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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想到此处,脑中一一掠过之前与郁怀雪相处的点滴,那变态早就在打她的主意,虽然她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亲眼见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女祭的声音,语气懒散声音却带着颤抖。
“小东西,你应该看到屋里的东西了吧。这下你想活恐怕也是不行的了,若你自己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若是奴家找到你,那就不一样了。奴家会将你的血喝干,再挖出奴家喜欢的部位保存起来。不过你放心,奴家会单独为你弄一个房间,不会将你与那些凡体秽物放在一起的。”
听了这话鹿溪白满头黑线。
这么说……她还得感激他了,真是变态。
明明声音都抖了,方才她就留意过伤口,血似乎止不住,也许这就是降魔刀的威力。
等等!
降魔刀……降魔……难道女祭他也是魔?
外面的女祭半晌没有听到回应,眸色冷下来,四处巡视一圈,捂紧伤口施展灵术打开了房门。
鹿溪白只觉得一道强大的蛮力袭来,房门便毫无预兆的被顶开了,见抵挡不住干脆闪身贴到了门后。
房门吱呀着扇了扇,终于安稳下来。
鹿溪白刚想松口气,脚步声却往这边来了。
怎么会?!
女祭已经到了门口,视线落在那扇贴在墙上的房门上,“你以为你真的能躲得了么。”
声音近在咫尺,鹿溪白知道已经暴露,推开门站了出来。
方才催动灵力血流如注,女祭的半身罗裙已被血染成了藏蓝色,捂在伤口处的手像是按进了刀口里一样。
视线扫过一圈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鹿溪白缓缓开口,“既然躲不掉那就来吧,我知道你势必杀我,从一开始你就冲着我这条命来的,左不过拼了这条命而已。”
195。第195章 血染衣衫()
女祭闻言嗤笑,“拼命?你与奴家吗?别看奴家现在受了伤收了你还是绰绰有余。小东西,你惹怒奴家了呢。”
鹿溪白勾唇,“那倒未必,试试看吧,”
他说的不错,她半点灵力都没有,即便是他只剩半条命她想赢也是难如登天的事。毕竟这是个修为高深的家伙,说不定还是魔。
“是么。”女祭喃喃而语,眸子却落在了鹿溪白手中的降魔刀上,“既如此……那就一分高下吧。”
话音方落,便瞬间甩袖卷了过去。
猎风袭来鹿溪白一震,闪身避开的同时收紧了掌心。
一击落空女祭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伤口在不停地流血他不能在这小东西身上浪费时间,还是赶紧解决疗伤要紧。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接下来的攻击女祭不再一招一式的试探,鹿溪白还没看到动手便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
半截水手紧紧地卡在颈间,整个人被向上提起,双足渐渐离地。
“唔!”
心中暗叫不妙,鹿溪白反射性的想用手掰开,谁知手从水中穿过根本触碰不到。
该死!没有灵力不会灵术在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任人践踏的猎物,简直找死。
女祭缓步走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如何?奴家都说了你不是对手。”
鹿溪白冷哼一声,“有本事……就不用灵术痛痛快快的跟……跟我打一场。我没有灵力,不公平……”
“公平?”女祭笑了,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小东西真是天真的可以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讲公平,谁同你讲公平。”
激将法没用,鹿溪白懊恼的拧眉,颈间的力度越来越大,窒息感渐渐涌来,“……唔!姐姐放……放过我吧。”
女祭走到跟前停下了脚步,伸手抚上了鹿溪白通红的脸,“你以为奴家还会相信你第二次么。”
微凉的指尖落在脸上,鹿溪白一个激灵震了一下,双眸渐渐失了光亮,手也从颈间滑落,“我……我……”
话未说完整个人便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女祭见状倏地眯起眸子,收了手却并没有撤去灵术。
鹿溪白被吊在半空中,全身都绵软下来。
见时辰差不多,女祭一甩袖收了灵术。
水手方才消失,鹿溪白便扑通一声掉下来摔倒在地。
叮了一声,降魔刀从那只紧握的手中落了下来。
女祭眸色一亮,隔空将降魔刀取了过来,指尖触碰方触到刀锋便被割破了一个口子,血霎时溢了出来。
“降魔刀……真的是降魔刀!没想到有一****女祭竟能得到降魔刀。”
女祭大笑出声,将降魔刀抱在怀里转了两圈。
眼前身影一闪,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女祭一震,手中的降魔刀立即刺了过去。
“唔!”鹿溪白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袖剑却同时刺进女祭的颈间,穿行而过。
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下来,两人定定的站在原地,眸中带着同样的惊诧与……不甘。
下一刻,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衫。
196。第196章 栖霞仙衣()
眼前血红一片,鹿溪白震在当场。
女祭颓然倒下,手中的降魔刀也随之掉下来,当刀柄离开鹿溪白的胸口女祭才发现那人竟然毫发无损。
“你……”
鹿溪白闻声用手抹去脸上血污,正对上女祭震惊不解的眼,心中诧异的同时又觉得何处不对劲,一时却也没想起来。
“我怎么了?死都要死一块了,黄泉路上也……”
话说到此处,鹿溪白突然僵住,顺着女祭的视线低首望去,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
回过神急忙用手扒了扒,怪不得她感觉不到痛,除了衣衫破了之外竟然毫发无损!
女祭瘫软在地上,身下都是血,整个人躺在血泊里,衣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颈间的血却还在往外喷涌。
方一开口血又从口中冒出来,似乎止不住,血崩一般可怕。
鹿溪白见状缓缓靠近了些,想听见女祭口中的话。
离得近了总算听清了些。
“不可能……不可……可能的……你……你为何会穿着栖霞仙衣……”
“栖霞仙衣?”鹿溪白闻言不解,触手一摸衣衫内竟真的多了一件衣服,轻薄如蝉翼却柔滑如丝,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
这就是他口中的栖霞仙衣?可她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女祭的声音渐渐消失,双眸大睁,眸中是满满的震惊与不解。
良久没有声音,鹿溪白俯身一探缓缓收回了手。
一道微弱的光闪过,地上的人开始慢慢消融,很快只剩下一滩血水,无尸无骨。
看着空荡荡的长廊,鹿溪白闭了闭眼,俯身捡起了地上弯曲的降魔刀。
还未站稳,整个池底却晃动起来,越来越强烈,似有崩塌之势。
那厢,等在鹤池之上的藤雀馆西终游锦梦四人见时间一点点过去却不见任何动静,耐性已到了极限。
“怎么会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该不会已经……”对上三人同时扫射过来的视线,剩余的话藤雀自己吞了回去,转而又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啊。说起来,你们三个怎么还在这儿?比赛不要啦。”
馆西挑眉,“那你呢,比赛你也不在乎了吗。”
“嘁!”藤雀扁了扁嘴,戳了戳下巴,“我答应了小鹿要照顾小谷,大丈夫一言九鼎怎能食言。倒是你们三个才更奇怪,看戏都大过了比赛,有点危险呐。”
终游闻言勾唇一笑,“戏若是精彩自然还是看戏,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开心。锦梦,你说我说的对吗?”
锦梦冷哼一声,别开了脸,“你们可别误会我留下来才不是为了鹿溪白那个臭小子,我的情况你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参加比赛。”
“是么。”终游不予置否的耸了耸肩,却冲馆西使了个眼色。
馆西会意,“我怎么听着这话解释的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呢。锦梦从方才行为就很反常,真是神奇,小鹿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啊?”
197。第197章 真是见鬼()
“管你们什么事!要想知道问鹿溪白去。”一听到这话题,锦梦立刻炸毛了。
“问小鹿啊……恐怕小鹿回不来了呢。你们看……”馆西长长的叹了口气,望向了水面,这一看顿时震住,“快看!水面在动!”
此话一出,另外三人立即抬头。
只见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水底似乎有着不寻常的异动,不过眨眼间涟漪变成了震动,像是有一只大手要将整个鹤池掀翻。
四人见状面面相觑,馆西道,“你们两个都不方便,我跟终游去看看。”
“嗯。”藤雀应了一声,眉头紧皱。
看了三人一眼,锦梦朝前走了几步。
馆西终游同时飞身靠过去,停在了靠近池面的地方。
池水深不见底,加上震动的水纹,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终游忍不住开口,眸中满是疑惑。
馆西摇了摇头,“能撼动鹤池的必然只有鹤池的主人,想来是女祭出了什么问题。”
终游拧眉,“为何是女祭出了问题?与女祭相比更容易出事的是小鹿吧。”
馆西转眸,直直的望向身旁的人,“你想他出事么?”
“我……”终游哑然,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正想开口却被馆西一把拉住。
“快走!”
一声低喝,馆西拉着终游飞身避开。
随之嘣的一声爆响,整个水面爆裂开来,一瞬间水浪朝天,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锦梦掩住口鼻,闪身退到了藤雀身侧,“该死!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炸了?”
藤雀像是没听到锦梦的抱怨,视线直直的落在碧浪滔天的池面上,整个人木木的,“小鹿……”
声音并不大,可锦梦听了个清楚,瞬时也愣住了,“他……他不会……”
死了吧。
照眼前这状况虽不知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也能料到结果,没想打那小子方才说最后一次分别竟真一言成谶。
锦梦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情,明明方才那混小子看了她的身子恨不能立即杀了他,可现在……她竟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
真是见鬼!
激荡的水面缓缓恢复平静,原本清澈的池水变得浑浊一片,宛若失去了生命力的死水。
馆西终游从枝头跃下,缓步走了过去。
脑中不停掠过鹿溪白的脸,馆西终于忍不住开口,“小鹿他……他该不会已经……”
终游接话,“看这清醒应该是同归于尽了吧。以小鹿的修为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成果了,只是……”
“同归于尽么。”馆西轻轻勾唇,眸子却暗淡了下去,“真快呢。大家欲处之而后快的人终于死了。”
终于默然。
处之而后快……他从没这么想过。
鹤池的暴动引来了附近的人,很快参赛的人便聚了个齐全。
视线搜寻了一圈却没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池雨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馆西,小鹿呢?”
小谷受伤了,她不是跟小鹿组队的吗?他们为何都聚在鹤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198。第198章 失魂落魄()
海童跟在池雨身旁难得的没有插嘴。
看着那两张等待答案的脸,馆西叹了口气,指向了已经平静的水面,“在下面,小鹿被女祭带走了。我想大概已经……”
“已经什么?”池雨拧眉,握紧了掌心的剑柄。
海童一听立即放开池雨的手,疾步跑到了池边。
馆西凑近拍了拍池雨的肩,“既已猜到又何必问我呢。总之……节哀吧。只说明我们与他没有缘分。”
池雨闻言不可置信的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小鹿怎么会死呢?我不相信,他一定还活着!我下去找他!”
说着,甩开了馆西的手便欲飞身入水。
馆西早已料到,随后出手一把扣住了池雨的肩,“池雨!没用的,池底已经崩塌了。你冷静点。”
“冷静?”池雨嗤笑,“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竟然就让女祭将他带走了……啊!是了,我是该冷静冷静了,毕竟对他你们都想除之而后快嘛。”
“池雨!”馆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不要歪曲事实。鹿溪白他是自愿跟着女祭去的,如此我们何以阻拦?”
“自愿?”池雨闻言愣住,继而摇头,“不可能!他为什么要跟女祭走?这不……”
馆西接口,“为了救小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