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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姚喜假意笑着要抽回手:“郑大哥是知道的,我这人吧只喜欢姑娘。”
这次郑大运没有像往常那样松开手,任由姚喜挣脱。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每次想到姚喜都勾得他心里痒,更何况此时正摸着姚喜嫩滑的小手
郑大运用力一拉,将姚喜从石凳上一把拽进了怀里,姚喜软软的小屁股就坐在他的腿上。
“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先把你调到司礼监,咱们呀慢慢来。”郑大运陶醉地把头埋进姚喜的颈窝里,用力吸着她身上奶奶的体香。惦记了这么久的人正被搂在怀里,软玉温香,郑大运不是圣人,又因为心里装着姚喜一直忍着没找人发泄过。身心双重夹击下哪里还把持得住?手扶着姚喜的后颈便要吻上去。
他觉得以姚喜平日里的态度,对他应该有几分好感,于是姚喜的拒绝在郑大运看来都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姚喜用力推开郑大运凑过来的头,怒斥道:“郑大哥谦谦君子!岂能强人所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刚还跟她说慢慢来,话音未落就把嘴凑上来了。郑大运是不是对慢慢来有什么误解?
“不。我是衣冠禽兽。”姚喜的挣扎扭动彻底击碎了郑大运最后的理智,他决定先把姚喜办了再说,惹生气了大不了慢慢哄。
啪!!!
姚喜疯狂挣扎中扇了郑大运一耳光。
郑大运被扇懵了,他停下动作不可置信地望着姚喜。
“我不是故意的,你先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姚喜扇完就怂了。
郑大运冷着脸一手紧紧箍住姚喜的腰,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没事。我不怪你。”他理智上不想强迫姚喜,可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姚喜的小屁股在他双腿间磨来磨去,最后那一丝理智也被磨尽了,整个人都被点燃了,疯狂地想扎进姚喜这汪水里。
郑大运不愧为情场老手,解衣裳那叫一个麻利。姚喜没有大呼小叫,因为没卵用,司礼监可是郑大运的地盘,吵吵嚷嚷地叫来人帮着郑大运按着她不成?
在混乱中姚喜绝决地将膝盖重重顶向郑大运的裆部
郑大运又是一懵。这一次还伴随着一声惨叫
姚喜抓住被解开的衣衫疯狂逃出了司礼监。
她当然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这一膝盖下去,击碎的不止是郑大运的小兄弟,更是她在宫里唯一的靠山。可是不这么做的后果她也知道,郑大运扒了她的衣裳肯定先是一愣。
“擦!你居然是女的。”然后继续扑上来
舍身求荣和清白赴死?不好意思,她选后一个。不过廖兵和郑大运的遭遇至少让姚喜知道,太监哪怕没有蛋了,还是会疼的。
姚喜又想到了望月亭旁的那棵大树。
不不不!她不能遇见个事儿就寻死觅活的,景灵宫惊魂夜都挺过来了,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得罪了司苑局大当家不说,如今把太监头头的干儿子也得罪了。身为一个假太监,姚喜觉得前路一片黑暗,这下二十四衙门都呆不下去了。她打算去找寒秋姑姑问问,郑大运说内官监派了人去徐美人那里的事是不是真的。她总觉得是郑大运想留她在司礼监诳她的。
哪怕是真的,也可以找寒秋姑姑打听打听,有没有哪位主子的宫里新近缺了人的。
一般各宫主子身边伺候的太监都由内官监指派,不过得宠的小主子或是位分较高的娘娘们,要是看上了哪个奴才直接差人去内官监说一声办个手续就行。徐美人位分低又不得宠,所以只能一直等着内官监派人去。
姚喜走得飞快,也顾不得脚疼不疼了,她怕郑大运派人追过来拿她。
徐美人住在丽嫔娘娘钟灵宫的偏殿,钟灵宫对面是于美人的仪秀宫。
都是美人。有于美人那样正得圣宠的,也有徐美人这样皇上根本不闻不问的。
就像都是太监。有唐公公那样御前伺候位极人臣的,也有她这样无依无靠任人欺凌的。
姚喜站在钟灵宫外,等着守门的太监帮她请寒秋姑姑出来说话。
离姚喜十来丈远走过来两个小宫女,两个小宫女抬着个半人高的箱子,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琴儿姐姐,我不敢回去。”一个穿着樱草色衣裳的小宫女把抬箱子的挑子撂下了。“宝塔的尖儿被摔断了,美人不会放过咱们的,这可是美人用来求子的宝塔啊!”
叫琴儿的宫女也害怕,于美人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得宠这么久肚子没有半点动静,药吃了不少也求告了送子娘娘,前几日不知从哪听人说的,得在屋里供座聚福塔,不仅能怀上,还能生个福娃娃。
那宝塔是在宫外求来的,搬送的人手脚没个轻重,把塔尖给摔了。那帮人怕被于美人发落,用蜡把宝塔尖粘上后敷衍进了宫。她俩去宫门口接验时打眼一看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颠颠簸簸走了半路,突然听到“嗒”地一声。
打开一看,塔尖掉了,接缝那里全是蜡,这才知道帮人背了锅。
琴儿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小宫女:“嗳你过去叫那丽嫔娘娘宫门口的那个小太监过来帮咱们抬箱子。”
“琴儿姐的意思是?”小宫女坏坏地一笑:“找个替死鬼?”
琴儿点了点头,催促道:“快去吧,那小太监瞧着跟病秧子似的,说是他摔的箱子美人指定信。”
姚喜心焦地跺着小碎步,心想着寒秋姑姑怎么还不出来。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姚喜惊呼一声飞速转过身,她以为是郑大运或者廖兵差人跟过来了。一回头发现是个小宫女才放下心来。
“公公可否帮我们抬一下东西。”小宫女娇俏地冲姚喜一笑,指了指远处的箱子。
姚喜要是寻常太监,这小宫女一撒娇没准她就帮了。可惜她不是,她并不乐于助人,对姑娘的撒娇也不太感冒,更何况现在心情很糟。
“不可以。”姚喜笑着拒绝了小宫女的请求。
第116章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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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送太后娘娘离开后;她回了司苑局,郑大运回了司礼监;这才多会儿功夫;怎么郑大运又过来了?而且怀里还抱着一大堆东西。她忍着困起身给郑大运搬了椅子,又倒了杯已经冰凉的隔夜茶,因为实在没心情去打热水,只能委屈郑大运凑合着喝了。
郑大运把东西放到姚喜的床上,这才接过茶水,不过没喝,只是端着茶碗在椅子上坐下了。“担心你被太后娘娘吓坏了,过来看看。正好从浙江给你带了点小东西;顺道拿过来。”
一点小东西?姚喜望了眼床上所剩不多的空地,心酸地回忆起一句歌词。“我们不一样;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大家都是太监,瞧瞧人家多壕气,再看看自己!“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叫底下人送过来?”
“他们来了不是不方便吗。”郑大运用复杂暧昧的眼神打量着姚喜,看着姚喜那比他大腿粗不了多少的小细腰;想着搂在怀里的感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憋了一年多啊;像是渴得快没命的人;而姚喜就是那汪可以解渴的清泉。
他现在忍着没立即扑倒姚喜;靠的是在他干爹唐怀礼手下磨练出来的韧劲和被诗书礼仪熏染多年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太监不会因为去了势就没了情/欲,手里有些权势的太监为非作歹的不少,也不管被看上的人情不情愿,说要就要了。
郑大运和他们不一样。他家从祖父那辈起就是读书人,家道中落前一直上着私塾的,进宫能得他干爹唐怀礼的器重,和他读过书有很大关系,进宫做太监的大多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读书识字的本就不多。
他要和人好从来不用强,那种事得对方情愿他才能得着乐趣,他也相信以自己的魅力,认真要和谁好没有不能成的。
“郑大哥你也太破费了,这些布匹器物品相极好,我一个小奴才哪里敢用?”姚喜在想如果面前的这堆东西若是银票该多好啊!
“你既跟了我,总不能让你委屈了。”郑大运说着自然而然地拉住了姚喜的小手,他单手把能姚喜的手整个握住,轻轻一捏,那手软软乎乎的,勾得郑大运心里一颤。他想既然与姚喜结了契兄弟,姚喜胯下之伤也早好了,是时候办正事了,没吃到嘴里总觉得不踏实。
姚喜这才觉出不对,挣脱郑大运的手警惕地后撤了一大步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了?”她是疑惑的语气,并非质问。郑大运不是她惹得起的,或者说,这宫里就没她惹得起的人。
“你刚进宫时分明答应与我结为契兄弟,怎么我一回来就变卦了?”郑大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在京城这一年多,姚喜不会不甘寂寞红杏出墙了吧。“你是不是和别人好上了?谁?太监还是宫女?”郑大运看了看娘不拉叽的姚喜,得出了最后的结论:“是不是和哪个侍卫搅上了?”
??????
她还没弄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造成的误会,郑大运就给她扣上了出轨的帽子,连出轨对象都敲定了。“所以结契兄弟的意思其实是?”姚喜恍然大悟,这误会真是闹大了。
“你以为是什么?”郑大运很失落。爱情说走就走,媳妇说没就没。
“就是拜把子结为义兄义弟啊!桃园三结义那种”姚喜看郑大运脸色愈发不好,怕把人得罪厉害了在宫里混不下去,伸手轻轻拍了拍郑大运悲伤得颤抖的肩膀,小心安慰道:“都怪我无知,害郑大哥误会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你既知道我是何意了,那我现在再问你。你可愿意?”郑大运本来对姚喜是寻常喜欢,但阴差阳错一直没得着手,在浙江的时候因为思念更加重了对姚喜的喜欢,一时半会儿放不下。他又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就范的泼皮无赖,只能盼着姚喜点头。
姚喜望着郑大运期待的眼神,无比真诚地说:“要不,您做我干爹吧?”好不容易认识个有钱有势的,姚喜不想舍身求荣,也不想轻易失去这个贵人。
姚喜是这么想的。她今日因得罪太后娘娘差点丢了小命,往后指不定还会得罪谁,如果能间接攀上司礼监掌印唐公公那个大靠山,以后再遇到事就好办多了。如果郑大运做了她干爹,那唐公公就是她的干爷爷,想想有那么个厉害的干爷爷心里就踏实。
当然,这不包括太后娘娘。惹恼了那位主子,别说唐公公,哪怕皇上出面也无济于事。
最重要的是,这样能让郑大运对她失去兴趣,却不至于让二人疏远。
郑大运是一个矛盾的人,刚进宫那段日子郑大运天天过来找她说话,当时姚喜就发现郑大运这人有些叫人吃不透。他既风流又专情,既知礼仪廉耻,又时不时会做出一些世人看来出格甚至有伤风化的事。姚喜觉得郑大运的性格是他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造成的。
郑大运还有一点。他很敬重自己已亡故的父亲,对于父子关系看得极重,所以对干爹唐公公也是尽忠尽孝,唐公公是伺候了两位皇上的人,看透一个人跟玩儿似的,所以才会重用年纪轻轻的郑大运。
以郑大运风流的性子不管自己从不从,都会有被冷落抛弃的一日,远不如父子关系牢靠。
“什么?”郑大运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要不您做我干爹吧?”姚喜一脸谄媚地冲郑大运笑着。
“想得美。”郑大运被姚喜气笑了:“我不过比你大八岁,怎么可能做你干爹。”
姚喜看郑大运似乎不那么生气了,更灿烂地笑着上前拽着郑大运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着央求道:“我吕秀呸!我姚喜,三岁识千字五岁会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能下厨会女工。绣花针,手中拿,山水花鸟布上描,能挑担子能扛袋,别人都叫我姚好汉”
郑大运被姚喜吹牛皮的功夫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早是看中姚喜长得好看,但想想刚认识的那些日子,他几乎日日来司苑局找姚喜说话,甚至从未和人提过的年少时在郑家的经历,他都和姚喜说了。他是个谨慎的人,而那时他与姚喜相识不过数日。
其实抛开姚喜那具好看的壳子,郑大运也愿意和姚喜亲近,他喜欢姚喜听他说话时专注的神情和时而皱起的眉头。罢了罢了,或许他与姚喜相处的日子还不够多,或许这小子是个慢热的。慢热的人好,长情。他也怕自己这次还如过去那样,一到手就对人失去兴味。不知为何,他不舍得伤害姚喜,平生第一次对人有怜惜之情。
“你若果真如自己说得那样好,我更不敢收你做义子了。”郑大运伸手揉了揉姚喜的小脑瓜。
姚喜指着床上那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