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把饭盒放到地上,然后从兜里掏出钱来,我正要从里面数出来二十五给她,但她一把抢了过去。她数了数,对我说:“得了!就这四十块钱吧!”
“可是你不是说二十五买的吗?”我怯怯的说。
“刚被你这么一吓,我可不得要点精神损失费吗!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啊?你还不把地上的渣子给清理干净。小心一会宿舍的管理阿姨来了骂你!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陈小妙拿着钱,轻松的下楼去了。
我无可奈何的把饭盒抱回宿舍,然后再出来清理。
管理阿姨经过时,看见我正在扫玻璃渣子,十分心疼的抢过我手中的扫巴,对我说:“你快回宿舍里去吧!这个我来扫。”
我愣是感动的哭 了。流着眼泪回到了宿舍里。
“你刚刚那么急急忙忙的样子是干嘛去了啊?”李明丽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狼狈的我。。
“我出去了一会儿!”我说着回到自己的铺边,慢慢的撩起自己的裤腿。右脚被开水烫过的地方红红的,只有在袜子遮盖的地方起了几个水泡。还好不严重,虽然刚刚觉得这种疼痛感一定是伤得很重,但现在看到这还算好的情形,我舒了一口气。
从上铺跳 下来的胡南南看到我脚红红的样子,走过来问我:“怎么了?这是?”
“被开水烫到了!”我欣慰有人关心我,在乎我。
“没事吧!”胡南南凑近过来,看了看。
“没事!”我感激的看着她。
“没事就好!下午放了学记得帮我打饭啊!我可不想去排队!”胡南南说完这句话,也去桌子边吃饭去了。
郑燕在我的上铺,伸出头来看了一眼,对我说:“快把脚收起来。我要下来了!”
“哦!”我迅速的挪到一边,让她下来。
吃了饭后,我有点困,想着反正离上课的点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躺在铺上睡会儿觉。很快的,我就进入了梦乡。快要上课的时候,李明丽轻轻的叫了我一声,但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不愿醒过来。半梦半醒间,我看见她们三个纷纷的离开了宿舍。
终于从那折魔人的软绵绵的梦里挣扎出来后,我抬头看宿舍里已经空无一人。手腕上的手表显示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四十了。心想,完了,老师一定会认为我是故意矿课,一定会受到责罚的。
我腾地起身来,准备披上外衣赶去教室。可是刚一起身,就觉得满屋子天眩地转的,仿佛小时候坐的转转车一样!我扶着铺栏,慢慢的再次坐回铺沿上。我摸了摸额头,天哪!怎么这么烫!我发烧了!
'正文 我发现郑燕藏着那把刀面上映出三人头像的匕首(下)'
奇怪,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发过烧,即使是感冒的特别严重,也都没有发过烧。可是今天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发起烧来呢?会不会是刚刚被开水烫到,引起的。
不行,我得吃点药才行,这样子站都站不稳,会不会突然的就一命呜呼啊!
一下子怕起死来!
我想起昨天下午,郑燕命令我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回来的感冒药。她是要给有点咳嗽的石簫准备的。
希望她还没有把药给石簫。我这样想着,扶着旁边的扶手,小心翼翼的爬上去。
郑燕的铺,她从来不让人上去看。仿佛她的铺上面有秘密一样。而且她的东西,除了饭盒和衣物外,别的绝对不会和我们的放在一起,都会收在她的铺。有时我甚至觉得她的铺简直就是万能的,什么东西都能放得下。
我爬上去,坐下来歇了歇,才开始翻找。在枕头边放了一个很精巧的小盒子。我想,这感冒药,她应该就放在这里面。
我慢慢的把它找开。
有什么东西突然晃了我的眼,害得我下意识的闭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的张开眼来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奇怪!太诡异了!这不就是上次的那把匕首吗?它不是消失在土 里了吗?怎么会 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好奇的把它拿起来,发光的那一面刀面上又如上次一样,显示了三个人的脸。
那三个人依然是那个外国人,石簫,还有郑燕。
我吓得手一哆嗦,匕首掉落在铺单上。
花了好长时间,才平复过来的心情,我开始观察刚刚盒子里匕首下面的东西。我拿过来,白色的背面,再翻过来,是一张照片。准确的说来,是一张图片。
我看了看,上面是建筑得很好的房子,而且很古典。心想,可能是郑燕在哪里收集的古代建筑物的照片吧!
我再翻了翻,还是几张照片。我对此没什么兴趣,准备把它们放回原处。就在放进去的一刹那,被我弄乱了顺序的一张照片跑到了最上面来。我无意间就发现了照片上那座像宫殿一样的房子特别的眼熟,拿着它我想了好久,终于想起它为什么会那么眼熟。
我再把那几张照片拿出来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魔殿”这两个让我印象十分深刻的名字。
因为我在那次被雾带到的地方,和这照片上的宫殿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十分巧合的是,上面的名字也都一样。这肯定不是巧合,可能就是同一个地方。
郑燕为什么会有那里的照片,难道她曾经去过那里?或者说她也被雾带去过那里,而她当时很聪 明的用手机把那里给拍了下来。
魔边带着凯旋归来的气质回到魔殿的修炼室里。他按下开关,门自然就打开了。他朝里面走了几步,豁然出现一个很简单但很宽敞的石室。正中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看上去很年轻,但又很老练的男人,坐在石台上闭目修炼着。
他听到魔边进来的声音,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找到了?”
“是的,大哥。这个把边迷烧伤的女孩竟然和燕子在同一所学校里读书。我去看燕子的时候,就正好发现了她。”魔边叙述着找到王淼的经过。
魔镜把手从膝盖上拿起来,放在嘴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后,睁开眼来。“大隐隐于世。”
魔边思忖了一会儿,对魔镜说:“可是我看她并不像是一个会法术的人。而且面相有些痴呆的样子。”
魔镜冷静的对魔边说:“那她定是被某个高人给抽走了灵魂。 灵魂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觉魂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容易有乱来之行。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高人?”魔边疑惑不已,“难道还有比我们还邪的人存在这个世间。”
“我们的法力也只能够抽走人的觉魂。能把这个女孩的灵魂给抽走,而且还能让她不至于太傻,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这个高人,我想他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魔镜淡淡的说。
“可是我们一直在这里隐居着,除了燕子带回来的女人外,我们从不主动到外界去。为何会有人盯上我们?”魔边疑云重重。
'正文 魔边报告王淼的事情 以及石簫被下血咒之事'
魔镜重重的瞪着魔边,语气很责怪的说:“那这个女孩又是怎么进来我们魔殿的?又是怎么把边迷给伤了的?”
魔边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自己不得不对此负上全部的责任。
过了一会儿,魔镜又开口说道:“你可知道燕子施法迷惑的那个男子是谁了吗?”
魔边恍然大悟的样子,张着大嘴巴,吞吞吐吐道:“是一个长得很美的男子。可能燕子是真的对他动了心。”
“动心可以!我们之前收养她之前,也答应过会成全她一件她的心愿。但是这个男子,她不能动心。”魔镜说。
“为什么?”魔边忙追问道。
“既然是个美男子,那他对我们就有别的用处。”魔镜又闭上了眼。
“什么用处?”魔边问。
“王淼身上有不容我们这些想要伤害她的魔接近她的护身符,但只要她的纯洁身子被破坏掉。那么,她被抽走的灵魂就永远回不到她的体内。”魔镜冷冷 的说。
魔边一下子明白了,只要王淼的灵魂回不来,她就永远也只会自保,而不会用她自己与生俱来的本领来对付一切她想对付的人或魔。
“记得把那只鞋找到,带回来!”魔镜警告魔边。但他没有把这只鞋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的事情告诉魔边,他不想魔边在知道实情后,会十分不冷静的处理这件事情,导致他无法预料的后果发生。
魔边迅速的告退,走出石室。去边迷的房里看他的伤势好些了没有。
边迷已经可以下床小走一会儿。看到父亲进来,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来,问:“魔父,此行可顺利?”
魔边点点头,示意儿子坐下来再说。
边迷在边外的搀扶下坐在高级的红木凳上。看着他的凯旋归来的父亲。
“伤害我们父子的女孩叫王淼,和燕子在同一个学校上学。”
还未等父亲说完,边迷就激动起来:“那还不让燕子把那个小贱人给毁了!”
魔边按着儿子放在桌子上的手背,说:“急不得!这个女孩看似很柔弱,但身体里却有着不让我们这些魔所不能靠近的能量。”
“所以我才说让燕子把她给毁了!”边迷急忙说道。
“燕子虽然是个凡人,但她毕竟也是学过我们的法术的。而且你大伯有另外的计划,既可以报当日 她伤你之仇,又能永绝后患。”魔边对儿子说。
“什么计划?”边迷迫不及待的问父亲。
魔边把自己刚刚和魔镜谈话中的意思告诉了儿子。边迷听后,心里顿时有了一种胜利感。催促道:“那魔父您现在就去找燕子,让她把她的血咒给毁了。然后您再对那个美男子施法,让他倾刻间爱上王淼,这样,本来就傻不啦叽的王淼还不等着束手就擒。”
魔边有点为难的思索了一会儿,告诉儿子:“我只怕燕子她此次是动了真心,不会乖乖的听我们的话。”
边迷冲动的把手往桌子上一拍,跳起来说:“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她从小就吃 我们的,用我们的,享尽了别人几辈子都享不到的荣华富贵,而且还能人上人的抬头挺胸的做人。她若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我立马就把她从高高在上的地方重重的摔下来,非让她粉身碎骨不成。”
魔边扶着冲动的儿子重新坐回凳子上,劝着儿子:“她毕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人,再说了,你的伤,现在还离不开她!”
边迷又气愤的叫道:“要不是那个王淼,我会旧伤复发?会永无止境的需要纯洁的女人来替我疗伤!”
“好了,好了!一切为父来帮你搞定!放心吧!你的伤,你大伯会帮你找到彻底治疗的好办法来的!”魔边安慰儿子道。
边迷相信了父亲的话,美好的等待着自己身上的伤完全好的那一天。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完全复原的,因为他这个小魔在母亲的肚子里和父亲,伯父一起逃离出那个时代和空间时,受到了重击,导至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就化成了空气。而他,也一直被父亲和伯父很辛苦的用尽各种办法,才得以存活到现在。
魔边看着儿子那一张怀着希望的脸,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如果那个时代至今没有被封,如果能够再次回到那个时代,或许儿子的伤会自己痊愈。但是,那个时代是回不去了。
'正文 金平被抛弃 我替她打报不平(上)'
我尽力按照回忆里的印象,把那些照片完好如初的放进盒子里。再把那把匕首轻轻的放在上面。然后准备下去,下到一半时,我看到床单上有被我压过的痕迹。我再轻轻的把它们铺平,感觉没有留下一比我上去过的痕迹后,我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
我在不知不觉中,脑子已经开始不那么笨了,已经开始全方位的去思考某些问题,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只会钻死胡同里想某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改变是何时开始,又是为何会改变的。
躺了一会儿,我便穿起外套,准备去药店买点药回来吃。
在离开宿舍时,我回过头再去望了望那个盒子,它充满着很神秘的感觉。
刚走下楼,就遇到了到宿舍里来找我的班导。“怎么没有去上课呢?”班导对我说话十分的客气,不像从前,连正眼都不愿看我一眼。如今知道我没有去上课,竟然会亲自来找宿舍找我。一时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摸了摸自己 的额头,还是很烫,告诉班导:“我有点发烧,想请假去买点退烧药。”
班导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被烫到,迅速的收回了手。大叫道:“天哪!这么烫,直接去医院吧!”
“不用!没事,吃点退烧药就行了!”我看着他大惊小怪的样子,觉得班导有点像个小孩子。
班导伸出他的手来,给我看。哇,刚刚碰到我额头的几个手指,居然红了。“你看,你都烧得可以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