉之上,缭绕不散,而若是赝品,那淡紫色烟雾到来之时,便会立即回转,不再回头一顾。”
听金伯这样一解释,柳翔可谓是茅塞顿开,不再困惑了,连连竖着大拇指说:“不错,不错,金伯,你这炼丹室,果真是高啊,小侄今日,才算是彻底见识了。”
见柳翔已熟悉炼丹室的环境,金伯又说:“方侄,这平日炼丹所需的材料,也大部分可从南华仙山取到,所以方侄需要些什么,可以大方提出,我自会去想办法。”
听金伯如此说,柳翔便直点头,正想对他说出炼制木莲百花丹所需的那十几种花草药材,以及它们之间的配制要求时,猛然想起之前那村妇的话,若这炼丹室如此的神,那为何连几只妖兽,都无法战胜呢?难道金伯对自己,依然有所隐瞒?
于是,她十分谨慎地开口问:“金伯,我想要请教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这附近,几年前是不是出过妖兽?”
一听这问,金伯立即说:“是啊,你怎么知道?几年前这里不但出过妖兽,还被妖兽引发了一次血光之乱,那一次这个村庄,可真是陪光了啊。”
“哦?”听到这里,柳翔顺水推舟问下去,“那金伯,你为什么不炼制上好的丹药,给那些身强力壮的人服下,好对付那些妖兽?依我看,这炼丹室既不缺材料,又不缺鼎炉,应该能够炼制上好的丹药,战胜那些妖兽的是不是?”
望着柳翔递过来的疑惑眼神,金伯只好轻声叹口气:“唉,其实那场血光之乱,纯粹是因为村庄内一名修为已至莲花期的修士,不听我的话,硬将丹药炼制药材的配置做了更改,又在最后临出门之前,不愿听从我的劝告带上那辟邪玉玦,故而才敌不过那些妖兽的,这事说来话长,我如今,都不太想提起了。”
“哦?原来是这样?”听到这,柳翔心内所有的疑惑,才算是彻底开解,看来自己之前怀着好奇之心硬要来此,果真不是愚蠢的行为,看来出门游历前师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偏听偏信,一切事,都要以自己眼睛观察为准,果真是金玉良言了!
于是,她带着几分敬仰地问,“那请问金伯,您的炼丹师等级,已是几品了呢?”
金伯谦逊一笑:“金伯不才,虽然在炼丹界奋斗了许多年,尚且只有六品等级,让方侄见笑了。”
六品?一听到这个数字,柳翔心内更升起一股崇敬之意,毕竟,在炼丹界,挣扎在一品至四品之间的炼丹师甚多,稍稍有些天分的,也终其一生,只能获得五品炼丹师的称号,如今面前的金伯才以两百岁的寿龄,便已入六品等级,难怪那名莲花期修士没有听他的便铸成大错,如今看来,自己是一定要找到木莲百花丹那十几种药材的配置方法,然后在金伯的帮助下炼丹了!遇到金伯,已是上天赐予的机缘,自己万万不可错过!
于是,柳翔十分恭敬地拱手说:“哪里哪里,金伯才不过两百岁的寿元,却已入六品炼丹师等级,实在令小侄钦佩。不知金伯可曾听过,有一种叫做木莲百花丹的丹药,它的炼制方法,一直失传于六界呢?”
一听柳翔提起木莲百花丹,金伯又叹了口气说:“是啊,这木莲百花丹的炼制方法,颇有些奇特,只可惜那名曾掌握它的炼制方法的九品炼丹师,已于一百多年前被魔界恶人所杀,含恨离开了人世,不然这种方法,是定然不会失传的。”
见金伯对此事十分了解,柳翔索性挑明了:“其实金伯,那失传的仅仅只是十几种药材的配置方法,至于该用什么鼎炉,该如何升温开炉,小侄已经得到其方法了!不信,金伯可以看这个,这上面,有关于如何炼制木莲百花丹的详细介绍。”
反正已入金伯的炼丹室,而且打算在这里驻足炼丹,柳翔便再无保留,而是展开那炼丹秘诀,一一说与金伯。金伯听了,自是十分惊讶,末了,金伯又反复翻看那炼丹秘诀,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直到金伯将所有炼丹步骤都在脑海内盘算清楚,这才开口对柳翔说:“方侄,我想起来了,这九品炼丹师虽然不幸亡故,但他还遗落下一本炼丹手册,若能找到这本炼丹手册,相信所有的问题,特别是药材配置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了。我忽然间想起十多年前曾听眉清大师说,这九品炼丹师手册,应该是深藏在漠虎山一带,不如你去漠虎山一探,我留在这里研习炼丹方法,双管齐下只为早日炼成木莲百花丹,你看如何?”
漠虎山?柳翔记得出门游历前曾听师父说过,这漠虎山与漠狼山齐名,同为中原一带最为蛮荒尚未开发之地,去到那里寻找九品炼丹师手册,应该是最能锻炼自己了,如今自己既已出门游历,就旨在锻炼历险,积累经验,若不前去一探,如何能遂心愿?
于是柳翔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那好,金伯,就照您的意思办。小侄明日就动身!”
“嗯,好!”见柳翔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金伯十分高兴地说:“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金伯就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然后他们伯侄二人,就这样密话了一宿,第二天柳翔临出门前,金伯交给她一把浑身金光,剑身上纹着一对雌雄双虎的宝剑,颇为认真地说:“这把幽魂剑,乃是我先师交给我的一把宝剑,如今你去漠虎山,就将它带上吧。若是遇上怪兽,或是不可预测的事,这雌雄双虎幽魂剑,有着极大的斩邪作用,到时,你一用便知。”
见金伯将这把幽魂剑说得如此神,柳翔便将其握在手中细看了许久,方才背负着它,告辞出门了。
出门之后,柳翔便一路向北,直奔漠虎山而去。
下一章那目睹柳翔杀人的悬念就将出现,敬请期待下文!
第36章 独闯漠虎山()
柳翔一路御剑而行,不到一天,就赶到了漠虎山地界。然而,当她真正置身于这片土地时,才深知到这里寻炼丹师手册,绝不是那样简单。
首先,这漠虎山不同于漠狼山,它方圆几百里的丛林都尚未开发,尚未有人迹所至,若穿行于其中,会遇到千百种妖兽,上万种魔兽,要与这些妖兽魔兽对抗,必须有十二分的体力,与非常的决心,若不小心送了命,都是其实平常的事?
而且,她还隐约听丛林外原始部落的人说,在漠虎山深处,埋藏着修真界所不为人知的秘密,因前辈炼丹师已将炼丹术留在此,故而千百年来,来此寻炼丹术想要得到秘术的人数不胜数,且大多,都已葬身于丛林之中,再也没能出来!所以自己此番入山,已然是有着十分的危险了!
然而即便如此,柳翔并没有畏惧,并没有后退,而是一步步,朝着漠虎山的深处迈进。果然,刚刚走到丛林深处,她就遭遇了麻烦。
当她一步一停,窥探起漠虎山地形时,一只前身是蟒蛇,后背是猛虎的两面怪兽,已凶暴暴地,朝她扑过来。
这种前身蟒蛇后背猛虎的怪兽,有一种最强势的袭人之术,那就是先以蟒蛇之口,吐出一种蟒蛇毒液,将之喷满它要攻击的人周身,击毁对方的丹田炼气,然后再向猛虎般直扑上来,直接结果了此人性命,故而凡是冒闯漠虎山的人,几乎有半数都无法过怪兽这一关,就更谈不上迈入丛林深处,寻找那宝贵的炼丹师手册了!
望着那蟒蛇毒液一点点喷过来,如饿狼扑食般快要覆盖自己,柳翔飞快地腾身一跃,竟然跃到了猛虎的脊背之上!这,却是那前身蟒蛇后背猛虎的怪兽所未曾料到,因为从古至今,还根本没有人,敢跃上这只猛虎的脊背!俗语说猛虎背癫死人,柳翔的这一举动,几乎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亮瞎猛虎的眼了!
经历这一变故,那只怪兽已发出嗷嗷乱叫,看样子,是已入癫狂之境!而此时借着猛虎脊背,柳翔已暂时逃脱蟒蛇毒液的威胁,但随即她就感到了更大的威胁,那就是,脊背下的那只猛虎虎首已在癫狂吼叫,然后猛一甩首将自己甩出了几十米远,对着自己张开了血盆大口!
几十米远的距离,对于一只猛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对于柳翔来说,却足以拨出身上的星月剑与幽魂剑,直待一搏。
终于,在柳翔将这两把剑拨出,预备杀红眼时,那只猛虎像是认识那把幽魂剑般,在看到幽魂剑上的雌雄双虎后,立即双眼发软看不见四周了!这时,不知从何处,竟传来一名孩童的呼叫声——
“幽魂斩虎剑!幽魂斩虎剑!这下好了,这只猛虎已经眼盲,它再也看不见东西,我们再也不用怕它了!”
这一声喊,着实令柳翔有些惊讶,这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漠虎山深处,缘何还有孩童在?可是这声音,自己分明是听得清清楚楚啊。
此时柳翔再也没有犹豫,而是左手舞动星月剑,右手挥起幽魂剑,一齐向那怪兽劈去!
这一下,那只怪兽,可算是发出了极其怪异的声响!那声音既像猛虎,又像人,也难怪,这种怪兽长年在丛林游荡,斗过千万群人,指不定,已经染上了人的习气,若不被自己双剑斩下,几百几千年后,莫不也会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一个地地道道的修道之士?在柳翔一声苦笑之下,那只怪兽已倒在地上鲜血横流,看样子,是生生被那幽魂剑斩死了。
就在柳翔收好剑回头时,先前说话的那名孩童,已然奔到柳翔身前:“小哥哥,你真是斩虎英雄啊,真了不起!我和我爹已被困在这漠虎山十多年,一直都没能找到机会出去,每次刚好要出去,就遇上这只两面怪兽,如今,可真是多亏你了!”
见孩童不过十来岁模样,全身上下虽然很脏,却穿的是上好的绸缎,柳翔心想:混迹这漠虎山十多年,脏乱不堪自是常事,可是看这上好的绸缎,足见他是富裕人家出身,没准,还是修仙家族之人呢。于是柳翔也笑笑说:“这位小弟弟,谢谢你的夸奖,其实,我也是一般人,只是多亏了那把宝剑而已。你方才说,你和你爹被困在漠虎山十多年,是居住在这附近么?这里长年妖兽横行,人迹罕至,困在这里十多年,不是非常地危险么?”
“是啊,”见柳翔说起,孩童无奈点头,“不瞒小哥哥说,我爹当初,是为了寻一种炼丹师手册,才进入漠虎山的,当年我和我爹去这漠虎山邻近的仙琅镇游玩,我爹无意间听说,这漠虎山深处藏有九品炼丹师的手册,便冒着危险带着我进山了。那个时候,我才刚刚七岁呢。”
听到这里,柳翔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疑惑,问出:“咦,这不对呀,你如今看起来,最多也就十来岁而已,那按你进山时的年龄来算,你应该已有十七八岁了是不是?难道说——”
见柳翔疑惑,孩童轻轻一笑说,算做解惑:“这个,不瞒小哥哥说,我们进了这漠虎山深处后,已经寻到了一种九死回春丹,我和我爹都已服用三五年了,自从服了这丹药,我和我爹就已经返老回童,时光回转,所以我如今十七八岁的年纪,却还是一名十岁左右的孩童呢。”
听男孩如此一说,柳翔来了兴趣:“真的,还有这样的丹药?真神奇啊。那时,能不能赐一枚给我呢?”
“当然好啊,”孩童连忙答应道,“走吧,一起去我们住的帐篷,见到我爹,什么丹药都好说了。”
于是二人一路走,柳翔一路想,若说这对父子,多年费尽心机呆在这与世隔绝之地,寻了这一处躲避居所,还寻了什么九死回春丹长生不老,必定是有些玄机的。
来到一座用树枝搭砌的简易帐篷边,这名叫司徒伟的男孩对柳翔说:“小哥哥,这,就是我和我爹住的地方了。”
然而,跟随司徒伟走进帐篷,柳翔开始感到右眼皮直跳,难道此去,会有什么祸?
也正应了她的担心,当她看到帐篷内坐着一名吸长长水烟的男子,低头看着一本书卷时,忽然间觉得他像一个人,像谁呢?
左思右想,她终于确定,这个人,像极了当日自己杀尤铃后,在不远处山崖上,与一名女子说话的男子,只是当时自己急于避开这二人的视线,故而未能将二人的面貌看得仔细,现在细想起来,这女子,竟极像是当日在交易会上得到梨花雪鼎蓝丹药时,与自己有过一面之交的那名爱美女修,也就是那个尤铃的情敌!
那么如此说来,那名与女修说话的男子,定是那忘忧山修士无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