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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陆父顿时高兴了,端起鼻烟壶,吧嗒吧嗒地连吸几大口。
“这才是我陆某人的女儿。”
见女儿和孙达海真的再无牵扯,陆父陆母可谓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可又转念想到早上那事后,两人面『色』再次不豫,兴头大减。
要是女儿还放不下孙达海,那事可就难收场了。
之前不过是为了孙达海,他与她多分辨了几句,竟就气得一病不起,要是如今还放他不下,得知此事怕不是要羞愤欲死……
陆父陆母相看无言,一时间拿不准主意。
半响后,陆曼汝正耐不住『性』准备再问时,陆母开口了。
“……你如今也大了,就快出嫁了。”
话及此,陆母突然意识到自己失了言,连忙补救道。
“姆妈的意思是你现在年纪到了,终归是要嫁人的。”
陆曼汝眉头一挑,心里的念头已验证了大半。
这句画蛇添足真可谓是多此一举,看来她是真的“就快”出嫁了。
突然得知这个消息虽不足以让她手忙脚『乱』,但到底是有点刺激,需要好好缓缓。
这话题略过难堪,陆母说得也小心翼翼又难免羞躁。
“……今天这事我也就索『性』不瞒你了。”
这话陆母说得很是有番破釜沉舟的意味,倒是听得陆曼汝醒来神,起了些兴致。
“究竟何事,惹得爹爹,姆妈这般烦躁?”
陆母心内暗嗔,还不是为你这孽障,不然此事又与我们何关?
“你还记得你病醒后的那天,你伯父一家来看你的事?”
“当然记得!”
陆曼汝快速应答,兴致勃勃。
“当日我说的可都真的,那是半句诳语都没有。”
“怎的,『奸』夫找着了?”
陆父一拍额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了。
他这女儿病了一场竟惹得『性』情大变。
这话岂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说得出口的!
陆母此时也是一言难尽,看着女儿半天都说不出话,深思自己的教育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见陆父陆母脸『色』复杂,自知刚刚那话必是猜中了一些。
“可是我那便宜表兄的亲爹?”
陆父脸『色』一惊,陆曼汝知道猜错连忙改口。
“看来不是。”
陆曼汝轻轻地敲击着太阳『穴』,认真的思索着,脑海里忽然响起陆父陆母刚刚的诘问。
一个不可思议却又荒唐至极的念头在陆曼汝脑海里渐渐成型。
一时间,陆曼汝的脸『色』也难看极了,虽瞎眼的是原身,可如今却也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是。
光是想到她居然会和这样的一个人有过牵扯,她就恶心至极。
“找到的那个『奸』夫不会就是孙达海吧!”
客厅里更静谧了,无声的静寂如同默认一般,给了陆曼汝答案。
“……”
陆曼汝抚着额,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最难办的事。
何止难办,简直无解!
就算她法力再高深又如何,她还能回溯过往不成?
这个闷亏,她认下了!
陆曼汝恨恨地眯了眯眼,又不知会有谁倒霉来让她解气。
大约静默了半刻钟,陆母才再次开口。
“也别多想了,左不过此事也与我们家无关了。”
陆曼汝垂着脑袋,搓了把脸,小声呢喃道。
“虽说我昨夜就看出了他桃花煞将至,可我怎么着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这一出啊!”
“还真是人生如戏,这戏码可比什么《西厢记》,《孔雀东南飞》之类的要有意思多了。”
“闺女,你在那喃喃些什么?”
陆母凑近了正欲细听,就被陆曼汝小力推开。
“没说什么!”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回儿事的?”
“今日一早,你伯父来了趟。”
陆父放下鼻烟壶,接话道。
大清早的陆明麒就冲了过来,把陆宅大门拍得那叫个砰砰响。
第46章 倒了血霉()
这是给甜橙酱买甜橙的钱~ ̄▽ ̄~~
“哦吼,原来是这样。”
谁知伯纳德先生并没有因为陆曼汝的一席话生气; 反而开怀大笑。
反倒是霍家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特别是那位霍家大小姐,眉眼间哪还有一点平时的骄纵之气; 说句苍白如纸也不为过。
“就在曼曼小姐进来之前,霍小姐还亲口表达了对您未婚夫王沉庚的爱慕之情呢!”
伯纳德斜吊着眼看向陆曼汝; 右手兴奋地捻着两撇褐『色』胡须。
陆曼汝抿嘴轻笑; 她这个人除了小气以外还特别不讲理; 当然也没人敢和她讲理。
虽说她早就有要退婚的打算,可无论怎么说王沉庚也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不是,一个名门千金干点儿什么不好居然还敢惦记她的未婚夫; 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大庭广众地被人揭出来; 不是贱就是蠢!
无论是哪一种陆曼汝都不会对她有一丁点的同情。
可偏偏现在的情况,陆曼汝不仅不能骂她还要想办法为她开脱; 只因为她也是一名华国人。
思及此; 陆曼汝狠狠地瞪了霍繁玉一眼。
“就如刚刚曼曼小姐的意思,只能有一个人成为王先生的妻子; 那么我可以请问一下你们俩谁为妻谁为妾吗?”
伯纳德先生不怕事大地接着搅混水。
“伯纳德先生您一定是在同我开玩笑; 王先生是我未婚夫这件事是整个上海滩都知道的事。”
陆曼汝故作羞涩; 眼神却十分认真的看着伯纳德,好似想要从他口中知道答案。
“更何况您怎么能把霍小姐对我未婚夫的崇拜理解成爱慕呢; 你要知道我的未婚夫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才俊?”
“是吧; 霍小姐?”
陆曼汝视线一转; 把话头抛向垂着头已经不敢再多话的霍繁玉。
“是,……我对王局长只有崇拜之情呢。”
见霍繁玉还不算傻得彻底,陆曼汝打算乘胜追击。
想要利用姻亲关系作文章,这打得不仅仅是他们几家人的脸,这是在往华国的脸面上挥巴掌!
“您这么说虽然不会破坏我和王先生之间的情谊,但您会伤害到一位未婚小姐的名誉,这绝非绅士作为!”
“而且从您的言词上来看,您貌似是对我们华国的婚姻制度有点看法?”
“哦,我可爱的小夜莺,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吗。”
伯纳德自动地忽略了陆曼汝对他的谴责。
“我认为应该倡导男女平等,而这在你们的婚姻制度上来看是很不公平的,这需要被抨击,比如来场『妇』女游。行?”
伯纳德耸了耸肩,摊开双手看向众人。
如果光凭他的话语来看,他完全是一位为他人考虑的好先生,可惜他高高扬起的头颅以及吊起的眼梢完全暴『露』了他的险恶用心和对华国的极度鄙夷。
这是想通过改革体制,造成社会动『荡』好浑水『摸』鱼吗?
陆曼汝抿了抿唇,没有打断他的话,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呢。
“我敢说你们的国家就是因为你们的种种愚蠢行为而落到如今地步的,而我们是上帝派来拯救你们的,你们如果再不识趣的话,可别怪我们法兰西不客气!”
“砰!”
王副总统,也就是王沉庚的父亲重重一拳砸在桌上。
“无论是海关税还是码头的租赁我都是不会同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用这码头来干嘛!”
“沉庚,送客!”
“是,父亲。”
王沉庚快步上前,站在伯纳德夫『妇』身旁,高大挺拔的身影极具威吓力。
“慢着。”
面对众人不解的目光,陆曼汝毫无怯意。
“关于婚姻制度的问题我和伯纳德先生还没探讨完呢。”
“我有一问很是不解,为何伯纳德先生身为一夫一妻制的拥护者可却桃花朵朵呢?”
“莫不是说一夫一妻制的意思是不能有妾却能有情人?”
陆曼汝一进门就感知到这里的阴气比外头厚重数倍。
她虽是玄学大师但也没有平白替人看相的打算,实在是这位伯纳德先生的意象太过明显才会被她注意到。
他的头上,脖颈处,肩膀上挂了一串各种发『色』的大小婴儿,个个牙尖嘴利,正在啃食他是精气……
这得辜负多少女人才能有那么多同父异母的婴灵啊?而且还是为他恶意所害,不然未曾投生的婴灵一般都是跟着母亲的,同时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攻击力。
“你不要血口喷人!”
内心深处的秘密被人一下戳穿,伯纳德立刻就慌了,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夫人。
陆曼汝之所以会选择揭穿他其实也是看在这一点上。
伯纳德夫人面相上透着浓浓的贵气,家室必然颇佳,一看就是这段婚姻的主导者。
而且从两人间的互动来看,上海滩的八卦消息一点没错,伯纳德先生就是个吃软饭的。
“伯纳德先生,你的儿女们可都挂在你身上呢,你的脖子不僵吗,后背不会酸痛吗?”
“我猜你晚上一定会梦到他们,是吧,伯纳德太太?”
联想到丈夫的夜夜惊魂,伯纳德太太的脸『色』顿时不好了,看向伯纳德的目光如针般尖利。
“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伯纳德的脸上,原本惨白的面颊顿时红肿起来。
“回你的贫民窟去吧,伯纳德我们之间完了!”
伯纳德太太说完后便快步跑出了包厢。
“既然贵客要走,那我们也不好多留,沉庚,曼汝你们一块儿去送送他们。”
待陆曼汝和王沉庚离开包厢后,王父朝着在座的其他人使了一个眼神。
面对刚刚一系列的反转,众人虽还疑『惑』丛丛,但也不敢多问都找着借口纷纷提出告辞。
待闲杂人等立刻后,包厢瞬间又恢复了安静。
王父看着对面透着一脸自得的陆父拍桌大笑。
“老陆,曼汝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么多年深藏不『露』啊,老陆你这个女儿养得好!”
“曼汝今年也有十八了吧,我们两家的婚事挑个黄道吉日早日办了如何?”
信笺很短,只有区区三字:静慈寺。
无论是信笺上带着的淡淡香火气,还是纸上游云惊龙暗藏金光的字体都在提醒着她,这封信笺出自一位得道高僧之手,同时,也是她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思绪万千间,陆曼汝脚下动作不停,不过是短短半刻钟的功夫就来到了了静慈寺的寺门口。
青烟袅袅,佛光普照,看得出来这里是一个香火鼎盛的大佛寺。
陆曼汝屏气静心后,郑重地抬脚跨过寺门口高高的门槛。
“女施主,请随我来。”
一位眉清目秀的小沙弥从一旁走出,向陆曼汝合掌致意。
“好。”
陆曼汝笑着跟上了小沙弥的脚步。
这小僧唇红齿白,眉眼精致,煞是好看!
“小师傅今年几岁啦?”
“比你小就是了。”
净和薄唇微启,吐出的话和他温文和善的形象完全相反。
第47章 身世之谜()
这是给甜橙酱买甜橙的钱~ ̄▽ ̄~~ 听到声响;李淳曼“唰”得一下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飘着一位身穿红『色』嫁衣的长发女子,身下正淅淅沥沥得淌着血……
女子脸『色』惨白;神情诡异;定定地看着她。
突然,红衣女子脸『色』瞬变,五官扭曲,十指化作利爪朝着李淳曼迎面扑来。
“这个皮囊,董郎一定会喜欢的!”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定!”
李淳曼食指挥动;凌空画符。
金『色』的灵符直冲女鬼面门而去,“唰”得一下把她定在半空。????“囡囡,囡囡;你别吓姆妈啊!”
就在李淳曼要进行下一步时,突然身体被一阵猛烈地晃动,凄凄沥沥的哭声在她耳边回『荡』。
“囡囡;你睁开眼睛看看姆妈啊!”
“姆妈再也不『逼』你嫁给沉庚了;好不好?”
李淳曼顺着哭声的方向慢慢掀开眼帘,只见一位身材圆润;衣着奇怪的贵『妇』人正坐在她床边啼哭;还时不时地捏着手帕擦拭眼角。
李淳曼愣了一秒后回过神来;习惯『性』地察看其面相。
泪堂深陷,人中平满,双眼肚枯,此乃子女早夭,无人送老之相啊!
怪不得会哭成这样,看其右眼黑气,当是刚刚丧女不久。
“夫人,节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