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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包括莫少卿在内,四个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就在说,背后说自己老婆坏话,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戚嵘。
戚少将觉得自己简直比那古地球上哭倒长城的那位还冤,天知道这些人上一世的关系有多水火不容。莫少卿就不说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被白槿迷得五迷三道不说,这人还时不时的去拿这事刺激他一下。
就说端庄和郑闲两人,三天两头就要跟他抱怨,又被那姓白的给气着了。
倒是安歌,也不知道是被怜香惜玉了,还是那张脸长得太美的缘故,白槿待她倒是十分不错。这一来,让端庄更加不满,深怕自己步了莫少卿的后尘,时常要横在两人之间,不让两人单独见面。
反正是一团乱,一度吵得让戚嵘听到白槿的名字就觉得头疼。
却原来,他们也可以相处得很好么?
不过想想也是,白槿这个人,向来活得随意,喜怒不定的前题还是看对方的态度。你敬他一尺,他不介意还你一丈,同理你要待他不好,他不介意送你一个地狱当礼物。上一世本就是他待白槿不是特别满意,紧跟着身边的朋友自然也不可能很和气,依这人的性子,会乐意吃亏才怪。
怼天怼地怼空气,真不知道有什么是这个人不敢怼的。
正因为此,戚嵘最初才觉得这人发迹之前一定过得特别辛苦,所以等有了能耐之后才会活得如此肆意。虽然现在瞧来,白槿可能就是这么一个性子,但这并不影响他心疼。因为这样的性子被打压时势必更加难受,而白槿却整整平庸了两年。
或者可以说,他发掘出自己的才华用了两年,期间过得越来越好,两年后到的那个高峰。
但不管怎么说,受到不少委屈肯定是真的,戚嵘还记得那个贴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忘了,然而等这次重生回来,几翻回想,却觉得当时的桩桩件件他都记得。越想越觉得自己大错特错,看着白槿的目光也更加柔和,最后还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白槿瞬间就要炸毛,敢摸他的脑袋?你试试摸一下仙人掌,老子扎不死你。
“我会对你很好的。”戚嵘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白槿,还是说给他自己。
白槿想,算了,反正现在也不是本体,想摸就摸吧!
这段时间,戚嵘其实也还是很忙的,毕竟要办婚礼,很多事情需要准备。好在戚元帅前几天又带回来一个新管家,这位能力也还算不错,很快便将家里的大小事情抓了起来,操办起了婚礼的事。
白槿大多时间都呆在家里,进全息里面去学习各种知识。
他也没办法,原主简直是不求上进的典型。在白家时就被废着养,到了边缘星自己也没努力过,只是认了命的得过且过。所以哪怕全数接收了记忆,白槿需要学的东西也很多,更何况这世上他感兴趣的太多了。
药剂,造机甲,开机甲,而原主之前只学过如何制造机甲。
就是这个,也学的只是理论型知识,真正特别有用的,促使一个人能造出一台能够飞行的机甲,是必须要进大学才会学到的东西。至于药剂和开机甲,前者完全不懂,后者只是上去试过两回而以。
活得简直不像是一个有高官做父亲的人,半点资源没享受到,甚至还不如很多努力的普通人。
白夫人倒是又来了一次,目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想让他回白家。
“何苦呢。”白槿没什么形象的坐在那里,闲适的喝着茶,慢吞吞道:“您要说您是真心想让我回去,这话别说我不信,您自己信么?毕竟看到我就能想到你丈夫出了轨,对方还是个精神力比您优秀的女人,膈不膈应。”
白夫人贵妇人的面具险些没绷住,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你这孩子,说话怎么”
“我说话一向直接,不好听,却全是真话。”白槿不怎么给她面子,直接打断道:“更何况白家就算有心让我回去,想修缮关系好跟戚家做个姻亲,您也不会怎么想吧,毕竟当年你就是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白家要高的。”
白夫人被他这一翻话说得是彻底维持不住笑脸来了。
能说什么?
果然不愧是没娘教的杂种么,一点儿风度都没有,站没站样坐没坐样,说话做事更是流氓得很。就算那些都是事实,但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披着层皮的,非得这么直白难看的掀出来?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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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瞧不上白槿;但不得不说我家戚戚实在太宠了;为什么新娘不是我呢。”
“楼上想太多。”
“只有我觉得那个白槿简直太不要脸了么,我家戚戚说要对他好;他不赶紧感恩戴德;还在那里拿乔。”
“白槿快滚;换我上。”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戚戚一定是不想念誓词,所以随口敷衍的么。”
不止他一个人,现场宾客之中;有不少人也在这么想。他们本就想象不出戚嵘情深意款的念誓词的模样;如今这样子反倒是看着更正常一些。
到底不过一个d级精神力的向导;有什么用,虽然有些能耐得了这么场婚礼,但注定不会太被重视。
沈云疏嘲讽的勾了勾唇;他等着白槿孤木难支的那一天;到时候再出现去‘安慰安慰’他。
就算是被戚嵘发现拉黑了他;但这人竟然敢不联系他。
宣誓结束,便是拥吻;甚至有个可有可无的哨兵向导进行精神链接的环节。但那牵太多;并不是人人都会;而且都是在精神力相近的人身上,换到戚嵘跟白槿,没人会觉得他们还有这一个环节。
甚至就连有心起哄的人,这时候也不好明确逼迫什么;太明显了。
然而台上戚嵘和白槿却并没有立即改口领红包,而是持手相望,轻拥细吻,最后额头相贴。
“这”
“他们该不会是”
几位元帅和政界高官都忍不住看向主座的戚元帅,想着他不阻止?然而戚元帅却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显然早已知情并且是同意的。
他们竟然真的要进行精神链接。
进行过精神链接之后两者虽不能算得上是完全的心意相通,但喜怒这些还是略有所感的。而且重要的是接受过精神链接之后,向导就不能给其他哨兵进行安抚,哨兵自然也不能接受其他向导的精神力。
白槿一个向导自然没什么,戚嵘却是双s级,真的确定这辈子不用向导了?
要知道很多哨兵都是没有跟自己的伴侣建立精神链接的,这并不稀奇。有时候为了利益娶的女子,并没有那么高的精神力,这些人势必会需要其他向导。就拿白岂荣为例,他跟白夫人就没有建立精神链接,白槿的母亲就是白岂荣找的高级向导。
所以如今戚嵘跟白槿这般做为,自是让人惊讶得不行。
甚至有人以为,戚嵘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把白槿给刺激成一个傻子。然而戚嵘的精神力却很温柔,他将其分成一条细线,润物细无声似的同白槿的精神力进行接触,将其包围,在其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再缓慢的引导着他,给自己也打上独属的印记,然后心满意足的撤了回去。
白槿:“”
那种感觉很奇特,很舒适,但全程被支配的感觉还是让白槿十分不爽。他心道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有一天拿神识把你整个人都包全了。到时候让抬腿不敢伸胳膊,让往左不能往右,让你也尝尝这种感觉。
好在时间不长,很快结束,一条四爪金龙跟一只蝴蝶玩起了龙扑蝶,场面也顿时热闹了起来。
戚嵘和白槿这才转身,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戚元帅,道了声,“爷爷。”
戚元帅拿出一个大红包递给白槿。
而与此同时,民证局那边也得到消息,将戚嵘和白槿的关系改成了夫妻。
宴会也彻底开始,白槿跟在戚嵘身后,给一些长辈敬酒。而其他人也纷纷落坐,攀谈交流。
身为白槿的父亲,白岂荣本该是也坐在主位之上,观礼给改口费的。然而现在他却坐在客桌上,还不是最前面的那一桌,怎一个不高兴能形容的。
今天一过,怕是没谁不知道白槿无意跟白家有牵扯。毕竟不是从白家出的门,他更是只以客人的身份来的。
不光是他没脸,他父亲这时已经隔空瞪了他好几眼了。
虽然他们不一定非要认白槿,今天这婚礼如果随便一点儿,也只是他们白家放弃了白槿而以。偏生戚家憋了这么一个大招,把白槿的身份高高抬起,这就让他们有些难受,十分难受。
白岂荣气得不轻,侧头瞪向白夫人,有些不满,这女人见了白槿两回,连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出来。
沈云疏也不好受。
要说他多喜欢白槿,那不至于。但不得不承认白槿长得好看,所以当年他才会伸出援手,再用温柔吊着这个小孩儿。他太了解了,一个被全世界恶意相待的人,不用你做什么,朝他笑一笑就能换一颗真心。
总归是白家的人,或许有一天就有用了,而且,长得不难看。
这人要是日后跟别人在一起了,沈云疏本也不会觉得多可惜。然而这个人偏偏是戚嵘,他当时自觉总算赢了戚嵘一次,你未来的老婆心中的人竟然是我。
他想送戚嵘一份大礼,却不想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戚嵘竟然也看上了这小子,而且两人看着还相处得不错。
尤其现在看着,白槿变得比四年前更加好看,性子也不再那么畏缩,整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有多吸引人。若是除去精神力不谈,首都星没几个人能比对方更耀眼。
跟在戚嵘身边,他一个个朝那些长辈们敬酒,面上含笑,动作潇洒,一杯接一杯喝得很是痛快。倒是戚嵘似乎看不过去,有心替他挡酒,二人时不时的低语,模样很是恩爱。
沈云疏恨得不行。
就在此时,他瞧见那个人似乎朝他这边瞧了一眼,立时心中一紧,莫名觉出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看来白槿心中还是有他的,只不过无法拒绝戚嵘而以。也是,他一个私生子,还不受白家待见,哪有胆子拒绝戚嵘。
“呵!”沈云疏眯着眼睛,笑得一脸愉悦嘲讽。
戚嵘啊戚嵘,就算你对他好又怎么样,我沈云疏还是第一个。白槿忘不了我,而且我能让他喜欢上我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为此,他被戚嵘狠狠瞪了一眼,却依旧十分愉悦。
却哪知,这两眼根本就是白槿无意间扫到,又跟戚嵘说那边有人气得要发疯了。只可惜戚少将抬眼时,就见到沈云疏笑得一脸偷到腥的贱样。当时酸得不行,可偏偏还在敬酒,只能凑到白槿耳边,道:
“你给我等着!”
这咬牙切齿的味道白槿有些奇怪,便又瞧了沈云疏一眼,想知道哪里的问题。
这一眼把沈公子瞧得更加高兴,戚嵘脸色却是沉了下来。两人一个白痴一个醋坛子,白槿简直头疼得不行。
恨不能当场过去抓着沈云疏一顿揍,没事笑那么猥琐干什么,说好的翩翩公子呢?就知道原主那眼神得去好好配副眼镜,实在是无视近视加散光集一体了,不然怎么能看得差那么多。
还有你白槿目光横扫到戚嵘身上,瞬间哑了火,算了,这个还是不揍了。
两人一路敬完长辈,又站在中间说了几句话,最后跑到端庄他们那一桌被很是闹腾了一顿。好不容易到了‘送入洞房’环节,那群人竟然不死心的要上来闹洞房,然后被戚嵘全给揍了下去。
“操!”郑闲简直傻了,“你们见过大喜日子新人打人的么?”
“今天见了。”端庄木然的点了点头。
莫少卿和唯一没被打的安歌也是相当无语,秦依依则是一脸崇拜,满脸的,哇,少将好利害。
此时她眼中很利害的少将带着白槿回屋,一把推到大红的喜床上,拉开领带开始脱自己衣服。忍了这么些天,刚刚又吃了一大桶飞醋,这时候怎么也要干得这家伙哭着求饶才是。
戚嵘一脸‘凶狠’的模样,那边白槿却是正枕着手臂,一脸闲适的看着他。
半点儿不惧!
操!
戚少将深深觉得自已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上辈子被嘲笑了近十年的阴影都过不去了。
随手翻出一个计时器往床头一杵,就扑了上去。
被凌风说破,戚嵘一脸尴尬,看向白槿的目光还透着点儿小心翼翼,就怕这人恼羞成怒以后再不这么做了。倒是白槿自在多了,睁开眼睛抽出了手,顺手还帮他理了理军装,这才跳下去站好。
戚嵘:“”
是了,这人脸皮向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