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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秦先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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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阳从兜里掏出钱,看也没看就把一张五十的给他了,也不要找回的零钱,抱着我就往前奔。

    当时,我只觉得自己在一个和小时候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暖的胸膛里,然后就是那怦怦怦的心跳声,十分明显。后来回想时才惊觉秦子阳当时跑得可真快,那速度像是一头猎豹狂奔在大草原上,我还取笑他说,秦子阳,你没去当运动员真是白瞎了。

    当天到了医院时,秦子阳的双腿已经麻掉了,我感觉到他连上台阶都有点吃力。

    到了医院,挂的紧急门诊,诊断说是急『性』阑尾炎。

    那一整天秦子阳似乎比我还急,直到现在我都清晰地记得那天秦子阳所有的担忧、着急以及愤怒。

第36章 忘记我,或只记住我,只是我(2)() 
“秦子阳,你说我当时要是就死掉了你会怎样?”

    “别瞎说。”

    “我就是要瞎说,你得回答我。”这几天我都躺在病床上,人一在床上躺久了啊,就着实无聊起来,连我都开始问起这些无聊的问题来。

    “不会有这种可能。”他说得斩钉截铁,然后就不让我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出院的时候,秦子阳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我,他说:“苏念锦,我答应你。”

    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按理说我应该听不懂,但相反,我却是真明白了。

    “真的吗?”我有些不敢确信,甚至声音都在颤抖。

    我说:“秦子阳,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确信,你确定,你确信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复读机,反复地确认,重复。

    “嗯。”他道。

    我说:“秦子阳,我这一刀真值,这医院没白住。要是知道我就住一次医院就能让你想明白的话,我早就把自己弄进医院了。”

    他不高兴地走过来,抱住我,“别说这样的话,我不爱听。”

    “好,不说、不说,你不爱听,咱就不说。”

    我呵呵地直闷儿傻笑,我觉得这天空一下子就蓝了起来,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后来秦子阳说要先找洛子,与他合作是最好的途径。

    我说,我百分百支持你,秦子阳同志,好好干吧,上级领导看好你。

    秦子阳去找了萧洛,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切都没问题,资金方面由他们出,他负责科研开发。

    我买了红酒当作庆祝,吃饭的时候我敬他,“秦子阳,我就知道你能行,只要你肯跨出这一步,没有什么事能真正难倒你,我就知道。”

    后来秦子阳果然干起来了。

    其实在后期,瑞宇集团就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在进行一个开发案的研讨和实施,这个开发案被很多人看中和眼红。但是后来,秦子阳的父母双双入狱,枝大叶大的秦家瞬时倒台,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留。

    我常常去他工作的地方看他,给他带些吃的什么的,所有人中我总是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他是那样的显眼、不凡。

    晚上我们回去吃饭,秦子阳显得特别开心,他让我闭上眼睛,说有一样东西要给我看。

    我笑着说,好啊,然后闭上眼,牵着他的手,我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东西挂在了脖子上,然后整个人被他带到了镜子前。

    “睁开吧。”

    是一条链子,在镜子中我看到一条精致的项链,静静地躺在我的胸口。

    这条项链真眼熟……

    “是你特意去买来的?”我问,眼中已经有着泪花,是感动的。鼻头忽然酸酸的,整个人都酸酸的。

    “也不算,正好看到了。”

    “骗人,怎么可能是正好看到。”

    “喜不喜欢?”他问,声音平静,整个人看起来也很平静。这就是秦子阳和别的男人的不同,他们会在问女友喜欢吗时流『露』出明显的渴望之情,然而秦子阳是没有的,单从他的表情看永远是幽深的。

    但这次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用心,这条链子是曾经与他逛街时我无意看中的,一条白金项链,我当时只是随意一说,却没想到他会记到现在。

    如果,如果你爱的男人会记住你无意中的一句话,并为之努力去做,讨你欢心,你会不会很感动?

    如果这个男人是秦子阳这样的男人呢?

    我走上前,深深地吸了口气,踮起脚,看着他的眼,我说:“亲爱的,我很喜欢。”

    亲爱的。

    多么肉麻的称呼……

    叫出来后我只觉得脸热辣辣的,烫得厉害。

    我与他从来都直呼姓名,我总是习惯地喊着秦子阳,而他也直接叫我苏念锦,但这一句亲爱的,怎么会脱口得这般自然,是不是午夜梦回之际,反复呢喃了无数次,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境下?

    后来的一段日子里,秦子阳累得越发清瘦起来,我知道他是拿命在拼。

    有一天他回来,不说话,嘴始终紧紧地抿着。这段日子以来,秦子阳很少和我这样。

    “怎么了?”我过去问他。

    “上面有人从中作梗,这个案子可能要停摆。”

    “因为什么?”

    他不吱声,点了一根烟,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自从上次我说对烟味过敏起。

    “因为你?”

    ……

    “萧洛摆不平?”

    “是萧庆东。”

    “难道连对他儿子有利的事他也不放过,他就这么恨你们一家?”

    “我爸早些年和他有仇,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事情,不过上一辈子就结下了,那梁子估计没那么容易解开。”

    “那怎么办?”

    “不知道。”他说,然后抱过我,把脸深深埋进我的颈窝处。

    莫非所有的一切就要这样前功尽弃?

    “要不咱们找找别人去,这个case既然有这么大利润可以图,就不怕找不到合伙的人。”

    “我有些累了。”

    我没有说话,掰开他的手,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身进了屋。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靠了过来,从后面揽过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是能感觉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如果这辈子你就这样度过,买廉价的衣服,旅游购物时也要考虑价钱,走到哪里都要看别人的脸『色』,将来自己的孩子也要为了生计而考虑担忧。秦子阳,如果将来我们就过着这样最平凡不过的生活,你会快乐吗?你会真正的快乐吗?你能够保证会忘记那些前尘往事,当真毫无不在意吗?”

    我问的声音很轻很轻,贴在他的耳旁,好似喃喃自语,又好似不懂一般地充满困『惑』。他却把我越抱越紧。

    其实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在意吗?

    在意吗?

    不在意吗?

    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不是喝了孟婆汤又怎么会轻易忘记,忘记那些高高在上的日子,忘记那些声『色』犬马的日子,忘记那些众星拱月的日子,忘记那些一个眼神、一个命令就不断有人揣摩执行的日子。

    不可能会忘记的。

    所以他要逃离t市,逃离那个圈子,下到最底层,去麻痹自己,去放逐自己,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毁了自己。

    只是,尽管他如何拼了命地去压抑骨血中那俨然已经不可分离的骄傲,却依然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在影楼里,他说,给我们看最好的那套婚纱。

    在新玛特里,他蹙着眉,就没有做工更精致些的?

    在公车上,他扶着把手,紧紧地抿着唇。

    在被人呵斥时,身侧紧握的双拳,还有那极力压抑的怒火。

    在公园里,无意间流『露』的烦躁。

    在工作时,那足以使他麻木失神的工作量。

    在购物时,对着购物车里那些选购的东西时刹那的愣神。

    在面对高楼大厦时,些许的停顿和『迷』茫。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极力压抑、克制的,却又掩饰不住。他是秦子阳啊,他不是别人,他怎么可以平凡,又怎么能够安于平凡?

    秦子阳把被子给我拉上来一些,挡住了我『露』在外面的肩头。

    “明天去买个空调,这里的气候不比北方,到了冬天『潮』气重。”

    “没事。我身体一向不错,倒是你,真是瘦得吓人,一靠近都觉得硌得骨头疼。”

    他笑着把我搂进怀里。死死地搂着,“真的疼了,嗯?”

    那句“嗯”,格外悠长悱恻。

    “是啊,真的疼了。我说你可得多吃点了,明儿我去买点好吃的给你做了,赶紧把自己给我弄胖点,不然下次不让你抱了,一抱啊弄得我浑身都疼,不舒服。”

    他不说话,眼睛忽明忽暗的,我这才发现我跟他说话时不经意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那就先抱抱,看看是不是真的疼了。”

    第二天,我公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秦子阳也没叫我。我『揉』了『揉』眼睛,喊了他几声,发现没有人在。

    我先起来洗漱一番,然后去买了一些菜。晚上饭菜刚做好的时候秦子阳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眼神有些激动,也不能说是激动,就是再激动的事,他秦子阳都有本事压抑得脸部线条没有丝毫变化,不过我却是能够感受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问他,顺便盛了一碗饭给他。

    “没什么。”

    他就是这调调,看,这会儿,连那激动也压了下去,沉着脸,要不是这阵子和他待久了,还真看不出来。其实我真挺同情他以前的下属的,除了慵懒的、高深莫测的笑容和嘴角那疏离冷傲的微扬,他大概总是这样一副表情,让揣摩他的人看不透,也就越发地惊惧起来。

    “少扯,你当我是谁,什么事儿赶紧说,不然不让你吃饭。”

    他直直地看了我几秒,又低下头。接过我手中的饭,扒拉了几口。

    我也不再催,等着就好。

    果然,他扒拉了几口饭后,那活动的筷子停住了,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说:“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国外吗?”

    这次轮到我愣了几秒。国外,另一个国度,风土人情截然不同,甚至有可能是大洋彼岸。

    “去哪里?”

    “美国。”

    “多久?”

    “不知道。”

    彼此沉默了一阵。我坐下来,拉开凳子,夹了几口饭菜,然后等他吃完饭,收起了碗筷,又突然有些想家,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妈,最近怎么样?”

    “还那样。你总也不回来,你爸这几天总叨咕着想你,啥时候不那么忙了回来看看。”

    “嗯,行,过阵子得了空我就回去。”

    “你自己多注意点啊。唉,要不,我看干脆就回来得了,离得还近,省得一个人在外,我和你爸总是不放心。”

    “我没事,都多大的人了,在外面也久了,没啥好不放心的,倒是你们两个年岁大了,我不在身边,有时还真挺挂心的。”

    “我们不用你担心,你就把你自己顾好就行了。”

    “嗯,那行,我先挂了,你们早点睡。”

    挂了电话我又走向窗口,打开窗,一股冷气涌来,倒是不觉得冷,只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望着那漫天的繁星,还有那轮明月,心里有些许的情绪在流淌。

    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手抱住自己,我转过身,拥住他。

    “我跟你去。”

    秦子阳紧紧地把我往怀里搂,他是激动的,他紧搂着我的手那明显的颤抖足以证明。

    “我会成功的。”

    没有别的话,但是只这一句便是对我最好的回答。

    收拾了行李,我辞了职,临走的时候遇到门口站着的许莫然。

    “要走?”

    “嗯。”

    “和他?”

    “嗯。”

    ……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彼此之间沉默一片。

    “我请你吃饭,就当……送行。”好半晌,话语从他嗓子眼中挤出,随即,他转身,径直往下走。

    看着他的背影,我总是难以拒绝。

    当天晚上,他连着喝了几杯酒。

    酒到肚子里多了,情绪难免不像往常那样防备得一丝不『露』。

    “他当真值得你为他付出如此之多?”

    “值得。”

    “那好,那只希望他能够对你好,这样你便能够幸福。但我私心里又总是希望他对你不够好,因为你就会不幸福,而你不幸福了就可能会来找我,也许那本来没有一丝的可能就会有了一丝甚至几丝,大概人都是这样矛盾的。”说完他又猛灌了自己几杯。

    “嗯,人是都挺矛盾的。”我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满了酒,“来,莫然,我敬你这杯。不为别的,只为了我们相识一场。”

    “好,好一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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