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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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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交代的话,林予怕萧尧伤心,可是隐瞒的话,又怕挨揍,只好诚实地说:“我发了一次高烧,我哥跟我表白了。”

    萧尧皱眉:“都搞上了表什么白?”

    林予美滋滋:“他说‘我爱你’了。”

    萧尧猛吸一口气,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呢,你俩睡了?”

    “没有没有。”林予快要招架不住,想『尿』遁,“妖娆哥,我要去嘘嘘一下。”

    “嘘什么嘘,憋着。”萧尧把陶渊明往地上一扔,贴近林予警告道,“弟,据我所知,萧泽极少说甜言蜜语,以前更没对谁说过我爱你,他现在突然这么『骚』,你要好好把握住。”

    林予心里一美:“怎么把握?”

    萧尧恨铁不成钢:“你傻啊!就不给他『操』,让他不止嘴上泄『露』酸话,行动上也要证明一下,比如房产证加上你的名字。”

    林予肩膀一塌,心想城里人的爱情好现实啊,都是房价惹的祸,他敷衍地答应了,终于能抱上陶渊明去和考察队喝酒聊天。走了几步忍不住折返回来,疑『惑』地问:“妖娆哥,你不是喜欢我哥吗?怎么总帮我?”

    萧尧把刘海掖到耳后,兰花指带着无限温柔:“我跟他希望渺茫,与其让别的小妖精占便宜,哥哥当然喜欢你啦。”

    林予又问:“要是没我哥呢?”

    萧尧朝他抛媚眼儿:“那哥哥直接就爱了你啦。”

    马上过年,放了假,考察完还给了奖金,妖娆哥又这么贴心,桩桩件件的好事叠在一起,林予幸福感饱胀,嘴角扬上去就下不来。

    但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容易乐极生悲。

    他刚挤在萧泽身边坐好,酒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巴哥凑过来爆料:“弟弟,以后就是同事了,你当我徒弟?”

    林予愣住:“同事?”

    萧泽说:“忽悠蛋,以后进考察队,从临时工开始干,不会的我慢慢教你,不熟练的就慢慢熟悉,这些哥哥们都能帮你。”

    林予握着酒杯心慌,他从来没想过改行,他是算命的,不是坑蒙拐骗的那种算命,他是实打实地喜欢算命……

    他忍不住想,萧泽会不会一直都看不上他这份活计?

    哪怕他能帮人,哪怕他能办到常人办不了的事儿。

    “哥,”他扭脸望着萧泽,眼中有不自信,但更多的是认真,“我要算命,别的我什么都不做。”

    萧泽盯着他瞧,半晌说道:“先不研究这个了,今晚聚会不讨论这些。”

    话题揭过,气氛再次热闹起来,林予却实在无法恢复先前的好心情。穿越那事儿之后萧泽发了火,说回来就送他去上学,他觉得就算不进考察队当临时工,肯定还有别的等着他。

    咕咚咕咚灌了杯酒,他抹抹嘴抱着陶渊明去了角落里。后来另外五只猫都过去找他,他捧着一筐薯条吃,对着这群不会说话的猫诉苦。

    “他让转行就转行吗?不可以这样。”

    “我算命怎么了,这也是技术工种,他为国家做贡献,可我为人民谋福祉了呢。”

    “我就不去,会不会挨揍啊。”

    越想越烦,偶一抬头对上了萧泽投来的视线,昨晚还浓情蜜意喊老婆,这会儿跟形同陌路似的。林予吃了很多东西,自己还喝了几杯『奶』啤,凌晨散场时他抱着萧尧不想走,死活要留下来睡。

    萧尧吓唬他:“弟,危险,你哥能柳下惠,我可忍不住。”

    萧泽不欲废话,直接拽着林予上了车,代驾司机在前,他抱着林予在后,脚底下还挤着六只猫。林予不老实,在他怀里挣动:“我跟你说,酒壮怂人胆,你甭惹我。”

    萧泽没吭声,醉鬼不能搭理,越搭理越来劲。

    果不其然,林予见聊不起来,哼哼两声直接睡了。

    还以为此事就此揭过不提,不料假期第一天萧泽就要谈话。其实萧泽从来没有看不起林予算命,顶多觉得不太靠谱。

    事实证明确实不太靠谱,都他妈敢穿越了,以后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幺蛾子。

    而且正是上山遇险那次让萧泽真正下定决心,事后他经常想,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如果当时那道雷正好击中林予,他想不出结果,只落下一身冷汗。

    假如以后还潜藏着这种危险,那他绝对不会让林予再干下去,他做恶人也好,弄得林予跟他闹腾也罢,什么都比不上安全重要。

    两个人在客厅对峙,还有一个行李箱放在地上没收拾,林予捂着抱枕,嘴巴一会儿撇着,一会儿噘着,张合之间放出一串连珠炮:“我不去,你搞勘探是工作,我算命就不是工作?凭什么你让我转行就转行?”

    萧泽说:“从你遇见立春开始,被车撞、被火烧、被雷劈,以后不一定还有什么破事儿,你这还是高危工作?”

    林予反驳:“可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又没死没残,不都化险为夷了吗?”

    萧泽用沉默回答,除了被车撞是金蝉脱壳,剩下哪次不是他救的?林予显然也想到了,态度由硬变软:“哥,我和你们不一样,老天爷给我这些东西就是让我干这行的,你不能用普通人的观念来要求我。”

    萧泽强调:“我只要求你平平安安,过完十八岁生日等着十九岁,不是今天可能残疾,明天可能嗝儿屁。”

    “我就算嗝儿屁,也嗝儿得没有遗憾。”林予噌地站起来,他不想对话了,萧泽不武力镇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招架不住。起身打开箱子准备收拾,欠欠地说:“你别劝我了,你要实在不同意,大不了我走人。”

    萧泽一直在好好沟通,这下立刻黑了脸:“你往哪走?”

    “……我、我就随便走走。”林予拿出里面的衣服,一抖搂啪啪掉出十块金条。空气都不流通了,他惊愕地定在那儿,完全忘记了这笔私房巨款。

    萧泽的脸黑成了包青天:“林予,学会骗我了?怪不得敢走人,有钱了,三居室容不下你了?”

    青春期的小孩儿不能激,林予脖子一抻:“这是我大哥给的,你凭什么管?你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爸,是我爸更没用。”

    他把金条敛好装包里:“我就是个穷算命的,这辈子都是,你实在不喜欢,我也不会改行,除非你换个人喜欢。天大地大,流浪狗都没我能漂,你要是后悔了,我绝对不缠着你。”

    他说完背上包就跑出了家门。

    全部勇气都汇聚在那几句话里了,说完有些后悔,可是他想不到更好的。

    萧泽还坐在沙发上,从吃惊到气恼,渐渐地又气笑了。忽悠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是他把对方的脾气给宠上来的?

    起身换了鞋,他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乘电梯直达一楼大厅,萧泽长腿阔步走到前台询问,问的时候还挺不要脸:“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穿帽衫背书包的男生跑出去,长得挺白净可爱,往哪边跑了?”

    问完出了大厅右拐,右边是小区的花园,压根儿没有出口,萧泽走了十来米,在长廊下看见了抱着书包发呆的林予。

    他走过去,隔着排花圃:“您这离家出走路程倒是不远。”

    林予没面子,小声说:“我抱着金条,外面多危险啊,我又不傻。”

    “你还不傻?”萧泽乐了,乐完揪下片残枝败叶丢过去,“你是不傻,给我的建议也不错,这样你不用改行,我也不用担心。”

    林予惊得绷直身子:“干什么?”

    萧泽回答:“不是你说的么,换个人喜欢啊。”

    林予立刻起身,跳过花圃的时候差点扎一屁股刺,他挨到萧泽的面前,乖乖地去拉萧泽的手:“哥,别换了,多麻烦呀。”

    他急死了:“我、我早上算命,算完再去上班行吗?”

    萧泽兜住林予的后脖子:“真那么舍不得?”

    林予委屈地点点头:“就和舍不得你一样。”

    倒是挺会说。

    “知道了。”萧泽揽着他往回走,“那我不『逼』你,但是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不许再瞒着我,否则。”

    “否则你换个人喜欢?你别啊,万事好商量,我都答应。”

    萧泽笑起来:“傻得不行不行的,别撇嘴了,别人看了以为我欺负你。”

    走到公寓大厅时,萧泽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孟老太。上次联系还是在出发之前,而且和老太太说了他们的事儿,不知道几个月过去,老太太消化得怎么样。

    萧泽按了免提:“姥姥?”

第52章 我欲因之梦吴越() 
林予根本不知道萧泽已经把他们交往的事儿告诉了孟老太; 所以听完电话的第一反应就是; 萧泽在外面有人了?

    表达完这一想法后,他被萧泽一脚踹进了公寓大厅; 还差点来个三百六十度滚体。

    怎么说呢; 林予觉得头晕; 走路上被五百万砸中的那种头晕。他默默设想过很多可能『性』,如果孟老太知道了他和萧泽的事儿; 会伤心欲绝?还是会郁闷气结?

    反正他想了一百零八式; 全都都是负面情绪。

    他也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愿意随时为爱抛头颅; 洒热血; 可没成想孟老太中气十足地喊他们去收红包。

    林予此刻坐在沙发上发呆; 心中既如蒙大赦,又回『荡』着浓烈的钦佩。像孟老太这种姥姥,用直径零点一毫米的密网都捞不着第二个。

    萧泽去厨房倒了杯水,走到客厅随便那么一站; 不爽地说:“嘿; 醒醒。”

    林予呲牙一笑:“醒啦; 干吗啊?”

    萧泽瞟了眼旁边的背包:“金条就在家搁着?我这小庙受不了那么蓬荜生辉。”

    林予不想再为金条和对方闹矛盾,提议道:“哥,你陪我去银行换成钱存起来行吗?我自己怕办不好。”

    “我陪你去?”萧泽顿了片刻,“你平时去银行办过业务么?”

    他想知道林予会如何回答,想知道林予会不会迈出第一步告诉他汇款的事儿。如果林予说了,他就听着; 如果林予避开话题,那就算了。

    林予也顿了片刻,比萧泽那片刻要久一点,他回道:“办过,我隔几个月就要去汇钱。因为我赚的钱比较零散,没办法用自助机先存再转。”

    萧泽点点头,换了话题:“明天去姥姥那儿,要穿什么衣服提前熨好。”

    林予发怔,等萧泽转身要走才出声:“哥,你怎么不问问我给谁汇款?”

    萧泽喝了口水,转过来靠着墙壁:“你自己赚的钱,给谁汇都是你的自由。你可能在家乡还有一两个亲戚,可能这些年漂泊有个帮过你的朋友,再说了,你那胸怀天下的善心整天不灵不灵闪着光,没准儿在帮谁呢。”

    他说完没等林予开口,转身边走边道:“我去书房写报告,你看电视的动静小点。”

    林予干脆把电视关了,反正他也看不进去,灌了壶水去阳台上浇花,几盆绿萝已经垂到了地板上,跟爬山虎似的。他觉得萧泽在有意识地避开什么,好像明知道他有事隐瞒,但选择不闻不问,那也自然不会有矛盾产生,总是开开心心的。

    林予想,是否,他让萧泽没多少安全感?

    绿萝虽然喜欢水,但是林予撒着癔症已经浇完了一整壶,地板都湿了。他寻思了一通,考虑了一通,放下水壶撸起袖子,一鼓作气冲进了书房。

    萧泽敲击键盘的手没停,烦道:“又抽什么风?”

    “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儿。”林予进门靠着墙罚站,“这么多年我赚的钱都汇给了一个人,这辈子我都会照顾他——”

    萧泽打断:“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儿。”

    林予问:“什么事儿?你别转移话题,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

    “我也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萧泽扭脸看着他,“其实萧尧没骗你,我确实交往过一个拉小提琴的,是音乐学院的校草。”

    林予大脑空白:“你文身也是为了他?”

    萧泽说:“不是,文身就是学钢琴后文的,不过学钢琴是受他的熏陶。”

    林予把自己要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罚站了,气势汹汹地离开了书房,转了一遭又返回来,手里拿着自己的八卦图和风水阵,一股脑奔至书桌前,把东西狠狠砸在桌上。

    “你!为了我学一下算卦!”他圆眼瞪得更加圆,“打完报告就学看手相,我给你排个课程表!音乐学院的校草,我还是算命行业的门面呢!你怎么专挑帅哥泡?臭流氓!”

    他吼完也不走,在桌对面坐下就开始写。今天白天的内容,手相入门;晚上背诵《冰鉴》前五章,并默写;明天白天,面向入门加手相基本知识小测;后天,后天除夕,休息。

    林予写到这儿忍不住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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