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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咬着木柄,无声流泪。
在她绝望之际,曲敬姿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放松,她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到男人怀里,哀求道:“快走……快……”
曲徵明笑了一下,收回手,推开柜门。
夭夭软倒在地,手忙脚『乱』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刚走两步就又软了。
曲徵明把她抱到怀里,快步回到自己卧室。
把夭夭扔到床上,锁上门,曲徵明转身,看着墨绿床单上的女人微笑,问:“刺激吗?”
他心情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女人能让他这么刺激了。
夭夭想骂他,但口中还衔着那根刷子,想给他一巴掌,但身体却没力气,最后只能闭上眼,不看他那张可恶的脸。
曲徵明也不介意,扯开她怀里那些衣裳,俯压下,哑声道:“刺激的还在后面。”
曲敬姿出画室,见家里的管家站在卧室门前,手里捧着大大的托盘。
“刘叔。”
“少爷,您之前吩咐的,我找过了,这些全都是女人喜欢的,您挑挑。”
曲敬姿让刘叔把东西送到自己卧室,托盘上摆满了精美的首饰盒,一一打开,里面有戒指耳饰,项链,手镯,胸针……女人能用得上的东西几乎全都在这里了。
“少爷,这些一部分是夫人生前的收藏,一部分是先生拍来的,还有家里祖传的……您看看哪些合适?不够我再去拿。”
曲敬姿蹙眉:“她还在上学,太招摇了不好。”
他拿起一个祖母绿的项链,想起她洁白细腻的锁骨,“就这个吧,帮我包一下,我明天用。”
刘叔:“……是,明天早上我给您送来。”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不招摇,嗯,他学到了。
挑好礼物,曲敬姿没了再回画室的兴致,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干脆就洗洗躺到床上。
钱和权。
这个项链,夭夭会喜欢吗?
不管怎样,他想先把她哄上床。
想到那天树林里发生的一切,嗓子干涩起来。
刘叔拿着东西下楼,打开手机,找到那条消息——把敬姿从画室支开,立刻,点了删除。
他吁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先生这么吩咐的用意,但他幸好赶上了。
第二天曲徵明难得的一直睡到八点,他睁开眼,神清气爽,畅快无比,第一次没有被清晨恼人的『骚』动扰醒。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实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了,以前玩得疯,玩出了人命,拖不过,最后还是结了婚,结婚之后也想好好过,不过后来发现,『性』在夫妻之间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无法忽略。
等他终于满足之后,夭夭早已昏了过去。
想到这一切的功臣,他扭头一看,忍不住蹙眉。
夭夭还没醒,昨天晚上被折腾成那副模样,没醒不奇怪,但她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面『露』痛苦之『色』。
曲徵明一『摸』她额头,烫得吓人。
发烧了。
他皱着眉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得很快,对卧室里浓郁的某种痕迹视而不见,简单的检查过后,确定夭夭发烧的根源。
曲徵明做得太过,括约肌撕裂,事后又没有经过处理,引发伤口感染。
医生开了『药』,交给管家,让他去取,这才对曲徵明笑道:“这么喜欢这姑娘?做了几次?”
医生和曲徵明是好友,说话很随意。
曲徵明穿着家居服,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回:“不记得了。”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加个避孕『药』。”
“加过了,一看你就没做安全措施。”
医生收拾东西,看夭夭实在可怜,道:“晕过去了吧?昨晚你要是记得也给她洗洗,现在也不至于高烧昏『迷』。”
昨天结束之后,曲徵明自己去了浴室,没管夭夭。
他不以为意,“下次我会记得叫她起来的。”
医生摇摇头,这话是说让她起来自己洗,他没有帮忙的打算。
医生走了,曲徵明把她拽起来,让她吃了退烧『药』消炎『药』和避孕『药』,然后把她丢床上,整理好自己,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不再管,正准备出门时,听到她手机响了。
打电话是个年轻女生,应该是她的同学,说:“夭夭,你怎么还没来?老师上课点了你名字,还有曲敬姿在等你。”
曲徵明:“她生病了,今天不去学校。”
说完,不管对面什么反应,掐断了电话。
第8章 父子相残()
夭夭一直到下午才醒,曲徵明出去还没回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尤其是事后避孕『药』,忍不住冷哂。
又吃了一次『药』,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这才把里里外外洗干净。
管家送来食物和一整套衣服,给了夭夭一把钥匙,是曲徵明留给她的,说是她的新住处。
夭夭拿了钥匙,换好衣服,没吃东西。
避孕『药』的副作用,她现在头晕恶心,根本吃不下。
曲家的司机把她送到新住处,留给她一个家里的电话,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刘管家。
夭夭不甚热情的把他打发走,一头又倒到床上。
她整整睡了三天,一天只订一顿外卖,吃饭、吃『药』、睡觉。
夭夭消失了三天,最后一个打通的电话那头还是一个男人接的,这下她又出名了,不少人猜测,她是被嫖|客折磨得生病了,那个电话也是嫖|客接的。
夭夭回到学校,听闻这个留言时,在心里暗暗点头,这次总算猜对了。
她看起来实在不好,三天没见就瘦了很多,锁骨越加明显,乍一看去,有种形销骨立的错觉。
这下连那些嘴毒的人也不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了,看起来实在太可怜。
下课铃响,夭夭慢吞吞的收拾东西,落在最后。
她一抬头,看到教室门口站着一个少年,离开教室的同学没走,三三两两聚在周围。
夭夭低着头,从他身边经过,被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拽住。
曲敬姿眉头皱得死紧,脸『色』很难看,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夭夭拿出手机一看,原来关机了,她开机,里面只有曲敬姿打的三个未接来电。
“关机,忘开了。”
曲敬姿;“我买新手机了。”
“嗯。”
夭夭转身欲走,又被拉住。
曲敬姿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说:“送你的。”
夭夭这才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曲敬姿沉着的脸染上不解,再是惊讶,最后是一丝奇怪的慌『乱』,他伸出手,不得章法的擦她脸上的泪水,问:“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夭夭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泪水洗刷过,亮得让人绝望。
她没有回答,只是摇头,“我已经说了分手了。”
曲敬姿把首饰盒塞到她怀里,一边擦泪一边道:“你说了,我没同意。”
夭夭摇头,更加绝望,“不行的,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你喜欢那个把你从夜总会赎出来的男人?”曲敬姿眼神冷厉。
昨天曲徵明就把夭夭的调查结果给了他,只不过隐去了把她从夜总会赎出来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曲敬姿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但不知道具体是谁。
夭夭脸『色』苍白,她看着面前的少年,颤声道:“已经晚了,如果……”
曲敬姿不管什么如果,他也不觉得晚,他拽着她的手腕,“你跟我过来,告诉我那人是谁。”
夭夭用力推他,没有效果。
曲敬姿虽然身体不好,但也是个男人,体力上比她好太多。
拉扯间,袖子被捋起,白皙的手臂暴『露』在曲敬姿眼前,以及……上面星星点点的吻痕。
“这是什么?”
他挡开夭夭慌忙拉袖子的手,抓住她的手臂仔细端详,除了青青紫紫的瘢痕,还有半消退的牙印,是咬出来的。
看到这些,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曲敬姿扯开她的上衣,一把把领口扒到肩膀下,『露』出白皙如玉的半边脊背,以及更加密集的吻痕和齿痕。
夭夭绝望的闭上眼,甚至没有再徒劳的去遮挡,没有必要了,所有丑陋的真相就这么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曲敬姿抿紧唇。
伤心?或许有一点。
愤怒?是的。
他的女朋友,他还没碰过,竟然就叫别人捷足先登了,最可恨的是,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你给我过来!”
夭夭挣扎,但根本挣不开,曲敬姿用力拽着她手腕,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带到车里。
锁上车门,他拽着她问:“他强迫你的?”
那些伤痕,但凡稍有怜惜,都弄不出来,尤其是那几个深刻的牙印,结了一层厚厚的痂,当时一定出血很严重。
夭夭没想到曲敬姿竟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她忍着泪点头。
曲敬姿脱下外套,挡住车前玻璃,回头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夭夭脸『色』一变,连忙摇头。
曲敬姿眉头一皱,眼神冷厉,加重语气:“不做什么,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夭夭慢慢脱下上衣,『露』出圆润的前胸,肤如凝脂,可惜上面全是斑驳的伤痕,一大片一大片的,极为可怕。
其实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有几个曲徵明高|『潮』时失控咬在她身上的伤处比较疼,因为快要下去了,淤血扩散,才变得这么可怕。
不过她也没让他好受,全加倍还了回去。
曲敬姿并不清楚,他脸『色』更沉。
“还有别的伤处吗?”他问。
夭夭没回答,他追问:“在哪儿?”
她脸上飞起一抹红,几次张口,终于又轻又快说了两个字:“下面。”
说完,看都不敢看他。
曲敬姿坐正,问:“严重吗?”
“烧了几天。”
曲敬姿这才发现,她好像瘦了点,没有以前肉肉的了。
他很不满,以前『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
“现在呢?”
“没事了。”
夭夭把衣服穿好,曲敬姿也收回外套,他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夹在唇间,手里拿着打火机把玩,火苗随着他的动作一升一灭。
夭夭:“吸烟对肺不好。”
曲敬姿:“你不喜欢闻烟味?”
夭夭:“……嗯。”
他捏住烟屁股,拉开烟灰缸,一点点用手指掐灭。
夭夭抽了一张湿巾递给他。他接过,擦干净手指上的烟灰。
他很少抽烟,只不过这两天太烦,用来平复情绪。
他问:“他是谁?”
夭夭摇头:“我不能说。”
“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都是。”
火苗闪得更快,他蹙眉:“赎你花了多少钱?我出,还给他,以后你和他没关系,知道吗?”
夭夭轻轻握住他的手:“他不会同意的,他不缺钱。”你的钱还是他的。
曲敬姿抿紧唇,突然『插』上钥匙,踩了油门。
车子冲了出去。
夭夭:“你要去哪儿?”
曲敬姿:“回我家。”
夭夭大惊失『色』,连忙阻止:“不要,我不去!”
曲敬姿蹙眉:“不要闹!在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之前,你就住在我家,不要再去见他。”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让他自己找出答案。
夭夭态度十分坚决,甚至上去要抢方向盘,车险些撞到旁边的树上。
曲敬姿气得嘴唇发紫,问:“你要做什么?”
夭夭:“我不去你家!”
他看了她很久,见她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皱着眉道:“地址。”
“什么?”夭夭不解。
“不去我家,去哪儿?地址。”
夭夭正想说她家的地址,被曲敬姿打断,“我去过你家,没人,那地方也不能住人。这三天你在他那儿?”
夭夭:“不是。在另一个房子里。”
“他安排的?”
“嗯。”
曲敬姿砸了一下方向盘,扔给她一个钥匙,“我的地方,你先住。”
夭夭拿着钥匙,没再拒绝。
曲家距学校不近,有时下课晚了曲敬姿不想回家会在这里凑合一夜,房子是刚买的,不大,一室一厅,六七十平,和曲家的画室一样,堆满了各种工具和颜料。
他把夭夭留屋里,交代一句:“我去买点东西。”然后就出了门。
见他关上门,夭夭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