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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何必如此绝情,自个不住了,就要毁了?”某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施施然走进来,看着满室破碎挖苦道。
独孤雁瞪他一眼,“卓长风,我不会跟你合作的。”
“我劝姑娘还是再考虑考虑,否则以姑娘之力怕是走不出这大漠。”
赤果果的威胁!
她紧盯着他似笑非笑的奸诈面孔,脑子飞快的转着。关漠王府她会去,但是眼下绝不是好时机,更何况还要顶这劳什子“大漠第一美人”的名头?
四目相对,锐利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刀光剑影,火花四射。
“出不去又何妨?有种你杀了我。”
“不,你会同意的。”卓长风成竹在胸的笑道。
第19章 情深似海()
“是吗?不知道何时长风阁阁主变态做蛔虫了。”
他不以为忤,似笑非笑的样子,“我卓长风的血不是想喝就能喝的。”
她想到先前那个吻,她咬破了他的舌,血溢满口腔,就算之后漱了口,总有些落进肚里。
“什么意思?”
“长风不才,自幼药浴长大,更是自娘胎里便带了蛊毒”
“什么蛊?”
“情,深,似,海。”他一字一字说道。
圣人云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这是搬起一座山将自己活埋了。
情深似海,可不像它的名字那么动人,实际上是这世间最霸道狠毒的蛊毒,它就像是血癌一样,除非做骨髓移植,彻底清除受蛊基因。可是骨髓移植在科技发达的现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医疗落后的古代。
若是蛊毒不解,那便成了母蛊寄主的生死共存体,她不但不能报仇,反倒要小心保护好卓长风,免得成为他的殉葬品了。
听起来好像母蛊寄主就此掌握了子蛊寄主的生杀大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实则不然。因为要培养母蛊,必须以身侍蛊,以血喂养,所以寄主均活不过三十岁。
而卓长风竟然说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那么便是他的娘亲将他当成了培养皿。他的娘亲培养这种蛊毒做什么?又为什么要用自己的亲生儿子作皿呢?
独孤雁突然之间不知是该恨他,还是该同情了?
“姑娘无须介意,此后,不是有姑娘生死相随了吗?”卓长风依旧是那副欠抽的神情。“如何?趁着天色尚早,出发吧。”
独孤雁深吸一口气,“不过,我有个条件。”
“洗耳恭”最后一个“听”字硬生生的憋在嘴里,司马玖扑到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口,腥甜血液泉涌出来,被她悉数吞进肚里。许久才松开,“卓长风,我独孤雁不是你想算计就能算计的。”
“姑娘好胆气,不过我也奉劝姑娘一句,人血虽然甘甜,还是少喝为妙。”
“左右我也摆脱不了这蛊毒,不如一次喝个够本。”
“我以为是姑娘舍不得长风。”
“你!”她恼羞成怒,招式凌厉的攻向他,卓长风左闪右躲,灵巧的避开她的攻势。独孤雁武功不俗,卓长风却是更胜一筹,更何况如今的她只有七成功力,不肖片刻,便被制服。
“好了,气也出了,该走了。”他突然温柔下来,帮忙整理她的裙摆。
独孤雁心里百般纠结,这厮实在危险,可是看到他温柔的样子,莫名的心里一悸,生起一丝怜惜之情来。她猛地摇头,这厮哪里值得同情,定是蛊毒作祟!
“萧赜身上有样东西,可以开启不周墓,这不周墓乃是历代妖王正寝所在,每个妖王死后都会化成一粒妖仙丹,就像佛道中人的舍利子一样,具有清百毒、活死人、医白骨的神效,如果能够得到妖仙丹,莫说你我身上小小蛊毒,就是起死回生也不在话下。”卓长风难得认真的说道。
第20章 天珠()
不周墓?她只听说过不周山,还是神话传说中的。
“不周墓在哪?如何开启?用什么东西开启?”
“前面两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只有找到天珠才能够得到指引。”
“天珠?什么玩意?”
卓长风看她一眼,“天珠乃是最后一届妖王的眼睛”
接下来他给她讲了一个神话故事,相传上古时期,天地伊始,神仙妖魔鬼人六界初分。天空由神仙妖魔四界轮换掌管,地界由人鬼平分昼夜。
母神有一亲信青鸾神将,青鸾本是妖王之子,因与同胞兄长毕方争夺王位失败,而离开妖界。后受母神赏识进入神庭,授为神将,于神界管理天空之时,掌兵马之权。
魔君性情暴躁,于一次天宴之中,不慎与母神之女瑶姬发生了口角,魔君不堪辱骂,借机发起了神魔之战,欲独霸天空之权。因此受到了其他三界的共同抵御,演变成了神仙妖三界共对魔界之战。
在一次战役中,妖王毕方对战魔君,孤军深入,遭受魔界埋伏,而负责后援的青鸾因为记恨兄长的夺位之恨,故迟迟不肯派兵,最终毕方寡不敌众,元气耗尽,迟迟赶来的青鸾借机打散毕方元神,又击败魔君成为盖世功臣。
毕方之妻朱雀得知夫君死讯,上天入地收集毕方的魂识,最终只收得两魂,养于自己的双眸之中。朱雀继承了妖王之位。并且集结天地万妖,向魔界开战,欲报杀夫之仇。
这一场妖魔大仗足足打了三百六十五天,魔界战败,魔君临死之时问朱雀,他已投降,为何神庭还要赶尽杀绝。朱雀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夫君是被青鸾所杀,于是返回神庭找青鸾报仇,没想到,神庭早有准备,待她一踏入天门,便入了万劫真火阵,遭受了九九四十七天的火炼。
出了真火阵,修为尽释,眼眸烧伤,前尘往事皆忘,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成为了一只普通的小妖,意识里却知道自己有一心爱之人,白衣黑发黑靴。青鸾得知后,化作那身装扮,假冒朱雀的心爱之人,并登上妖王宝座。
原来母神早已忍受不了妖魔仙三界与她平起平坐的分享天空,所以故意挑起妖魔之战,灭了两界,而仙界原本就是唯神庭马首是瞻。人鬼两界更不用说了,地届本就依附于天界,因此神界真正意义上的登上六界霸主之位。六界也已经结束了战争,进入了太平。
后来青鸾借着给朱雀医治眼伤的机会,将收有毕方两魂的眼睛挖出,并投下诛仙台,落入凡尘。
这便是传说中的天珠。
天珠因为有妖王的魂识,所以能够感应到不周墓所在,并且能够开启不周墓。
独孤雁听完这个故事,只觉得神乎其神,神话故事里出现的天珠,现实中真的存在吗?就算有又真是那什么朱雀的眼眸吗?
“天珠是开启不周墓的唯一钥匙。”
第21章 青衣侍女()
独孤雁看他神色认真不似作假,“可是你不是说毕方的两魂收在朱雀的双眸中吗?那么天珠是不是应该有两颗。”
“对,目前我们只知道一颗在萧家,另外一颗,暂时还没下落。”
她哭笑不得,“有用吗?”
卓长风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宁可信其有吧。”
纵是再心不甘情不愿,为了自个能活的久一些,也不得不跟着卢伯离开绿洲,去寻找那传说中的天珠。
且行且看吧!
望着满目黄沙,独孤雁苦笑,破的天命女帝,明明是史上最窝囊,最愚蠢,最悲摧女帝。
“向东再走二十里就是关漠城了,老朽就将姑娘送到这里,姑娘好自珍重。”
卢伯说着珍重的话,可是眼里没有一丝祝福的意思,独孤雁扫他一眼,敷衍的拱一拱手,“珍重”
话还未落卢伯已经打马跑出几十米。
“本姑娘又不是瘟神,用得着这么急吗?”独孤雁嘟嚷一句,遥望着气势恢宏的关漠城,大喊道:“关漠城的子民们,礼炮齐鸣,夹道欢迎你们的女神吧!”
苍茫黄沙之中突然出现一抹绯色,长长的纱丽迎风招展,如古战场上染血的旗帜迎风飞扬。那抹绯色快速靠近,来到城门下。高头骏马上的女子纱巾覆面,只露出一对斜斜上挑的眸子,双眉飞扬入鬓,端的是英姿飒爽。
守将对视上那双妩媚与英气浑然天成的眸子,“来者何人?意欲何为?”
“叫萧赜出来见我。”
马上女子气势嚣张,守将一听有点懵,“你是何人,竟敢直呼王爷名讳!”
“你跟他说,阿依古丽只等他一盏茶时间!”独孤雁两手抱胸,双腿盘上马背,舒服的假寐。
守将一听阿依古丽四个字,通身一凛,赶紧派了小将去通报。
官道上,缓缓驶来一辆不起眼的乌篷马车,纤纤玉手轻轻撂起靛蓝色的布帘,露出一张娇美的小脸来,秀眉微蹙,盈盈水眸望向司马玖,朱唇轻启道:“青玉,前去看看。”
“是!”
不一会从马车内出来一青衣侍女,走到独孤雁跟前,柔声细语道:“姑娘,姑娘”
独孤雁抬起眼皮,见是一秀丽女子,按捺下被人扰了好眠的不快,问:“有事?”
“奴婢青玉,我家小姐见姑娘坐在马上睡觉,担心万一睡的沉了,落下马来便不好了,便遣了奴婢过来看看。”
独孤雁循着她手指方向,看到乌篷马车窗内一张婉约的面孔,轻轻一笑有如春风拂面。莫名的,独孤雁却有些烦躁,没好气的说:“你这是咒我呢!”
“姑娘误会,我家小姐也是好心提醒。”
独孤雁遥遥一拱手,说道:“那么多谢小姐好意了。”
“姑娘是要进城吗?”青玉看了看紧闭的城门,温温笑道:“姑娘莫怪守将无礼,已到春耕时节,却也是青黄不接,粮油紧缺的时侯,不时有边塞游民扰城,守将应是见姑娘非大燕人装扮,故而未开城门。”
第22章 关漠王()
独孤雁这才定睛正色打量青衣侍女,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明明知道她不是大燕人,还这么热情,打的是什么主意?
“哦,是吗?多谢姑娘好心提醒。”
“奴婢担不得姑娘的谢,不过是奉我家小姐令罢了。姑娘若是要进城,小姐说了,可以捎您一程。”
“那就多谢小姐美意了,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苏氏樱雪。”
“原来是苏小姐,请姑娘代为谢过苏小姐,我在等人,就不劳烦苏小姐了。”
天上掉馅饼的事,还是别太上赶子。独孤雁果断的回绝。
青玉望了望马车方向,“姑娘还是莫要在马上睡觉的好,奴婢告退。”
说完便弱柳扶风的走了。侍女都如此出挑,那小姐想必更非寻常人了。
苏家?独孤雁寻思着,关漠名门,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苏家,反倒是健康城有个苏家,只是苏家早已没落,还有哪个苏家调教的出如此出挑的侍女呢?
独孤雁望着青衣侍女上了马车,车窗内的女子对着她柔柔一笑,独孤雁也礼貌的笑笑回应。布帘缓缓落下,隔绝了那张婉约的面孔,马车重新启动,缓缓上前。
轰隆一声响,城门突然大开,便见枣红色神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来,强劲的风刮的马上男子的腥红色披风烈烈作响,银色绘金纹面具罩住左半脸,烈日之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令人不由自主的移开视线,避其锋芒!
乌篷马车也停了下来。
神驹如一阵风冲来,马上的银面男子挥起方天画戟向独孤雁刺去。独孤雁措手不及,徒手应战。
一红一银两个身影在空中交缠,时而分开,时而相交,卷起漫天黄沙,打的难舍难分。独孤雁经这几天的休养,内力恢复不少,只是吃亏在没有兵器在手,攻势不够。
几十个回合下来,独孤雁看出银面男气势虽强,但是修为并不高。瞅准空隙,突地跃开战圈,身体腾空飞起。
银面男攻势太猛,突然失去目标,去势难回,身体随之失去平衡,险险坠马。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扼住他的颈动脉上,后背紧贴住一个温软的身体,定住他的身形。
“想死是吗?竟敢偷袭本姑娘。”后背传来女子冷厉的声音。
原来就在那错愕间,独孤雁趁了空隙,落到后背,制住了银面男的要害。
“姑娘手下留情!”突然一声清脆如空谷清风的声音响起,一名黄衣女子急急奔来。原来是先前马车内的女子。
还真是多管闲事,独孤雁心有不愉的想到。
苏樱雪秀美的面孔上婉约不在,满是焦急的说:“姑娘手下留情,表哥无礼,还请姑娘见谅。”
“表哥?”独孤雁偏头看向身前的银面男,再看看苏樱雪,苏樱雪歉意的行了个礼,“表哥,还不快向姑娘道歉。”
银面男哼一声,眼中满是嫌弃,“阿依古丽,你千里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