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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
海童就靠在池雨肩上,听到这话瞬间僵硬,捂住伤口的手蓦地收紧扣进了肉里,疼痛传来白了脸却没有松手。
终游叹了口气,转而释然,“倒也是。毕竟这小东西打败了女祭,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第一个出来的人。说起来,我们一直没有看到人还以为……他是从哪儿出来的呢?难道这密林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密道不成?”
馆西闻言面色一变,哼道,“什么密道不密道的。输了便输了,难道还输不起吗?虽然不知小鹿是如何赢得女祭,总归结果是他赢了。”
小鹿是被师父带出来的,密道必然也是在扣雪院,难道师父真的与女祭有关系么。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哑然。
锦梦冷哼一声,拉紧了衣衫,“赢了又如何?要不是他我们能这么狼狈吗?那个臭小子,就是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他!现在没死更好,看我以后饶不饶得了他!”
语毕,拂袖离去。
看着锦梦气呼呼的背影,系舟一脸茫然,“锦梦怎么了?感觉好像更恨小鹿了一样?发生什么事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馆西终游顿时想了之前的事,两人相视一眼各自笑开了。
众人看得一头雾水,两人却只笑不答。
那厢,鹿溪白一路匆忙的到了拂紫楼,方才进门便被人拦住。
那弟子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才道,“请鹿公子随我来。”
鹿溪白闻言一愣,“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鹿公子随我来便是。”那人避而不答,径自朝前走去。
想着是在拂紫楼,鹿溪白也没多想,虽然疑惑还是跟着去了。
那弟子一路领着人进了内院,进了园门满目艳红,竟是一片绚丽的红色花海,单纯的五片花瓣组合无蕊无叶,一朵并不起眼但连成片就震撼得多,一望无际占地面积大的惊人。
鹿溪白不认识这花,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这根本不是去药楼的路,她对拂紫楼是不熟但不傻,这分明已经进入了私人领地,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207。第207章 口味真重()
那弟子跟着停下来并不说话,脸上有着明显的为难之色。
鹿溪白见状了然,“行吧,我跟你就是了。”
在这儿谁还能把她怎么着了不成?看这阵仗,肯定是那个病美人下的令。
说起来,自那次在酒灯节上的意外碰面之后他们便再没接触过,即便是她现在住在拂紫楼也不曾见过他的面。
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她倒想看看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弟子一听这话松了口气,态度也温和了许多,一路侧着身在前引路。
鹿溪白安静的跟在后面,视线不着痕迹的打量起来。
这花海的占地面积如之大她之前竟丝毫不知,从这里看外面林立的楼阁倒是看得清楚,另一边正是千树阁,看来是有结界阻挡了视线。
明显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地方突然间将她带来是什么意思?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这四个魔头的心思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四个魔头的心简直比海底还要深。
花海中央的石板路一路通行,两旁是鹅暖石砌成的排水沟,小沟两旁竟系着长长的银铃,清水流过伶仃作响,新奇又有趣。
鹿溪白简直不能想象这是叔存紫的地盘,心中便将这情趣归到了藤雀身上,想来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病美人也不会对这些琐事有兴趣。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花海中央,前方引路的弟子终于停下脚步。
鹿溪白探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用脚在地上有规律的敲击了数下,前方的花丛蓦地一动竟缓缓移动开来,厚厚的石板之下是一个悠长的入口,石阶铺设而下不见前路。
看着黑黝黝的洞口,鹿溪白唇角抽搐,“这位小哥,你……你确定你没带错地方吗?”
这里怎么看都像是囚禁人的地方,哪里有一分病美人身上的味道了。
“并没有带错就是这里,请鹿公子下去吧。”那弟子微微躬身退到一旁。
鹿溪白闻言满头黑线,不自觉地嘟囔,“病美人的口味真重……”
目送鹿溪白下了石阶,那弟子才转身离去。
听到脚步声,鹿溪白蓦地转头,头顶石板轰然开启渐渐关闭,光线消失眼前一片黑暗。
x!这什么鬼地方,黑洞洞阴森森,搞得像墓地一样可怕。
鹿溪白僵在原地,就在忍不住想要爆粗口的时候,光影一闪灯火通明,两排长长的红灯笼瞬间点亮了黑暗。
定睛一看鹿溪白不由得瞪大了眼,石阶下道路宽阔,长廊直直延伸至前方大殿,殿内灯火通明,地上铺着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两颗硕大的夜明珠悬挂在墙上的玉雕兽首之中。
愣了愣神,鹿溪白前后左右看了一眼却不见半个人影。
既来了也没有半途离开的道理,心中虽觉诡异还是继续朝前走了。
一路走一路惊叹,远看不曾发现,走到跟前才知道两旁都是通道,四通八达各有密室屋舍,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座小型的地下城。
长廊终于到了尽头,鹿溪白举步踏进殿内,一踩到地毯上整个人都抖了抖。
……真是太tm软了,似乎是能感知到皮毛的温度,有点可怕。
208。第208章 温热掌心()
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鹿溪白探头看了一圈,一面是墙另一边是垂下的黑色帘幔,殿内安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轻咳了一声,鹿溪白缓缓开口。
“四师父?”
“四师父你在么。”
“四师父……”
没有回应。
捏了捏眉心,鹿溪白进退不得,不敢贸然进去又不能离开,一时愣在原地。
这病美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将她找来了又玩失踪,她还急着去看小谷好么。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藤雀总是拂紫楼内藏尽天下之物,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药楼里拿不出来的。
想来,密林里的东西也是不在话下了。
不知为何,对于藤雀她还是挺放心的,至少他们也是同门,叔存紫应该没那么冷血才是。
想到此处鹿溪白放了心,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时间不知不觉间的过去,鹿溪白坐了躺躺了坐,各种姿势折腾了个遍。
等待的耐性已到了极限,深吸了几口气,鹿溪白一跃站起身来,“这是四师父不见我,与我无由。我还有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躬身行了礼。
还未来得及抬头,眼前虚影一闪,眼前便多了一双黑色锦靴。
“就这么点耐心也想当我叔存紫的徒弟么。”
清冷的声音,倨傲的语气,果然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
鹿溪白乖乖附和,“是,徒儿错了。可是我真的有事,若不是记挂着……”
视线落在那截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叔存紫眯了眯眸子,“怎么不说了。”
鹿溪白愕然,“徒儿怕四师父不高兴。”
“我为何要不高兴?”叔存紫轻轻扬眉,眸中染上一抹兴味。
“规矩不是说眼里心里只能有师父么?之前三师父他……”鹿溪白解释不下去了,突然觉得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四个魔头有着相近的地方却又不同,就算时刻小心也会触到逆鳞,简直是挑战。
叔存紫没有再追问,转而道,“你认为我与你的三师父一样吗?”
“我……”鹿溪白语塞。
这是什么问题?要她怎么回答?有种怎么答都是错的即视感。
一时安静下来,空气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鹿溪白越发觉得怪异,站立不安。
看着那张愁苦低垂的小脑袋,叔存紫终于开口,“好了,这个问题你可以想好了等下次再回答我。”
“谢谢四师父。”鹿溪白正想舒口气,脑袋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合在头皮上,诡异的温暖。
一时僵住,说话都不利索了。
“四……四师父……”
叔存紫没有理会,顺着柔软的发顶一路摸到了脑后,轻轻挑开了垂落的发丝,颈侧的伤口顿时暴露在了视线里。
被利齿穿透的痕迹尚且明晰,淡淡的血丝遮掩在粉色的嫩肉上,在白皙的肌肤上别样的醒目。
之前种种掠过脑海,鹿溪白站直身体,反射性的想伸手去挡,却被一只手准确握住,力道不大却无法挣脱。
对上那双闪动的清眸,叔存紫伸手轻轻抚上了那处伤口,“小鹿受伤了呢。”
209。第209章 舔**伤口()
“多谢四师父关心,小伤……只是小伤而已。”
四目相对,不知为何鹿溪白竟无法直视那双眼,总觉得双眼像是会吃人一般,不自觉地便转头避开了。
尝试着动了动手腕,依旧无法动弹。
这妖孽到底要做什么?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明明都是名字怎么从他嘴里叫出来就那么吓人呢。
“小伤么。”叔存紫轻轻呢喃了一句,移开了手指,“既然拜了师那便是我的人,既是我的人身上怎能留下别人的痕迹。以后务必保护自己,我不想再看到一次,记住了么。”
鹿溪白闻言愕然,却还是点了头,“……是。徒儿记住了,四师父能放开我了么。”
早知这山上的变态规矩也领教过,不过这妖孽的段数怎么看起来比那三个魔头吓人多了,是她的错觉吗?
叔存紫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鹿溪白颈侧的伤口,凤眸幽深。
氛围越发诡异,颈间被盯住的那一处地方无端端的烫了起来,鹿溪白终于忍不住动了动想用手遮住。
叔存紫却突然开口,“别动。”
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鹿溪白顿时僵住了动作,“可是四师父我……你……这样有点奇怪,我真的没……啊!”
话未说完,颈间呼吸拂过突然贴上了柔软的触感,濡湿的唇舌含住了伤口,只停顿片刻便轻轻舔舐起来。
鹿溪白震在原地,如遭雷击。
这……这妖孽在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是幻觉吗?
一定是幻觉。
不然这妖孽怎么会在舔她?
舌尖尝到香醇的血腥味,一抹幽光在眸中一闪而过,叔存紫闭上了眼。
震惊不过片刻,感觉骗不了人,何况颈间持续性的攻击让鹿溪白根本站不住脚,轻晃了一下干脆就顺着倒下去。
就在摔倒也比被这妖孽舔的好,实在是太吓人了!
可惜想象美好,事实总是残酷。
方才歪倒腰间一紧便被一只手臂揽住,继而紧紧地扣在怀里,药香袭了一身,鹿溪白觉得有些晕,“四师父……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这妖孽是疯了吗?
不然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行径?根本跟之前……等等!这妖孽第一次见面不知道在她颈间做了什么。
难道……
这么一想,鹿溪白的脑洞刹那间堵不住了。
“四师父你……你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代替回答的是叔存紫摸上脑袋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唇舌依旧游走在伤口上,既轻柔又贪婪。
鹿溪白整个背脊都麻了,挣脱不得又怕得罪了大魔头更不好过,只剩下软软的哀求。
“四师父……徒儿真的怕,求求你了。而且徒儿的血真的不好喝,之前还不小心喝过赤牙的血,赤牙是畜生啊。四师父应该不会降低身份喝畜生的血吧?”
舔舐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低低的笑声自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湿热的肌肤上鹿溪白经不住打了个寒颤。
“四师父?”
这妖孽笑什么?
210。第210章 耳朵红了()
不管他笑什么,她总有一种感觉,迟早一天她会被这妖孽吓死。
这种毛骨悚然无法反抗任人欺凌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想到此处,鹿溪白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一根蜡。
叔存紫缓缓睁开眼睛,眼角还未消失的幽光像是一尾游鱼倏然不见,猩红的舌尖舔过薄唇,唇角勾起餍足的弧度。
顿了顿,才缓缓开口。
“小鹿方才在说什么呢。虽然很有趣的样子,不过下次不要在为师为你疗伤的时候说话,为师会分心的。”
鹿溪白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疗……疗伤?!四师父方才舔……做那种行为是疗伤吗?”
叔存紫没有说话,只是抓着鹿溪白的手放到了颈间恢复如初的伤口上。
突然被抓住手鹿溪白僵了一下,很快指尖便碰到了自己的脖子,触手一摸伤口居然真的不见了,除了淡淡的潮湿感平滑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