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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墨闻言轻笑,“你房间?没想到你睡醒之前这么迷糊,很可爱啊小鹿。”
从头围观到尾的重樱简直要吐血了,“主人……你快醒醒!”
是傻么?在外人面前居然也能睡得这么香?还是在这个变态公子面前,要是出了什么事……
鹿溪白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汀墨跳了下来,“你抱着我干嘛。”
这什么情况?她不是……x!她居然在回来的车上睡着了,还睡的人事不知。
她怎么会这么放松警惕,不科学啊。
汀墨顺从的松了手,理了理衣襟,幽幽的道,“小鹿,过河拆桥可不是个好行为。若不是我抱你进来,你在甲板上被人围观呢。做人呢,要有一颗感恩的心知不知道?”
呸!鹿溪白唇角一抽,“好像还有另一个方法,你完全可以叫醒我。”
“啊……”汀墨一怔,恍然点头,“我一时忘了。都怪小鹿睡得太香了。”
“……”
居然还怪到她身上了,真是高。
鹿溪白在心里向下竖了个大拇指,勾唇一笑,“是啊都怪我,那就谢谢了啊。公子慢走不送,我先回屋睡了。拜了您呐。”
说着,拉着重樱便想进屋。
“等等。”
鹿溪白深吸了口气,转头,“还有什么事儿吗?”
对上那双隐匿怒意的清眸,汀墨将视线落在了重樱身上,“小鹿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76。第76章 失去控制()
迎上那双别具深意的眸子,重樱握紧了掌心,他分明在那双眸中看见了挑衅。
鹿溪白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汀墨收回视线,淡淡的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今晚过来服侍我。”
一句话丢下完全是一颗炸弹的效果,不禁炸焦了鹿溪白,重樱更是直接燃了,甚至是惊鹊鸣蝉四个小丫头也被吓到了。
服侍……哪种服侍?难道是……那种服侍?
震惊归震惊,四个小丫头还是很快回了神。
眨眼间长廊里便只剩下两人,鹿溪白僵硬的转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重樱红透的瞳孔,“别激动!误会完全是误会!不是那种意思。重樱?”
重樱双目赤红仿佛淬了血一样,眸中充斥着疯狂的怒火,根本听不见鹿溪白的话,整个人转眼间已经失去控制。
鹿溪白见状暗叫不妙,生怕被人看见,用脚推开门一把揽住重樱闪身进了房间。
后背撞上门板,重樱唔了一声却依旧没有恢复神智。
“重樱醒醒!重樱?该死!”对上那双失控的血眸,鹿溪白低咒一声,低首咬破手指挤出血塞进了重樱口中。
血腥味传来,眸色一亮,重樱一口咬下去贪婪的吮吸起来。
“唔!”鹿溪白拧眉,无意识的抓紧了重樱胸口的衣襟。
须臾,眸中血色褪去,重樱终于慢慢恢复过来。
看到那双眼睛恢复清澈,鹿溪白松了口气,将手指抽回来轻轻摸了摸重樱的脑袋,“怎么不停解释呢。以后至少先听听我的话好么。”
“……嗯。”重樱点头,视线落在鹿溪白被咬唇深痕的手指顿时一震,“主人!吾……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一把握住鹿溪白的手含入口中。
“喂!不……”鹿溪白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指尖的伤口被细细的****,柔软的舌头又痒又疼,背脊顿时麻了一片,整个人都不好了。
重樱紧紧地蹙着眉,深情认真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吞回去,鹿溪白叹了口气,“我没事,只是留了点儿血而已。”
重樱没有回应,只是专注的****伤口。
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温馨又奇怪,鹿溪白被舔的简直站不住脚,终于忍不住将手抽了回来,“好了……已经好了!你看,不流血了。”
重樱不满,无意识的撅起了嘴,“主人就再让吾舔一会儿嘛。”
说着,就要上手,鹿溪白赶紧退后两步转身,可这一转身便呆住了。
天呐!砌芳……
真是该死,她居然忘了砌芳在屋里。
砌芳不知何时醒来静静地靠坐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完全被吓到的样子。
重樱吐了吐舌,“啊哦,全部都被看见了啊。”
鹿溪白无力的捏了捏眉心,漾起一抹自认为最亲切的笑走过去,“砌芳啊……”
话未说完,砌芳便呆呆的开了口。
“他为什么要舔公子。”
“……”鹿溪白满头黑线。
这丫头怎么一开口就是这么高难度的问题,而且她的重点居然是……舔手指?
77。第77章 小宠物呀()
重樱见状双手环臂一脸兴味的准备看戏。
这个丫头也不知打哪儿来的,不过几日就得到主人如此关注,再想想当初,对比实在是让人不爽。
砌芳还瞪着眼睛,连表情都没变,一副等不到解释就不罢休的样子,不过也许只是被吓的。
鹿溪白被那双眼睛瞪的罪恶丛生,毕竟还只是个小丫头,方才那一幕对她来说还太多刺激,只是……她该怎么解释啊。
纠结了半晌,终于开口,“那个砌芳啊……你别误会啊!呃,我是说……方才你看到的那是一个误会。我跟重樱,哦,他叫重樱,是我的……”
x!是她的什么啊?
仆人?不是。
家人?更不是。
跟别人随便扯一下就算了,可偏偏是跟砌芳,若是这次不解释清楚了指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误会呢。
见鹿溪白一脸为难,重樱好心的接了话,“哦,吾是主人的小宠物。按你清醒算起来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吾介绍一下,吾叫重樱。”
“噢,你好。”砌芳反射性的点了点头打招呼,随即又转向鹿溪白,“公子,他……他说他是小宠物?那是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成了宠物?而且这宠物也长得太……已经不能算作好看的范畴了吧。而且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对,特别是方才。
鹿溪白闻言不觉头疼,“这件事解释起来话就长了,反正他不是坏人就对了。我之前不是被送去魔域了吗?我就是在阿里认识重樱的,还有青居,青居他现在不在,等他回来你知道了。他们真的不是坏人,而且是他们救了我。”
“是……是他们……”砌芳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子你确定是他们救了你吗?那里可是魔域哎,而且他还说……他是什么小宠物?这根本……”
“别激动,别激动。”鹿溪白快步走到床边将神色激动的砌芳按坐了回去,“砌芳你真的误会了。方才……好吧,我索性都跟你说了吧。他们两其实都不是人,重樱是妖,青居是魔,但他们都与我签了契约。签契约你知道吗?”
砌芳木然的摇头。
“契约就是……其实他们被因为这样那样总之是我们凡人不知道的原因被囚禁在一个地方,若想离开就必须依靠媒介,而这个媒介就是签订契约。一旦签订契约便永生不得更改,至于与谁签那就只能看缘分了,而不巧的是我与重樱签订契约的时候不小心将青居牵扯了进来……然后就是现在这种局面了。”
砌芳听的神情呆滞,显然一个凡人一时还没无法接受这样高能的设定。
鹿溪白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转头瞧见重樱在一旁笑完了腰,脸顿时黑了下去,“你还笑,还不都是你。”
重樱一脸无辜,“怎么能怪吾呢?吾也不知道她醒了啊,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个变态公子吧。”
说到此处,眸色又沉了下去,“主人,你今晚该不会真的要去服侍他吧?吾不许!”
78。第78章 不许捣乱()
砌芳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呢,听到这话又呆了。
“服侍?什么服侍?公子,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醒来之后的世界变成了这样?她那天她昏迷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突然出现称呼大小姐为主人的家伙,还有什么变态公子?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口中的变态公子就是汀墨吧。
鹿溪白满头黑线,“行了,你们两也别一个个的乱误会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砌芳你给我好好养伤别的你不要想,重樱你给我看着砌芳。今晚不许捣乱,若是坏了我的事看我怎么罚你。”
“可是……”
“可是……”
两个异口同声,只是刚开口便被鹿溪白打断了。
“没有可是!按我说的话做就行,其实你们仔细想想,若是汀墨真对我有什么心思早在我一人的时候就动手,又何需等到现在?”
两人闻言语塞。
重樱皱着一张小脸,只剩懊恼。
顿了顿,砌芳还是忍不住开口,“可……可是那个人是汀墨!就像重樱说的,那是个变态啊。”
鹿溪白无奈了,“人什么时候就成变态了?我倒不是为他说话,只是这传言不可尽信,至于他到底是不是接下来一起看看不就知道了。而且你们都在这儿,不用怕他不是吗。”
砌芳没有再接话,沉默下来。
看来大小姐早就下定决心了,无论他们现在说什么都阻止不了她,既如此那就在暗中保护她吧。
事关留在游风顶,也难怪大小姐这么坚持。
且行且看吧。
重樱虽平时任性,但懂得适可而止,眼见鹿溪白解释了一大堆只好咽回了一肚子的话。
主人去就去好了,反正他会跟着的。
这次就算轮也该轮到他了吧,青居休想再跟他抢。
青居……
想到此处,重樱这才发觉少了个人,怪不得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呢。
“主人,青居呢?他没跟着主人吗?”
鹿溪白一怔,“哦,他跟藤雀抢彩头去了。”
说起来,怎么抢到现在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可对象是藤雀,不应该啊。
“彩头?”重樱不解,“那是什么?”
砌芳也跟着瞪大了眼,一副等解释的样子。
鹿溪白只好解释,“还不是这个酒安城搞得什么酒灯节,一群人爬来爬去拼了命就为了抢个所谓的彩头。这不,今晚也不知死了多少个。”
这群人看着那么麻木,显然对这种事已是司空见惯,真是可怕。
“哦。”重樱呐呐的点头,顿了顿,“不对啊,要是抢那个什么彩头,青居应该不会跟那些个凡人抢才对。主人,你一定隐瞒了什么对不对?”
“这我就不知道了,等青居回来你问他吧。”鹿溪白耸了耸肩。
暂时还是别说了,要是青居没抢回来,这小子肯定还要去抢。藤雀毕竟是游风顶的人,而且还是那个病美人的徒弟,得罪了他以后可没好处。
重樱没有再追问,一脸的纳闷,“太奇怪了吧?怎么会呢……”
79。第79章 好好侍候()
终于安抚了两个人,关上门之后鹿溪白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这两个好奇宝宝可怎么办啊,真是头疼。
虽然方才看着安稳下来了,可她知道重樱那小子根本没可能这么听话,现在只能祈祷汀墨真的别做什么奇怪的事了。
不然……
想到此处鹿溪白叹了口气,举不朝长廊尽头走去。
推开门却傻了眼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人,只好又朝楼上走,才拐上楼梯就看到满走廊站的都是人。
脚步轻轻落下,还没跨出去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扫过来了,鹿溪白唇角一抽,木然的越过人群朝门口走去。
安静的人群在鹿溪白靠近的瞬间四下退散,一个个跑的比鬼还快。
这什么情况?鹿溪白见状满脸黑线,径自走到房门口敲了下去。
退到一旁的男男女女悉悉索索的开始议论起来。
“不会吧?这……这是来直接侍候了?”
“人都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上位真快啊!也不知道到底给公子使了什么**记……”
“别说这些了。你们说公子会宠幸他吗?”
“这谁知道,不过看样子这次可说不准了……”
宠幸?听到这两个字鹿溪白差点没吐血,敢情是她误会了,这好好地服侍怎么就变成宠幸了?而且……这些人简直是把汀墨当神供起来了,这种盲目的迷恋有点可怕。
房门突然被里面打开,门口却空无一人,迎面便看到一连排的碧玉屏风挡在那儿。那一排屏风太美,是纯粹的翠绿色精灵剔透,没有任何雕刻,仅依靠天然的纹路为饰却美的惊人。
脚下是柔软的手工织毯,头顶的白色琉璃灯在火光下折射着跳跃的光,一缕缕安静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