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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是有点破费,考察一趟的奖金基本全花了。
礼物还没拆完,折叠山地车、拳击手套、书,衣食住行德智体美全都涉及到了,林予脑袋发昏,拆最后一个的时候甚至有点想哭。
最后一个盒子很小,搁谁都能猜到是戒指。
林予打开,看着里面的两枚戒指出神,就和昨晚看见玉连环一样。等他呆够了,抬腿跑到萧泽的面前,萧泽坐在高脚椅上,正好平视他的目光。
“哥,谢谢。”
萧泽取出一枚,神『色』坦然地给林予戴上:“成年了要靠谱,以后多吃饭,多笑笑,少想『乱』七八糟的,记住。”
“嗯,记住了。”林予取出另一枚给萧泽戴上,戴完往萧泽身前挤,小声说,“哥,我没有为你准备礼物。”
“没事儿,我什么都不缺。
他们两个把旁人当空气,酒都快要变成婚礼现场。萧尧一甩头发,皮鞋踩着节拍似的走到台前,一打响指,江桥拎出一个小袋子递来。
“弟弟,哥也有礼物送给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对你好。”萧尧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自己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林予接过,打开盒子后懵了。
萧泽直接骂道:“你他妈教点好成不成?”
萧尧面不改『色』地介绍:“极薄白金级安全套,螺纹凸点光滑,一样一盒。玫瑰润滑油,温和无刺激,用一次你就离不开它。小黑瓶,闻一下,榨干那个他。”
林予赶紧盖上盒子,抬眼撞上萧泽的目光便立刻移开,后来萧泽握他的手,指尖碰到而已,他觉得自己都像浑身过电一样。
一直在妖娆待到傍晚,吃过饭驱车回了猫眼书店。礼物太多,林予拎回卧室后要一件件收拾,萧泽则在阳台上给他组装山地车。
都收拾完,林予直接去洗澡,洗完看见了放在洗手台上的盒子,里面是萧尧送给他的三件套。他擦掉镜面上的雾,站在镜子前开始发呆,连头发都忘了吹干。
“忽悠蛋,洗完没有?”
他闻声回神:“马上就好,你要用浴室吗?”
萧泽组装完车子就听见林予在洗澡,去另一间洗完那家伙还没出来,他都要以为林予在浴缸里睡着了。
林予对着镜子拍拍脸,按照考察时萧泽对他做的,抹了抹『乳』『液』。又磨蹭了将近一刻钟,他终于回了卧室,卧室里却没人,他在二楼找了一遍,又到楼梯口朝一楼喊,都没人回应。
林予抬头看向了阁楼,好久没上去了,难道萧泽上阁楼了?
拾阶而上,光腿穿着睡袍有些冷,他推开阁楼的门,见萧泽坐在飘窗上吸烟。“哥,你怎么上来了?”他走过去往萧泽怀里坐,就着萧泽指间的烟吸了一口。
萧泽抱着他,鼻息间萦绕着很淡的烟草味:“忽悠蛋,我想了想,不讨份礼物有点亏。”
林予心虚地看看表:“可我现在去买也来不及了。”
萧泽把烟按灭:“不用那么麻烦。”
林予腰间一紧,低头看见萧泽拽着自己的腰带,随便绑着的腰带被挽了个蝴蝶结。萧泽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惑』人,声音也是:“绑上蝴蝶结,你就是礼物了。”
“哥。”林予环住萧泽的脖颈,闭眼靠在萧泽的肩上,“你闻我香不香?”
萧泽抱紧怀中的身躯轻嗅,烟味散去,终于闻见了一丝淡淡的玫瑰香气。他心中一滞,手掌顺着林予的大腿『摸』上去,『摸』到屁股蛋儿,沾了满手的润滑油。
“你在浴室就是倒腾这个?”
“我……我不小心抹上的。”
萧泽大手掐住软腻光滑的『臀』肉,指尖顺着『臀』缝往小囗处一『摸』,紧得严丝合缝,没有半点润滑开拓过的痕迹。他笑出声,问:“忽悠蛋,你告诉我你怎么弄的?”
林予没想到还要回答这种问颗,不乐意地扭了扭:“我就倒手里抹了抹,和抹睑一样。”
“你得这样抹抹就能挨『操』了?”
“我傻呀。”林予从睡袍兜里出安全套,“还要你戴上这个呢。”
萧泽再也忍不住了,把林予箍在怀里笑了个天翻地覆。他抱起对方从飘窗上起身,一步边到床边,把林予压在了床褥上。
“把腿分开,我瞧瞧。”萧泽语气冷静,似乎和平时的情绪没有不同,说完攥着林予的大腿施力,再拨开睡袍,“害羞了?”
林予捂着小鸟,但是萧泽根本没碰他前面,直接就去『摸』他的后面。萧泽『揉』看他,从轻到重,还用手掌磨他的会阴处。
他放弃捂着小鸟了,转而捂住了睑。
萧泽低笑,俯身亲在林予的手背上,后面的『穴』囗已经柔软,他在林予咬住嘴唇时『插』进了一根手指。推进旋转,增加第二根的时候含住了林予的嘴唇,林予捂在睑上的手也放开圈住了他。
“疼不疼?”
林予像发着高烧,眼皮都是红的:“疼就不弄了吗?”
萧泽很浑,又加了第三根:“当然不行。”
“哥……”林予这下的感觉疼了,绷直脊背挺起胸,鼻间不停地哼哼。萧泽解开他的睡袍,顺看他的脖颈亲吻啃咬,含着他的『乳』尖儿戏弄。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胸前的快感上,渐渐习惯了后方的胀痛。
这时萧泽吻他耳朵,在他耳畔说:“谁让你自己『乱』抹,不然我给你『舔』开,一点都不会疼。”
林予两眼发直,腿间硬挺的小棒子差点『射』了,他不知道萧泽是故意让他羞臊难堪,还是真的会那么做,头脑空白已经无法思
考,他茫然地看看萧泽的眼睛,像在夜里看见了两颗南星。
“哥,干我……”
萧泽抽出手指,捏了满掌的滑腻白肉,硬到发痛的『性』器对准翕动的小囗徐徐挺进。那两瓣屁股浑圆柔软,中间的『穴』道紧致湿
热,他抓住林予看戒指的手,牵引着对方『摸』他们结含的地方。
林被撑得喘不过气,张合看嘴巴只发出一串拟声词,萧泽还在进入他,他真的感贡要被拱穿了肚子。
终于全根没入,萧泽的额头上一排密汗,压下来又把汗水蹭在了林予的脑门儿上。他把那两条细腿压折着,肩膀卡着膝窝,道:“咬得这么紧,说明很喜欢。”
林予死死搂看萧泽的肩膀:“哥,那你喜欢我的吗?”
萧泽的忍耐力终于告罄,堵住林予的薄唇便抽送起来,抽出再沉腰,他一下下狠劲儿撞着,刮过柔软的内壁,楔中敏感的软
肉,还要发坏堵着对方的呻『吟』。
林予被他欺负哭了,泪水顺着眼角流入鬓发里,胸膛一刻不停地剧烈起伏着。就在极度缺氧时,萧泽终于放开了他。
看着那两行泪,萧泽故意问:“哭什么?”
单人床吱吱呀呀,林予说话都无法连续:“慢……慢点……”
他伸手捶打萧泽,可体内的『性』器猛地撞进来,就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他软成了一滩泥,两腿大张不断摇晃,硬而烫的物件儿
磨得他浑身汗水,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声音也不受掌握。
萧泽把林予『插』『射』了,一片白『色』体『液』就喷在自己的腹肌上,他还硬着,在林予高『潮』过去后从对方身体里抽出。林予双目涣散,
张开的腿已经无力并拢,他被萧泽捞起来抱进怀里抚『摸』,红肿的『乳』尖蹭在萧泽的胸肌上,又是一片酥麻的快意。
他哭腔浓浓:“哥哥……”
萧泽的欲望只觉更盛,分开『臀』瓣再次顶了进去,压着嗓子问:“宝贝蛋,后悔了?”
林予小声嘟囔:“怕我的仙气被你捅散了。”
“那我抽出来?”
林予赌气道:“那你抽出去。”
他嘴上说着,手却紧紧抱着对方,体内那物狠命一撞,尾椎处顿时窜起一股酸意,整个腹部一阵绞紧,腿根儿也开始打颤。
他软在萧泽的怀里,安生哭自己的,再没了力气顶嘴。萧泽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后颈,对他耳语:“捅散了仙气
就老实做个普通人,在我身边好好待着,要是捅不散——”
林予喘息着:“……什么?”
萧泽道:“那就等着天天挨『操』。”
林予又被抱在怀里『插』『射』了一次,他体力透支,全身都浸着热汗,后来跪趴着时连撅屁股都没有力气。身后的『穴』囗已经被摩擦成了水红『色』,他胸前和肩背也都布满了嗫咬的痕迹。
到最后云雨散时,他股间黏腻,腿间流着透明的体『液』,想滚进萧泽的怀抱睡觉,却扑了空。萧泽下楼去了,只留他自己待在客楼的小床上。
“哥……”林予张囗却没发出声,喉咙烧灼沙哑,嘴唇也很干燥。
萧泽下楼铺了床,又倒了杯蜂蜜水,回到阁楼升起了一股罪恶感。因为只见林予光『裸』着往被子里缩,浑身上下布满了痕迹,脸上泪痕斑驳,眼睛红肿无法聚焦。
忽悠蛋都被他干傻了。
他把人扶起来喂了半杯水,喂完才抱着下了楼。清洗的时候林予已经睡着了,高『潮』时蜷缩的脚趾还没舒展开,害羞又紧张地窝着。
上床后,萧泽亲吻林予的鬓发,补了句生日快乐。
第53章 我欲因之梦吴越()
人总是喜欢做美梦; 但其实无论美梦还是噩梦; 都说明睡眠质量不够好,如果睡得足够沉、足够香; 是不会做梦的。
林予安稳地酣睡了整夜; 眉头舒展; 什么梦都没做。
清晨没有太阳,外面阴着天; 后来干脆下起了『毛』『毛』雨。他们在郢山考察的时候遇上了暴雨; 甚至耽误工作,家里这边正相反; 入冬以后始终没正经下过一场雨。
温度骤降; 雨里夹着细雪; 窗帘没有拉好,让人从那道缝隙里就能觉得冷,觉得想睡,觉得应该搂紧身边的人。
萧泽收拢手臂将林予往怀里箍; 贴在对方后腰的手掌也下移兜住了屁股; 就是这一下子; 林予嗷呜一声立刻醒了。
说实话,萧泽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昨晚很牲口,不顾轻重地把对方折腾坏了,所以当下林予的反应如此激烈,他怀疑掌心下的小屁股受了伤。
“疼?”
林予带着困意; 当感知到浑身赤『裸』地贴着萧泽时,又平添几分羞赧,一帧帧画面在脑海里重播,还有无限的爱意。但是什么情绪都不能让他忽视身体上的酸痛,从眼珠子到脚掌心,没一处不酸胀发紧,中间部位是重灾区,他感觉自己都要残废了。
“哥。”一张口,嗓子也哑了,他哼哼着,“浑身疼。”
萧泽真不要脸:“昨晚做得太凶了,你还不习惯。”
林予一听,这意思是以后多来几次,习惯就好?他抬手拍在萧泽的胸膛上,两眼微微红肿『潮』湿,瞪人都没气势。
萧泽下床穿上了衣裤,然后换了件干净的睡袍给林予裹上。开了窗通风,他怕对方冷就抱在身上,内裤给穿,喝水给喂,好像宠爱不够一般。
“别动,擦点『药』。”萧泽拧开了『药』膏,“后面肿了,我轻轻的,不弄疼你。”
林予圈着萧泽的脖子,屁股缩得紧紧的,小声说:“哥,我想『尿』『尿』。”
他动一下都受不了,更遑论下床走路,关键是他很害怕。昨晚自己释放了三四回,整个人都虚了,他真怕会……『尿』不出来。
萧泽既心疼又想笑,抱着林予进了洗手间,走到马桶前问道:“自己下地站着,还是我抱着你『尿』?”
林予发高烧似的,羞恼地说:“你怎么不干脆替我『尿』?!”
萧泽把他放下,还让他踩着脚背,靠着胸膛。小腹被一只大手揽紧按压,林予腿脚酸软地摇晃,下身像是在细微地抽搐,一分钟后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他垂着脑袋,一瞬间想要耍耍『性』子。
他堂堂一个好男儿,弄得连上洗手间都不能自理,也太耻辱了。还没羞耻完,萧泽把他搁在了洗手台上,又给他洗了脸。
这一早晨,只有牙是自己刷的。
昨天从里到外收获了一身新衣服,今天哪怕半身不遂也要穿上美美。林予梳洗完换好,还找了条围巾遮脖子上的痕迹,他扶着墙下楼,下第一阶的时候是十点半,结束最后一阶时是十一点十分,等于花费了四十分钟。
萧泽已经开门营业,忽悠蛋不让抱了,他只能做点别的,煮好咖啡,开包小饼干,往单人沙发上铺了软垫,还准备了学习资料。
林予一坐下就找茬:“我都这样了还学习啊!我上特殊学校吗?!”
萧泽忍耐:“那你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