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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拳头一脚的,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怎么样了?
刚想看看就听墨竹又道:“至于羊踢他的一脚,那纯属他自找的。
打不过我就把气撒在咩咩兽的奶上,它疼了能不踢他吗?
好在躲的快,没有实打实的踢上。”
腊月低着头,忍着要喷薄而出的笑声,肩膀抖啊抖。
妈呀!能允许她放肆的笑出声吗?
这样忍着,她怕憋出内伤来。
必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上要比别人深厚些。
大祭司没面子,擎天的脸上也没有光彩。
打不过人家,还死要面子不愿意承认。
这下好了!被人当场揭发。
这脸丢的更大。
墨竹也是,不说不成吗?害他没有脸,他高兴是吧?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必定人家说的是真的。
转移话题,道:“宝”
刚开口,大祭司就将他的话打断。
“擎天!你的崽可不能给他带!
第341章 猜测成真()
他是真的要宝宝长大了给他当契妻的!这事你可要防着点!”
擎天的脸立刻就凝重起来,这还真是个事。
等有时间他要跟墨竹好好谈谈,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害了他一生。
思及此处他扭头看墨竹,不想大祭司又来了一句。
“否则就是第二个你!”
擎天慢慢的将脸又转过去,面色十分不善的看着他。
什么叫就是第二个他?
他怎么了?
本来是对他抱不平的。
可听了他的话后,便觉得墨竹刚才踹他轻了。
怎么不把他那只眼睛也踹青?
他就要独自一人霸着腊月怎么了?
不愤吗?那还真没地方说理去!
大祭司被擎天这如刃的眼神,吓得恢复了理智。
天哪!看他都说些什么?
“这个就不用你超心了!”这时候墨竹开口道。
“擎天承诺过我的,宝宝的一生安危有我来负责!
你知道这话的意思吧?”
腊月暗道:真是想神就来鬼。
当时擎天说这话的时候,她就怕墨竹以后拿这句话当仪仗。
果然!猜测成真。
“那个墨竹啊!这话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不要当真啊?”
“我们乐川大陆的男人,向来说话算数,怎么可以让我不当真?”墨竹脸色不悦的道。
“唉!不是这话我说过吗?”擎天在一旁急事白脸的道。
“闭嘴吧!”腊月用手狠狠的怼了他一下。
就知道当日他那话是顺嘴说的。
擎天敛眉看腊月,心道:闭嘴干什么?说没有说他还能不知道?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墨竹语气冰凉的道。
“我承认什么?”擎天往前走了一步。
他怎么可能把宝宝托付给他?他防都防不过来。
墨竹:“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你说只要我不让宝宝有危险,她一辈子的安危就交给我了!这话有没有说过?
当时腊月和大祭司都在场。”
经他一提醒,擎天便想起来,这话他还真的说过。
只是当时他是顺着墨竹的话说的
“那不是我顺嘴说的吗?再说等宝宝长大了,你已经”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墨竹打断了他的话。
今日他就借机把话说明白了,省的他日后反对。
“宝宝长大后会不会要我,那是我的事。
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绝对不会让宝宝出现任何的差错。
无论是心里的,还是身体上的!
你不用怕我把她怎么怎么样。
乐川大陆只有女人能强逼着男人做契夫的,没有男人能逼得了女人当契妻的!”
腊月:“”为毛这话好像说的是她?
难不成她的英雄事迹,他已经知道了?还是也有和她一样的猛女?
她用脚踢踢擎天的腿,意思是,你快说句话啊?她实在有些对付不了她了!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的嘴皮子这么利索呢?
擎天心里也叫苦不迭,话是他说的,他能出尔反尔吗?
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腊月见此也就听之任之,反正将来宝宝小,只有她不要她,没有他不要她的道理。
第342章 指甲坏了()
再说,实在不行,宝宝就在多找几个契夫。
而他就不行了,不管筐里的菜合不合他的胃口,只要吃了,就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人心都是歪的,腊月也不能免俗,自己的崽不吃亏,她也就不在纠结了。
大祭司在一旁差点呕血,合着他这一顿的挑唆,是给他当跳板了!
“你去把脸洗一下,我给你的脸伤点药。”腊月道。
大祭司从懊悔中回过神来,道:“不用了,明天早上就好。”
“等不了明天早上了,你今天晚上就得把多丽拿下。”腊月道。
明天她就去见邋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
可墨竹身上的尸毒,还没有找到医治的法子,怎么走?
大祭司默默的叹口气,对于这个女人,他真的不忍心佛了她的意。
腊月拿出来消肿的草药,涂在他的眼睛上。
轻轻凉凉的感觉,立刻就减轻了他脸上的肿胀感。
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手指上流淌的温度。
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不要和腊月怎样怎样,只要偶尔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就好。
“好了!”腊月对大祭司道。
好了?怎么这么快?大祭司心生不舍。
要知道受伤还有这待遇,他就让咩咩兽把他那只眼睛也踢青了。
那样是不是就可以多和她相处一会儿。
“我现在把你的头发整理一下。
这样焦糊糊的像杂草一样,太影响你的颜值了!”
本来觉得他勾引多丽,是手拿把稳的事情。
此时看来还真的有些悬。
墨竹也是,为什么要烧他的头发呢?
不知道还要用他来使美男计吗?
拿出匕首,就开始给他割头发。
匕首不如剪刀,而且腊月也没有剪头的技术,所以也就不会弄什么发型。
看哪撮头发焦了,就割一刀。
结果可想而知,跟狗啃似的。
这块长,那块短的。
墨竹在一旁快笑抽了。
这到底是什么造型啊?还不如就那么焦着呢?
“哈哈!哈哈!这是哪里来的傻缺啊?”
腊月瞪了他一眼道:“你给我闭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从外面就听见墨竹的笑声?”
多丽从外面笑着走进来,目光落在大祭司的头上时,嘴角也忍不住的抖了抖。
怎么一日不见她就变成这样了?
腊月见她来了,眼中的光芒骤然闪亮。
来的好啊!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找什么样的借口去找她呢?
手在大祭司的腿上使劲的拧了一下,疼的他“嗷!”一嗓子。
腊月慌忙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又痒了啊?”
大祭司忍着痛,点点头。
吱一声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要下黑手呢?
“多丽你看能不能帮他先止止痒?”腊月面露恳求之色。
多丽的嘴角,忍不住的扯了一下。
就知道会这样,果不其然。
可她此时不愿意给他挠了怎么办?
人不在逼急眼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下线的妥协。
“真的不好意思啊!我手指甲疼,挠不了。”
她边说边把如葱白般的手举起给腊月看。
粉嫩嫩的指甲上,根本没有一点瑕疵。
腊月心道:那里坏了?
第343章 老了很多()
擎天想了想道:“我发现她的肉不鲜嫩,要是吃的话,我估计会塞牙。”
腊月想吐,为毛一个白乎乎的女人躺在他的面前,他不起色欲,反倒跟肉好不好吃联系上了呢?
算了!她不和他说了,还是跟墨竹说吧!他看问题比较犀利。
“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墨竹看了他一眼道:“没看!怕宝宝生气!”
腊月:“”妈了个逼的!你不装能死啊!宝宝要是知道生气,她就成神来了。
次日。
腊月按约定去见邋遢,擎天非要跟着去,理由是去保护她。
腊月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他保护什么?
“那里是王宫,不是谁想去就去的?别到时候給邋遢添麻烦!”
擎天不以为的哼了一声,到底时谁给谁添麻烦?
为了报恩,是非不分,要不然能被抓到这里吗?
腊月见他软硬不吃,便和他有言在先。
去行!但不许不听管,王宫要是不让进,他就老实的在外面等着。
擎天百般点头,只要让他去就行。
在临出门前,腊月去看了多丽。
昨天被大祭司撞成那样,不去看看怎么行?
一夜未见,多丽似乎老了很多。
眼角不仅有细细的皱纹了,头发上还长出来稍许的白发。
而且两只手肿得跟个猪蹄子似的。
兽人的恢复能力不是很强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好使了?
到了王宫,有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腊月来了便迎了上去。
“巫师已经等你们很久了!”
腊月:“”‘你们’是指她和擎天吗?
他没有说,她也没有问。
不是再走也不迟,省的多添事端。
多蕨的王宫很大,窑洞就有好几十口,但却是同用一个大门。
远远的就看见邋遢站在院子里,不时的往外看两眼。
他身后跟着几个女人,不离他左右。
见腊月和擎天来了,反倒将脸扭到了一旁,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见过师父!”腊月远远的喊道。
邋遢闻言才扭过头来,脸色不悦的道:“怎么这么晚?没有看火球都升老高了?”
腊月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没有升多高啊?
不过口中却道:“有些事情耽搁了,下次不会了!”
“下不为例,我邋遢不喜欢不守时的人。”邋遢淡淡的道。
“昨日人多,有许多的条例没有跟你说,今日我可要好好的跟你说说。”
“师父请说。”腊月道。
“你们几个线回避一下。”邋遢扭头对那几个女人道。
就见其中的一人道:“请巫师不要为难我们!
国王说过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离开你的左右。”
腊月和擎天互看一眼,原来邋遢是被人软禁了!
怪不得要让她来王宫。
“难不成你们想学巫术?”邋遢不悦的道。
“让多蕨来,我到要问问,我们之前的约定算不算数?”
“巫师这是要找我吗?”这时候多蕨从远处走过来道。
“是的!我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教徒弟巫术,你也要让人跟着吗?”
第344章 意想不到()
多蕨敛眉凝视着邋遢,突然飞身而起,在几个女人的两耳旁飞快的点了一下,就见她们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的嚎叫,耳边有血流出来。
腊月闻之心底发寒,脚步忍不住的往后错了一步。
他可是够绝的,为了回绝邋遢,竟用了这个法子。
耳朵聋了,听不见声音了,你邋遢还有什么可以反对的?
看他浓眉、阔目、鼻直、口正,一副良善之人的样貌,没有想到竟如此的残忍无情?
人不可貌相。
擎天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一股热流便涌到了她的手上,直至心田。
腊月回头看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关切之意。
这个丑男,总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情绪。
心弦莫名的就跳动两下,不要他大富大贵,不要他貌若潘安,只要一颗心记挂在她的身上就好。
那些被萧钰入主的情愫又散了一些。
嘴角微挑对他露出甜甜的一笑。
“这下他们什么也听不见了,你还有什么说的?”多蕨缓缓的出声,,冰冷的语气中,听不到一丝的情愫。
“绝对不行,告诉我,他们身上哪里的部件碍你的眼了,我一起除掉。”
“你”邋遢用手指着多蕨,从他微微颤抖的手指上,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情绪有多么的愤慨。
“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你怎么能够下这么重的手呢?”
耳朵聋了,对于他们这些兽人来,不亚于丢掉了半条命。
没有灵敏听力的人怎么能感知到危险来临?
“那有怎样?我只看结果,每个人都有他的用途,失去了用途还留着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