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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凌若寒靠近苏式,他的身上除了酒的恶臭味道之外还有女人的脂粉气,这气味又是属于那连廉价的脂粉气。
把那个男人扔到床上,掌着灯慢慢的靠近他,仔细的又再看了一看,才看到他的衣领以及脖颈处有俩个唇印。够了,这点已经足够了,这个男人肯定喝酒,那就算了,去的喝酒的地方还是『妓』院!
啧啧,这就是男人。
“诶!”
推了一下还在『迷』『迷』糊糊中的苏式,这家伙,干脆不搭理自己。
“喂!苏式!”
又嚷嚷几声,那个人,简直就跟死猪一个模样,死活的不开口。
这个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刚才担心他,担心的根本就睡不着吗?这会又是怎么一回事?回来就装死装猪啊!
她还没问他去皇上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根本就没去,干脆直接不知道是和谁还是自己的去的『妓』院喝的烂醉回家。
这家伙到很好,躺在床上睡的深沉。
“苏式!”她再次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比上几回的还要大,这回苏式终于睁开了一点点的眼睛。凌若寒走到床头,苏式的面前,盯着他的脸。
给我记住,你的人生就是我!7()
“嘿嘿……”
喝醉酒的苏式竟然红着一张脸对她傻笑,嘴巴里的酒气扑面而至,差点没让凌若寒吐了出来。
“诶诶,你到底为什么喝这么多啊?你不是进宫去见皇上了吗?”
“你在关心我?”苏式忽然开口道,凌若寒竟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对诶,刚才的行为与话语,还有一直躺在床上,脑袋里完全都在想苏式的这个想苏式的那个,当然就是在关心他了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关心起他来。
“我没有……”凌若寒失口否认。
“没有你说那么多做什么?慕容雪!你到底想要对我怎么样?你直接说好不好?搞这么多有的没的有意思嘛?”
他忽然做起来,把住凌若寒的双肩,莫名其妙的说的一大堆的话。
“诶,苏式,你是不是喝多了啊?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啊?我今天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了,有『毛』病的是你吧?”
“呵呵……我知道嘛,我知道的……我应该都知道的,慕容家的人,我根本就不应该碰!”
猛的一下,苏式一把将凌若寒推到在地,然后冲着倒在地上愤怒的凌若寒哈哈大笑。
凌若寒深吸一口气,自己真是傻子,没事跟一个喝醉酒的醉鬼当真,今天的苏式还真是有够抽风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把她搞的『乱』七八糟,完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要发酒疯,你自己发就好了!我要睡觉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否则的话,我绝对不轻饶你!”
现在苏式的脑袋不冷静,万一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把他惹恼了,她可不敢保证那个一巴掌把一张桌子弄成两半的人到底会把她怎么样。
“不许走!”
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被苏式一把抱住直接摔倒在地上,背部是又冰又硬的地面,面前又是喝的『乱』醉的苏式的那张涨红了的脸,凌若寒简直就要气疯了。
给我记住,你的人生就是我!8()
“我能上哪去,我去睡觉!你喝多了,我不想跟你再说什么了,等你清醒一下再说吧,让开!让开!”
想努力的将苏式推开,结果却怎么也推不开。喝醉酒的人,体重也会变重,更何况,他是全部爬在自己的身上的……
呜呜……真的好沉,又推不开!
“记住,你是我的,在我没有放弃你之前,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忽然又说了这么一番话,那张俊脸巨大的呈现在凌若寒的面前,那双晶莹的眼睛里冒出来的都是真诚,嘴巴里的味道扑面而至,忽然让凌若寒无所适从。
“苏式……”
你这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了吗?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话一说完,苏式干脆倒在她的身上一睡不起,凌若寒叫了一阵,没有见到任何反映,原来这个人真的是醉的无法再醒过来了。
她忽然叹气,苏式的占有欲让她觉得害怕。
既然不爱,既然将来又会离开,那么为何又要占有她?男人的世界她不懂,但是在苏式身上隐藏的谜团与一切她忽然知晓。
早上起来,苏式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浑身麻痹,难受的无法言语,再睁开双眼,看到凌若寒躺在他的身下,忽然惊诧的离开她的身上,坐在一旁,仔细的回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凌若寒虽然有一点声响就会起床,无奈今天浑身酸痛,又热的乏力,怎么样也无法睁开双眼,只得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脸『色』苍白,嘴唇发干,额头上还冒着冷汗,怎么看都不对劲,苏式『摸』着她的脑袋,手掌中传来她额头上炙热的温度。
这个死丫头,竟然发烧了!
看了看外面的时辰,还不算是很晚,将躺在地上的凌若寒抱在床上,盖着被子,立马出门吩咐管家去请大夫,又让灵儿过来帮忙。
看着自家的小姐忽然生病,满头冒汗,灵儿忽然觉得不知所措,
顿时醒悟1()
“小姐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个就发烧了?瞧这温度……”
“她在地上躺了一夜。”
“啊?”
灵儿望了望苏式,又回过头来『摸』着小姐的脸,忽然潸然泪下。
“我家小姐身子弱,尤其是不能受凉,记得有一次大少爷将一盆冷水盖在小姐的头上的,当日晚上就一病不起,整整一个月才终于从鬼门关逃了出来。姑爷,就算小姐有千般不是,可是您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苏式没了话,晚上的时候他确实有些冲动。
大夫急匆匆的过来,顺脚又来了成风。
“这怎么一回事?昨天还疯疯癫癫的一个人,今天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成风将苏式拉到一旁,悄声的说了话,“已经快要出发了,你怎么还不好好的梳洗一下?晚了时辰若是让上头知道了,会被怪罪过来!还有,你昨天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还跟那些青楼女子暧昧不清?”
“慕容雪现在正在生病,又是因为我,我怎么能这么的就离开她?”
“你……苏式。”成风板起一张脸来,没了往常的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慕容雪了?每次我看你看她的眼神都不寻常,苏式,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们俩个不会有美好的将来的。”
“我没有爱上她,你先带着他们走,我过会就骑马过来,若是有了什么差错我一个人自己承担。”
“苏式……”
成风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随后又看了看床上还在『迷』糊的躺着的凌若寒再无后话,只得拂袖而去。
送了成风,大夫也看完病,开了几副『药』剂就先离开了。灵儿去煎『药』,苏式一个人坐在床边拿着俩条『毛』巾交替的为凌若寒解热。
两条『毛』巾换过来换过去,连冰凉的井水都换了好几次,凌若寒头上的冷汗却依旧冒出来,嘴巴里还不断的说着话,声音很小,就算苏式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也听不到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顿时醒悟2()
梦中,凌若寒依旧是凌若寒,她走在漆黑的路上,周围全是白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前进的道路,静悄悄的一片,只能听到自己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若寒……”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犹如天上的白云,近在咫尺,想要触『摸』的时候却遥不可及。
她转过头来,只看到一点发光的物体,她慢慢的走向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是把她穿越到这里的罪魁祸首的——甄思镜。
“若寒……”
那个女人又开了口,忽然灯光一束,那个人『露』出一张与穿越过来的慕容雪一样的绝美的脸,她微笑,笑的香甜。
“你是……”
凌若寒木纳的只能开口说了这两句,她指着甄思镜,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谢谢你,谢谢你能帮我那么多的忙。”
慕容雪开了口,凌若寒却一句话也听不懂,她到底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谢谢?
“你……”
“只缘身在此镜中……”
慕容雪依旧微笑着,她青葱似的双手轻抚甄思镜的镜面,随后转身消失不见。
“诶!慕容雪!”凌若寒大叫着慕容雪的名字,可是那个人只留下一抹倩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慕容雪!”
凌若寒忽然大叫着慕容雪的名字,清醒过来,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她到处张望,身边又有苏式的那张脸还有他的影子,这才发现刚才的全部都是梦境。
“你终于清醒了,是不是做了噩梦?为什么要叫着自己的名字?”
临近中午,『药』汤已经煎好,苏式正在想到底如何让凌若寒将『药』汤喝下,这会她却自己醒了过来。
刚刚从梦境中出来的凌若寒还有些沉浸其中,愣愣的不肯说话,身边的灵儿与苏式叫了好几声也没有回过神来。
看到自家的小姐一副鬼使神差的样子,吓的灵儿又失声痛哭起来,放下『药』碗跑到凌若寒的身边直抱着她的身体在哭。
顿时醒悟3()
“慕容雪,你到底怎么了?开口说话啊!”
苏式又叫了两声,凌若寒依旧像是没有听见似的,重新又躺在床上,睁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床幔。
“大夫!大夫!”也不知道凌若寒到底怎么样了,苏式只能出门吩咐管家赶快把大夫叫过来,随后又走到她的床边,看在躺在床上一声不响的凌若寒。
“慕容雪!你到底怎么了?至少也应该开口说个话!”
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跟早上一样的炙热,想必刚才是烧坏了脑袋刚才又做了噩梦。
愧疚感忽然附上苏式的心头,如果不是自己夜里酒后发疯,凌若寒也不会受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她以后真的变成痴儿,他愿意……
“慕容雪……”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是多么小的一只手啊,小小的,软软的却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她有些瘦,上次抗着她的时候一点重量都没有。为人还喜欢逞强,什么事都想做,还想做的更好。
“慕容雪,你要快点好起来,要不然的话,开店铺的话,我可就收回了……”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你说的话,难道还要反悔吗?”
“不……”苏式接了一个字,这才发现刚才有人和他对话,低下头竟然又看的到与往常一样的眸子。
“你醒过来了?”
“小姐!”听到凌若寒醒了过来,灵儿又再次哭泣起来,凌若寒冲着灵儿虚弱一笑,“我说过了,女儿有泪不轻弹。”
“小姐……”灵儿被凌若寒的话又笑出声来。
看到主仆俩个人又跟往常一个样,苏式也放下了心,再次又伸出手『摸』了『摸』凌若寒的额头,竟然还是那么的烫。
“你的额头为什么还是这么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凌若寒忽然又是一笑,她终于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雪,你没有达成过的梦想,我会帮你实现,同样,她想要的一定会得到。
当上老板1()
甄思镜!
凌若寒虽然依旧浑身发烫的厉害,但思维却依旧清晰,只是抬不起精神,脸『色』依旧惨白。
苏式喂凌若寒吃了粥,又喂了『药』,吩咐她睡觉,直到凌若寒的气息稳定,这才梳洗打扮出了房间的门。
他要出去办事情,临走之前还让管家照顾凌若寒的一举一动,在她身体没有好之前最好连地都不要下,又吩咐了几句这才收拾行装出了将军府。
凌若寒的身体恢复速度极快,就连灵儿也不可思议,以前的时候自家小姐每次生病都要差不多一个月才能好,这会才一天的功夫又恢复往常精神焕发的模样。
“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这样耗费下去,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它好的很,我们要赶快开铺子,我要用不久的时间将那家人的财产全部归纳于我的手中。”
凌若寒忽然说了这些话,灵儿一点也没有听懂,她到底说这些做什么,还有那个家的财产的全部?那个家到底是哪个家?
问了多遍,凌若寒不想多说,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眼看将军夫人已经好了一大半,管家也放了心,凌若寒特意问苏式去干什么,只听到是皇上派遣做件大事,没有两三个月是回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