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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萧赜好笑的看着她,摇摇头走上前去,让她舒服的侧靠在自己的膝上。独孤雁动了动,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像一只懒猫蜷在他的腿上安睡。萧赜轻轻的拨弄着她的碎发,心里头胀胀的疼,又酸酸的甜,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午夜终于来临,夜色如浓的化不开的墨,黑沉沉的,万籁俱寂,就连夏虫都进入了睡眠,萧赜推醒独孤雁,轻声道:“起来了,小懒猫。”
独孤雁睁开惺松睡眼,一看天色日到子时,不由的埋怨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睡饱了正好有精神干活,走吧!”
她点一点头,跟着萧赜飞掠在屋顶上,足尖轻点过树梢,踏过青瓦,很快就到了一座两进的小院。他们小心翼翼的穿过影壁,走过月亮门,来到正厅前,厅内烛火通明,堂上林立着祖宗牌位,夜深时分看来,分外渗人。
独孤雁不自觉的靠近萧赜几分,萧赜笑笑,心想到底是个女孩子,转头对她笑笑,牵了她的手往后堂,后堂与前厅只用红底玄边的符帛作帘,独孤雁盯着那门帘,感觉门帘在轻轻的晃动。
她顿住脚步,萧赜用目光征询她的意思。独孤雁伸手指了指门帘,萧赜凝目细看,果觉门帘似有异动,不由的也放缓了脚步,蹑手蹑脚的上前,突然听到细微的声响至后堂传来,细一听又好似没有,再一听又很真实的响在耳边!
第234章 破除封印()
独孤贴住萧赜,双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服。这种时候难免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萧赜拍了拍她的背,用腹语传音给她:“你这半妖之体,还怕这些鬼鬼祟祟的东西吗?”
“心里发毛,并不等于是害怕好不好?换作谁在这阴森的祠堂里,听到这奇怪的声音都会紧张的。”
萧赜笑笑,“好,你有理!”
门帘还在微不可查的晃动着,二人对视一眼,突地冲进去,世界陡地安静了,紧而爆发出尖锐的叫声,打破这座古老房子的沉寂。
独孤雁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男的已经吓傻住了,女的尖叫之后头便埋的低低的。
她看一眼旁边的萧赜,后者颦了颦眉,指尖一动,那男的两眼一闭便断了气,女的见男的死了,惊恐的又要大叫,萧赜飞快的点住她的哑穴,她大张着嘴抬起头来,只一个照面,独孤雁心头一凛,竟然是萧爱月。
萧赜的堂妹!
她下意识的阻止萧赜,萧爱月见他们停住,顾不得衣裳不整,爬起来要跑,萧赜随手取过地上的乱裳甩出去,将萧爱月卷起抽了回来。
萧爱月吓的面无人色,眼睛闭的紧紧的,浑身簌簌发抖。
独孤雁:“还是先绑了吧,一会再说。”
萧赜点一点头,又拣起地上其余衣服唰唰几下,将萧爱月绑成个粽子,扔在神龛下面的暗格里。
“走吧!”
“萧爱月怎么成这样了?”独孤雁心有戚戚,没好意思说与人通奸四个字。毕竟这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曾经也是个落落大方的名门贵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记得萧爱月是订过亲的。
“自作孽不可活。”萧赜冷冷的说道。
看他刚刚那冷厉无情的样子,估计这萧家二房又整事了,她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穿过正厅,到了后院,她突然觉得胸口一热,低头看去,只见胸品处红芒浮动,“天珠应该是感应到另外一颗了。”
萧赜点头,“嗯。”
她往前走去,红芒在慢慢减弱,后退一点红芒又强一点,来来回回几次终于确认院子的空地正中感应最强烈,应该就是另一颗天珠所在的位置。
独孤雁抬头看天,夜色深沉,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胸前微微的红芒,让他们免强能看清这座人烟罕至的小院。
萧赜在地上小心的丈量着,天珠自百年前为萧家所得之后,便被萧家祖先封印在祠堂内,相传只有萧家嫡传与心爱之人的鲜血才能够打开封印,可是真正并没有人打开过。
他走了许久方才停住,“应该就在这里了。”
“好,那我们开始吧。”
两人互视一眼,伸出手,在腕上划出一道血口子,两人手腕相叠,血脉相连在一起。萧赜开始念起祖传的咒语,慢慢的有丝丝缕缕的红光从相贴的手腕上飘出,慢慢的纺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二人笼罩在其中。
二人的身体开始慢慢向上旋转着,离开地面,向上空飘去,独孤雁轻轻的依偎进他的怀里。如果两个人的血可以打开封印,那么便可以证明他对她是真心,没有什么比这一点更让她觉得满足了。
慢慢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红芒织就的网快速的紧缩,转迅化作一点连同相拥的两人一同消失在原地。空寂的小院再次沉入黑暗之中。
独孤雁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五脏六腑似乎都纠缠到了一起,突然紧揪感消失,身体随之一松,只听砰的一声响,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冰冷的石壁上,她痛的直不起身来。伏在原地调息着。
萧赜落地之后,赶紧爬起身来,“九儿,你还好吗?”
“我没事。”她扭了扭酸痛的背,站起身来。
萧赜走上前来,仔细检查一遍,方松一口气说:“这里应该就是萧家祖先设下的结界了,我们找找看天珠在哪?”
这里看起来像个地下空间,墙面湿寒,阴气极重,墙壁上每隔一段就亮着盏长明灯,让人勉强可以视物。他们小心的前行者,石室并不大,按五行八卦阵,各个方位分别有一个小门,门一式一样。
“我们要走哪一个?”
“天珠是妖王后的眼眸,妖王后真身为火凰,是为南方妖神,就走南向吧。”
“嗯!”
门上并没有机关,轻轻一推就开了,露出一条狭长的通道来,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兜转一圈之后却是回到了原地。看来南门并不正确,那接下来还有七个方位,他们分别又试了西南与东南向的,结果还是一样。
“与南有关的都不是,怎么会这样呢?”
“呃,这结界是萧家祖先布下的,会不会其实与妖王后没有关系,而是与萧家人有关系。你试试看看你们祖先的生辰八字推算一下,或者他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厌恶的?”独孤雁想了想说道。
关于这位祖先,萧家族谱上当然是大书特书过的,生辰八字是有,至于喜恶,萧赜眸光一亮,这位祖先嗜酒如命,最爱一款凌山产的雪里红,清冽甘醇,后劲十足。
“试试西北向。”他想了想说道。
门再一次被推开,露出与先前一模一样的狭长通道,他们略有些失望,又会是白跑一趟吗?两人漫不经心的步入通道,双脚刚刚迈进,身后突然砰的一声响,门旋即被关上,萧赜转身推了推,却是推不动了,用了内力也没有打开。
他心头似喜似忧,说:“难道走对了?”
独孤雁:“未必,不过总算有些不同了。”
她笑眯眯的往里走去,突然脚下一空,她一个趔趄向前扑去,紧而地面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钉子来,幸得萧赜手快,拉住了她,否则这张光洁的脸就成筛子了。
“小心!”
两人再不敢大意,后背相抵,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突然又是一声嘎嗒响,紧而前方出现道道刺眼的白光,相互交错,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独孤雁随手扔出一支发钗,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想,发钗穿过光网落地之时,已畸形的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第235章 机关重重()
独孤雁斜萧赜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祖先真讨厌,又是封印又是机关的。萧赜耸一耸肩,表示莫可奈何。
“找找看有没有机关?”
二人转头看向墙壁,光洁平滑,没有任何的突起或者凹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纹路。只得小心翼翼的寸寸摸索着,却是摸索了许久也一无所获。
“会不会机关不在墙上,可是不在墙上,又能在哪里?或者有什么方法可以挡住光束!”萧赜说道,撕下一片衣角扔到光网里,衣料轻软,接触到光网之后迅速的蜷起边角,发出衣料燃烧的焦味,转瞬化作烣烬。
独孤雁:“原来这光束是是火性的,按五行相克之论,那么破解机关的东西应是水性的。我们找找看有没有水性的东西。”
萧赜点头表示赞许,扫过石壁,突然眸光定格在入口处,说:“你看那里!”
独孤雁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墙与门的连接处似有一片亮泽,疑似有水流淌过。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小心点。”
萧赜走到门边,纤长手指小心的抚上墙面,水流极其细微,若不是光束太强,潮湿的墙面产生反光,根本注意不到。他轻而缓的拂过,掌心暗暗用力,突然掌下一空,墙体猛地往后退退,一股带着湿意的劲风扑面而来,转而光束蓦地消失,整个通道陷入黑暗,只余下独孤雁胸前那一抹浮动的红光。
“快跑!!!!”独孤雁大喊一声。
只听哗啦巨响,洪水从凹陷的墙内喷涌而出,萧赜急急后退,拉住独孤雁疾速的往前奔去,洪水如猛兽,转瞬没过他们的双腿、腰肢、肩膀、头顶
“你行吗?”独孤雁有些担心的腹语传音给萧赜。萧赜勉强的点头,他水性不算太好,潜泳最多支撑一刻钟。
他们扶着墙壁,向前游去,黑暗的水路中,慢慢的出现一缕亮光,独孤雁心头一喜,拉住萧赜,双足交替点在脚踝上,身体便轻巧如鱼往亮光处蹿去。
哗啦一声水响,二人钻出水面,环顾四下,到了一更大的石洞中,水流轻缓,光影昏暗。洞口处传来强烈亮光,看来这是一条暗河,洞外应该就是地上河了。
“你这个祖先还真能想,竟然将暗河与机关相连,水性不好的就算打开结界也会淹死在暗河里。”
萧赜看到外面的强光,也松一口气笑道:“这不是遇到水性好的么!”
独孤雁白他一眼,往洞口游去。一出河洞,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条清可见底的小溪流悠悠的流淌,两岸花木繁盛,花香鸟语,有如世外桃源。
“好美!”独孤雁由衷的赞叹,转而又紧皱了眉头,胸前的红光越来越微弱,这说明他们离另一颗天珠更远了。难道天珠在河洞中?
萧赜也注意到这一点,一丛茂密的凌霄花将河洞口挡的严严实实,一条小溪流则从凌霄花旁缓缓流过,从外面看,根本想象不到里面是一条暗河。
他随意的坐在溪边的大石上,凝目扫过四下,此处虽美,却也平常,很多山林里都有这样的小溪流。
独孤雁有些懊恼的说:“你们祖先还有什么金口玉言留下吗?”
萧赜斜眼看着她被湿衣包裹的身体,曲线相较从前又玲珑了几分,不由的眸光暗了暗。
“往哪里看呢!”独孤雁狠瞪他一眼,紧忙用内力烘干衣物。
萧赜站起身来,在溪边踱着步子,“按我们原先的方位,应该是逆流向上天珠的感应更强烈,那我们先往上看看吧。”
也只能如此了。
越往上走,溪流越加清浅,山路也越加陡峭,草木也越加稀疏,最后在半山一个泉眼处消失。半山以上草木稀稀枯黄,乱石满山,荒芜一片。而她胸前的红光却是更加强烈了。
“火焚木,我想天珠应该就在附近了,所以这里草木枯黄,难以成长。”独孤雁想了想说道。
“嗯!”
“那会放在哪里呢?”她举头望过荒芜的山坡,最后定格在泉眼处,“机关以五行之法设计,而这里是水生源头,应该是按五行相生来储存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木生土,土生金,天珠应该是放在木里面。”
“木?”
可是此处只有乱石和荒草,根本没有容纳天珠的树木。
视线扫过四下,突然远远的一丛火一般的红吸引住她的目光。她眸光一紧,脱口而出道:“母神树。”
极目仰望果然看到一株高大的木棉花树耸立在山顶上,“母神树下不是断崖吗?那这里的是?”
她疑惑的蹙起眉头,萧赜也凝眉深思着,“上去看看!”
两人施展轻功,掠上山顶,果然是享云寺的东殿,一模一样的屋宇摆设,一模一样的木棉花树,只是花树之下不是云雾缭绕的悬崖,而是陡峭的乱石山坡。
“为什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享云寺?”
萧赜也是理解不了,他们慢慢的走进大殿,殿内与他们上次来时也一模一样,一个老和尚正半眯着眼像睡着了一般,一下一下轻敲着木鱼。
他们又转回到院子里,看着母神树,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