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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情结的痂-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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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味窜入鼻息的时候,我突然环住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呢喃着:“你没事真好,你不知道”

    我说不下去,只是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哭了很久,才憋出来一句:“真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有时候有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一了百了。”

    下巴被人捏起,灿若星辰的眼眸看着我:“现在呢,还想杀了我么?”

    我委委屈屈地摇头:“不想了,不管你要不要我要不要孩子,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不管你跟不跟我离婚,我都不要你死。盖聂,你别死,我不要你死”

    他帮我擦眼泪:“傻瓜,我怎么会死?我死了,谁来保护你跟孩子?”

    回到盖聂住的酒店,果然是有人准备了姜汤的,盖聂一勺一勺喂我,喝了半碗之后,他看着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想了想,身上确实不舒服,就点点头。

    只是没想到,他拿出来的,会是我在别墅常穿的那一套睡衣。

    看见的第一眼我以为是新的。拿起来才发现是我用过的,我记得不是被我收走了么?

    况且,他怎么带着来云南?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有点羞赧:“需要我帮忙?”

    他很轻松就转移开话题,我拿着睡衣进浴室,快速冲洗了一番,换好衣服出来,正好看见盖聂和郑南风一人端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

    两个人正在谈论什么,只听郑南风问:“你想好没,打算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的语气淡淡的,事不关己似的,郑南风一下子跳起来:“哎,盖四,你怎么能这样?请你搞清楚,你跟那女人已经离婚,你们再无关系了。你不是说孩子是郑怀远的么,你不是说你再也不爱她了么,你不是说你爱的是巩音殊么,那你现在算怎么回事?”

    盖聂沉默,过了一会儿,他仰头喝干红酒,然后对郑南风伸出手:“给支烟。”

    郑南风虽然生气,但还是乖乖点了一支烟递过去。

    盖聂含在嘴里,深深吸一口,声音突然有些落寞:“南风,你有没有那种感觉?想要拼命抓住某样东西,到头来发现只是徒劳。你们都劝我别陷得太深,女人嘛,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何偏偏就像令怀易问我的,巩音殊不好么,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又会伺候人,但是”

    郑南风撇撇嘴:“什么乱七八糟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我才不像你那么优柔寡断呢。我只问你,巩音殊和乌卡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你跑来云南,是逃避订婚么?什么婚期无限期推迟,你可别告诉我你反悔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跟过去告别() 
盖聂讥诮地笑起来:“有时候是挺后悔的,慢慢也就习惯了,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至于你说的巩音殊和乌卡的事情,令怀诗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刀爷和碧尧现在自觉亏欠了我,我越是八风不动,他们越是要想办法弥补我。懂?”

    郑南风撇撇嘴:“你确定那对老狐狸父女是真的想要弥补你,他们不是全家都在办移民么?赤羽门这烂摊子,要是真丢给你,我想,够你去号子里蹲一辈子了。”

    盖聂耸耸肩:“你确定那些人真敢收我?”

    郑南风貌似有些无奈:“是是是,你是混世魔王,谁都不敢收你。不过说真的,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透点来听听。你是不知道,我现在顶烦顶烦我那来路不明的小叔,我也不知道我家那老爷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江别忆好歹是你的人,怎么能公然住进郑家呢?我不是说她不好,我的意思是,郑怀远就算再喜欢,躲着点藏着点不好么,非得那么招摇。”

    “你可别小看了你那位小叔,他可不是一般人物。”

    我觉得不能再听下去,于是悄悄转回浴室,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想了很多问题,越想越想不清楚,越想越乱。

    原来,盖聂之所以会来云南,是躲避婚期,是等着刀爷和碧尧给他一个说法。

    心里有细微的疼痛滑过,我以为,他是为了我。

    我尽量不去曲解他话里的深层含义,反正我们离婚了,他怎么想怎么做,都跟我没关系。

    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盖聂的声音:“小江,你好了没?”

    我摁了马桶,答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然后拉开门。

    郑南风已经不见了踪影,屋子里还隐约有烟味,我蹙了蹙眉,盖聂立马感受到了,有点尴尬似的:“抱歉,一时没忍住。这样,我陪你去吃点东西,等烟味散了我们再回来?或者,我们换房间?”

    折腾了这么久。我还真是饿了,可是我得先跟郑怀远说一声,他要是联系不到我,该着急了。

    “我的包包呢?”

    盖聂愣了愣,随即道:“不是掉湖里了么,我让人拿去清洗了,下午点就会送过来。你要找什么,手机?你想打给郑怀远是不是,不用,我已经告诉他了,你跟我在一起。”

    我浑浑噩噩点头:“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警告我不许欺负你呗。”

    我抬起头看他:“盖聂,谢谢你。虽然是你害得我掉到湖里的,但还是谢谢你。”

    他凑过来,跟我到了鼻尖蹭着鼻尖的地步,笑得暧昧:“是么,拿什么谢我?”

    我狐疑地看着他。不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他难道不知道,自从离开他,我什么都没有了么?

    这一刻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以前我活的潇洒恣意,是因为有老江的宠爱;后来重新振作起来鲜活起来,是因为有盖聂的宠爱;现在,我们离婚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潇洒恣意的资本,没有了侃侃而谈的勇气,没有了构建未来的底气。

    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虽然活着,却没有方向。

    哪怕他刚刚救了我,哪怕他还是表现得像以前一样紧张我关心我,可是,我们再没有关系了。

    那些他说过的狠话,像蘸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插在我胸口,怎么可能因为他救了我,就抵消的?

    心下凉了半分,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我以为他会说想要我,我期待他那么说,至少证明,并不是我一个人承受煎熬,并不是我一个人痴人说梦。

    可是

    他揉了揉我的脑门:“别紧张,跟你开玩笑。郑怀远说了,处理完事情就过来接你。现在呢,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饿着谁都可以,可千万别饿着你肚子里那位。”

    等到了餐厅,菜上桌了,我才想起来问:“听说你把婚期无限期延后了?”

    他正在给我夹菜,闻言顿了顿,点头嗯了一声。

    我忍不住讥诮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挺在乎这些。就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行?”

    他放下筷子看着我:“你这是替巩音殊抱不平呢?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把婚期提前,或者订婚都不用了,直接结婚,这样才能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幼小的心灵是吗?江别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救世主了?”

    他言辞犀利,毫不给我回击的余地,我勾了勾唇,拿起筷子:“对,你的事,我瞎操心做什么。我们什么关系,是不是?”

    一时无话,我只顾着低头吃饭,再也没看他。

    知道他一直没吃,我也没看他。

    对的,他不是救世主,我期待什么?

    期待他说是因为还爱我吗,什么时候那么幼稚了?

    耳畔响起他的声音:“话说,巩音殊和乌卡的事情,在立春的时候,你不是早就知道?”

    来的太突然,正在喝水的我,就那么华丽丽地被呛到了。

    更华丽丽的是,那些水,全部喷在盖聂脸上和衣服上。

    气氛一时间凝固了,我都能听见他胸腔里叫嚣着的愤怒,可是我更愤怒,没有理由的愤怒。

    在他发火之前,我率先把筷子砸在他身上,大喊道:“盖聂你是不是有病,谁告诉你我知道那些事情了?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好别和我扯上关系,我嫌恶心。”

    他的目光聚焦在空气中的某个点,过了良久,才慢慢转向我,语气冰冷:“我是有病,你能治啊,你有药啊?什么素质,喷我一脸。”

    他这句话完全让我蒙了,前半句像是开玩笑,后半句则有点愤怒。

    我本来端得好好的,这一下再也憋不住,噗嗤笑出来,把纸巾砸在他身上:“你活该,你让你恶心我来着?”

    他抽了纸巾,胡乱擦了几下,突然凑过来,把他脸上的东西蹭在我脸上,还不忘膈应我:“贱人就是矫情。”

    我忍不住回嘴:“你才是贱人,你是贱人盖四,你是贱四。”

    他也忍不住回嘴:“你是贱小江。”

    啊啊啊,要疯了要疯了,要被这个贱人逼疯了。

    抡起拳头狠狠砸在他身上:“贱你大爷,你他妈敢骂我。你把我的人生全毁了,现在却来这里说风凉话,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想怎样?盖聂,我求你,我求你好不好,你给句痛快话,你到底想怎样?”

    说这几句话,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死死抓住他的肩膀,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他轻轻抱着我,轻声细语哄着我:“好了好了,说不得说不得,你不贱,是我贱,得了吧?”

    我挣扎着继续捶打他:“你就是贱,你就是贱。你不止贱,你还脏,你还恶心。”

    空气又一次凝固,下巴被人捏起,他的脸阴沉着:“收回你的话,现在立刻马上。”

    我倔强地看着他:“我不,除非你割了我舌头。”

    那张脸无限放大,我反应过来想要逃,已经为时已晚,唇已经被他攫住。

    撕扯缠裹啃噬

    一开始我还挣扎不许他靠近我,后来发现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我一挣扎,他就更加用力,我的舌头都要被他咬掉了。

    后来我就不肯放过他了,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吃亏,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败于下风。我要反击,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当我反客为主的时候,他的惊喜是很明显的:浑身一震,然后越发用力地摁住我的脑袋,反客为主。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等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全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还有,还有他的口水。

    我抹一把嘴:“你恶不恶心?”

    他凑过来,大拇指在我唇角摁了摁:“又不是没吃过,有什么恶心的?你忘记了,我的嘴,可是无数次让你欲仙欲死的,嗯?”

    “无赖。”我扬起巴掌,被他抓住。

    还是又一次败于下风,我气得不行,凑过去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一口。感觉整块皮肉都要被我撕下来了,这才松口。

    他捂着脖子:“江别忆,你是狗是不是,第几次了?”

    我擦擦嘴起身:“你慢慢擦,我先走了,包包到了麻烦联系郑怀远。或者,丢了也成。”

    走了两步被他拽住,他微微一用力,我就坐在了他腿上。

    腰上多了一只手,正在那上面不轻不重地捏着,耳畔是他警告的语气:“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陪我睡个午觉再走。”

    脑海中噼里啪啦绽放了很多烟花,我一手肘砸过去:“睡你个头,找巩音殊陪你睡去。”

    他堪堪避开,然后整个人都被他钳制住:“你想多了,真的只是简单的睡觉。就当,就当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嗯?”

    回到房间,早就没有烟味,我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往那张奢华无比的床上一躺,语带笑意:“可是你说的睡觉,我可真的要睡了。”

    他脱下外套丢在一边,一边解手表,一边喊我:“起来,换了床单再睡。”

    我极不情愿地起来,咕哝着:“贱人就是瞎矫情。”

    当他拿出那套格子床单的时候,那种复杂的情绪又一次涌上心头,我记得这还是我们在一起后逛街的时候买的,当时他还死活不要,认为他一个大男人用格子床单太矫情,是我逼着他用的。

    心里翻滚过惊涛骇浪,一瞬间天翻地覆兵荒马乱。

    他是跟我一样,还舍不得过去吗?

    “好了。过来。”

    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抬起头就看见他坐在床边朝我招手。

    我起身,慢慢走过去,绕过他,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据着小小的一个角落。

    身后的床沉下去,下一秒被揽进一个熟悉火热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在鼻息间氤氲开来。

    他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像铁链一样锁着我,下巴抵在我额头上:“江别忆,对不起。”

    我们的心跳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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