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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的小太监gl-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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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姑是自己人,不会像别的做媒的编瞎话坑你。这位袁老爷,好多人家的姑娘巴结着求我给牵线搭桥呢!可这样的好事三姑哪舍得便宜那些外人?袁家开布庄的,在县里都有好几间铺子,更难得的是,这位袁老爷只有二十一位姨太太,正室死后一直没娶继室,你模样好又年轻,肚子争气些生个大胖小子,往后扶正不是不可能听你嫂子说你样样都好就是有些贪嘴?你都不知道袁家平日里吃得多精细,糖点心知道吧?人袁家人都当零嘴日日吃的。”

    喜宝的白眼快翻上天了。她是贪嘴,但也不至于为了点儿点心把自个儿卖了。别说那姓袁的二十一房姨太,单是年纪都够做她的太爷爷了。喜宝蓦地站起身,指着门口对刘麻婆子道:“滚!”

    刘氏被骂了一通不说,见喜宝对她三姑刘麻婆子是这样的态度,觉得被喜宝丢尽了脸,心气不平地要扑上去和喜宝干仗。

    还是刘麻婆子沉得住气,赶紧把刘氏拖去门外低声道:“你把她脸抓破了相谁还会要?听我的,先服软把这野丫头稳住,等和袁家定了日子把人弄晕了送过去就成。你也是实心眼,还真等她点头不成?这种事可由不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了算。”

    ***

    下了值已是暮时,六福低埋着头急急地出了司苑局,秋日天气凉爽,他却是满脑门的汗,帽子被汗浸湿,紧贴着头让人不适。

    出了宫门,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车夫殷勤地探出头来笑着招呼道:“这位爷,您是要去哪呀?”

    六福转过头望了望司礼监的方向,忽然有些发怵。这一步要是走对了便能博出一个大好前程,若是走错了,这条贱命就保不住了。

    瞧这位公公不像要走的模样,车夫扬鞭策马想去别地儿招揽生意,行了没多远听到身后那太监在唤他,又停了下来。

    “去祥庆胡同。”六福坐进马车,抬起袖管擦了擦满脸的汗。

    他没有退路,他进宫十几年了,眼看到了三十的大坎,却还只是个司苑局的小长随。他没有大富大贵的野心,只想攒些银子以后老了出宫不至于过分凄凉。说起来司苑局负责采买果蔬,也不是那种半点油水没有的清水衙门,可那点油水哪里轮得上他?从掌印太监到少监到监丞层层下来根本轮不到他们这些最底下的人。

    至于给各宫主子们送瓜果份例这样的肥差就更轮不上他们了,要知道,遇上出手阔绰些的娘娘,赏的钱物能抵小宫人们大半年的饷银了。

    六福十几年没有半点升迁,倒不是他能力不济,实在是没有门路。把他拉了名下的那位老太监在他进宫后不久就犯了大错被活活杖毙,他侥幸没被连累,却也再没攀上别的关系。别看太监们都是断了子孙根的,偏偏是最重传承的人,那些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差事搞得跟世袭似的,你要没有门路,就等着做个小内使做到死吧!

    祥庆胡同转眼就到了,六福给了车夫数倍的车钱,嘱咐他忘了今日之事,又在胡同口的茶楼叫了份酥皮鸭和二两沧酒,他对待钱物一向抠搜,今日已算破费了。细细地嚼品完了才走向胡同深处的那处大宅——东厂厂公孟德来的私宅。

    “烦二位通禀一声,司苑局内使六福求见厂公。”六福冲守门的屈身道。

    守门之人见他的打扮便知品阶,没拿正眼瞧他,阴阳怪气地道:“要回事也该叫你们司苑局管事的来。厂公日理万机,难道寻上门的阿猫阿狗都得亲自挨个儿见见不成?”

    这话搁寻常人身上定会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可进宫做了太监的男人已是走了最没脸的路,再难听的话也听过了。

    六福陪着笑,上前从袖口里掏出所有积蓄对着守门之人的袖管递了过去道:“事关重大,耽误不得。”

    守门之人面色有些松动,怕因自个儿误了厂公的事,又怕这小太监因小事叨扰了厂公连累自己受罚。正迟疑着要不要去传话,里面像是知道有人来了似的,出来一个身着褐色公服,头带小尖帽的男人,看模样三十来岁。六福知是东厂的番子,忙地行了礼。

    “随我来吧!”男人在前面带路,六福躬身垂首颤颤巍巍地走在后头。

    六福在宫里伺候了十几年,虽说没享用过多少好东西,大排场还是见过不少的。饶是如此六福还是惊叹于孟公公私宅的格局陈设,连花园里铺就的石板都是上等的玉石料,打磨得跟镜面似的。

    “在此且等着。”东厂的人命六福在廊下候着。过了会儿来领六福,二人兜兜转转走了许久,六福都快记不得出去的路了,东厂的人终于将他带到一处门前:“进去吧!”

    一旦没了退路,反倒不似方才那样畏首畏尾心绪不安了,六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走进了幽暗的屋子。

    屋子里有股异香,六福不敢拿眼睛乱瞟,跪在地上回话道:“奴才六福,见过厂公。”

    “听说你有事要当面回禀?”孟德来隔着一道琉璃屏风问六福。

    “左佥都御史姚大人家的公子姚显,去势后只撑了半柱香就没了”六福吓出了一身的汗。这事本不该他知道的,他不过是司苑局一个小内使,和净身房那边八竿子打不着。偏巧他今日去净身房送东西,正遇上那姚显流血不止,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断了气。

第41章 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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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顶替别人进了宫;就该过姚姓小太监的生日;可在姚喜心里;她一直把1998年4月28日当作唯一的生日。不过也不重要了;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太监逢着生辰节庆的还能得些赏银,哪怕混得差没在主子跟前露着脸的;也有干爹什么的给封个红包。

    姚喜没有干爹。说来也奇怪;每年宫里会进一批新人,相貌端正说话伶俐讨喜的会被各衙门管事的认了去;资质平庸一些的也有少监监丞之类的收认,哪怕通身毛病的都还有膝下无人的老太监要。

    只有她是没人答理的可怜孩子。论相貌她不输谁;小嘴也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打从进宫后修炼得炉火纯青。然并卵;没人要就是没人要。

    在宫里没有个靠山是会受人欺凌的,幸运的是姚喜虽然没有个有权有势的干爹;却认了个兄弟。她的兄弟郑大运是当朝司礼监一把手唐公公的干儿子之一,可惜郑大运和她结拜完不久就被唐公公派去了江南织造局办差至今未归。

    进宫一年多以来她在司苑局的日子还算舒坦,能独自住一间屋子不知是郑大运的功劳还是当年买她进宫的六公公在暗地里叮嘱过。

    想起六公公,姚喜觉得自己进宫之事处处透着诡异。

    当朝太监正得势;进宫做太监虽说脸上无光,但吃饱饭是没问题的;混得好还有可能大富大贵;而且太监的家人可以免除徭役赋税;民间多少走投无路的人为了吃上这碗饭自个儿割了蛋,到最后却因为没有进宫的门路得不偿失的。

    凭什么她进宫不仅没花银子打通关系,反倒还得了二百两?她顶替的那个姚姓小太监又是谁?六公公把她带进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姚喜想不通的事很多,直觉此事的真相简单不了,也不敢去查,更不敢找人问。要是把自己是女子的事牵扯出来,只怕小命难保。姚喜想到这里,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渐渐隆起的胸,哪怕用布条裹住了,还是能隐约看出起伏的弧度。十七岁少女的身子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稳妥起见明儿起还得再裹紧一些。

    姚喜坐那胡思乱想着,院门外传来小太监起哄的声音。她一听那猥琐的起哄声就知道,肯定是有好看的宫女姐姐来了。

    “这帮没出息的。”姚喜嘴上这么说,自个儿也伸直了脖子打量着院门口。

    司苑局位置偏,给各宫娘娘送份例的差事也轮不到他们底下人,所以姚喜能见到宫女的机会不多,身边来来往往的全是太监。太监大多面黄肌瘦,没什么可看的。更因为没了根泄不了火,在主子上司那里受得窝囊气也没处发泄,时日一久性格都有点怎么说呢变态?

    还是宫女们养眼。宫里好看的可不止各宫的娘娘小主,每个宫女都是民间千挑万选出来的,宫里挑人只看脸,不像选美节目什么的有黑幕,能留在宫里的都差不了。难得有个美女来司苑局,姚喜也想趁机洗洗眼。

    没想到来的是徐美人宫里的寒秋姑姑。

    “寒秋姑姑。”姚喜见寒秋来了赶紧起身把椅子让了出来。“您来帮徐美人拿东西?”

    寒秋冲姚喜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司苑局这么些个太监里只有姚喜讨人喜欢一些,模样长得俊俏,看人的眼神干干净净的,说话也有分寸。而且司苑局行采买之责,出宫是常事,寒秋偶尔会叫姚喜帮忙代买些小东西。这一来一往的,她有能帮到姚喜的地方也愿意出出力。

    “我过来给你递个信儿。”寒秋回头见门口那堆小太监还挤挤攘攘地盯着她看,便凑近姚喜耳边低声道:“徐美人身边的于贵出了事,你去内官监找人疏通疏通,看能不能调到美人身边伺候。我们美人虽说位份不高,但对身边伺候的人出手大方,你不是一直想攒钱盘个铺子么?”

    寒秋帮姚喜也有私心。以前共事的太监于贵是个眼脏心更脏的,好几次对她出言不逊,死皮赖脸地要和她做对食。她怕内官监再派人过来,又是于贵那种德性,没得叫人恶心。

    姚喜何尝不想谋个肥差攒下些钱。她没打算一辈子做太监,在宫里呆得越久,被人发现是姑娘家的风险就越大,当然是越早脱身越好。可在司苑局做个小杂役到死也攒不下几两银子,没有足够的银子在外立足她只能一直呆在宫里混个吃喝住处。

    找人疏通是需要银子的,而且少不了,她现在全部身家也才几百文钱,谁能看上她这几百文钱?“难为寒秋姑姑惦记着姚喜,可我一没关系二没钱的”

    寒秋从袖中掏出两个大纸包递给姚喜道:“姑姑知道你没攒下什么钱。小的这包是从前在丽嫔娘娘身边伺候时得的茶叶,陈茶香浓倒也送得出手。大的这包是我亲手做的点心,你带着东西去找管这事的,嘴甜一点就行了,能在内官监说上话的人,不差你那点银子。”

    机遇难求,姚喜也没瞎矫情,感激地向寒秋道了谢,把两包东西收下了,顺道送寒秋出门。门口围观的小太监们亲眼见二人头抵着头窃窃私语了小半天,寒秋临走前还送了姚喜两包东西,小太监们觉得这俩肯定有事,又是一阵起哄。

    姚喜没理众人,送寒秋出门后顺道揣着东西去了内官监。姚喜进内官监问了一圈,听说管调任之事的叶公公刚给康嫔娘娘宫里送了新使唤的人去,还没回来。怕被人捷足先登,姚喜又找进了宫,在康嫔娘娘宫门外的樱花林中站着,等叶公公出来。

    樱花开得正好,粉粉的一片,风轻轻拂过,落了姚喜一身的花瓣。姚喜坐到一块山石上,摘了黑色公帽,抖落掉帽顶的樱花瓣。她低头专心清理着花瓣,没留神此时身后多了个人影。

    郑大运刚给皇上送了江南织造局的帐簿去,又亲自给各宫娘娘送了今年新出的布匹和江南特产,刚从康嫔宫里出来就见有个俏丽纤柔的身影在樱花林中若隐若现。那人穿着太监的衣裳,却有着比姑娘还勾人的身影,除了他的小心肝姚喜不会有别人了。

    姚喜进宫头一天郑大运就听人说司苑局来了个太监,生得极好,他这人虽然好色但是极为挑剔,长得合他心意的人不多。但只要合心意,是男是女都可以,哪怕是太监也没关系。没想到姚喜也是个爽快人,郑大运知道姚喜刚进宫,体贴地送了些创药给她,并提出想结契兄弟的意思,姚喜当场就答应了。

    这敢爱敢恨,毫不扭捏作态的行事风格让郑大运对姚喜更着迷了。

    本来你情我愿又定了关系,当晚就该发生些什么的。但郑大运想着姚喜刚进宫,伤口还没结疤,也就把同眠之事先放下了,结果没过多久他干爹把他派去了浙江。整整一年多没见姚喜,郑大运虽是好色之徒,却是个专情不长情的,对人的新鲜劲过去得快,但一段时日内只喜欢一个。

    他心里想着自己与姚喜结了契兄弟,还没得手新鲜劲当然没过,既然心里有了人便不能沾花惹草。在江南织造局的一年多,想讨好他的官员们送了各色美人给他享用,郑大运硬是忍住了没下手。

    姚喜哪里知道郑大运所谓的结契兄弟并不是拜把子的意思,单纯地以为自己多了位义兄,更不知道郑大运为了她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一年多没开荤。

    郑大运本想等忙完回京的事,晚上就去司苑局找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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