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了山遭雷劈,下一回保不齐就是跳海喂鲨鱼。
萧泽没准备训人,他抬手『摸』『摸』林予的脑袋,『摸』得那一头细软『毛』发起静电。“忽悠蛋,咱把金条还给他好不好?”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收下这些就欠了他,而且咱们都无法确定他的真实来历,更无法肯定这些钱的来历。”
林予使劲摁着兜:“什么意思啊,难道向大哥是潜逃的贪官,这是赃款吗?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些钱是他破产之前预留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萧泽说:“那你把他救命的钱要了,合适吗?”
“是他给我的。”林予不想说了,他觉得再说下去,萧泽就直接给他盖章财『迷』心窍了,虽然他确实很想一夜暴富,“大哥给我的,你凭什么管……算了,我就是财『迷』。”
萧泽被逗乐:“我没说你财『迷』,我一直在跟你好好沟通,你是单纯想要金条对不对?你还给他,回家以后我带你去商场买金条,他给了你几块,我给你买几块。”
林予摁着金条的手有点松动,但嘴上仍在坚持:“这是我帮大哥穿越换来的,是我劳动所得,有理有据,你干吗给我买啊。”
“我喜欢你啊。”萧泽弹弹他的额头,“不是梦见跟我成婚吗?那就当我给你的彩礼。”
林予本来正不高兴,听了这话勾起嘴角:“谁要你的彩礼啊,我还想用这个给你打个金链子呢。”
他真的从揣上这些金条后就开始琢磨了,要分成几份,要分别做什么,甚至都想提前立份遗嘱,但是转念再一想,似乎没人可继承自己的财产。
“哥,下次见到向大哥的时候再还行吗?”林予妥协了,他知道萧泽在担心什么,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放心,但是在巨大的金条诱『惑』下,那点不放心可以克服。
萧泽也退让一步:“行,那你再捂两天,晚上塞被窝里睡?”
林予嘿嘿笑,拍着口袋跟萧泽越走越远。
恼人的天气彻底结束,等路面的水分再蒸发一些,考察工作就可以恢复了。范和平连日在山林里照顾向洧云,家里只剩下萧泽和林予,林予自打穿越那天就伤病缠身,还昏睡了一天一夜,始终也没清洗,萧泽『摸』他头发的时候在头皮上都『摸』到了土疙瘩。
大锅烧着热水,他脱下外套等着洗澡,十根金条被整整齐齐地码好摆在床上,他蹲在床边,盯着直流口水。
萧泽端着热水进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林予撇撇嘴,既然之后要归还,那趁还拥有的时候一定要过过瘾,他拿起一根放到旁边,说:“这条,我要打一个纯金的八卦图,还要刻一枚金章,写上:林予金印。”
“这条,给你打金链子,你再去文个身,左青龙右白虎,谁敢说你二百五。”
“这条给姥姥打金手镯,一定要大气,要宽,宽粉那么宽,把别的老太太都比下去。”
“这条做六个金铃铛,给猫猫们戴,大家都刻上名字,就不给小黑刻,我记仇。”
“还有一条给妖娆哥,就怕他喜欢钻石,不喜欢我的金条。”
林予啰嗦了好几句,每个人都顾及到了,还有几根没着落。萧泽问他剩下的那五根怎么办,他拢了拢,不知是回答还是说给自己,小声道:“这些都有用的,我要换成钱。”
萧泽听到了,他想起了那次从林予口袋掉出来的汇款单。林予要把剩下的金条换成钱,是不是准备再次汇出去?
热水倒进木桶中,他说:“忽悠蛋,洗澡。”
萧泽没问,没问究竟汇给谁,没问对方是不是在照顾什么人。他暂时不想挖出林予的秘密,不想因为一个说不好的秘密破坏彼此的心情,甚至留痕,划下一道沟壑。
林予脱得光溜溜赤条条,拿『毛』巾挡在身前,他跨进木桶,脚趾头刚碰到水面就叫了一嗓子:“哥,太烫了!”
“你刚退烧,就得烫点发发汗。”萧泽伸手试过,是有些烫,但绝对在能承受的范围内,而且天气冷,水温很快就会降低。
他没多废话,直接一托屁股把林予送到了盆里。林予的哀嚎响彻房间,扒着桶沿儿又要站起来。萧泽也脱掉衣服进去,直接把人扣在了身前。
林予倒抽气:“烫死了,烫得我小鸟都扑棱不起来了。”
萧泽噗嗤笑出声:“把鸟烫死了?”
“半死不活了!”林予转身去搂萧泽的脖子,他手掌心其实有好多小伤口,全是上山那天弄破的,一碰水就疼。
萧泽给他搓头发,搓了两遍才出来泡沫:“脏死了,你都有味儿了。”
“是不是那个,韵味儿?”
“德行,小不要脸。”
“嘿嘿,那你给我洗香点。”林予憋口气沉下去洗头,重出水面后甩了萧泽满脸的水,他胡『乱』地『摸』萧泽的肌肉,『摸』了『摸』还想掐。
“哥,你瘦了。”
“嗯,正常。”萧泽把香皂擦他身上,“有句俗话是评价我们这行的,远看像逃难的,近看像要饭的,到跟前仔细一看,原来是搞勘探的。”
林予哈哈大笑:“哥,你要饭我也不嫌弃你,你就在我的摊位旁边要,我的客人还能分流给你一半。”说完笑容逐渐消失,“有了金条就不用要饭了,我好喜欢金条啊。”
萧泽一时无言,被林予的伤感模样逗得只想笑。
洗完迅速钻进被窝,林予藏在被子底下套内裤,套完勒得慌,套反了。刚脱下就见萧泽收拾完拿着瓶瓶罐罐过来,便僵着没有动弹。
“擦脸。”萧泽挤了点『乳』『液』,在掌心搓热乎以后往林予脸上抹,抹完吩咐,“手和脚也抹。”
林予伸手被搓了两下:“脚就不用了,脚弄那么香嫩干吗呀。”
“香嫩你个头啊,怕你裂口子。”萧泽直接掀了被子,怪不得,被子底下一条银鱼似的,白得晃眼,还滑不溜秋。
“别看。”林予捂住下身,“差点把我的小鸟烫死,不让瞧了。”
萧泽本来也没想瞧,只打算赶紧擦完盖被子,但是他这人好胜还霸道,不让做什么,那就得做什么。往前一倾,勾勾手指拔开林予的手掌,就着掌心的『乳』『液』,直接捂在了对方的那处。
边『揉』边说道:“别把你的小鸟冻萎缩了,本来就不大。”
林予一听腾起股火,可以说他笨,可以说他怂,但是不能对他进行这种人身攻击。他弹起来,手肘支着床:“我一点都不小,符合平均标准,而且我还在长呢。”
手下的小棒子已经被『揉』捏得硬挺起来,形状渐显,萧泽笑道:“硬实在长,这不变大了么。”
林予咬着牙,但还是没忍住从鼻腔里逸出两声哼哼,手肘也支撑不住了,倒在床上浑身无力。他望着萧泽的深眼挺鼻,又望着萧泽的薄唇与喉结,忍不住说:“哥,我梦见在吴国的时候,没有穿内裤。”
萧泽手下加重:“为什么不穿?”
“吴国还没有那种棉布。”他双目渐渐『迷』离,“哥,亲亲我。”
萧泽低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把唇齿都搜刮了一遍,他感觉林予的腿根儿都在打颤,分开后又一路向下亲到了对方的小腹。
萧泽低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把唇齿都搜刮了一遍,他感觉林予的腿根儿都在打颤,分开后又一路向下亲到了对方的小腹。
薄薄的肌肉若隐若现,皮肤被热水熏烫变红,林予不知道萧泽为什么亲他肚子、『揉』他的胯骨,他曲起腿微微张开,想自己『摸』却被打了手背。
“哥,我想『射』出来。”他喘产丰说话,“你『摸』『摸』我啊,『揉』、『揉』我。”
他仰躺着,连抬头的力气都不剩,只能用余光瞥见萧泽的发心,训示完没得到回应,难受的地方还是难受,但萧泽用力啃咬着他的下腹,注意力渐渐被带走了一些。
就在林予放弃的时候,下身忽然被包裹住,他腰间瞬间绷紧,腾空着,拱着身体叫了出来。手掌不可能有这种感觉,他此时感受到的,分明是高热的口腔。
“哥……哥!”林予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发声系统,他倒抽着气,嘴唇一会儿咬住,一会又因为尖叫而松开。萧泽在用嘴弄他,他一想到这个情况就羞得一塌糊涂,同时也兴奋得一塌糊涂。
“不要了……”他急促地哼了一声,“——哥!”
双腿并住,他紧紧夹着萧泽,口中喊着不要了,却直挺挺地绷着不让对方走,在被松开的那一刻,几乎是半秒都没耽误,立刻『射』了出来。
萧泽气定神闲地坐直身体,擦擦嘴巴,神情坦『荡』但笑容狡黠,林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骨碌起来扑到萧泽的身上,勒着对方就开始维权:“你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
“我受不了那样弄。”
“我看你挺享受的。”
“我没有……”林予嘴硬,脸红成燃烧的火堆,热起来的身体逐渐冷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该穿衣服了。他让萧泽闭上退,然后迅速地套好了衣服,套完盯着对方看,看对方腿间鼓起的一大团。
“哥,我还没穿好,别睁眼。”
萧泽靠着墙壁:“快点,别磨蹭。”
林予悄悄爬填过去,跪坐在萧泽腿侧,伸手拉开了对方的睡裤。他抬头对上萧泽睁开的眼睛,含糊道:“我、我也行。”
萧泽似笑非笑:“你什么也行?”
他用手背蹭蹭嘴唇,然后又『舔』『舔』:“我给你吃。”
他横下心,一头栽倒,直接用唇峰触碰了那处滚烫的器官。他看得出萧泽立刻绷紧了大腿机内,像受到肯定般,再次吻了上去。
情绪连同欲望,萧泽都一并压抑着:“忽悠蛋,用你的小舌头。”
林予听话地探出舌尖,轻轻『舔』上去,再加重力道继续,他感觉到萧泽『摸』上了他的后背,浑身过电一般,跪都跪不稳了。
他在萧泽的指导下努力做着,不大的嘴巴被撑满,脸颊都又酸又胀。
萧泽久久不『射』,他的嘴唇都要磨破皮了,偶尔进得太深,他已经呛出了泪花。
“哥……”他被萧泽拉起来,委屈又不甘地说,“你还没『射』出来,我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
萧泽把林予抱在怀里抚『摸』:“很舒服,舒服得我魂儿都丢了。”
“你别蒙我了。”林予嘴唇殷红,天灵盖到下巴颏都粉出桃花,他在萧泽的颈窝时拱,同时又伸手握住对方昂扬的『性』器,“哥,要不,要不。”
萧泽的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儿。
林予声若蚊蝇:“要不,你干我。”
他说完感觉手中的器官又胀大了一些,然后终于释放沾湿了他的手掌。他的技术的确难以令萧泽缴械投降,可是字字句句却能扎透刺穿萧泽的大脑皮层,让萧泽崩断所有的兴奋神经。
萧泽捏捏他的屁股:“这儿这么小,不怕疼?”
林予发憷:“真的很疼啊?”他问完心有戚戚地撇撇嘴,“问你也白问,你又没试过。”
“……”萧泽不知道该气该笑,把林予塞被子里,自己清理完也钻了被窝。关了灯,林予很快窝在他身边睡着了,他睁着眼回味,差点又精神起来。
因为下雨耽误的工作要加班加点赶上,毕竟深冬难捱,大家也都想尽快回家。考察队大清早在营帐里开晨会,开完立刻按照安排进行,不浪费一分一秒。
林予哈欠连天,昨晚太尽兴还觉得腰肢有些酸软,但是这点酸软的滋味又像是兴奋剂,能让他和萧泽对视一眼就精神半天。
新到达一处下钻机,安装的工夫里他做好了现场编录的准备,萧泽还教他用罗盘打角度,但是什么坡脚,方位角,搞得他头晕。
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萧泽和其他队友教了他很多东西,他有时候看见别人『操』作便记下来,等收工后再请教,反正也自学了一些。
填图、采样、钻探编录、劈样、筛样、测剖面,来之前像听天方夜谭,林予现在不但明白,还能具体帮着做了。
他想起萧泽之前训他时的气话,说回去以后送他去上学,真的假的啊?
他去上学了,怎么摆摊算命?谁看店?
“忽悠蛋,别愣神儿。”萧泽从后面经过时捏了把林予的脖颈,而后拎上背包,“走,采样去,争取把最后这组完成。”
林予跟上:“哥,你给我的考察表现打个分。”
萧泽说:“一百。”
“真的啊?!我有那么棒吗?不会九十分都是感情分?”
“满分一千。”
林予捡了个树枝在后面捅萧泽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