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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我才硬的起来。不信,你摸摸。”
他抓着我的手朝那个地方摸去,果然是鼓起来的一团。我又气又恼的,一拳打在他胸口:“哼,罚你这星期睡书房。”
他埋头在我胸前肆虐着,突然咬一口:“你舍得。嗯?没有我从内到外的温暖你疼爱你,你岂不是要孤枕难眠?”
“那就从实招来,到底怎么回事?”
坐在餐桌边,盖聂终于告诉我。他这次前往坞城,就是去筹备分公司的事。关山远和骆安歌给他介绍了那边的政商界名流,大家聊的很开心,因为雍长治夫妻也在,盖聂很放松,就喝了点酒。然后跟随楚天前来的著名模特巩音殊就说久仰大名,过来敬酒。
“我原本是不喝的,可是楚天说我不给她面子。她最近正在筹拍电影,打算让巩音殊出任女一号。楚天是二嫂,雍长治又是维老婆命是从的男人。我要是不喝,没准回去雍长治就得跪搓衣板的。思前想后,我只好喝了一小杯。”
“然后呢?”
“然后巩音殊就是要敬我三杯,她先干为敬我随意之后的,我一个大老爷们自然是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也只好喝了三杯。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从洗手间出来我让梁鸥扶我去后花园走走。本以为就是单纯的喝多了,谁知道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只好回酒店,然后给雍长治打电话。电话是巩音殊接的”
声音戛然而止,盖聂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起来:“宝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就在这时候,阿彪打电话来,盖聂嗯嗯了两声:“你在那里守着,别让她跑了,我马上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视频()
盖聂立刻就给阿彪打电话,要他过来一趟,顺便把一个人带过来。
挂了电话她笑得挺惬意的,给我加菜,摸头不着挠冒出来一句:“专家研究表明,下午四点以后是男女性欲最强烈的时候,也最容易受孕。你先回房间等我,我交代阿彪处理了事情。就来陪你。”
他所谓的陪我,就是做那件事,我心有余悸的,晃着脑袋:“不要,我要去学校。”
他凑过来,猝不及防在我脖子上吮吸一口,语带笑意:“乖,听话,回房间等我。我准备了一些好东西,你先上去研究研究。等下我们一起探讨。”
我正想拒绝,外面传来摁门铃的声音,从落地窗看出去,是阿彪来了。
我只好上楼,了无睡意只好去书房随便找本书看。
盖聂装修书房的时候挺用心,大那个书柜里,是财经类和科学类的书。旁边那个书柜里。都是我平日里爱看的书。
不过在这里看见枪击类的书和围棋类的书摆放在一起我挺吃惊的。
随便抽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眼睛虽然盯着纸页,脑子却不由自主在想那个叫做巩音殊的小花旦,然后就不由自主掏出手机上网。
那些新闻还在,最新的一条,巩音殊赴广告拍摄现场,当它穿着抹胸小礼裙出场的时候,前去探班的粉丝惊讶第发现,她的脖子上锁骨上后脖颈上还有裸露的手臂上,全是青痕迹。
而脖子上的很急最明显,粉丝们惊呼:原来大家的偶像竟然是这么重口味,也喜欢种草莓。
休息的时候巩音殊请粉丝喝果汁,有大胆的粉丝问她昨夜很盖公子是不是共度良宵,小花旦笑而不语。
但是看她那娇羞的样子,粉丝们断定,两个人一定十分激烈。
底下有人评论,一定是盖公子家里那位长得丑床上功夫又不好也不温柔,盖公子才会和小花旦有那么一出。
紧接着有人评论,她见过盖公子家里那位,不过是普通的妇产科医生。果然长得丑
紧随其后扒出了我曾经进过看守所,说搞不清楚盖公子怎么会买下全城得报纸跟我表白
我看了两眼,心里不是没有酸楚,不是觉得我配不上盖聂。不是怕他跟小花旦真的有什么,就是觉得两个人相爱怎么就那么难呢?
心情有点低落,我走出书房,本来是准备去看看盖聂好了没有,就接到了姜东的电话。
他先是问我盖聂回来没有,听我说回来了他又问我盖聂现在有没有跟我在一起,听我说没有,他松口气似的,说给我传了一个视频,要我看完不要激动。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盖聂在坞城的视频。
姜东跟我爸学过一段时间的电脑,没想到他后来居上,竟然成了黑客,有一段还做过私家侦探,专门黑进人家的系统窃取机密。
虽然他一直说自己是红客,可是他曾经跟踪某些官员“窃取”机密。进而帮助官员的原配拿到丈夫出轨的证明,倒是不争的事实。
挂了电话,我快速登录微信,果然看见姜东传给我的视频。
我稳了稳心神,像是自我催眠似的,这才打开视频。
不得不佩服五星级酒店的监控系统,大晚上还能清晰地拍到盖聂进了房间,而后小花旦和助力模样的人也进了房间,很快助理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后也离开。
镜头很快转到今天早上的时间,小花旦先从房间出来,它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打了一个电话,这才戴上墨镜离开。
几分钟后,盖聂打开门出来,一群记者蜂拥而上,把他围起来。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姜东的电话也适时打过来,开门见山问我看了没有。
毋庸置疑他十关心我,否则以他现在的身份,完全没必要去干黑进别人的电脑偷视频这种事,于是我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你傻呀。这几年不是一清二楚了,盖聂和那模特干了什么,你可别被他骗了。”
听我说愿意相信盖聂,姜东嗞了一生:“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他们之间没猫腻才怪。而且我听到小道消息。巩音殊已经在圈子里承认,她和盖聂早就好上了。”
我不自觉提高了音量:“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忆忆,你不要太傻了好吗?盖聂这种花花公子。有几个忠诚的,无非是家里面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你要是不信,晚上九点半,盖聂和巩音殊约了在繁花酒吧见面,我带你去。”
“你怎么知道?”
姜东叹息了一声:“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总之哥哥我不会骗你。”
如果说看见视频我还能淡定的话,此刻我倒是真的有点慌乱起来。
挂了电话我快速走出书房。正好碰见盖聂上楼来。
我站着没动,他快速走过来,拥着我:“不是让你回房休息么,怎么不听话?”
我突然有点想哭,靠在他怀里,有点迷离地问:“盖聂,你真的爱我吗?”
他揽着我往卧室走,捏了捏我的见:“怎么这么问。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我点点头:“要啊,我要看。”
他坏笑起来,凑到我耳边:“宝贝,等我进你身体里,你再去我心里,好不好?”
我心里的难受一下子到达了最高点,这些话,他是不是也跟别的女人说过,他跟我做的那些事,他是不是也跟别的女人做过?
我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我们之间这段感情,到了现在。最舍不得的竟然是我。
我没办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要跟盖聂分开,我该怎么办?
回到卧室,盖聂就搂着我躺在床上。他火热的呼吸滑到我耳畔,语气像哄孩子似的:“宝贝,每次跟你做的时候,我都想尝试一些东西。你会接受的,对吗?”
我看着他的脸,感觉那么近,又那么远,非常不真实,非常梦幻。
盖聂让我平躺在床上,他整个人俯下身来,我们的鼻尖贴在一起:“宝贝,放轻松,我会好好爱你的。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 闹事()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姜东刚才说的话。
盖聂真的约了巩音殊见面吗,他真的骗了我吗?
手腕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捆在床头上。
而我原本穿着的裙子,早就不见踪影。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上了,卧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亮着,照得盖聂额头上的汗珠特别明显。
他跪在我脚边,正试图把我的腿绑起来。
他很快就绑好,而我也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的黑色皮鞭。
脑海中闪过欧美电影里看过的那些情节,想起刚才他提到过的想跟我尝试新玩意,我蓦地明白过来。
意识到我的挣扎,盖聂虚虚地撑在我身体上方,语带笑意:“宝贝,别害怕,我们一起尝试,好不好?”
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盖聂,你松开我,我不要。”
他翻到我身边,支起脑袋看我,手里的皮鞭在我脸上滑了一下,很快下滑到我的锁骨,再往下停留在某一处。
像是无数小虫子在我身上爬,我一下子就呼吸不顺畅了:“盖聂你你住手呀我难受”
他继续作乱,皮鞭在那个点上滑来滑去:“我知道,宝贝。我也难受你再忍忍,马上好了”
我扭动着身子抗拒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我觉得有点难堪,感觉有点变态。
我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有这样的嗜好,反正我没有。
随着盖聂的动作,我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了,由内而外的想要喷出很多火来。
我哀求着盖聂放过我,他大约是怕吓到我,果然放下了鞭子。
我松一口气。下一秒小腹就清晰地传来冰凉的感觉,那种感觉缓慢地越来越强烈地往上游走。
倒吸一口凉气,我艰难地抬起头,就看见盖聂不知何时又跑到床尾去了,正趴在我身上,用他的嘴在我身上触碰着。
而我也在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他嘴里含着的,竟然是冰块。
我喊起来,受不了受不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相处了,这是要逼死我么?
盖聂的头缓缓移动到我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感染了,当他嘴角滑下几滴冰水的时候,我脑海中竟然想到了色、情两个字。
盖聂低下头来,当他攫住我的唇的时候,我毫无抵抗力,只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普通掉到我嘴里,顺着喉咙滑到心脏上。
我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眼睛突然被人蒙住,耳边传来盖聂的声音:“宝贝,放轻松,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又是一场疯狂迷乱的回忆,断片儿之前,唯一记得的就是有两个片段,第一就是,猛烈的撞击里,盖聂覆在我耳边低语:“宝贝。我爱你”
第二就是,完事后他给我端了一杯牛奶,然后安抚我睡觉。
紧接着就是无边的梦境,我一直漂浮在大海上,寻寻觅觅找不到方向,被一个比一个还要猛烈的浪头打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张大嘴巴想要喊盖聂,可是海水灌进来,把所有声音都压下去。
我是被人摇醒的,可是眼睛像是被人缝起来似的,根本睁不开。
有人给我穿衣服,有人喂我喝水,我口干舌燥的,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这才艰难地睁眼。
模模糊糊映入眼帘的,是顾良书的脸。
我缓缓闭眼:“阿书,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外调到隔壁市去了,怎么回来了?
她拍了拍我的脸,大喊我的名字:“江别忆,你给我清醒清醒。东哥就在外面,你能走吗?”
我迷迷糊糊的问她要去哪里,她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在我脑门上戳了两下:“你是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东哥不是告诉你,今晚九点半,盖聂和巩音殊相约在酒吧见面?”
我蓦地清醒过来,一拍脑门,是哦,还有这么一回事,我怎么就睡死了呢?
再一看时间,竟然十点多了。
我使劲拍脸想让自己清醒过来,顾良书瞄了瞄我裸露在外的脖子上和手臂上的痕迹,目光闪了闪:“盖聂怎么把你弄成这样,他是不是性、饥渴,还是性、虐待?”
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我跌跌撞撞穿外套,忍着浑身上下的酸痛,胡乱扎个马尾就要走。
姜东果然是在楼下客厅等着的。看见我的样子他紧锁的眉头突然越发皱起来,就跟小山似的,看了看楼上,道:“你们先去车上,我马上来。”
我依旧迷糊着,被顾良书牵着踉踉跄跄往外走,到了院子里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我忍不住打一个喷嚏,顾良书骂骂咧咧说了句什么,握紧了我的手。
在车上等了几分钟姜东就下来了。坐上车之后他扭头看我,低声问:“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正躺在顾良书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太阳穴,听见他这么问就摇摇头:“没有,就是头晕,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