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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连和他扛的前提和条件都没有。站在这里就此转身,走个一天一夜或许能走回去,但这种看上去很有骨气的行为放在现实中显然是愚蠢的。
没有办法,我只得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进了门我才知道秦子阳刚刚那一句是什么意思,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开着车出来找我。我很清楚自己的分量,走了便走了,绝对不会让他舍不得,就算真舍不得,也是舍不得就这样失去一个戏耍的料子。
“秦少,找回来了啊,这妞脾气挺大的嘛。”在座一个模样周正的人道,说话的时候一双手还搭在女人的肩上,撩拨似的轻触着女人的两团浑圆。
“她一直没走远,就在旁边散步来着。你也知道,女人总是希望有人哄的。”秦子阳说着嘴一扬,那种架势把男人堵得只能呵呵应是。
“洛子他们呢?”
“楼上砌长城呢。”
他拉着我往上走,临进屋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门被打开,扑面而来的一大片烟圈让我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有人望见他,笑着打了声招呼,不过落到我身上的目光却有些意味深长。
“南风。”
“糊了。”
“靠,你小子这也能糊。不行了,老底都输光了,真点背得很。来,秦少,让你玩。”
秦子阳倒也不推让,直接坐了下来,萧洛扔出一张白板后好笑地看着他。
“子阳,这马子够味,你这回可有苦吃了。”
秦子阳耸了耸肩,“女人有点个『性』更招人爱,不然都一样,岂不是毫无味道……吃……”说着扔出去一万和三万,打了一张九万。
我很诧异于他们这种当着女人面讨论女人的腔调,似乎只是把女人当成一个玩物,或者是配饰,可有可无,这个去了,还有新的。
我突然有些待不下去了,不过想起刚进来时那人的话,以及萧洛脸上虽不是讽刺,却也颇为玩味的神情,便走过去,低下头,轻声征求道:“秦少,我出去拿点喝的。”
他转过头,眯着眼,打量了我一会儿,眉一挑,嘴角微微勾起,“去吧。”
我点头,退了出去,向着后院没人的地方走去,却恰好看到一个身影。
“梁以烟……”我不太确定地轻声唤道。
她转过身,见是我,笑了笑。她可真是美人,这一笑连我都要心动了。
不可否认,上帝在某些时候真的是很不公平。月光下,女人皮肤剔透,五官精致,淡淡的清愁萦绕在眉角,显得更加朦胧唯美。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里面有些吵,出来透透气。”
“的确,那里没一个不抽烟的。”说完静默一片。
我最怕的就是沉默,无声的沉默,又找着话题,“梁小姐平时都忙些什么?”
“叫我以烟吧。”说完又淡淡地笑了笑,“我是学生,还有一年毕业。”
她说话时总带着笑,一双眼睛眯着,像是慵懒的小猫,让我好感顿生。
“学生?是学生怎么会和他们这伙人扯在一起?”
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我以为她不愿意提,也便呵呵地说起别的。很久后,她突然道:“因为爱啊,我爱他。”
“他?那个萧少?”我有些诧异,“你怎么会爱上他们这种人?”
“他们这种人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爱上?”她抬起头,眼神有些缥缈,看着我轻声道。
我一时被问得无语。的确是的,他们这种人,一向是女人趋之如骛的,只是面前这人……
再想起萧少的态度,我突然想起最近看到的八卦新闻。
“以烟,有些人是不能够认真的,尤其是不要把自己『逼』到死角。前些天看到一条新闻,一个电影明星为了个富商割腕『自杀』,那男人却说,是她自己乐意的,他又没『逼』她。多不值得……”
梁以烟听完我这话,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小贝齿,更显得娇俏。
“谢谢你,不用担心我,那样愚蠢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若是我,宁愿把刀子『插』在那男人的身上,也不会『插』在自己身上。毕竟割了肉是会痛的,这痛既然想让对方感受到,就不如直接刺进他肉里来得鲜明。伤了自己,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多了个笑料而已,保不准,还时不时地拿来炫耀自己的魅力,或者觉得给自己添了『乱』子更加懊恼。”
我再次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来。样子看起来仍是像偶然坠入人间的精灵,柔柔弱弱的,很精致,可是那双凤眼中却透着异乎寻常的坚定。
“是啊,让他们痛不如直接拿刀『插』在他们的身上。以烟,你这招不错,以后可以借鉴下。”我近乎玩笑地道。
“在外面待久了不好,我们还是进去吧。”
看着梁以烟那精致的面庞,我想了想,点头附和,随她一起走了进去。到了门口时我才想起自己出来时那套说辞,便折身先去了大厅,夹了一些吃的放在盘子里,缓步向楼上走去。
推开门,还是不大适应那里的烟味,被呛得不停咳嗽,端在手中的盘子也随之颤动了下。
“要吃点吗?”我走过去,把盘子推到那个就算是这伙人当中,也看起来极为出众的男人面前。
他没吱声,摆了摆手,扔出去一张牌,继续看着牌面。
我悻悻地收了手,心想不理我更好,便转身向后面的沙发走去。
却没想到没等我走两步,秦子阳便一把扣住我的手腕,顺势一带拉到了身侧。我忙仰头看他,发现他仍是望着牌面,连点余光都没分给我,可那双手却准确无误地按在了我的手腕上。我还没想好该怎样反应,一时不察竟任他这样去握着了。
旁边有人打趣道:“秦少这是舍不得了。”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下。
秦子阳倒也不辩解,任由他们笑着,熄掉手中的烟蒂,一把将我搂到身侧的椅子上。转过头,看着我,“别动,就在这坐着。”
于是一整个晚上,我就以这样一种姿态也跟着奋战了一夜。偶尔,秦子阳会问我打哪张好,我说了几次都不幸撞到了枪口,不过好在他也没什么不愉,甚至看着大叠的钞票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出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果然是有钱人。
一直打到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吵着要去睡觉,我终于得以喘息,伸了伸僵直的身子就想找个地方好好歇歇,也顾不上是龙潭还是虎『穴』了,虽然没有这么夸张,倒也差不多。
当我『迷』『迷』蒙蒙躺在床上时,发现一旁的男人竟然在脱衣服,动作慢条斯理,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都有一股子和旁人不同的味道。可现在我却是没有工夫去欣赏那个的,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强自撑着困得快睁不开的眼睛。
“你……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我,顿了一下,紧抿着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向上挑起,随即从那双好看的双唇中吐出两个字,两个足以让我吐血的字。
“睡觉。”
我当然知道他要睡觉,只是问题是,这里就只有一张床,而且是孤男寡女,再想到他之前对我的那两次吻,脑袋更是轰的一下炸开。
“秦少,我白天说的话可不是骗你的,我是认真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我话还没说完,他就陡地倾身下来,一张微微有些凉意的唇覆在我的唇上,带着熟悉的味道,开始侵蚀我的领域。
被吻得差点窒息时他终于放开我,然后径直躺在床的另一边,盖上被子,睡了起来。
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儿,身子虚软,愣神良久,又看了一眼呼吸平稳已然入睡的男人,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躺了下来,身子却因为旁边躺了一个极有侵略『性』的男人而绷得死紧,深重的困意也丧失了作用。
这一晚上我睡得十分不好。
到了下午我睁开眼,秦子阳正披着一件浴巾,锻炼得很好的胸腹坦『露』在外。
第4章 我与你的相逢若寺庙间求得的缘(4)()
“怎么,苏小姐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男人嘴角噙着笑,双手环胸看着我。
我连忙低头,随即掀开被子下了地,站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一会儿就走。”难得他给了一个准确的答案,我一直郁结的心顿时舒展开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苏小姐听了很高兴?”他眼中似乎出现一抹诧异。这不禁让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便探出手『摸』了过去。
“苏小姐刚刚那一笑……”他顿了顿,似乎在想着合适的形容词,眉『毛』在想问题时习惯『性』地向上微微挑起,然后又忽然松开了,“像是刚刚融化的初雪。”他说,声音低哑,『迷』人。
“谢谢。”我想我在说这声谢谢时表情一定很美,因为在男人的双眸中我又看到那抹光亮一闪而逝。
“走吧,下去吃点东西。”
简单地吃了几口,我便上了他的车。这回车子开得倒是不快,窗外的晚霞映红了半边的天,女孩子脸庞样式的浮云更是添了几抹娇羞。
“在看什么?”突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云。”我答。
他耸肩,估计是觉得我这个回答很没意义。
车中又重新恢复了寂静。
手机的铃声恰好在此时响了起来,在静默的车里显得很突兀。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不自觉地跟着纠结,但还是按了接听键。
“喂,你好。”
“小苏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于总劈头盖脸地问道。
我看了一旁开车的秦子阳,压低声音道:“没办成。”
那边口气顿时不好了起来。
“没办成?怎么个没办成法?你和他提没?”
“提了,不过对方没理我。”
“我不是交代过你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吗?这个案子对公司有多重要你知道不……唉……就知道指望你们这种员工不行……”电话那头开始断断续续地数落起来。我面『色』赧然,心中无奈得很。
“那你现在在哪呢?今天怎么都没来上班?”
“我……”
“我说小苏,事情没办好也就算了,怎么班还不上了?你说你,不要以为公司给你算额外出工补贴就随意地不来上班。我告诉你,到了下个月工资一样扣你……”
于总那聒噪的声音仍在继续,我无奈地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了一些,有些倒霉地认栽。看来于总说不定是在哪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处撒呢,这下可算逮到了个人,还是个“没完成组织任务”的同志,于是立刻揪着不放了。
“于总说得是……我都记住了……一定改进……嗯……没问题……我会的……可是……”我说得口干舌燥,那边却没有丝毫放过我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应承着,偶尔用余光偷瞄一眼一旁驾驶座上的男人,发现他的眉已经不知何时皱了起来,而且十分明显,就连脸部线条也显得更加冷冽。
他转过头,看向我,嘴角抿着,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机。
“于总吗?我是秦子阳,苏小姐现在和我在一起。”说完不知那边说了些什么,只见秦子阳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把手机递还给了我。
电话另一头又传来于总的大嗓门,不过这回明显语气不一样,可以称得上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效果真是立竿见影。
“小苏啊,你瞧你,和秦少在一起怎么也不早点说?投资方案的事你一会儿找机会再和他说说,我就不打扰了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都行,补助照旧,你好好干。我挂了先。”说着也不给我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另一头再无声响。
秦子阳神态自若地看向前方的路段,过了一会儿道:“于总似乎交代了一些任务给苏小姐。”
我没有立刻回答,正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向他提起建阳投资的事。
“没什么,都是一些琐事。”嘴巴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回答,声音溢出来后心里不禁暗自骂起自己来。这下回去铁定要被那周扒皮扒了一层皮了。
他听后侧过头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虽然是挺普通的一眼,却让我浑身都不舒服起来,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了一般。
那天我回了家,临下车前看到秦子阳手撑着头,一双眼淡淡地看着我,没出声,却让我觉得如芒在背。这感觉很怪,我也说不好,只是本能地想要尽快逃离这个人,如同扇贝类的东西遇到危险时会本能地缩进壳里一样。是的,秦子阳是危险的,所以我本能地要逃,晚了,恐怕就逃不掉了。
上了班,被老总狠狠地批了一顿,看着他的吐沫星子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