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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等你!”萧赜扭头便走。独孤雁莫名其妙,心中并不情愿,下意识的求救焚翌,嘟嚷道:“哥哥?”
“莫愁姑娘应是有些女儿家的话要跟妹妹说吧,当着我和友蕊的面不甚方便,你出去便是。”
焚翌这样说,独孤雁只得硬着头皮走出花房。萧赜站在一丛丈高的蔷薇架后面,避过旁人的视线。
独孤雁犹犹豫豫的不肯上前,只远远的站着说:“什么事啊?”
“我看你跟城主感情亲厚,是亲兄妹吗?”他闲话家常的问道。
“不是啊。”
“哦?那你们是?表亲?”
“也不是,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是被救回来的,城主心善,他收留我,关心我,周到体贴,就像兄长对妹妹一样呵护。我失了记忆,城主也是孑身一人,就认了异妹兄妹。说来惭愧,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无忧这个名字,还是城主给取的。”说起这段经历,心里头升起一股温情来,抑不住脸上也洋溢起了笑意。
“是吗?看来他对你确实不错。”
“是啊。你为什么问我这个?”她疑惑不解。
“没什么,只是看你们感情特别好,好奇罢了。”
“哦!”她突然眼睛一亮,惊问:“你,你不会是看上城主了吧?”说完抿紧了唇,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是你们都是男的呀,虽然城主把你当女子,但是你确实是男的呀。”
这是什么脑袋?萧赜扶额,没好气的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问我这些?”
“难道就不能是对你有意思吗?”
“啊?”她语结,对她自己?头摇的像拨浪鼓,说:“不行,不行,我们都说好了不对你负责的,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是,因为你看光了我的身子,所以我要你负责!”他欺近一步,一字一句的说道。独孤雁张大嘴巴,“可是我不想对你负责。我,我还没有成年呢!”
“那又怎样?你又不是不长大?等几年不就行了。”
“你,不会,来真的吧?”
“你以为呢?”他扬了扬下颌,这个笨蛋,敌友不分,还整出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我是块肥肉,你们都来吃我吧。
“可是”
“没有可是,你看了我的身子,就得对我负责。”他不容反驳,又逼近几步,直将她逼的差点一屁股坐扁花丛。
“我现在就去告诉城主,我是男子,不是什么姑娘。”
“喂,喂,喂,你别去!”她紧忙拉住他,无法想象,大家都知道后会用怎样异样的眼光看她。
“不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对我负责!”
“你威胁我?”
“嗯哼!”他挑一挑眉,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她恼怒的想揍他,“你这是强人所难,逼良为娼,自私自利,不负责任的流氓行唔”
腰间一紧,唇上一热,蓦地一双眼在眼前放大。她脑子慢了半拍,心跳如擂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竟然在吻她,吻她
她奋力的挣扎着,无奈她人小力弱,在他面前就像秋后的蜢蚱,蹦哒不出手掌心。被吻的快要断气,他才放开她。手捧着她胀红的小脸,柔声细语道:“傻瓜!”
“你才傻!”她猛地摇头,甩脱他的手掌,复又被捧了回去。“放开!”
萧赜叹一口气,无奈而又宠溺,“小丫头,你记得要对我负责。”
“不要!”
“嗯?”他俯下头来,撅着嘴,威胁意图明显。
“你敢!”话还说没完,嘴又被封住了。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先前那么蛮横,而是轻柔的用舌尖描画着她的唇,“小傻瓜,身体总是先于人的心,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是中意我的。”
第189章 身手不错()
她怒斥:“胡说八道。”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一见我就脸红心跳,语无伦次,就算我这样冒犯你,你的反抗也是有所保留的。”
“胡说八道,我哪有脸红心跳,语无伦次。你这么大块头,我反抗有用吗?”
“呵呵”他低低轻笑,“要对自己诚实,知道吗?”
“你放开我,小心我告诉城主,赶你出无忧城。”
“你不会的。”
“我会!”
“那你去吧!”他放开她,笑容轻浅。独孤雁退后三步,拉开安全距离,气呼呼的说:“我现在就去说。”
“无忧,你想不想知道过去的自己?”他突然一本正经对着她的背影喊道。独孤雁身形一顿,扭转头来:“什么?”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她明显的不信。
他走上前来,一字一句的说:“其实要找回一个人的过去并不难,人总不是凭空生出来的,必然有她生活过的轨迹,我们可以从你昏迷之地找起,沿着蛛丝马迹,找到你的家人,朋友,爱人,还有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相信记忆一定会随着那些熟悉的人和环境慢慢恢复的。其实有记忆的不仅仅是思想,还有身体,就像你会因为花农的笔记画出炼制花油的器具来一样。或者对一种气味,一个人,一个地方莫名生出喜怒哀乐来,这些就是源自身体的记忆。”
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比如在云端,看到铜炉她的莫名哀伤。
“我可以帮你!”
“你为什么帮我?”
“等你找到了家人,就可以请媒来向我提亲啊。”他话锋一转,又是那副吊儿啷当的语气。独孤雁气结,“做梦!”
“梦其实是现实的反映,现实则是梦的再现。谁说梦就不能成真呢?。”
“懒得理你,神经病!”
“呵呵,想好了随时来找我。”他挑眉抛给她一个媚眼,直教她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独孤雁飞也似的跑回花房,焚翌已经离开了,锅炉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友蕊一眨不眨的盯着铜炉。
她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友蕊:“根据祖父的笔记,需要文火煮六个时辰方可,姑娘不如先回去休息,属下在这里看着。”
“不用了!”她在一条长椅上靠坐下,脑子里都是那人嬉皮笑脸的嘴脸,难道她真的中意他?想到此,脸不经意的又红起来。要不要这么花痴,连人家真名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多看了一眼他的身体就春心荡漾?
她又羞又恼,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旁的友蕊神色莫名,出声道:“姑娘?”
她惊觉回神,发现早上刚梳的双丫髻已经被扯成了马蜂窝。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看看?”
“不用。”她忙地以手为梳,拢好自己的发髻。“友蕊叔,你先看着吧,有什么变化马上通知我,我,我走开一下。”
真是糗大发了,自从遇到那人就没一天好过,真的是扫把星,瘟神!她在心里咒骂着,走的飞快。突然破空声起,斜下里蹿出一个人来。她条件反射的向后飞退,身子凌空而起,旋身落在不远处的凉亭顶上,定睛往前方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又是你!”她气不打一处来,忘了身处高处,飞身扑了下来。
萧赜腾空而起,接住她,笑道:“姑娘难道不是应该先奇怪自己怎么就上了屋顶吗?”
“啊?”她眨了眨眼,是哦,怎么就上了屋顶呢?
“看来姑娘的本事果真不小啊,除了会画画,轻功也甚是了得。”
我会轻功?她瞠着眼睛,萧赜笑的月朗风清,突地松手,她直直的往下掉去,却是在身体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前一秒,突地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她被自己身体强大的应变能力惊呆了,她真的会武功!
“身手不错!”萧赜说着赞许的话,身子更快一步的欺近前来,化手为掌,招式凌厉的攻向她,独孤雁勉力应付,几次觉得要命丧当场,又神奇的化险为夷。就在一个有意引导,一个穷力应付,你来我往中,独孤雁慢慢领悟其中门道,那些招式武功清晰的跃入脑中。
数百回合之后,双方打的筋疲力尽。
“原来姑娘还真是个武林高手,失敬了!”萧赜气息有些粗重,可见体力已经透支。
独孤雁蹙紧眉头,却是说:“你很了解我!你对我的武功路数很清楚,所以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引我出手,记起这些武功。你到底是谁?你接近我什么目的?”
她发出一连窜的疑问,句句切入要害。萧赜笑笑:“你想多了,在下只是看姑娘手有薄茧,行动如风,所以试探一二罢了。”
“不可能,你对我的招式很清楚,才能够作到收入自如,否则,你早就可以置我死地。”
“呵呵,在下不过是手下留情,怜香惜玉而已。”
“嗯?”
“若是你有个好歹,到时谁对我负责!”
“你!”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气的一扭头飞身离开。
萧赜站在原地,笑望着她离开。
焚翌自隐蔽处走出来,“王爷果然手段了得,轻而易举就激她记起武功。本君佩服!”
萧赜敛去脸上的笑意,两眼直直的望进他的紫眸中,“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成功的。”
“拭目以待!”
“焚翌,她那么信任你,依赖你,你怎么忍心骗她,利用她?”
“没想到关漠王转性之后,脑子都糊涂了。我南诏与大燕原就是水融不容的,而这位姑娘不过是顺手拣来制衡你们的工具,你觉得我会对一个工具不忍心吗?”
“你!”
“你大可告诉她。”焚翌挑挑眉,笑的优雅,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姿态。
“哼!”萧赜甩袖离去。
焚翌老神在在,对着虚空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回圣君,长风阁的人已接近无忧城。”
“好!去,让那位刺使大人也来凑凑热闹。”焚翌淡声说道。
第190章 水中来客()
独孤雁惊喜于自己的武功,每日里除了炼香就是练武,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她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提升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躲开萧赜。自从那日说开之后,这厮就开始没脸没皮的缠着她。
她来到景色清幽的心悦湖边,股股劲风自双掌打向湖面,溅起丈高浪花。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充满了元气,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每一掌原以为已尽全力,而后一掌却又比前一掌威力更大。不由的对自己的过往愈加好奇起来,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本事,绝非普通人!
她挺起胸膛,扬着下颌,双掌猛地一收置于身后。眯眼望着已恢复平静的湖面,身后的手心慢慢的聚起一团红色的光雾,突然手心一翻向前推去,便见湖面无风起浪,高达数丈,滚滚湖水向岸边急急拍去。
扑嗵扑嗵几声巨响,白浪之中突然跌出许多人来,狼狈的摔在岸上。
独孤雁眸光一紧,厉声质问:“什么人?”
他们互视一眼,突然拔刀群起攻向她,还未近到跟前,突然水声哗啦,又从湖里蹿出十几个人来,拦下了那些人。两相一个照面,就厮杀起来。
独孤雁退到安全地带,远远的观望着,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双方势均力敌,厮杀的不可开交。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各位何不休兵止戈,坐下来喝杯茶?”焚翌飘然若仙,落在湖边。
两方人马看到焚翌,停止攻击对方,转而戒备的看着焚翌。独孤雁见状飞身过去,侧身挡在焚翌跟前。
她看出来了,这些人是为她而来,一拨人要杀她,一拨人在阻止,但是阻止的目的就不好定论了。
她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无忧城做什么?”
“小姐!”突然湖中响起一个娇俏的声音,独孤雁闻声望去,一个中年妇人正奋力的往岸边游着。那妇人身手灵活,几下就到了岸边,一把抹去脸上的水,欣喜的跑到独孤雁跟前,喊道:“小姐!”
声音清亮甜美,体格纤细,与苍桑的面容极是违和,她心存疑惑,同时有些难过。
独孤雁抿了抿唇,疑惑的问:“你叫我吗?”
“小姐,我是小叶啊。”
“小叶?”脑海里浮出一张清水出芙蓉的少女面孔来,可是怎么样也无法与眼前中年面孔对上。
“你是不是认错了。”
“怎么会?绯天哥哥,你来告诉小姐,我是不是小叶。”
被点到名的青年,眉头紧锁,点了点头以示认同。
“你叫我小姐,那你是”
“我是你的丫头啊。”
刚刚被称作绯天的青年上前一步,焦急的问道:“独孤姑娘,你怎么跟这个大魔头在一起,阁主呢,你可有见到他?”
“阁主?”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