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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秦先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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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但并不一定会做。”良久后,我听到自己道。

    他沉默着,没立刻发怒一般地冲过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整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或许还有些许喘息声,却仍然阻挡不了这份寂静。

    突然,他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不知被什么唤醒了,双目腥红地看着我,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向我的方向砸来,但最终却落在一旁的墙壁上。

    我有些愣住,更加向后靠去。我这一举动似乎更惹恼了他,他干脆地把我捞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扣住我。

    “我不会放过你的,现在,以后,今生今世,永远都不会……”

    “好,那你就不放。只不过,你放与不放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他倾身一下子擒住我的唇,这吻如暴风雨一般,密密实实铺天盖地地撒了下来。

    我被他的吻吓到了。这个吻完全不若以往,即使有些时候他也吻得很激烈,但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恨不得把我吻得窒息。是,就是这样,带着一种毁灭和决绝的味道。这不是秦子阳,秦子阳不论在做什么的时候都带着一股骨子里的高贵和自傲。

    我的身子随着他的吻开始发颤,他的手像是有吸力一样放了上来,在我的身上到处游走,火辣辣的,灼热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地方都疼得厉害,不知为什么,莫名地疼。

    他吻了不知多久才把唇下移,移到我的胸前,但弄了半天也无法把衣服解开,最后干脆直接扯开。这个动作曾经很熟悉,最初我们在一起时常常会因为激情而撕扯彼此的衣服,做完后却又看着那凌『乱』的衣服笑。这些情形都是曾经有过的。

    但是这次,当他想要进入时,我紧紧地夹住腿,无论他怎样使力也不肯松开。

    他看着我,不再强迫,如同刀子一般的冷笑慢慢溢上了嘴角。

    “我知道你的身体是想念的……”说着,他手一探,滑向我的腰间。我本能地低呼出声,他便笑了。那笑真好看,就跟以前他优雅地端着一杯葡萄酒眯着眼淡淡地看着我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似乎还多了一些什么,是我说不出的东西,但确确实实有那么一丝不一样。

    秦子阳的脸上挂着汗珠,看着我的双眼充满了野『性』的味道。他叫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叫,声音低低哑哑,竟比女人的声音还要魅『惑』。

    是的,秦子阳天生就是『性』感的。

    有些时候我会想,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存在,或许本身就是一种罪。

    像是原罪一样,无法救赎,只能让人沉沦……

    完事后,他拥着我,把嘴凑向我的耳边,轻轻『舔』弄着它们。

    “你还是一样『迷』人,像是一个妖精来吸我的血。”

    “就算我是一只妖精,现在对你的血也已经没了兴趣。”我本想冷漠地说,可是出了口却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变得这般沙哑感『性』,一点也不像我的声音,娇媚得像是一只小猫,正等着主人的爱怜……

    我懊恼地皱了一下眉。

    他拥着我的一只手的食指在我的肩头不住地画着圈圈。他的手指从来都像是带着火,一旦不经意地撒下,便足以燎原。

    “你这样是不负责任,最起码你要把我的血吸干才能转向别的男人。”

    “是吗?你的血我没吸干?”

    “还差很多……”

    这话一落,他又翻身压了下来。

    好在身上没了衣物,也没有那些衣衫布料破碎的声音。

    秦子阳不像第一次那么凶猛,好似老虎狮子一般张牙舞爪,这次他的怒焰似乎随着第一次欲火的发泄没了,此时像是一只小兽,跟我厮打。

    他把我压在床上,也不撑着,整个身子的重量全投在了我身上,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着,相互焚烧。

第61章 我也曾渴望有个人将我妥善珍藏(2)() 
直到彼此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后,我们才终于双双倒在床上,真的是耗得筋疲力尽。

    他靠在我身边喘着粗气,我只觉得浑身有无数的小蚂蚁在爬,酸酸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滋味……想要动动却发现腿酸疼得无法挪动。我干脆躺在那,望着天花板。上面没有蜘蛛在爬,也没有偶然闯入的昆虫嗡嗡地叫着。这样的高级公寓,只有高高的屋顶,四面都是雪白。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渐渐有细微的光『射』了进来,透过窗帘,传来淡淡的暖意……可我却觉得冷,异乎寻常的冷,跟刚刚那醉生梦死一般的火辣热烈相比,这一刻冷得出奇。

    最后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开始捡底下那些凌『乱』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

    他眯着眼,睨着我,翻身从旁边第一个抽屉中拿出一根中华,还是软包的。他就喜欢这个,开了打火机反反复复点了几次都没着,最后眉头紧蹙,把烟一扔,下了地。

    他径直走向我,低下身子,捡起我正要捡的一件衣服抛得远远的。

    我站定,没有愤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走向我,贴着我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开始啄吻我。

    我顺着他,不反抗不主动,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摆弄。

    终于,在他的手揽住我时,意识到了我无声的拒绝。

    他放开我,看着我的眼,难得轻声地问:“弄疼你了?”我没有回应,半晌才低低地笑着道:“你在乎?”

    他似乎又被我的态度惹恼了,但没说什么,而是随手从旁边捡起一件衣服给我披上。

    我抬头,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还有他坚毅的脸。离得这样近才发现,原来在他微微蹙眉时,额头顶端也会出现一条皱纹,不是很深,但已经渐渐『露』出了纹路。

    我伸出手,夺过他手中的烟放在自己口中,狠狠地吸了一口,却因为太呛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这烟你抽不得。”

    我仍是在咳,咳得一张脸都胀热了起来,似乎要把整个肺都咳掉一样。

    他转身,急忙去外屋给我倒了一杯水。

    “温的,我试过了,喝点。”

    我接过,一口灌了下去,但仍是止不住,连带着水一起喷了出来。

    “下次不许再抽烟。”说着,他放下水杯,拍着我的背。

    勉强止住咳嗽时,我侧过身子,打断他伸过来的手。

    “莫非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要找我谈?秦子阳,你找我,难道只是想跟我上床?”

    秦子阳的手一顿,僵住了,最后看向我,似笑非笑地往后退去,一直退到大沙发边上。他坐下,手撑着头,低低地笑出了声,可是那笑怎么听都比哭还要难听。

    “你走,现在就给我走……”

    即使是这句话也说得好似没了力气,近乎低叹一般。

    我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临关门的时候,我回过头,看见秦子阳仍是那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裹了裹衣服往外走,电梯下降得似乎很慢,平时没觉得这么慢。

    走出去后,我听见有人叫卖的声音。大早上起来这样的场景很是熟悉,似乎多年前曾经历过,可是更多的是陌生。高级公寓里很少听到这样的声音,那里的隔音效果都不错。我走在外面的路上,步伐很快,有些凌『乱』,最后上了一辆出租,报了地址回了公寓。

    刚下去就看见许莫然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根烟,而地上也满是烟头。他正把手中的那支抽完的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拧了下,然后打开车门上了车。尘土飞扬,车子很快开了出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见我,而此时此刻的我也不想再面对许莫然。

    回到卧室后我直接倒在大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最后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那电话铃颇有不屈的意志,一直响到我把它接起。

    “喂——”我说。

    “是我,念锦,张云天。”

    “张董?”我惊呼,声音中透着喜悦。

    “我现在人在t市,晚上方便出来趟吗?”

    “当然,就是不方便对你也得方便啊。”

    “那好,就在你们这的‘帝都花园’那见。晚上七点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表,应声道:“好,我七点到。”

    挂了电话起来收拾了一番,我洗了一个澡,换了一套清爽的衣服出了门。

    “到了。”司机的声音把我从愣神中唤了回来,我木木地看向他点了一下头,“多少钱?”我问。

    他说:“二十五。”

    我哦了一声,刚要把一张五十的递给他,却发现计价器上的数字明明是23。5。

    “上面是二十三块五。”想到这里我直接就说了出来。

    “现在油价又涨了,飙升,直接在原来的数位上加一元,而且四舍五入……”说着他指了指副驾驶座上,“你看这……都已经改了一年了……”

    我一看,上面写着起价加一元。

    若是以往我也许会跟他理论下,或者去问个究竟,也或者干脆一个电话就杀回去,问几个人看看是不是被宰了。

    但现在呢?已经改了一年的东西,坐了一年的出租车,我竟然今天才注意到。

    “找钱吧。”

    他嗯了一下,把钱递给我,“姑娘是外地人吧,才来这?”

    “嗯,是啊,外地人。”我说,微笑,然后关门。

    外面稍微有些冷,不若车子里开着暖气让人察觉不出来凉意,不过也还好,会让人觉得很精神。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收敛了下心神。

    走进咖啡厅的时候直接报了房间名,服务生很恭敬地把我领到了上面的包间。一路的服务很是周到,至少那张笑脸让人看了十分舒服。

    门刚开,就看见张云天坐在里面。出乎我的意料,他穿得很休闲,似乎跟那阵见他一个样。

    “堵车了?”他问,笑着站起来帮我把椅子拉开。

    “嗯,是啊。平时这交通也堵得厉害,但就今天最狠,估计是看你来了,也跟着热闹起来了。”

    他呵呵地笑了下,“你啊,真是能拿我开心。当初在我手下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别人都不敢跟我这个boss争执,你倒是好,总是杀进来,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非得争出个四五六,要不是遇到我,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把你给炒鱿鱼了。”

    “我这不也是见到是你才敢那样吗,别的boss我就甜言蜜语了。”

    “敢情还是我自找的来着……”

    “是啊,您不是英明吗?”

    他又笑,这一笑就再也不若刚刚那样,眉宇之间还是硬挺,但额头上的皱纹却多了起来。

    “怎么过来了?”把外套放好后,转过身,我道。

    “有个会议要过来,正好想到你在这里就顺便见见。”

    “整了半天是顺道啊。”我瘪嘴,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他仍是笑,似乎见了我就是开心。

    “请问两位要点什么?”

    “蓝山。”我说。

    “一样。”

    “好的,稍等。”

    “我离婚了,念锦。”他漫不经心般地道,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离婚了?嗯,现在离婚的到处都是,不要说外国,就是中国都一抓一大把。我现在该说些什么,恭喜张董您恢复自由?”

    “我知道你很传统,觉得是我始『乱』终弃,不过婚姻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也远没你认为的那样神圣。”

    我突然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下子就火了,抓过椅背上的外套就要走。

    他忙拉住我,“怎么好端端地就突然火起来了?我的意思你明白……”

    “是不是婚姻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什么都不是,就跟交朋友似的,今天觉得这个人行就在一起,明天不行就分开,再来呢?为了利益就去弄张证,似乎这样这个利益就能够绑得更牢靠一些。婚姻就跟个屁似的,是妥协,是没有办法,是当时的意『乱』情『迷』,还是万般无奈?”我打断他的话,质问一般地冲着他吼。

    “念锦,你冷静下……”他扣住我的手腕,用力地摇晃着我。

    “抱歉……”过了良久,我歉然道,抹了一把脸,重新坐了下来。

    “不用说抱歉,我明白,是因为那个人,还有他……”

    “不要跟我提他,不单单是他。说实话,云天,我从来都看不惯这样的生活,因为家庭的关系,我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更讨厌他们这种人。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也成了他们这伙人那样,坐出租车零头不要,给小费……就连我的皮肤也习惯了那些高档的化妆品,不然一抹就起痘,我试了很多次,但不行,你知道吗?像是抗议一样,纷纷往上冒。还有上次,上次我带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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