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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途之天命女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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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合:“姑娘,您这可冤枉城主了,奴婢以前在藏书阁当值,历代名家,当世珍品数不胜数,如姑娘这般栩栩如生的还真没有。”

    “哦。”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记忆里的和听到的会有出入呢。想不通便不想了,她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焚翌:“这画中人即是为兄吧,妹妹就将此画赠与为兄如何?”

    “这?只是习作,送与哥哥实在太随意了,不如让无忧多画几幅,满意了再送哥哥可好?”

    “不好。既然画的是我,那么此画的主人理应是为兄。”

    “可是?”

    “好了,你若是嫌这副不够好,那就再画一副更好的,一并送了哥哥。不管什么样的,哥哥都喜欢。”

    “无忧承蒙哥哥的关心爱护,却不能为哥哥做什么,无忧惶恐!”

    “你在,就是最好的回报了。”他突然认真的说道,话落便要伸手取画,独孤雁赶紧拦住,“哥哥莫急,用核桃油调制出的颜料不容易干,需等六七日干透了方能触碰。”

    “好。派人严加看管廊亭,不许任何人靠近,更不许触碰这副画。”焚翌下令完毕,又对独孤雁说:“这样可以吗?”

    “当然,不过,也不必要这么严格吧。一副画而已,还严加看管?”

    “妹妹送哥哥的礼物,乃是无价至宝,自然要好生看管。”

    焚翌一脸的理所应当,独孤雁只呵呵笑着,“哥哥喜欢,以后我经常给您画便是。又不是只有这一副,不必要如临大敌一样看管起来。”

    “那不行,这是无忧送哥哥的第一份礼物,是哥哥心中的宝贝。”

    这话说的,简直太动听了。独孤雁抑制不住的呵呵笑起来,憨憨的可爱至极。

    失忆也有失忆的好处,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可以放任最真的东西,自由成长。

    “无忧,可想欣赏一番无忧城的夕阳?”

    “夕阳已经落山了,怎么看?”她疑惑的问。

    焚翌神秘一笑,望着天空道:“哥哥自然有办法让妹妹看到今日的夕阳。”

    话未落天空中突然多了一只身披彩翼的大鸟来,像鹰不是鹰,似鹫不是鹫,艳比孔雀,神赛飞鹰,正是虹羽鹫。

    “好漂亮的大鸟!”独孤雁欢喜的叫道。

    焚翌伸手揽了她的纤腰,广袖迎风,飘若飞仙,踏上虹羽鹫的背。

    虹羽鹫长鸣一声,如箭离弦冲向高空。独孤雁措手不及,吓的哇哇乱叫。

    “不怕,一会就好了。”焚翌抱住她,温声细语如耳傍拂过的风,轻柔温暖。忐忑不已的心莫名安稳,睁开眼竟是已到了万丈高空,流云朵朵飘浮在脚下,一轮红日半掩在云海之中,给白的云镀上玫瑰色的金光,头顶是澄净如洗的碧空,她突然就泪如雨下了。

    熟悉的画面勾起心底里最重的哀伤,她无法自控的号陶大哭,焚翌有些慌乱,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吓着了吗?那我带你回去。”

    “不是!”她揪紧他的衣襟,伏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听到他说要回去,下意识的出声否定。

    “好,不回去。可是,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有没有不舒服?”他想起第一次乘着虹羽鹫来到云上,是有晕眩感的。

    “我不知道。”好不容易她止了哭泣,泪眼婆娑的望着云海,“我只是觉得好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难过的想要跳下云海,摔个粉身碎骨,也许我死了,所有的痛就不在了。哥哥,我好伤心,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恨这种感觉,悲喜莫名,哀痛无知。丢失的记忆里除了这些痛,是否还有暖,还有爱我的家人,牵挂的朋友。可是现在,我只有一个人,就连难过都不知道原因。”

    “无忧,你还有哥哥。”

    “可是哥哥只是无忧的现在,无忧还想要过去,哪怕是痛苦的,可怕的,每个人都应该有过去,那才是完整的。”

    “莫伤心,慢慢来总会找到过去的。”

    这一天之后,她总是望着天空,她总觉得那里有一段刻骨铭心的伤痛。焚翌很是体贴,让虹羽鹫陪在她身边,让她不时可以飞上高空,缅怀那处不知名的伤。

    这一日,她如往常一般伏在虹羽鹫的背上,看着脚下的流云,伸手轻轻的抚着朦胧如纱的云朵。远看如絮,近看似纱,触之无形,这才是真相的本质吧。

    她正伤感的无法自拔,突然身子一沉,差一点翻下虹羽鹫的背。将将抱住它的脖子,艰难的爬回它背上,虹羽鹫已经飞出千里。

    她定下心神,这才发现身边已不是白白的云朵,而是灰蒙蒙翻滚的浓烟。她挡住口鼻,努力的往向看,这才发现底下峰谷绵延,其中一座耸入云端,正是黑烟滚滚的起源。

    “虹羽鹫,下去看看。”

第183章 拣来的男人() 
虹羽鹫盘旋着不肯下去,独孤雁恼怒的轻扯它的羽毛,“不听话,小心我告诉哥哥你私会海东青。”

    虹羽鹫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下落,快到峰底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不肯下去,独孤雁无奈,只得攀爬住一根树枝,滑到地上。

    眼前是一个双圆泉,泉边乱石林立,草木焦黑,泉水泥泞翻滚,腥臭难当。她挥了挥鼻尖空气,小心翼翼的上前,绕过一堆乱石,远处传来叮叮铛铛的金属撞击声。

    她皱了皱眉,快走几步,突然停住,空气中浮动着危险的气息。她转身就跑,突然脚踝一紧,她低头看去,吓的尖声大叫,一只血肉模糊,满是焦黑的手正紧握住她的脚踝。红黑白形成刺目的画面。

    她出于本能的连连踢脚,想要甩脱那手。

    “救,救,公,子!”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她循声望去,看到一张比那手还要恐怖的脸,塌了半边脑袋,血糊了一脸,只有微微开合的嘴唇表达着这是一张人脸。

    她被吓的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嘴里机械的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救,公,子!”那嘴执着的开合着,重复着这三个字。

    “好,我救公子,你放开我。”独孤雁莫可奈何,只得顺着他的话说,那人闻言终于松手,独孤雁连忙往后挪出几尺,感觉到那人不再有机会抓住他才停止。

    “谢,谢”那嘴吐出这两个字之后终于阖上,脑袋一歪断了气。

    独孤雁爬起来就要跑,跑出几步,鬼使神差的回头一望,这才注意到刚刚跟她说话的人身下还压了一个人,露出一截看不出颜色衣袖来,袖子末端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驻足思索了会,底下那人就是他说的公子吗?她犹豫着上前,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那截手的脉,脉像微弱,跳动的频率倒还正常。

    “救人一命胜在七级浮屠。”她用力的将这人拖出来,发现底下原来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衣着普通,但是用料华贵,面相脏污看不真切,但是从轮廓分明的五官来看应该长相不差。

    通过现场来看,应该是遭遇了爆炸,而在爆炸瞬间,刚刚说话的那个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这个,才保下他这条命。

    来不及作他想,她试图扛起这人,无奈他太过高大,根本扛不起来。她吹哨唤虹羽鹫,可恨这鸟竟然打定主意不下来,就是不下来。

    想做个简易担架,但是周边的树都因为爆炸被烧光了,到处光秃秃的。看来只能牺牲她自己了。

    她将他扶坐起来,抓住他的两条胳膊托挂到肩,下蹲捞起他的膝弯腿,咬紧牙关,猛一提气,突然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背起他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说不上箭步如飞,倒也算步伐平稳。

    不由的挑唇笑道:“原来我还是个大力士啊。”

    虹羽鹫看到她背着个人,挥了挥翅膀,似在反对。

    独孤雁气恼的说:“有点同情心好不好,他快死了,带他回去,我保证不告诉你私会海东青的事。”

    虹羽鹫无奈的驼起他们,飞往无忧城,在一处澄明如镜的湖边停下。独孤雁疑惑着:“虹羽鹫,我们应该去无忧城找哥哥帮他治伤,不然他会死的。”

    虹羽鹫收拢双翼,优美的纤长的脖子指向湖水。

    独孤雁眸光一亮,“啊,你是说要把他洗干净再带回去?”

    虹羽鹫点点头,独孤雁笑了起来,“是哦,无忧城纤尘不染,他身上这么脏确实该洗一洗,虹羽鹫,麻烦你去找一身衣裳来好不好,不然洗干净了也没衣服穿啊。”

    虹羽鹫清啼一声,展开双翼飞了起来。

    “谢谢你哦,虹羽鹫。”独孤雁兴高采烈的冲远去的大鸟挥手。

    她将男人拖到湖里,让他仰躺在浅水处,颈弯用光滑的石头垫起,让他整个身体除了脸全都浸入水中,极便利的洗干净他的头脸,当洗过脖子,两手放在衣襟处,准备脱他的外衣时,突然就停住了。

    她意识到,一个女孩子光天化日的将一个男人脱光,实在有伤风化,可是不脱又怎么洗的干净,脱了万一他醒来要她负责怎么办?脑子里浮起那些所谓以身相许的画面,实在是

    她的脸红了。

    那男子安静的躺在水中,湿透的玄色衣裳紧贴住身体,将宽阔的胸膛,舒展的手脚勾勒出健美的线条。面容清俊,乌发如油油的荇草在水中招摇,是个稀世罕见的美男子。

    望着他略显苍白的薄唇,突然一个声音闯入耳朵,“闯入别的人地盘,反倒来质问主人,倒是个新鲜事。”

    音调七弯八拐,邪魅非常。她心里一惊,厉声质问:“谁?”

    环顾四下,方圆百米除了她自己,还有昏睡在水中的男人,没有多余的人。然而刚刚那声音是那样的真实而又熟悉。

    光天化日的竟然幻听。她微蹙着眉,蹲到他的面前说:“大概是你太美貌了,害得本姑娘都幻听了。不过就算你长的英俊,本姑娘也不会为你所谓的清白负责的。本姑娘将你从那黑呼呼的山里背到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也不要求你感激,只盼一会脱了你的衣服,别怪我非礼就好。我这也是为了救你。所以别说什么要我负责的话,当然我也不会为你负责的。救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你就别再得寸进尺了。”

    “你不说话,那就当你答应了!那,我开始喽。”

    她两手放在他的胸前,别开眼睛,用力一扯,单薄的长衫就被扒扯下来,阳光下雪肌玉肤,端的是耀眼夺目,只是胸口处,有一巴掌大的狞狰疤痕,光是瞧着都疼得慌。独孤雁再不犹豫,三下五除二的解了他裤子,到底是女孩,最后一层亵裤实在没有勇气脱。

    “算了,就这样吧,一会换衣服的时候再想办法。”

    做完这些虹羽鹫就回来了,将他的旧裳拧干铺在地上,再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放在旧衣上,当她准备给他换干衣时,不由的傻眼了。

    虹羽鹫带的竟然是一套裙裳,裙裳

第184章 他是她?() 
她瞄向虹羽鹫,后者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自觉,神采奕奕的在湖边梳理着羽毛。

    好吧,它只是只鸟,能找到干净衣服已经不错了,怎能再高要求的要它区分男女呢。裙子便裙子吧,能遮羞就行。

    裙裳上衣很长,成功的挡住了小腿以上部位。她闭着眼睛伸手进去扯下他的亵裤,换上干净的。做完这些,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兄台,姑娘我不是有意冒犯的,你千万别怪我非礼啊。阿弥陀佛。”

    她嘴中念念有词,不住的祷告着,突然身后蹿出一人,在他耳边喊道:“你在做什么?”

    “啊!”她吓的魂不附体,扭头一看,竟然是焚翌,这家伙总喜欢在背后出现,恁地讨厌。“你吓死我了!”

    “不做亏心事,你心虚的什么。”焚翌老神在在的看着她。

    “我,我”她无言以对,她没有做亏心事,但也心虚的很啊。

    “怎么了,满头大汗的。”焚翌拿出锦帕要擦她额头上的汗。袖风盈香,萦绕在她的鼻端。她突然就心猿意马起来,那人的雪肌玉肤、猿臂蜂腰莫名的与焚翌颠倒众生的面孔结合在一起,端的是活色生香。

    “我自己来。”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锦帕,别开头去。暗骂自己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罪过罪过!

    焚翌莫名其妙,低头看到歪靠在石头上的长得像男人,穿的却像女人的人,眸光一凛,问:“他是谁?”

    “嗯?”独孤雁循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看到始作俑者,就是这家伙害得她心起邪念,语气便有几分不善:“不知道,路边拣的。”

    “拣的?”焚翌疑惑的看向一旁,目光将将落在月白的亵裤上,眼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你叫虹羽鹫找衣服,就是给他穿。”

    独孤雁霎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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