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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情结的痂-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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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说话无异于对牛弹琴,我有点绝望,更多的是矛盾。

    我承认我还爱他,但是不代表我愿意在现在和他做这件事,在他碰过别的女人之后,在我们离婚之后。

    “可是我不想做,盖聂,你别逼我。”

    腿上传来疼痛,还有冰凉的感觉,随着刺啦一声,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异物刺入的疼痛感实实在在传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一下子喊出来,手脚并用挣扎:“混蛋,你别碰我”

    他钳制住我的手,弓着腰低下头吻我,把我所有的辱骂都堵住。

    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我只觉得疼,像是有无数人拿着斧子在削我的肉似的。

    还像,还像有一把尖锐的刀子插在我身体里

    以前的一幕幕清晰又快速地从脑海中闪过,我记得,每次亲密的时候,他都会很小心很小心地顾及我的感受,哪怕他自己都着急死了,却还是会哄我,说一些好听的话。

    可是现在,他一点前戏都没有就闯进来,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只图他自己爽快。

    许是意识到我的紧绷让他没办法更进一步,他突然停下来,目光朦胧地看着我,声音沙哑:“小江,小江,你别那么紧”

    我根本动不了,浑身都被他钳制住了,除了疼。还是疼。

    木已成舟,我内心深处坚持的那些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侵犯过来的瞬间,突然分崩离析。

    抵抗已经毫无意义,比起抵抗,我更加不愿意的,是被郑怀远看到这一幕。

    潜意识里,我还希望自己在他记忆里是那个干净纯洁的江别忆。

    意识到我放弃了抵抗,盖聂稍微吃惊,他深深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小江,我舍不得弄疼你的,你信我。”

    你信我。

    这三个字他以前也对我说过,我记得好像是那次他跟巩音殊闹绯闻,他怕我生气。就说了这句话。

    可是现在,在这个尴尬的时刻,这三个字,却好像一个个闪亮的耳光,啪啪打在我脸上。

    舍不得弄疼我,现在不就是在弄疼我么?

    “我知道,你也想我的,是不是?从你怀孕,我们就没有做过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痴痴傻傻看着他,这个我爱了那么久爱的那么深的男人,我曾经天真地以为他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依靠,是我唯一的男人。

    可是,可是

    他的手往下探,突然前进了一步:“郑怀远碰过你没有,他碰过你没有”

    我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我突然炸毛,得到解放的双手狠狠捶打他的胸膛:“盖聂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良心被狗吃了?我跟郑怀远是什么关系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是不是被巩音殊洗脑了,你他妈王八蛋。”

    我试图掀开他,可是还没有直起身子,就被他抱着翻个身。

    半跪在床上,小腹的压力是被那么大了,可是我也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我把脸埋在枕头上冷笑:“你要做就快点,我赶时间。”

    他紧紧贴过来,我这才发现他浑身的温度高的吓人,像是发高烧似的。

    但是我知道他没有发烧,他只是情欲上头精虫上脑了:“江别忆,别试图对我用激将法,没用。实话告诉你吧,上次在郑家我就想了,在昆明的时候我也想今晚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我知道你也想的,是不是?”

    我闷哼一声:“不想。”

    可是声音都变了,他忽而很高兴似的,在我腰上捏了捏:“你嘴上说不想,可是你的身体更诚实。小江,我爱你,好不好?”

    我刻薄起来:“我现在说不想,你就会放过我?”

    他贴过来:“不会,我不知不会放过你,还不会放过郑怀远。还记不记得飞机上我说过,郑怀远还有另一个身份。想知道么?”

    他又提起这个,我一个头两个大:“你爱说不说。”

    “嘘”他抱着我的腰,还能贴心地拿了被子给我垫在小腹那里,支撑着我不要倒下去。

    但是我知道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让我舒服,而是为了他自己爽。

    爽就爽吧,就当被猪拱了被狗咬了。

    以前看言情小说,说到男女主亲热的时候,不好太露骨,总会用“一室旖旎”来形容。

    可是现在,我只觉得羞辱,我只希望,这一刻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不得不说,盖聂非常清楚我的敏感点,更知道如何撩拨得我生不如死。

    他说得对,我的身体比我的嘴巴诚实。

    我抗拒不了他带给我的身体感官的愉悦,更抗拒不了自己内心深处明知不可爱还要爱的矛盾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抱着我去浴室擦洗。

    浴缸里放满了水,淹到脖子,他就贴在我后面抱着我,我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才挣扎了一下,就听见他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别动,我抱着你。”

    时光流转,无数个这样的时刻,我都是软绵绵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人肉按摩。

    不过百分十九十九点九的情况就是,按着按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自然又是要被他狠狠折磨一番。

    可是现在,他抄起水淋在我身上,很快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却害怕得瑟瑟发抖。

    他的手在我小腹上打圈:“是不是又大了,你不是发烧么,医生怎么说?”

    浑身都难受,我往前挪了挪,很快又被他抓回去。

    我憋着气:“你既然能准确无误到这里找我,就证明你一直掌控着我的一切,你跟踪我,还是安排了人在我身边?”

    他轻笑起来,心情很好似的:“我是怕郑怀远保护不了你。”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忍不住冷笑:“盖聂,你不觉得搞笑吗?我们现在算什么,我们已经离婚,再没有关系了。当初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是你先不要我的现在你来对我做这个,我完全可以告你强、奸。”

    他反握住我,呵了一声:“你去呀,看警察信不信你。现在谁不知道我的未婚妻被人绑架了,我正忙着想办法救她,哪有时间来强你这个前妻。”

    确实有道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反驳:“救她?你巴不得她死吧?”

    他凑过来,火热的唇从我脖子上流连到锁骨:“江别忆,你那么聪明,我有时候真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那你就放了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我忍不住闷哼出声,他就笑起来:“江别忆,永远别对我用激将法。放了你,我再去哪里找这么可心的床伴?”

    床伴?

    就这样吗?

    拼命把心头那种恨不能转过去一巴掌摔死他的冲动压下去,我莞尔一笑:“床伴?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比小姐还不如呢,是不是?”

    下巴被人捏起,他的眼睛里喷得出火来,咬牙切齿的:“江别忆,我告诉过你的。不许这么糟践自己,你都忘了么?”

    眼泪怎么滑落的我都没感觉了,我甚至还能哈哈大笑:“糟践?盖聂,比起你的糟践,我这个算什么?你既然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把我拖进这个肮脏的世界?”

    情绪终于爆发,我一把打掉他的手,起身就要走。

    可是还没跨出浴缸,就被他扯了回去,他死死抱着我:“好了好了,说不得,我错了成吗?你打我,狠狠打我,打到你满意为止。”

    他抓起我的手打在他脸上,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他深知我最吃这一套。所以每次都来这一套。

    我自然心疼他的俊脸,意思意思几下也就过了。

    可是现在,我觉得他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坎儿,我怎么都迈步过去。

    我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指甲划了他的脸,可是我都顾不了。打得手心疼,我又捏起拳头,狠狠砸在他胸口:“你混蛋,你王八蛋,你阴魂不散神出鬼没是想逼死我。我不爱你了,我一点都不爱你了,盖聂,真的,你放过我,我再求你一次。”

    他说过让我不要用激将法,可是我完全忍不住,我已经黔驴技穷了。

    他并未生气,抓住我的手,吹了吹:“疼不疼,要是累了疼了,休息会儿再继续。”

    我突然觉得累,他想怎样就怎样,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斗不过他的。

    “你不是说要走么?”

    他还在吹我的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

    水都凉了,但我的心更凉。

    可是,还要压着,还要对着他笑,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卖笑的。

    我抻一抻心思,想起之前郑龙父子三人说的话,想着。要借这个机会跟盖聂好好谈谈。

    还是那句话,我恨他那么对我,但我从未想过要他死。

    我反而希望他好好活着,哪怕他身边那个人已经不是我。

    我转个身面对他,看着他的眼睛:“看来你不赶时间,那好,咱们好好说道说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置若罔闻,勾勾手指:“过来。”

    我知道他又在一肚子坏水了,没准又在想着要怎么把我吃干抹净,我摇头:“不,咱们就这样说。”

    他骂了一句什么,然后老长老长的手臂就伸过来,像抓小鸡仔似的把我抓到他怀里。

    心脏贴着心脏,他的手臂圈过来,整个人护着我,然后我就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暧昧的声音:“隔那么远,没办法好好说话。”

    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推了他两下,发现推不动,就放弃了挣扎。

    “好,我不动,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圈紧了我,贴着我的耳畔:“还冷不冷?”

    我翻白眼:“别以为可以转移话题,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继续笑:“嗯,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我气死了,这个无赖,这个地痞流氓。

    可是,为了知道自己想要的真相,还是只能亲他一口。

    就当,就当亲了狗了。

    可是这厮一脸嫌弃:“这也叫亲,以前我们俩在一起腻歪的时候,你可是最爱吃我的口水。”

    “盖聂,你混蛋,爱说不说,反正你死了,我一点都不伤心。”

    “你不亲我,我亲你也一样,水凉了,咱们去床上亲。”

    被他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回到床上,还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一下,谁知道他所谓的亲,竟然是热吻。

    吻着吻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猜测着郑怀远那伙人估计又着了盖聂的道,反正是没办法来解救我了。

    “盖聂,你是不是种、猪,我还怀孕呢。”

    他小心翼翼揽着我翻个身,火热的身体贴上来:“别怕,我会很小心,我问过医生了,现在很安全的。”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回事呢?”

    他嘘了一声:“你不该关心巩音殊的生死,你只要关心,从现在开始,我有没有让你愉悦。”

    我咕哝了一声:“我才不关心她的生死呢,我关心的是”

    他缓缓动作:“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小江,你放心”

    被人揭穿的感觉很不好,我恨恨两声:“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他也笑起来:“我就喜欢看你嘴硬的样子,不过,下面软就可以了。”

    他又开始没脸没皮说些不入流的话,我抓住还没陷入狂乱之前的那几分钟,缓缓分析:“郑怀远说得对,刀爷要除掉的人,并不是令怀易,而是你。究竟是什么样的阴差阳错,被抓起来的人,变成了令怀易?你跟乌卡联手了是吗,还是说,是你想除掉令怀易,因为他手里有你的把柄是吗?”

    他的动作渐渐快起来:“这些你都别管,你就好好待在郑怀远身边。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已经有点神志混乱了,却还是继续刚才的分析:“绑匪是什么人?你跟乌卡因为巩音殊闹翻了。可能性不大,乌卡那样的人,利益最大,女人算什么。莫非是刀爷,可能性也不大郑怀远说绑匪有可能会找我,盖聂”

    他昨晚问我那些奇怪的问题,是他也担心绑匪来找我是吗,绑匪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很快就迷失在感官的愉悦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睡梦中有人跟我说话,可是我睁不开眼睛,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很累,是那种闭上眼睛可以睡一万年的累。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我惊坐而起,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房间也收拾过。盖聂不在。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似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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