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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吃完蛋糕后,陆曼汝喝了口红茶清了清嗓。
“雨柔,过几天就是霍小姐的成人礼舞会,我还拿不定主意要穿哪件衣服,配哪些珠宝。你的眼光一向很好,帮我参谋参谋可好?”
“……当然。”
想到陆曼汝的珠宝匣子,一时间张雨柔居然有几分激动。
这位陆小姐对她一向大方,手松得很。
那些东西与其搁那积灰,借给她戴戴又如何!
看着张雨柔眼里一闪而过的羞燥,以及自以为隐藏地很好的嫉妒,陆曼汝玩味一笑,率先转身走上了楼梯。
又贪又毒,可真是……活该啊!
张雨柔随意地从衣橱里拎出一件粉『色』的半新不旧的洋裙就往陆曼汝身上比划。
“曼汝,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陆曼汝的视线在裙子和张雨柔的脸上来回转着,直盯得她面『露』不安才施施然地开口。
“不怎么样。”
“啊?”
对于前所未有的反驳,张雨柔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
“怎么,不穿这件不可以吗?”
陆曼汝语气略重,从张雨柔手中接过裙子挂在沙发的靠背上。
“……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曼汝是不喜欢这条裙子吗?”
不过是一瞬,张雨柔就调整好了情绪,低头时自嘲一笑,大小姐脾气说来就来,还说她是好朋友,呵!
“我对这条裙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不过,有一点我倒是看出来了。”
说完,陆曼汝在张雨柔惊愕的目光下璀然大笑,笑声不同以往的优雅克制,反而透着大气与欢畅。
“雨柔你一定是很喜欢这条裙子吧,我记得在百货商店里这条裙子就是你替我选中的,上个月孙小姐生日时你也向我推荐了这条,如今又……”
“是吗?我都忘了这件事了,既然穿过了那就再换一条吧。”
张雨柔脸上一下爆红,满是尴尬,狼狈得转过身就要从衣橱里再取一件。
可陆曼汝又怎么会再给她这个机会呢?
她一把拉住张雨柔的手臂,“挑衣服的事不急。”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条裙子,那我就把它送给你吧。”
“不用了,我……”
闻言,张雨柔当即就要拒绝。
“不准说不。”
“难不成你还嫌弃我?”
丝毫不给张雨柔拒绝的机会,陆曼汝直接替她拍板定下。
“就这么定了,几日后的舞会你就穿这条裙子吧。”
陆曼汝侧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张雨柔青白相加的脸『色』,以及因为太过用力而筋络迸起的手背。
她就是故意的,可这又怎样?
更何况这坑她可是还没挖完,某些人就自己迫不及待地要自愿往下跳了。
人世间因缘果报,种什么因接什么果。
自己种下的恶因是终归要由自己去偿还的。
恶人还需恶人磨,如今她不惜去当这个恶人,就当是对原主的感激吧。
“哦,我突然想起来了,前几日我还应了媛表姐的约要去永安百货,听说前些时候又到了一批好料子,今日就暂且不挑衣服了。”
说着话,陆曼汝漫不经心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那个早就预备好的首饰匣子。
“刚送了你裙子,我这正好有件首饰很配那条裙子,不如今个儿就把它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
话虽是这么说着,但张雨柔的眼睛却早已飘悠悠地转向首饰盒,脸上哪还有之前的愤懑和屈辱。
“不用不好意思,之前不就送了你好多吗?”
第62章 大婚之喜()
这是给甜橙酱买甜橙的钱~ ̄▽ ̄~~
不过; 王沉庚的心也是出奇的塞的; 有人看上了他,他的未婚妻居然半点醋意也无,看样子还很高兴; 真不知是该先夸她心宽; 还是先来声叹息。
到马场的时间刚刚好; 马赛即将开始,大部分人已经落座,倒显得这片场地没有陆曼汝想象中的拥挤。
环形的跑马场入口处,几匹神采飞扬的赛马扬着蹄; 喷着鼻,跃跃欲试的样子看得陆曼汝都心『潮』澎湃了。
“王局长。”
就在这时; 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叫喊。
王沉庚停下脚步率先回头; 看了来人一眼倒是没有开口,反倒是蹙着眉头把陆曼汝掩到了身后。
“你我也算相识多年; 今日见了面连个招呼都吝啬吗?”
话罢; 齐自清不顾王沉庚的冷眼向前走了两步。
“身后站的是哪位娇小姐啊,怎的,还藏着掖着。”
“怕我抢?”
不得不说; 陆曼汝虽算得上高挑,但那点身高对于王沉庚那就算不上什么了。
此时别说是被遮得严严密密,什么也瞧不见; 就连光线陆曼汝都觉得有点受阻。
虽不知前头究竟是怎么一回儿事; 但陆曼汝就不是个甘于安稳站于人后的人。
此刻; 她用手轻轻拍了拍王沉庚的后背,示意他退开。
王沉庚纵然万分不乐意,但依旧没有违背陆曼汝的意思,抿了抿唇退开了些,勉勉强强地『露』出了陆曼汝的半边身子。
还不待陆曼汝看清,前头的那个人就又往前走了两步。
“咦,这不是陆小姐吗?”
“我还倒是哪个小美人被金屋藏娇了呢。”
“齐自清你说话注意些,免得图添了口舌之祸!”
“哈哈哈哈……”
齐自清浑不在意地大笑出声。
“哎呀,王局长你哪回见了我不说我要有祸端啊!”
话罢,齐自清声音也愈发阴沉起来,摆了摆衣袖道。
“可我如今不是依旧好好的吗,纵使有祸那也是遇难呈祥,看来我这人天生命大,福运好。”
“王局长还是别损我了,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
“这位齐先生的沉香木手串倒是很有意思啊!”
陆曼汝第一眼看到齐自清的面相之时也是吓了一跳。
活人阴面,阳寿已尽却未身死,也是奇哉……
后来才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串珠子,竟是有大福蕴者替他以身续命。
不过虽同为续命法但和之前的九转回魂阵却是大不相同的。
此法虽也逆天改命,但并不阴损,在天道允许的范围内。
“……我这木串确实很有意思。”
齐自清看着对面的那位娇小姐直盯着自己手上的木串,右手不自觉地『摸』着把玩。
“近来,听闻陆小姐的名头在上海滩更甚了些……”
王沉庚见陆曼汝和齐自清竟站在那儿有了交谈的意思,心内不禁焦灼万分,忙找了由头把她劝走。
“好了,汝汝马赛要开始了,我们先落座吧,不要再和这些闲杂人等多费话了。”
陆曼汝略一思索,同意了王沉庚的建议。
齐自清身上的问题很大,惹得她好奇的很,这事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弄清的,还是不要耽误马赛了。
“陆小姐过会儿再见。”
齐自清注视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笑意收敛。
“有意思,有意思……”
“他就是上海滩的齐老大?”
陆曼汝翻了一遍脑海深处的记忆,不确定道。
“……嗯。”
“你俩有仇……不是,当我没说。”
两人身份有别,一警一匪能没仇吗!指不定背后有着多少深仇大恨呢……
“……你对他很有兴趣?”
王沉庚想了一路还是没忍住开口。
“他不是好人,你最好还是离他远点。”
“看起来不像啊……”
陆曼汝嗫嚅出声。
“我觉得他是个将才。”
这话王沉庚没听见,因为就在这时,靠西面的坐席里传来几声歇斯底里的呼救声。
“汝汝,你先去座位上坐着等我,我去去就来。”
王沉庚低声吩咐完后还不待陆曼汝答应就已窜出老远。
嘿,你既没告知我坐席号又没把马票给我,你让我如何寻位?
是就地卜上一卦测测方位还是她叫一声坐席就会应啊!
陆曼汝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去凑个热闹。
西面出事的那片坐席,群众已经纷纷离席,远远地散开,呈一个大圆圈包围着事故中心,并且这个圆圈还有迅速扩大的趋势,人们面上还大多显现着苍白惊恐之『色』。
这是典型的被吓坏的样子,还一吓就吓倒了一片,看来不是她原先想的那般有人生病或是受伤。
“王沉庚!”
陆曼汝奋力地剥开人群往中心走着。
“汝汝你怎么上来了,这里有危险你还是先离开吧。”
话罢,王沉庚再次挡住了陆曼汝的视线,拉着她的手想把她往下头带。
可是好奇心旺盛的陆曼汝又怎会肯依,甩开他的手一侧身就从他身旁绕了过去。
躺倒在坐席上的是一位年轻的男人,长得油头粉面,瘦的有几分脱相的样子,身上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古怪味道。
“他是不是死了?”
“他是自己死的,可不关我的事啊!”
直到身旁又有人出声,陆曼汝才把目光从那具男尸上收回。
看样子那是一名打扮时髦,穿着『露』骨的舞女。
陆曼汝在心里暗暗思量着两人间不纯洁的关系,大概就如同唐朝时的外室一般吧。
见陆曼汝是真的不愿离开也没有多害怕的样子,再加上现在凶手未知,他也不是很放心她一人独处就索『性』把她留在了现场。
王沉庚趁着这会儿功夫,已经把最基础的问询给做完了。
尸体的身份是上海滩富商曾家的二公子,今年也就二十许,吃喝嫖赌那是样样占尽,今日就是带着包养的情『妇』预备来这赌马的。
就在刚刚也不知怎么着的突然发起疯来,自个儿双手掐在脖子上,竟是把自己活活给掐死了。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也太过惊悚,猝不及防地把周围人都给吓懵了,等到回过神来想要施救时,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陆曼汝把尸体从头至尾地看了一遍后,心里也就有了底。
王沉庚想到死亡时他发疯的过程,想到的第一个原因就是吸食过量。
产生幻觉时掐死自己虽不可思议,但也算勉强符合逻辑。
“……吸死的吧。”
话说一半时,意识到陆曼汝可能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遂特意解释道。
“就是□□,他来这儿之前吸了很多,或许是过量了吧。”死了也活该。
当然,这句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沉庚没有说出口。
“不,不,不……”
陆曼汝笑得意味不明,慢慢地摇了摇手。
“我觉得他也是被鬼害死的。”
“鬼!”
王沉庚虽惊诧莫名,但也没急着否认,毕竟吃一堑长一智,对于陆曼汝说的话他是再也不敢不信了。
短短一周内遇到的案子都与鬼怪有关,王沉庚都要开始对过去的自己起疑心了,不过好在此时并没有机会让他多分心。
就在陆曼汝说出那一声“鬼”时,原本虽然十分害怕但还能勉强支撑的舞女,此刻居然惊呼一声,浑身颤抖得歪倒在坐席里,一副随时都会吓晕的样子。
第63章 一醉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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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汝视线一转,把话头抛向垂着头已经不敢再多话的霍繁玉。
“是,……我对王局长只有崇拜之情呢。”
见霍繁玉还不算傻得彻底,陆曼汝打算乘胜追击。
想要利用姻亲关系作文章,这打得不仅仅是他们几家人的脸,这是在往华国的脸面上挥巴掌!
“您这么说虽然不会破坏我和王先生之间的情谊,但您会伤害到一位未婚小姐的名誉,这绝非绅士作为!”
“而且从您的言词上来看,您貌似是对我们华国的婚姻制度有点看法?”
“哦,我可爱的小夜莺,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吗。”
伯纳德自动地忽略了陆曼汝对他的谴责。
“我认为应该倡导男女平等,而这在你们的婚姻制度上来看是很不公平的,这需要被抨击,比如来场『妇』女游。行?”
伯纳德耸了耸肩,摊开双手看向众人。
如果光凭他的话语来看,他完全是一位为他人考虑的好先生,可惜他高高扬起的头颅以及吊起的眼梢完全暴『露』了他的险恶用心和对华国的极度鄙夷。
这是想通过改革体制,造成社会动『荡』好浑水『摸』鱼吗?
陆曼汝抿了抿唇,没有打断他的话,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呢。
“我敢说你们的国家就是因为你们的种种愚蠢行为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