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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净默然,“陛下放心,即使离婚了,我也依然会听从陛下的调遣。”
“你是因为我还想着七七生气?”
“……”
“还是因为我见了徐逸卿?”
“陛下……”
“我明白了。”夭夭轻轻捧住他脸,低声道,“你记住,如果我还能喜欢上别人,那人一定不会是徐逸卿,是谁都没有可能是徐逸卿。记住了吗?”
林净低头,轻轻勾起她下巴,凑近她红肿的唇,低声问:“我可以吻你吗?”
夭夭更觉得不对了,林净那么霸道强势的人……
但她完全被帝国第一美人的脸蛊『惑』了,不受控的点头,甚至主动凑了上去,吻住了他滚烫的唇。
温柔缠绵的吻,和以往的掠夺强势完全不同,夭夭不得不把这个吻和七七对比,太像了,这种感觉太像了,她沉醉其中。
男人漆黑的睫『毛』缓缓翘起,『露』出一双和温柔的动作完全不符的杀气腾腾的眼。
果然是这样。
他看着夭夭沉溺的模样,手缓缓『摸』上她纤细的颈子。
她是白裕的夭夭,但又不是,或许容貌未变,但她却不再为“哥哥”心动,反而喜欢上了七那样单纯无害的男人。
他只是简单的伪装了一下,她的态度的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林净一伸手,打横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他向来不在意过程,只在乎结果。如果能打动她心的只有“温和无害”的话,那他不介意在她面前伪装自己。
感谢徐逸卿帮他赶走了姜衍。
否则一个真·圣人待在夭夭身边,他装得再像也容易『露』出马脚。
等夭夭发现这只是伪装之后,她已经喜欢上了自己,到时候即使生气,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发生了一件事情印证了副君的推断。
今天凌晨,光耀边境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外国士兵留下的痕迹,初步推断极有可能伽玛的侦察兵。同一时间,在帝都总军区发现有不明身份人员的混迹其中,试图窃取光耀的军事机密。
夭夭大怒,立刻安排林净和徐逸卿协同处理此事,务必要查明一切。
不负夭夭重望,第二天徐逸卿就呈上了调查结果。7月13号凌晨,确实有伽玛士兵越界,侵入光耀领土,同时在总军区出现的身份不明者经过审讯,也供出他来自伽玛,但却拒不承认其目的是为了窃取军事情报,咬定了他来光耀的目的只是旅游,出现在军区则是因为他是枪械爱好者,想要拍几张光耀武器的照片用以收藏。
同样的事情在伽玛眼中却完全不同——两国士兵偶有越界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单伽玛士兵,光耀军人也曾涉足伽玛国境,他们当时并没有追究,而那个加码平民确实是枪械发烧友,只是个平民,根本不曾接受过任何来自伽玛『政府』的命令,窃取军事机密实乃无稽之谈。
当时正是伽玛下一届首相选举的关键时刻,出了这样一件事很可能是为了竞选。伽玛国内分为主战和主和两拨人,最后主战派首领科莫亲王赢得了选举。
这件事情直接导致了不久之后的光伽之战,这一月也被成为黑『色』七月。
自从那晚之后,夭夭的林净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林净之前的妻奴终于有了回报,夭夭对他越来越上心,甚至有赶超七七在时的盛况。
徐逸卿曾私下说过,他一直担心姜衍会成为第二个七,没想到会是林净。
但林净终究不是七七,他是和徐逸卿并称帝国双璧的天才将领,是光麦战争中最耀眼的存在,是即将到来的光伽战争的最高指挥官。
他要亲赴前线。
国事当头,徐逸卿和林净忘了私人恩怨,再一次合作起来。
“我本来以为,他们会有‘攘外必先安内’的想法,没想到倒是枪口一致对外了。”漆黑的屋子里,响起夭夭的一声叹息。
“陛下是在担心林将军吗?”低沉的男声随之响起,竟然是被夭夭赶回国安的姜衍。
“我看是你在担心他才对。”夭夭笑。
姜衍沉默了一下,道:“林将军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小七的死,和他并没有直接关系。”
他半跪在夭夭床前,五官隐藏在夜『色』里看不分明,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淋漓的波光。
轻灵的笑声在黑暗中一闪而逝,接着响起婉转的叹息:“看来阿衍很喜欢林净啊。”
姜衍没有否认。
夭夭问:“喜欢他哪里?”
“我说不好。”
夭夭当然知道姜衍喜欢林净哪里。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姜衍存在的意义,他不像是戴舒衍,更不像唐文珩,他是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格。
她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猜想,或许姜衍根本就不是人格之一,他只是一个框架,里面是空的,就像拼积木一样,用其他人格把他塞满,等所有人格都消失之后,他就会成为一个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
夭夭不确定是不是,但她想试试。
反正七七已经死了,她最喜欢的人格消失了,她本来以为会出现的主人格也没有出现,只好破罐子破摔。
“如果有一天,你和林净只能活一个,你会怎么做?”夭夭『摸』着他的脸问。
“这要看陛下想要谁活下来。”
“不要考虑我,你自己呢,你就没有对生命的渴望吗?”
“我当然有,但如果必须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才能活下来,我宁愿死。”
“我的想法比别人的生命重要?”
“如果陛下想要我活下来,我的身上就背负着两个人的生命。两个人的生命比一个人的生命重要。”所以,他能下手。
夭夭看着他的脸轻声呢喃:“姜衍,姜衍,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姜衍垂眸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心脏在胸腔内有力跳动着,他越来越觉得,小七并没有死,而是在自己身体里复活了。
以前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变得自私了。
夭夭问:“你猜,谁会先出局?”
姜衍回答:“我想,会是艾伦殿下。”
夭夭笑了:“我想也是。”
按照她的推测,基本上可以肯定艾伦就是“裴述”。
她不喜欢“裴述”,从徐逸卿的态度中她也可以肯定,他也不喜欢“裴述”,再加上徐逸卿对他的评价……
伽玛的军政中心——漠河。
科莫坐在昏暗的牢房中,冷眼看着被绑缚双眼的男人,还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男人正是他曾经的第一秘书。
在事情爆出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泄密者是谁,立刻安排人去捉拿,正好阻止了准备『自杀』的某人。
他把他关在牢房里,拷问幕后主使,一直没有进展,直到手下查到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乡下的一趟,竟然找到了他的孩子,今年刚好十岁。
科莫让人把孩子也送进监狱,蒙住他的眼,警告他如果他依然不说实话,就让他听着他的孩子一点点死去。
接着,科莫叫人切开了孩子的手腕,鲜血在黑暗中一滴滴落在地上。
水滴声终于『逼』得他发疯,在孩子的声音消失十分钟之后,尖叫着道:“是徐逸卿!是徐逸卿!救救我的孩子……殿下,求求你……”
科莫冷笑一声,叫人拆了他眼前的黑布。
眼前一片鲜血淋漓,然而这血却不是小孩的,而是一只打了麻『药』的成年大狗,孩子早已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了过去。
他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科莫叫人看好他,不许他『自杀』,然后甩袖离开。
徐逸卿,原来是徐逸卿。
没想到竟然会是徐逸卿。
第144章 女王陛下的情人们()
大抵是多数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侵略他人的想法; 只不过被理智、道德、现实等因素压了下去; 只要方法得当; 很容易被洗脑; 热血上头,为了前途和国家流血牺牲。
不管是光耀还是伽玛,永远都不缺想要借战争一跃成为林净的人。
只要人类一息尚存,战争就永远没有消弭的一天。
光耀和伽玛的战争在几经试探之后,互有胜负; 战事陷入胶着。
光耀夏宫议事厅; 内阁在讨论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一个定论; 最后纷纷把目光投向徐逸卿。
作为副君,他必须拿出主意来。
夭夭也看向他,问:“副君有什么看法吗?”
徐逸卿端坐在夭夭下手; 向众人微一点头,道:“臣确实有些不成熟的想法,有没有成效还需要和诸位再作商议。”
他顿了一下; 接道:“光耀和伽玛本就国力相当,我国即使稍盛也有限; 和伽玛动武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想要得到最大的话语权; 我们与伽玛早晚必有一战; 现在开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钢笔在指尖转圈,夭夭点头,“继续。”
徐逸卿:“此时; 我们需要盟友,盟友就是麦哲伦。”
“只怕麦哲伦不愿意与我们签订盟约。”有人提出异议。
“那是因为麦哲伦担心助我们打败伽玛之后,我们会反过来攻打他们。只要打消他们的顾虑,再许之以足够的利益,他们会同意的。”
“怎么打消他们的顾虑?”该人又急切问。
徐逸卿把目光投到夭夭身上,看得夭夭心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的预感没错,徐逸卿下一句就是:“臣送陛下一个美人,如何?”
此话一出,空气突然安静了。
谁不知道夭夭刚和林净结婚,现在再送夭夭美人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要撬林净的墙角吗?
不等夭夭开口,就有人提出了质疑,“副君,林将军在前线打仗,我们却在这里送陛下美人,于情于理都不太好?”
他没有理那人,只看着夭夭,问:“陛下的看法呢,是否愿意听臣说完?”
夭夭脸『色』也不好看,但却没有第一时间就否决。
徐逸卿笑了一下,“那臣就继续了。”
“众所周知,陛下曾对麦哲伦的艾伦殿下有失礼之举。陛下一直因为此事为人诟病,这也是导致光耀与麦哲伦不和的重要原因。如果我们想办法把这个丑闻抹去呢?”
“如何把此事抹去?”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丑事变为喜事。”
夭夭挑眉,“让艾伦嫁到光耀来?只怕麦哲伦不会同意。”麦哲伦不可能把未来的皇储送到光耀当人质。
“臣的意思是,陛下嫁到麦哲伦去。”
“什么?!副君,这绝不可能!”这次强烈反对的是内阁的另一位大臣,“让陛下嫁到麦哲伦,这简直是笑话,自光耀建国以来还从来没有把国君送到他国当人质的做法!”
徐逸卿淡淡一笑,“只有这样,麦哲伦才会相信光耀结盟的诚意。这只是臣的想法,具体要不要实施,要如何实施,还要看陛下的意思。”
会议结束,立刻有人向林净汇报了会上的情况,说了徐逸卿向夭夭“进献美人”的计策。林净听完直接问:“陛下的看法呢?”徐逸卿会给他捣『乱』他一点都不意外,他只关心陛下的反应。
结果,他听到对方迟疑中略带同情的回答:“……陛下说她要考虑考虑。”
——
视频中的男人面带微笑,在不时传来的炮火声中问:“陛下在忙吗?”
夭夭刚小憩结束,脸上还带着午睡时慵懒的红晕,她浅浅一笑,回答:“在忙啊。”
“陛下在忙什么?”
“忙着想你啊。”
林净哑了一瞬,像是被夭夭的不要脸气到了,脸上浮起微妙的红。
他清了清嗓子,换了话题:“战场上的情况已经向陛下汇报过了,陛下想不想问问其他的?”
“其他的什么?”夭夭饶有兴趣的样子。
“问问陛下不再身边,我过得好不好,还有……我想陛下了没有。”
夭夭:“那你过得好吗?想我了没有?”
“不好。有。”
夭夭:“……”
“陛下呢,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了吗?”
“有啊,我也过得不好,想死你了。刚才做梦还梦到你。”
“梦到了什么?”
“不说了,不是好梦。”
林净那边不断的有人来汇报情况,两人又拉拉杂杂说了没两句,就又有人闯进来神情严肃的说了什么,他才不得不向夭夭告辞:“陛下,臣抽空再与你联系。这边出了些意外。”
“严重吗?”
“在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