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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任务成功与否,魏原是他心头的一桩大事,他宁愿没了这条命也要把魏原脱下水。
没有人能善终,魏原更不可以。
果然在『露』出脸的一瞬间,不止苏谦恍惚,就连高高在上的帝王都有一时间的恍惚。
这张脸太像之前祸国殃民的时贵妃,可没有人会把眼前这个舞女支当做那个已经死掉的贵妃,有像的地方自然也有也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就是这一恍惚的空隙,电闪雷鸣之间时闻抽出了藏在裆下的匕首,时闻本意是想刺杀苏谦,然后把这朵可怜的小白莲提到一边去。
他和魏原的恩仇并不喜欢牵扯他其它人。
可时闻万万没想到,苏谦拽起埋在他怀里的皇帝挡了这一刀,而正好刀进心脏……
时闻吓的赶忙拔出手里的匕首,又捅了魏原一下。
另时闻费解的是苏谦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帮他?
而且为什么这么容易,捅死魏原这个计划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容易?
太奇怪了,然而在时闻想事的这几秒,苏谦抓紧了时闻的手把其反折捅进了时闻的心脏里。
小白花力气大到时闻根本不能反抗,刀深深的扎进了时闻心脏了。
看到此情此景,苏谦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个早该死的,一个劣质品,哈哈哈死了好,都去死……都给我去死。
都去死吧,都给本宫死。”苏谦边笑边哭,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时闻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时闻至今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被苏谦弄死。
小白花是不是有『毛』病!哪来的仇哪来的怨要弄死他?
呵呵,脑子不正常!
至于艾德山,时闻想那位王果然值得更好的,等不到他会祸害了。
如他走之前留的那两个勿念。
第43章 蛇蝎美人1.0()
直到回到系统空间时闻心情仍然久久不能平复; 然后心情不能平复的时闻又把小鸡仔揍了一顿。
鼻青脸肿的020:嘤嘤嘤; 为什么又打我?
时闻:没有理由; 就是想打你。
020心里暗暗戳时闻小人; 辣鸡宿主,猪头宿主……
时闻刚好踩在任务的及格线上勉强算完成了; 积分少得可怜只有一万……
有个不省心的小黄鸡; 任务完成不了也情有可原:下一个世界吧。
时闻迫切的想要积分,仅仅因为他现在是个穷光蛋过不了奢侈的生活。
新世界的节奏快的让时闻措手不及。
他半卧在冰凉的瓷砖上; 血顺着他下颌角流到白瓷上,鲜红『色』的滴在了地上; 是他的血没错了,因为头很疼; 胸口也很疼,应该是被人踹了以后磕在什么地方了。
“你可知错?”从上方传来的语调是漫不经心,好像别人生来就是蝼蚁; 只有他高高在上; 值得别人注目和仰望。
时闻钰没被踢傻,大脑却当场休克了几秒; 头很疼,那种接近爆炸痛意,头上有伤口,血应该是从有伤口的地方留下来的。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踹他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位。
男子嘴角说出的话语足够绝情; 宛如一把利器剜在心口; 时闻不知道原主和男子的关系,不过能让他跪在想来身份应该不低,至于男子嘴里刻薄的话语,时闻脸皮厚根本感觉不到难过,他毕竟不是原主。
“是不是在这里待久了,连在青楼里的那些日子都忘记了。”
在青楼里的日子,那是什么样?
时闻感觉记忆有些遥远,他知道青楼没有像这样的苛责,毕竟脸是要用来接客的,伤了可就不好了。
宫九冷笑着道:“我忘了,你勾引人的本事一流,我买你回来可不让你勾引人的。”
那人终究是找过来了。
少年和那人只有一面之缘,如果不是勾引,那人何至于这么死心塌地。
时闻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他若是没错,肯定不会这样对待的。
既然是被买回来,那他的身份显而易见是下人,有没有别的关系时闻不知道,不会眼前这人生这么大气别有别的不正当关系时闻显然不相信。
但他现在没有原主的记忆和文本内容一切都不好妄下结论。
时闻艰难的动动手,全身因为那一脚散架似的疼,力气特别大,这人应该是学过武。
时闻脑子里闪过片面的画面,有些话竟然能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看来是原主的本能反应他道::“还请主子明示。”
时闻这样子真像不知道错在哪里。
宫九走进,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时闻,少年比他想的还要有手段,他忽视了心底那一丝心燥,不过是对时闻太过厌恶所致。
“长得真不错,不怪你招人喜欢。”宫九手从时闻顺滑的头发上抚『摸』过,这根本不想是『摸』人的动作,到更像是抚『摸』宠物才会有的动作。
宫九注意到少年僵直了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他有这么吓人?少年对别人的态度那么温柔,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胆小……果然是个两面三刀的。
时闻隐约猜到些什么,但他不敢确定。
宫九抚着他的头,靠的有些近,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时闻只觉得有些怪异,这样的姿势太过尴尬。
宫九显然没有这个自觉,他的手轻轻放在时闻流血的地方,他开口道:“知道疼吗?”
时闻对着宫九的眼睛,那像一个探测不到底的无底洞,黑『色』到深邃,卷起的大片风波,靠近磁场的中心,有想要让人窥知的欲望,纵使迎来的结果是万劫不复。
宫九有独属他的魅力,让人深深的着『迷』,时闻眼里保持着一丝清明,如果真的陷下去,迎来的不会是天堂而是地狱。
宫九这种人,只会玩弄感情,而不会正确的对待感情。
时闻意识『性』的放纵自己道:“知道。”
傻子都知道疼,何况他根本就不傻,当然是知道疼的。
在这短短几秒钟之内,时闻已经认定原主跟眼前这个人一定有仇,如果只是正常的主仆关系,根本不会被这样对待。
男子眼底一闪而过的仇视,被时闻收之眼底,看来这仇还不是一天两天三天就结上的,一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这样。
宫九起了身,本来这就是他希望看见的,他在气什么呢?
大概是,少年没有遵循一个奴才该做的事情,他不喜欢超出他预料的东西,哪怕这预料是他想要看到的。
宫九突然想起牧楚那副情深样子,时闻是个没尝过情爱滋味的,万一不小心陷进了,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早该杜绝,是他没有考虑的全面!
宫九看着时闻那双漂亮的杏花眼,前世的种种他有些记不清了,就连那时刻骨铭心的痛都有些淡忘。但如果忘记那些,他重生回来的意义又何在?
他要的是他们生不如死。
宫九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灰暗的想法。
既然少年可以喜欢上那个人……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上他。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消褪不下。
宫九心开始躁动着,仿佛为了这个可行的想法欣喜雀跃。
心绪笼罩成黑『色』一团,凭什么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他要让少年痛苦,也要让那个人痛苦。
爱情,是困住一个人的最好方法,也是毁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他要的不仅是让时闻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
谁让少年的世界这么纯粹,又这么的想要让人毁灭。
宫九想到最后少年痛不欲生的表情,大概会让他无聊的生活平添几分乐趣。
他有意的放柔自己的动作,轻轻『揉』着时闻受伤的地方。
宫九开口的声音很温柔:“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像是对少年受伤感到不满心疼,语气里还有对着情人腻歪的宠溺,眼睛里对应说话的情深以及温柔。
时闻蒙了,怎么才一会儿功夫,男子的态度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他居然有些受宠若惊,个屁!
特么,搞得刚刚踢他的人好像不是他一样!
时闻最痛恨这种两面派,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宫九假装出来的情深,时闻深觉自己应接不暇。
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应付这种事,演戏这项技术活太考究人心,一不小心可就失足成千古很。
不过男子想玩,他当然是乐意奉陪,到最后输的未必会是他……
时闻有些惊慌,他想要避开男子『揉』在头上的手,他不知道宫九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时闻的心以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身子反『射』『性』的往后退,在他头要再一次撞上桌角的瞬间,宫九握住了时闻的手。
少年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整个人就倒在了宫九的怀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看见男子那张脸在他眼前放大,时闻脑子轰的一声,他用力推开了宫九,脚陡然间抽筋,他在男子面前摔了个狗啃泥……
让时闻更没想到的是,身子一轻,他腾空而起,没有惊呼而起,男子自然的抱他入怀,时闻闻见男子身上淡淡龙涎香味道。
时闻呆住了,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时闻看似心『乱』如麻,他看似傻傻地盯着宫九瞧,两眼其实呆滞无光。
美男计对他根本不管用,而且比起假装出来的情深,这个人好像更像报复他……
那么报复他的方法难道是,让他爱上他,然后再抛弃他。
不得不说时闻真相了……
这年头能想到这么幼稚的报复手段的人已经不多了。
厉害了,厉害,只能说佩服眼前这位大佬。
其实时闻想的一点没有错,那一瞬间宫九想做的不是抱着时闻而是狠狠推开,宫九对时闻根本提不起一丝好感。
别说这一丝了,能忍住不杀了时闻而选择继续忍耐已经是宫九最大的极限。
宫九不想时闻死得太痛快,比起他前世受的苦和累,这人要是这么轻易就死了,那就是太便宜了。
宫九眼中,男孩的眼角眯的狭长,下眼的泪痣更是衬的人柔弱无骨,青丝发间随意钗的玉簪,青衣玉体,姿妩媚,一举一动皆是撩人,眼角泛红,更是娇艳。
旁人若是看见怕是已经把这等娇人好好拥入怀中怜惜疼爱了。
宫九握紧了手又松开,面上挂着笑意浅浅,一副世家公子雍容华贵的模样。
这幅样子倒是和他前世所见一样,娇弱美人,怪不得人人都爱,这幅不男不女的样子根本不能引起宫九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厌恶恶心。
前世他们都怜惜他,疼爱他,把他看做手里的宝贝,不过是一个青楼女支何德何能……
宫九只想杀了这个蛊『惑』人心的东西,却没想到最后被杀的是他,被喜欢的一剑穿心是什么感觉。
如果没有时闻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第44章 蛇蝎美人2.0()
宫九怕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想要杀了时闻; 宫九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牧楚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东西; 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论才品比不上京都的公子哥; 论眼见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前世牧楚可以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和他反目成仇,甚至不惜和他断绝兄弟情义。
宫九不怪牧楚; 哪怕牧楚把剑刺进他的胸口; 他不怪……他仅仅是恨。
他有哪一点比不上眼前这个贱人,论才品样貌他都是上乘; 但牧楚的眼里从来没有他。
他恨时闻,可他更恨牧楚; 就这么心疼心上人,就这么喜欢这个青楼出身的小倌儿?
让他想想这段孽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从牧楚说让他照顾这个青楼出生的小倌。
前世宫九当然没有把时闻这么一个东西放在心上,不过现在想想凭牧楚淡泊的『性』格竟然会拜托他照顾一个青楼小倌,看来他们两个早就已经暗度陈仓; 不然牧楚为什么临走前还要特意交代他。
宫九怒笑着摔碎了手里的杯子。
直到时闻抬眼; 『露』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看来是怕极了宫九发火的样子。
“这几天你就安安静静养好头上的伤; 贴身照顾的活儿就不用你干了,天不早了,早点去歇着。”
宫九看时闻心里一阵烦闷,这样的态度显然不利于时态的发展; 都是这么个该死的东西。
总有一天他会让时闻付出代价; 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毕竟宫九想要的不是让时闻轻轻松松的死,他更喜欢看见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他要的不仅仅是时闻不好过,他要牧楚同样不好过,凭什么最后这两个人能独善其身?
时闻对宫九说的话纯粹当空气一进一去,眼下青天白日说什么天『色』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