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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情结的痂-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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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心酸是假的,他倒是潇洒,说不爱了就不爱了。那么狠心那么决绝地把我驱逐出他的世界,然后他还咬牙切齿诬赖我跟郑怀远有什么,他的朋友还骂我活该,最最气人的是,那么快他就要和巩音殊结婚。

    他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只可惜我做不到。

    我没办法想我的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洒脱,我也会心痛得无法呼吸,我也会委屈得躲着掉眼泪,我也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下意识往旁边缩,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有人抱着我上楼,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接了热水出来帮我洗脸洗手洗脚。然后握着我的手很久很久。

    我翻个身,在心里呢喃了无数遍那个名字,盖聂,这就是我们的结局吗?

    半夜口渴,起来喝水,在床头柜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水杯。

    这才模模糊糊想起来,这里是坞城郑家,不是康城别墅。

    以前盖聂总是会把温开水摆在床头柜上,方便我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够得到。

    我沮丧地捂着脸,过了很久很久,才拍着脑门去开灯。

    又一次落空,才想起来这里的灯是在床头

    一杯温热的水放在我手上,我愣了愣,在黑暗中凭感觉抓住面前的身躯,沙哑着声音:“郑怀远,是不是你?”

    魂牵梦萦的声音:“是我。”

    我吓得缩回手,被子里的水洒在床上都顾不得,就大喊起来:“盖聂,你怎么进来的?”

    黑暗中一副高大的身躯覆过来,我想要躲,已经被他禁锢在床上。

    就像上次在医院彩超室,他的手和脚同时禁锢住我。

    我动弹不得。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笼在我上方,然后他的一只手滑到我小腹上,打了两个圈,问我:“听说他动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黑暗中我除了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味,就只看得到他黑黑的眼珠子,定定看着我。

    我一下子推开他,抓起枕头砸过去:“你他妈给我滚。”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一点都不满意() 
又一次被黑暗中那股强有力的力道禁锢住,他的呼吸像小虫子似的在我脸上爬着,虽然难受,但我还是可以感受到,他在压着我的时候,已经尽量把身子侧朝一边,以防压着我的肚子。

    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可悲。

    我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玩偶似的,不要的时候恨不得丢进粪坑里,怎么恶心怎么来,什么奸夫淫妇什么孽种,都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现在呢,他出现在我面前,问我孩子是不是动了,是几个意思?

    既然他认定这孩子是孽种,那么孩子动不动,跟他有什么关系?

    思及此,我不由得冷笑:“怎么,来看看这个孽种是不是动了,是想弄死他,还是想杀了我这个淫妇?”

    盖聂闻所未闻似的,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只手放在我小腹上,那是那句话:“听说他动了?”

    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袭上心头,我僵着声音:“是啊,他动了,当郑怀远把手放上去的时候,他感应到,于是就动了。你,还满意么?”

    不知为何,胸中涌动着的,翻来覆去全是委屈。

    眼睛湿湿的热热的胀胀的。

    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定定锁住我,我心里越发难过了,以前我们最亲密的时候,我总是爱去摸他的眼睛。就想着将来我们有了孩子,一定会有一双像他一样的桃花眼。

    可是现在呢,可是现在呢?

    往事不可追,往事不可追。

    “满意?”盖聂的手在我小腹上慢慢打圈,“江别忆,我怎么会满意呢?我一点都不满意,真的。”

    我有点烦躁:“是吗?你是对新婚妻子不满意?”

    他愣了愣,不疼不痒笑了一声:“对男人来说,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妻子,所以没区别。”

    就因为这样的想法,他才肆无忌惮在我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就跟那些女的乱来是吗?

    就因为这个想法,所以在他的眼中,我也是“任何女人”中的一个,没有区别是吗?

    “盖公子,你大婚在即,我也找到人生伴侣,你现在这么对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翻个身躺在我身边,坚定有力的手臂像是铁链一样锁着我:“有什么不合适的?”

    突然发现跟他谈论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划算,他无赖起来,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请你出去,不要打扰我睡觉。”

    他八风不动,甚至恶作剧地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江别忆,从你醒过来的状态来看。你还没有适应离开我的日子。既然如此,当初为何那么犟,非得提离婚呢?”

    我真是忍无可忍,扬起巴掌稳准狠甩在他脸上:“无赖,你给我滚,不然我叫人了。”

    他还真的无赖起来:“你叫啊,你叫一个看看,有没有人理你?”

    我犹豫了一下,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来,一定是有十足把握,没有人听得到我的声音。

    昨晚郑龙和郑怀远喝得比我还多,如果盖聂早在郑家渗透了人。那么在他们的酒里下点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他们没事,听到了我的呼救声,赶过来跟盖聂碰上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隐约中,我竟然担心,郑龙会为难盖聂。

    我叹息了一声,逼着自己翻个身,语气冷冷的:“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可是要睡了。”

    说完我就闭上眼睛,可是安静了还不到十秒,那双手又伸过来。保住了我的腰。

    我强忍着,挣扎了几下,发现挣扎不开,索性不去理他。

    心想,等他过了那一阵的气,自然就会离开。

    谁知道,他抱了几分钟,竟然睡着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沉稳的呼吸声,想起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用这个姿势从后面抱着我睡觉,眼眶又一次涨涨的。

    我动了一下,这时候身后的他呢喃了一句:“宝贝”

    这一次,再也没忍住眼泪。

    许是我的眼泪掉得太过分,身后的人动了一下,然后放在我小腹上的手很快辗转到了脸上,摸了一把后问我:“哭什么?”

    我躲开一些,吸了吸鼻子:“没什么,有东西掉眼镜里了。”

    身后的人沉默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会挖苦讽刺我或者嫌我烦然后离开的时候,他翻过我的身子,然后啪一声,台灯亮起来。

    我下意识就抬手蒙住眼镜,不想被他看见。

    他拉掉我的手,然后就撞进一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睛里。

    我像是被无底洞吸住了似的,呆呆地看着他,忘记了反应。

    耳畔传来他的冷笑声:“不是不要我一分钱么,不是这辈子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么,此刻哭什么,装什么可怜?”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我一把推开他。

    不知道是我力气太大,还是他本就睡在边缘,我就这么推了一下,他竟然就摔了下去。

    随着嘭的一声响,随着他那声“江别忆你是不是想死”,我心里那些怨气和委屈,终于消散了一些,哼哼两声:“摔死你活该。”

    拉着辈子躺下去,很久都没听见身后有什么反应。

    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是摔死了的时候,身后的床一沉,很快那双手就缠过来,那张脸就紧紧贴在我后脖颈上。

    我没说话,也没动,就那么躺着。

    又过了一会儿,一只手覆在我小腹上,慢慢打圈,又轻轻拍着。

    我本来挺烦躁的,奇怪的是他的这两个动作仿佛带着魔力似的,还不到五分钟,我就觉得睡意袭来。

    模模糊糊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肚子里那家伙踢了一脚似的。

    因为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倒不怎么吃惊。

    可是身后那人就跟疯了似的,一下子坐起来跪在床上,摇晃着我的肩膀:“江别忆,江别忆,他动了,他动了,你感受到了吗?”

    我迷迷糊糊翻白眼:“你瞎激动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

    本来想用这句话来膈应他的,谁知道他好像没听到似的,弯腰把头凑过来。把耳朵贴在我小腹上,语气里全是欢喜:“你说,他是不是感应到我在跟他交流,所以才回应我?”

    他现在看起来就跟个孩子似的,我一阵一阵的心酸,揉了揉眼睛:“烦不烦,别吵我睡觉。”

    看我有点不耐烦了,盖聂小心翼翼躺下来,拽着我翻个身,把我抱在他怀里。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着,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别动,江别忆,我就是抱一抱你。”

    这么一挣扎,我的睡衣领口不知何时往下滑下去,里面的部分露出来。

    而自从怀孕后,除了腹部长了一些肉,最明显的,就属胸部了。

    所以当我看到盖聂的目光聚集在那里,而那目光里明显有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吓得拉过被子护住自己:“臭流氓,看什么看?”

    他目光深邃起来,一把掀开被子,语气还真的像个流氓:“江别忆,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装什么纯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了郑怀远守身如玉呢?”

    没想到他又说出这种话来,我气得浑身颤抖着,上下牙齿快要咬碎了,才冷笑:“是啊,我就是要为了他守身如玉。盖聂,你不是说我和他是奸夫淫妇么,你不是说这孩子是孽种么?既然如此,我更得跟郑怀远好好过,不然岂不是叫你失望?”

    我们俩像是各据一端的敌手,抓着被子。谁也不松手。

    然后他的目光往我衣服里面看了看,唇角勾了勾:“嗯,郑家把你养得不错,确实是大了,手感应该不错。”

    话是这么说,可是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手就毫无预兆伸进来,准确无误地握住一个点。

    我闷哼一声,一巴掌打在他手上:“你滚!”

    他摁着我,我们俩一起倒在枕头上。

    他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还在我衣服里面,然后他笑起来:“江别忆。你很清楚,对我,你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

    是吗,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吗?

    以前老江老是说我牙口不错,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

    很久很久之后,盖聂终于松开我,他握住那只被我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恶狠狠瞪着我:“江别忆,郑家是不是把你当狗养来着,怎么逮谁咬谁?”

    我吐一口唾沫,把口腔里的血腥味全吐出来。这才缓缓道:“没咬死你,算你命大。识相点的话就赶快滚,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他从鼻腔里哼出轻蔑加讽刺的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刺激到了,他索性松开手,像猎人看猎物似的看着我:“江别忆,你以为你赢了么?我说过的,我要看你如何生不如死。”

    我想起那天在医院的话,他好像是这么说过的,说不会放过我,说要看我生不如死。

    我撇撇嘴:“盖聂,你我心知肚明我跟郑怀远、我跟郑家是怎么回事?那天郑怀远说我活该。听起来不好听,其实有道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抱有幻想自己对你来说是特别的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怎么能长久呢?不过真是难为你了,在我身边装了那么久,装你爱我在乎我,装你特别特别想要当爸爸。要不是那天在立春看见那一幕,我都不敢相信,原来你是那样的人。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反思,我们的婚姻走到这一步,其实我也有错。我错就错在。不该爱上你。不过你放心,很快我就不爱你了。虽然我还是很难过,但是衷心恭喜你跟巩音殊,你们挺配的。”

    我都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我可以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一番话来。

    就好像一度我以为离开他我就会死,其实也没有。

    盖聂的眉眼闪烁着,目光锁着我:“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祝福我?”

    我点点头:“是啊,祝福你,放过彼此。”

    他突然发怒,一拳打在床上,力气太大,震得我感觉自己跳起来老高。

    “谁他妈需要你的祝福。”

    我越发坦然:“盖聂,不管你需不需要,我们之间,都是过去式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扯,因为一旦想起来那些过往,总是提醒着我,我犯了多么愚蠢的一个错误。不过还好,这一切总会过去。”

    他突然凑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只感觉他像吸血鬼似的扑过来,在我脖子上重重咬一口。

    我疼得叫起来,作势要掀开他。

    他却有先见之明,率先跳下床,指着我,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边,像是身体被掏空了似的,有很大很大的风从外面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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