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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系统语言不通是种怎样的体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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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剧痛从骨子里窜出,瞬间吞噬全身,谢怀尘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疼得全身一抖,惊恐地看向红衣谪仙。

    然后红衣谪仙放开了他。

    他自己却站不稳,五脏六腑似都要融化一般,灭顶的疼痛令他神志模糊,只能摇摇晃晃又倒进对方怀里,哇地吐出一口血。

    这痛苦太过剧烈,谢怀尘求饶地看向红衣谪仙,却只见对方静静站着,似也在看他。

    清冷的气息环绕四周,谢怀尘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生命力乃至意识都在一点点消失,他最后只能无奈地闭上眼,认命地眼前一黑。

    **

    邵月站在水边环顾四周。

    这里是一座极深的冰渊,天光从上方散落,深渊内部折射出美丽的淡金色。而他现在就身处渊底,旁边有一片水域,水域至清至静。

    他再转身,身后有一座仙府。仙府也是冰晶所建,门口横着一块石碑,上书“络渊”二字。此时仙府洞门大开,鹤纹案底的屏风遮掩住里面的情形,似乎在邀请邵月进去。

    邵月眸光淡然,没有动。

    上一息他还在佛堂,这一息便到了此处。

    很明显这里是个幻境,还是最强幻境——迷心境。迷心境属于柳家绝学,柳家以画中境为至高绝学,画中境又分诸多小境,迷心境便是诸多小境中的一种。而能在佛堂布下如此强大的迷心境的人,除了剑魔柳厌青再无其他人选。

    正思索间,清远的古琴声悠悠入耳,邵月朝琴声处看去,目光不防陷入一片喜红。

    有人端坐在仙府屋檐,膝上放置着一张墨玉古琴,修长的指随意拨动几根弦,悠远的古琴声便传了开。那人一身大红喜服,缎料上绣着并蒂双莲,在整个冷清的冰渊里十分违和。

    然而这人邵月认识,还很熟。

    邵月不满道:“你如何出来的?”

    那人抬眼,清雅的眸子看向邵月。莲纹白衣的少年站在门口,大红喜服的人坐在屋檐,两人容貌皆是一致,若不是年岁不同,看上去就仿佛一对镜像。

    “此幻境,由我而生。”红衣谪仙缓缓道。“迷心境以心魔入境,只要勘破心魔,幻境立破;反之则永困幻境,不得解脱。”

    邵月:“既然如此,你破境,我在这等着。”

    修长如玉的手挑起一根弦,清音荡开,红衣谪仙道:“我已破境。”

    “那为何我还在这?”

    红衣谪仙平静地说:“因为你还未破境。”

    邵月面色不虞。

    红衣谪仙又道:“我的心魔亦是你的心魔,我破境,你也需破境。”

    “荒谬,”听到这,邵月面色终是一冷,“你的心魔与我何干?”

    那人闻言反倒笑了,笑意清雅:“你我本是一人。”

    邵月冷冷地回他:“你不过是恶尸残留的一抹恶,谈何一人?”

    话不投机,真是半句也嫌多。

    对方没有继续深入这个问题,只是随意道:“你认也好不认也罢,总之你若不破境,我们便要永远困于此地。”说着,向邵月指了指仙府门口,“不如进去看看?”

    其实邵月并不想进去。此地一切他都了然于心,对于发生过的事他向来没有兴趣。但红衣谪仙所言非虚,无论如何,待在原地总不会有结果。

    这么想着,邵月也不再犹豫径直踏入府邸,莲纹白衣映在冰晶里显得格外相称。

    而红衣谪仙看了一眼邵月的背影,脸上神色难辨。

    一进仙府,一股暖意瞬间流过全身。这仙府似乎有特殊的玄妙,能将冰渊的寒气隔绝在外。

    仙府上方是一片用术法画出来的天幕,往里是一座道场,道场前方是正屋,正屋建在较高的基座上,前面有精致的冰阶。屋内昏昏暗暗看不太清,屋外种着青翠的竹林,青竹与冰晶相互映衬,这仙府总算有了一丝生气。

    地砖是冰,道场是冰,房屋也是冰,邵月目不斜视踏着冰色前行,似是对此地极为熟稔。

    正屋的门也是大开着,屋内昏暗没有点灯。

    邵月顿了顿,进屋。

    屋外格局小巧精致,可以看出此府的主人是位不染尘埃的道者。但屋内情形完全不同,里面挂满了红绸。

    不单是红绸,屋里还摆着红烛,贴着红艳的窗花,茶盏皆是红瓷,桌椅皆是红木。这里明显是个洞房,只是外面没有张灯结彩。可这洞房布置得十分违和,就像有人非要在清静之地添上一抹喜庆,怎么看怎么别扭。

    床帘是大红色,床铺也是大红。邵月靠近床边,床上有什么东西被红色的喜帘挡住,看不分明。

    他的手指勾起床帘,还未拉开,眼角突然瞥见一抹红。

    有粘稠的液体自床铺流淌到地上,一滴一滴汇成小小的一滩。这一小滩液体红得鲜艳,如同人死时刚刚流下的新鲜的血。

    邵月拉床帘的手顿了顿。

    过了良久,他再不犹豫,反手一掀,大红色的床帘终究是没能再遮住床上的情形。

画中境里有迷仙() 
谢怀尘是被吵醒的,醒过来的时候,心情很崩溃。

    他两眼发直地看着满屋缠挂的红绸,再瞅瞅自己身边穿着白翎裙子的小姑娘,恨不得自己再晕死过去。

    失去意识前剧烈的疼痛还停留在记忆里,那人清冷的气息也似乎还萦绕在鼻尖,谢怀尘面无表情地想,当时自己应该是死了吧?他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没道理不死的!所以死了之后睁眼怎么还在这个洞房里?!难道不应该回到佛堂跟自家哥和小仙童打招呼么

    “大人,雪儿要给您看样东西”就在谢怀尘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他。

    谢怀尘看向一旁娇俏的小姑娘,隐隐觉得脑壳疼。

    “什么东西?”

    雪儿兴致勃勃地把一个红瓷朱漆的酒壶往谢怀尘面前一递,“大人,这是雪儿为你们准备的合卺酒。”

    谢怀尘一看见那熟悉的酒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仿佛见了鬼一样瞪着眼睛——什么状况?谁谁来告诉他这要命的东西怎么又出现了?!

    雪儿见谢怀尘的脸色突然变差,吐吐舌头:“大人不要生气啦,过了今天就好。您看,这合卺酒是雪儿特意准备的,里面放了连神佛都退避三尺的奇毒,保证那人一喝就死!神魂俱灭的那种!”

    本来雪儿不说这话谢怀尘还只是震惊一下,但等雪儿一字不漏说完这番话,谢怀尘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惊恐。

    如果他记得没错上次睁开眼雪儿也是这么对他说的!一字不差!这这似曾相识的情景真的没有在吓他?!

    思及此谢怀尘面色如土,他试探地问:“你放了毒?”

    “对啊,这不是您要求的?”雪儿对谢怀尘问出的话有些不解,小姑娘歪着头:“您还说要用天下最厉的毒呢!”

    卧槽!闻言,谢怀尘如迎头泼了一身凉水,冷意一直到了骨子里。这说的话都跟上次一模一样!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梦境还能重来一遍?

    谢怀尘呆立当场,脑袋一时有些懵。

    “大人,您还好吧?”旁边的小姑娘偷偷问。

    谢怀尘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然后被自己的手劲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他不信邪地再晃了晃脑袋好吧,有点晕,所以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谢怀尘面色惨白,他拉着雪儿:“我一个时辰之后是不是要成亲”

    “对呀,雪儿就是来为大人做准备的。”

    谢怀尘面色由白转青:“那我是不是还要娶一个男的”

    雪儿露出些许悲痛的目光:“大人您别伤心,您的牺牲全六域都会感动的。”

    什么?感动?谢怀尘脑袋嗡地要炸了,感动个鬼!他才不要跟那个可怕的人有任何牵扯!被毒/药腐魂蚀骨的痛楚还历历在目,谢怀尘觉得,这地方不能待了!他要醒过来!他要离开这个狗屁梦境!

    思及此,他二话不说抬脚就出了门。

    “哎?大人?您去哪?”雪儿跟在他身后叫唤。

    谢怀尘气势汹汹地走出洞房,脚下踩着软绒的朱红喜毯,头顶挂着鲜艳的大喜红绸,红绸上吊着一串串精致的丹彩仙灯,整片仙府都洋溢着喜庆。

    谢怀尘十分不耐地挥开一盏倒悬的仙灯,他不太认得这里的路,但是沿着一个方向走就对了!反正他不想见到那个可怕的人!

    然而天总不遂人愿,谢怀尘没走几步,脚下就不得已顿住。

    因为有个清雅的身影挡在了前面。

    谢怀尘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容貌模糊的人,停步,转身,又匆匆往后走。

    “哎哟!”雪儿的惊呼声响起,原来是谢怀尘不小心撞到了她。小姑娘皱着脸:“大人,您怎么走得这样急,雪儿跟不上”

    谢怀尘看着小姑娘委屈的表情,心里却在崩溃,姑娘你不要挡路好不好!你没看见我后面有个夺!命!鬼!吗!这个时候大家就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赶快跑啊!

    然而雪儿明显无法理解自家主人丢给她的眼神暗示,小姑娘往后一瞅,清澈的眼眸顿时写满警惕,“####,你您怎么来了?”

    只见一身大红喜服的清雅人影静静站在前方,身后坠了一串丹彩仙灯,清丽的烛光映在他脸上仿若神人。

    红衣谪仙只看着谢怀尘,语调清雅:“阿尘,你要去哪?”

    谢怀尘一听这熟悉的清雅声调,脑袋就一炸。本来初次听时,他还觉得这人声音好听,心肠估计也还不错,甚至幻想着对方成魔或许也是另有苦衷。但在被对方喂了一通毒酒后,他心里对此人就只有两个字的评价——疯子!

    这绝对就是疯子!两个大男人接吻?还给他喂毒酒?这人脑子如果没点毛病他不!信!啊!

    于是谢怀尘对这个疯子很怂地不敢接话。

    红衣谪仙见他不回答,径直揽过他的手。谢怀尘被对方突来的冰凉触感吓得浑身一抖,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靠了过去。

    红衣谪仙缓缓伸出另一只手:“我给你带了东西过来,猜猜是什么?”

    那手虚握成一团,里面的东西完全看不到。但谢怀尘心里不以为然,还能是什么东西?老子早就见过了,问道莲!

    不过他嘴上还是说着:“不知道。”

    红衣谪仙将手摊开,一把灰不溜秋的扁平东西赫然堆在手心。看到那东西时,谢怀尘脑袋有一刹的凝滞——啊?啥?瓜子?

    他看着红衣谪仙手上再普通不过的葵瓜子,觉得不可置信。说好的问道莲呢?怎么变成了这么个灰不溜秋的东西?

    那一堆瓜子摊在红衣谪仙手心倒十分接地气。红衣谪仙见谢怀尘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手一抛,一堆瓜子就被抛至半空。然后他指间微动,似有无形的细刃将瓜子一颗颗分离。

    谢怀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手,不过一会儿,红衣谪仙手上就有了一堆瓜子壳和一堆瓜籽。

    “好玩么?”红衣谪仙问谢怀尘。

    谢怀尘呆呆看着一堆瓜籽被整齐码在对方手上,“好玩。”

    红衣谪仙因他这一句回答,唇边勾出一抹轻淡笑意,“吃么?”

    谢怀尘看着对方,心里有点犯难。其实他挺想吃瓜籽,但万一对方又像上次一样让他喊名字怎么办?他还是不知道这个疯子的名字啊!万一答不上来多尴尬!

    哪知这一次,红衣谪仙并没有等太久。他见谢怀尘犹豫不定,便将手上的瓜籽全塞进了对方手心。

    “够不够?”

    谢怀尘捧着一堆瓜籽,又看了看清雅的红衣谪仙,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不够。”说完自己都觉得很诡异。

    红衣谪仙却是不知从哪又变出一堆瓜子,然后如法炮制将一大堆剥好的瓜籽倒进谢怀尘手里。

    谢怀尘看着手上的瓜籽越来越多,心里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这种平静一直持续到红衣谪仙离开。谢怀尘望着红衣谪仙越走越远的清雅身影,面无表情地将一把瓜子塞进嘴里。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一把瓜子就能收买的人了?啊?!

    **

    拜堂依旧是在洞房门口举行,仙童们把喜堂围个水泄不通,个个红着眼睛好像自己在嫁儿子似的。高堂上还是摆着那颗巨大无比的蛋,谢怀尘觉得此蛋太过滑稽想要换掉,结果遭到了雪儿的强烈反对。

    “############”

    好吧,他根本不知道这小姑娘在说啥。

    鉴于无法交流,谢怀尘最终还是迫不得已对这颗西瓜大的蛋拜了一拜。

    三拜礼毕,各人说了些贺词,谢怀尘便与红衣谪仙入洞房了。

    当红衣谪仙十分自然地拉过他的手时,这一次,谢怀尘可就不是紧张而是害怕。

    他手上直冒冷汗,心也咕咚咕咚直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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