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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雀……早该想到的,整个游风顶除了他还有谁会下来找她。不过,他下山来找她做什么?
“那人是谁啊?两个人在上面干什么?”
“分赃吗?怎么不打起来呢!打啊!”
“打啊!打……打打打!”
人群里不知是谁带了头竟跟着起起哄来,一时间哄闹一片。
60。第60章 不是君子()
下面吵的热火朝天,甚至比依旧在龙架半途争斗的人还要上心,可惜的是龙顶上那两人像没听见似的凑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径自打开了锦盒。
盒内是一副卷起的画轴,紫檀红木为轴,两端以白玉镶嵌。打开的瞬间,一股说不出的香气扑面而来,青居藤雀两人却同时掩住了口鼻。
“这什么味道?虽然是香可怎么那么奇怪……”藤雀动了动手将口鼻捂紧,那股香味却依旧浓郁。
青居蹙眉,忍着味道伸手拿起了画轴。
触手一碰便愣住。
这……
藤雀虽一脸嫌弃的远离,心里却还是很感兴趣,见青居愣住不觉愕然,“喂?怎么了?”
眉越皱越紧,青居抬眸将手中的画轴递了过去。
藤雀顿时惊呆了,“你……给我了?”
“只是让你看看我震惊的原因。”
“……”
藤雀不满的哼了一声,却还是伸手将画轴接了过来,方才握住便呆了,“这……这这这什么东西?怎么会摸起来……”
软软的,根本不像是普通的画纸。
“你觉得像什么。”
“我不能确定。”
沉默一阵,两人同时将手伸向了画轴,一摊开,两人同时怔住。
只见茫茫的雾色里站了一个人,纤细的黑色身影如墨般化在那片雾海里,长发曳地,衣衫凌乱露出雪白的香肩,脸却被一片红纱挡住堪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眸。那眼眸与那片雾海相互映衬神奇的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一眼便紧紧的吸引住了视线,像是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魔力,好似那人下一秒便会从画上走出来。
原以为只是一副美人图,可看着看着藤雀的眼睛就瞪大了,“这不是……”
话未说完,画轴陡然卷起已被青居收回手中,“画你已看过,我要下去了,你请便吧。”
视线落在那副画轴上,藤雀的心痒痒,“那画上画的人是小鹿对不对?”
“不是。”青居一口否决。
他后悔了,就不该在这人面前打开。
“我才不信!一定是小鹿,你让我看看!”说话间,藤雀蓦地出手,却是一把抓了个空。
青居灵巧的避开,脸色越发不好,“君子一言九鼎,你方才……”
“我又不是君子。”
“……”青居。
藤雀见状勾唇,用手轻轻抚上了衣襟,“其实我是女子。”
什么?青居愕然。
就在这一愣神的空当,手中一轻,再握住已是空空如也。
青居拧眉,语气冷了下来,“把画还给我。”
居然使诈,卑鄙!
纵使掌心的触感让藤雀背脊发麻却还是不愿意放手,“原本就是我先来的,这画自然也该归我。不好意思啦!”
语毕,足下一点便飞身而起眨眼间已是十几丈开开,速度奇快。
青居没有迟疑立即便追上去,两抹身影追逐渐消失在血婴花林之外。
不过转眼的功夫事态急转,下面的围观者还没反应过来,而拼命爬上龙顶的人在看到空空如也的龙顶时全部扭曲了脸。
坑爹吗?!
61。第61章 压倒再说()
围观整个过程的鹿溪白唇角抽搐,这两个家伙在玩什么?青居也能跟藤雀争起来?她说过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汀墨端着茶杯悠然的喝了一口,道,“小鹿看起来真是受欢迎呢。”
鹿溪白无语。
也不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汀墨缓缓凑近,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张明显懊恼的小脸上,“方才那个可不是一般人,看来是认识小鹿的。该不是……山上的人特地下来看你的吧?”
“是山上的。”鹿溪白点头,“所以你方才有没有看到有人身上有梅花胎记?”
一眼扫过去根本来不及看,这样找无异于大海捞针,距离结束时间还有二十余日,而她连个基本方向也没有,真是糟心。
“梅花胎记?”汀墨轻轻摇了摇头,“方才那么乱哪儿能看得见什么,这样找的确不是办法,我看啊你还是回去换个任务比较可行。”
鹿溪白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换个任务?说的简单,游风顶又不是她家,再说那几个家伙还不知怎么出更难的招儿呢。她云鹿更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看来他根本无心帮他,一切还是得靠她自己。
见鹿溪白低头锁眉,汀墨笑着拍了拍鹿溪白的手,“别恼了,这世上的事儿啊说不准,说不定你一会儿就找到了呢。”
“借你吉言。”鹿溪白呵呵冷笑,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往旁边避了一步。
这一幕恰巧被一旁无聊的公子哥儿看到,那几人忍不住调侃起来,笑的暧昧又淫荡。
“哎哟!这种事我们可还是头一次看到呢。在这酒安城哪个人不想爬上汀墨公子的床,倒是公子您身边这个太有趣儿了。看着,这明显是还没搞定呢吧?”
汀墨没有反驳,只是笑。
鹿溪白见状满脸黑线,“居然还不解释,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很有趣儿么。”汀墨勾唇,顿了顿,转头望向身旁的人,看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皱了眉,“怎么?看来你很嫌弃我的样子呢。”
“不敢。昨晚没洗澡怕味儿重了熏到你,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鹿溪白眼也不眨的扯了一句。
汀墨的表情有点精彩,半晌又笑了。
“你果然是真的有趣儿。”
“……”鹿溪白被打败了。
这难道就叫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吗?他就是明摆着想整她吧。
那边的公子哥儿一点儿也不知瞅眼色,色眯眯的靠过来建议,“汀墨公子你听我一句,这世上不论男女,只要看上了就得付出实际行动压倒再说!这之后嗯……你懂得。”
那淫荡的目光直直的扫过来,鹿溪白差点就要爆粗口了。
x!这群**熏心的纨绔子弟真是让人上火。
汀墨倒是一脸赞同,还认真地点头,“嗯,这确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一听这话,那几个公子哥立即起起哄来,接下来的各种话题简直不堪入耳。
鹿溪白终于忍不住,“你们继续,我去茅房。”
说着,抬脚就走也不管后面的人怎么起哄。
“哎哟哎哟!害羞了……”
62。第62章 聚众淫乱()
见鹿溪白离去,汀墨眸中的笑意收了几分,冲惊鹊使了个眼色。
惊鹊立即会意跟了上去。
鹿溪白并没有走远,飞身落在一颗血婴树上继续寻找目标。
惊鹊紧跟着到了一旁隐身藏起来,只见那人斜倚在树干上,长发随着衣摆垂落,一袭黑衣与满树的血色花朵相融,加上那张鬼面隐去的脸,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惊鹊不自觉的便看愣了。
小鹿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人,明明是一张清纯的脸却能演绎各种风情,更神奇的是再绝色的人到了她面前也比不过她。
甚至是连公子站在她身边她也丝毫不逊色,甚至别有一番气质。
感觉到那道目光,鹿溪白并没有回头,只是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彩头被夺,龙架上已经空无一人,架下的尸体伤员很快被清理干净,随着夜色的临近氛围也发生了转变,远处突然响起笛声,诡异跳跃曲调由远及近蔓延开来。
触目望去,鹿溪白惊讶的瞠大了眸子。
只见不远处走来一群人,排成长长的队列蜿蜒而来,每个人手里都捧了一盏花灯,各式各样,各种颜色,远远望去像一朵朵盛开的花,美的让人屏息。
等待的人群安静极了,自觉让开一条路让灯队走进,那些人穿过人群将手中的花灯挂在早就设立好的木脚架上。
人散如水,不过瞬间花灯便摆满了每一处,红光绿焰相映成辉。
花灯摆放结束,笛声消失突然就换上了煽情的弦乐,一声声催动人心,人群突然哄闹起来,相互靠近穿插,只是接下来的场面直接亮瞎了鹿溪白的眼。
怔怔的盯着看了半天,还是用手揉了揉眼,再看还是一样的画面甚至更劲爆,“我x!这是什么见鬼的酒灯节,根本就是聚众淫乱……”
还说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怪不得这么多人了,原来都是冲着这种事……
不过,方才还有很多孩子,这些人直接上演限制级戏码都不担心会残害未来花朵吗?
虽然以前出任务这种场面也见过不少,但人数这么庞大的还是第一次,鹿溪白简直要看不下去了。
正犹豫着该不该离开,树下突然有人喊道,“嗨~~公子,一个人么?”
鹿溪白蓦地回神,低首一看差点没一口血喷出去。
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个女人,还是个光溜溜的女人。
鹿溪白觉得受到了惊吓,连忙摆手,“有人有人!你走,快!”
再看下去她怕长针眼。
那女人非但没离开,反而走的越发近了,“方才公子来时奴家就留意好一阵了,公子分明就是一个人。怎么?公子对奴家……不满意吗?”
那人说着,手一路顺着脸颊划下身体,一脸勾魂的笑。
“别过来……拜托你别过来!”鹿溪白简直要吐了。
天,这毓舟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鬼地方?!
“为什么?公子分明很喜欢啊。”
女子轻笑,手脚并用的顺着树干爬了上去,粗粝的摩擦让女人不时发出呻吟,暧昧的声音加上没有马赛克的画面格外的淫靡。
63。第63章 怎么是你()
鹿溪白被吓得愣在原地,脸都白了。
“你……你你你……”
看到鹿溪白受到惊讶的小模样,女子笑的更淫荡了,“别害怕嘛,奴家又不吃人。放心,奴家一定会好好地伺候公子的。”
鹿溪白连逃走都忘了,反射性的往后退,这一褪身后空空如也直接从半空中掉了下去。
一截断枝挂住面具系带,面具就那么脱落了脸孤零零的挂在花叶间摇动。
没有了面具的遮挡,那张清纯的小脸随着衣摆翻飞间露出来,红花摇曳间美得惊人。
女子惊呼一声瞪大了眼,“天!”
鹿溪白反应过来连忙想控制住身体,可还没来得及动手,腰间一紧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揽住,紧接着被带入一具温热的怀抱。
眼睛被衣襟捂住,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鹿溪白顿时僵住。
这什么情况?
女子根本看不清人便不见了踪影,若不是花枝上悬挂的面具还以为只是一场幻觉。
惊鹊急忙追出来却愣在原地,半晌低咒出声,“该死!”
她太大意了!
可方才那是什么人?修为深不可测,她甚至连脸都没能看清。
酒安城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了不得的人物,看来……是时候仔细排查排查了。
小鹿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懊恼的吐了一口气,惊鹊转身飞速离去。
那厢鹿溪白被紧紧地裹在怀里动弹不得,双手被困,脸挪了半天才获得自由,只是看到的不是脸却是下方的一片彩色灯光,星星点点的洒在夜幕里像打落的银河。
美是美,可她好像……从人咯吱窝下面钻出来了。
想到此处,鹿溪白的脸顿时黑了。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能先把我放……啊!”
话未说完便被悬空丢开,整个人摔在了不算柔软的地毯上。
“唔……”
揉着被摔疼的屁股,鹿溪白皱着一张脸坐在原地,正想抬头质问,可一下秒看到那张脸便呆住了。
“你……你你……叔存紫?怎么是你?!”
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那种震惊可想而知。
看到那张惊呆的小脸,叔存紫轻轻扬眉,“为何不能是我。”
“当然是因为不科学啊!”鹿溪白蓦地起身,这一站起来差点栽倒,低头一看才发觉正站在一块长毛地毯上,而这块柔软的毯子正漂浮在半空中。
怪不得她方才觉得凉,这是……飞毯吗?
“咳咳。”叔存紫掩住口鼻轻咳了几声,视线落在下方纠缠的人群上眸子眯了起来,“原来山下是这样的。”
鹿溪白刚回神就被这句话噎住了,“呃,你……不知道吗?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明明只是山上山下而已,他真的不知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