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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甚至想象不到这样的时闻是怎么能成为南风倌里的头把花魁。
莫非那些人的眼睛都瞎了,要不然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没有丝毫优点的清倌。
如果只是单纯出卖『色』相根本爬不到花魁的位置,如果靠才情,这一点宫九已经细细打量过时闻了,根本不像有才情的人。
时闻被宫九盯的头皮发麻,他不觉得自己长得多好看,就是再好看也赛不过天仙,他肯定没有一直让人注视的魔力。
“公子一直看我为何?”虽然文中原主娇滴滴喜欢哭,但在外人面前却是是这个样子,他只对喜欢的对象矫情以及柔情万种。
原文上册中时闻对牧楚一见钟情,往后的日子几乎都被泪水淹没了,不过牧楚对这种风格的时闻格外偏爱,盲目的宠溺让时闻变成了一个只会哭泣的娇宝宝。
原文下册中时闻对重生而来的宫九一见钟情,主角深情的模样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他乐得对宫九展现他柔弱需要保护的一面,偶尔他也哭,哭的梨花带雨讨人喜欢。
恰好是宫九最讨厌的那一类人,所以最后宫九才会那么变态残忍!
主角对他只有恨,连同情都没有,他甚至不如一条狗。
不过现在,一见钟情的梗没有了,时闻不想出演悲情角『色』。
宫九没想到时闻『性』格居然这么大咧,有些话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不愧是在南风倌里做头牌的,胆子大得很。
“我买你回来,还不能看几眼?”宫九怒而反笑。
时闻低顺着眉眼,思考了小片刻,终于弄明白宫九看他的意思,寻常人家买小倌回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做那档子事情,显然主人家嫌弃他没有情调,不够主动。
时闻当上花魁还真靠的是才情,有的客人喜欢上床,有的客人喜聊人生,时闻别的本事没有吹道理很在行,通常把人客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下次来还喜欢找他聊天,甚至有的客人边和他聊天边和人家做那档子事情。
时闻是清倌,老鸨乐意把这个做噱头,只有能赚钱管他做什么勾当都是好的。
除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时闻床上功夫也学了,他们平日里都要看观摩学习,作为头牌他自然不能落下一个,样样精通可不是假的。
他不知道宫九身份,不过男人脑子里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情,宫九花了钱,很多很多钱,多少钱时闻不知道,他只知道鸨爹送他走的那一天脸上笑开了花,还叮嘱他要好好照顾主儿,日后肯定飞黄腾达。
人家花了钱,他自然也要体现他的价值,不能让顾客觉得这钱花的冤枉不值得。
时闻开始脱衣服,最外面的薄衫子很快脱了下来,在南风倌的时候时闻没干过什么活儿,养得一身细皮嫩肉,一看手感就好极了。
下面没用过,自亵都不曾有过,对于这方面时闻需要淡泊的可怜,几乎就是没有。
两颗小果子伫立在枝头瑟瑟发抖,看起来不好可怜,不过很快瑟瑟发抖的果子变成了大果子,被激得立了起来,粉嫩嫩的看起来可爱得不行。
这事情的乐趣时闻不知道,他扔了手里面的衣服目光直坦坦地看着宫九,别的小倌床上都喜欢讲荤话,做事情也要讲究氛围,荤话时闻没讲过,勉强说几句还是可以,他总不能让宫九觉得钱花了冤枉,想到这里时闻道:“还满意你看到的吗,你还想看哪里,还是你比较偏爱什么部分,我都可以单独『露』给你看。”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食『色』『性』也,你既然花了钱,我就有让你满意的义务。”
时闻挺着胸,白嫩嫩的小细腰一握就没了,两条细腿直得跟筷子似的,屁股看起来不像别的地方那么瘦,虽然不是很饱满但『色』泽度去好,看起来嫩嫩滑滑还有弹『性』。
见宫九没反应时闻僵了身子,难道他还有哪里做得不到位?
第46章 蛇蝎美人4.0()
别的不说就冲这敬业精神时闻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给他点十个赞了; 该脱的时候就要脱; 反正主角对他身上这二两肉也没有兴趣。
这种事情时闻毕竟是第一次; 业务还不熟稔; 做起来跟青楼里的好手还是有点区别,比如脸上的笑得太刻板; 衣服脱的也不讲究; 二下五除二就把自个扒得光光。
小白菜一样的身子,诱『惑』首先肯定不达标; 不过时闻相信主角不是这么肤浅的人,人家关注的是心灵美。
还没有长开的青葱身子确实没有什么美感; 比起勾栏院那些手段高超的男女支,时闻的手段就像三岁还没断『奶』的孩子一样; 幼稚可笑。
宫九的眼睛在时闻腿上扫了几眼,又白又直又细,从他这个方位看过去光滑的一根汗『毛』都没有; 想必勾着人腿的时候视觉上的享受不少于身体上的享受。
这双腿很适合摆出各种姿势; 不管交叉还是劈叉……都很适合,当摩擦使皮肤泛起粉红『色』泽……确实让人有『性』上面的冲动。
不过也就这么一点值得人去观赏的地方; 别的方面显然一无是处。
下面半遮半掩中抬了个小头,这种程度宫九不至于忍不住做出一些规则之外的事情,只能说不愧是那种地方出生的,勾引人的本事不错。
宫九皱眉; 他抓起时闻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时闻不解; 不过碍于宫九实在难看的脸『色』; 他只能一件件把衣服往身上套。
那两条大白腿近距离看更让人叹为观止,又直又挺,说长得好看一点也不过分。
时闻站着穿衣服,那两条腿吸引足了人的视线,不停在人面前晃『荡』也就算了,偏偏还作死显示白、长、美。
最后宫九嫌时闻穿衣服穿的慢,直接把人扔上了床。
动作粗鲁丝毫不温柔,看宫九这个样子时闻连忙捂住了头,他又想起第一见面的时候男人嫌他没有礼数一脚把他踹飞的场景。
时闻在倌里也是娇生惯养的主,哪里受得了这种苦,细皮嫩肉的额头还被砸青了,疼就算了,关键是丑,他们做这一行都是靠脸吃饭,平时就算不再脸上涂涂抹抹,但是该有的保护还是有的。
时闻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让这个臭脾气的男人又想打他,但他这一次绝对不会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没有防备了,别的地方都可以动就是他这张脸不可以,他还要靠脸吃饭,虽然没有美过天仙,但比起一般人肯定高出一大截。
一床薄被子直接被宫九扔在了时闻身上,总算遮住了一双不自觉的大白腿,宫九心里松了一口气,倒是看这小倌把整张脸捂住的样子觉得好笑。
“捂脸干什么?”宫九问道。
男主这话一出,时闻吓的把脸捂的更紧了:“说好了不准打脸。”
“不打脸。”
时闻听了这话其实心里还不放心,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可能不算话,时闻选择相信宫九一回:“你不许骗我。”
还是个有脾气的。
在宫九再三保证不会打脸之后,时闻才把那张破相的小脸『露』了出来。
虽然还没长开,但绝对不难看出日后是何祸国殃民的模样,尚有青涩气的脸远比宫九后来看见的样子要明艳。
确实是挺好看的一张脸,宫九想不通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火气,但也不是毫无理由,毕竟是恨了一辈子的人乍眼看到难免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既然要演戏,自然要放下心底的成见。
想通这一点,宫九手下的动作倒是又轻了不少。
面对男主突然的靠近时闻就要扭捏不少,在他该做的那些事情他可以大方,因为他会他懂,不至于『露』丑,可这些他不懂的事情上,时闻本能的想要抗拒逃避。
“别动。”时闻被宫九冷冷一声训斥吓住,立马不敢动了。
时闻总觉得男人又要对他如花似玉的脸蛋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可是并没有,虽然脸很臭动作很粗鲁,撒『药』的时候更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药』你拿着,用了不会留疤。”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简直是天籁。
“谢谢。”虽然想不通宫九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但不妨碍时闻把『药』收下来。
他也不想脸上有疤,有疤可丑了。
穿好衣服之后,宫九说要带他去转转,时闻没推辞,一个是因为他好奇,当初上山的时候他眼睛被蒙起来,路又曲折又陡峭,一直到了目的地眼睛上的纱布才被放了下来。二个是宫九花了钱就是顾主,时闻没有理由说不。
时闻活在南风倌里十几年第一次对财大气粗有了理解,以前理解是有很多金子挂在身上,现在……是被建筑恢宏的构造吓到了。
亭台楼阁间错落有致,典雅别致的楼阁被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四处荷花点缀,绿叶衬得花娇红。
高墙外排着参天的树木,红砖青瓦筑的房子层楼叠榭。
虽然屋上没有挂着金子,时闻却听见了金子流水的声音……时闻又想起走之前鸨爹那个花枝『乱』颤的笑,怪不得鸨爹不要他,谁都喜欢金闪闪的东西,想来鸨爹应该把他卖了一个好价钱。
时闻逛一会儿就累了,他平时就娇气,路走的少,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就绝对不站着,现在他站着比坐着的还久,脚早就已经走不动了。
时闻铁了心不走,哪怕是他常客也没有这么捉弄人的,这下两条小腿打颤颤,坚决抗议再走路,最金贵的小脚丫子提出的抗议声最大,已经疼得不行了。
再继续走下去,他选择死亡。
时闻一屁股坐草上,金主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劲,时闻就这样看金主的越行越远。
等宫九终于注意到不对劲的时候,转头看时闻就坐在对边的草地上。
时闻没有注意宫九,他脱了鞋子,脚上全是大水泡,一个个又大又鼓,怪不得这么疼。就算倌里最过分的客人也是不会让他一直走路的,挺多弹两个小曲就了事了,现在脚上全是泡,又丑又难看,关键还这么疼。
时闻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谁还没有闹情绪的时候,不走了,打死也不走,脚丑成这样还走什么。
等到宫九走近,时闻还盯着两个脚丫愣神。
宫九出声问道:“怎么了?”
时闻愣了愣完全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掉头走过来的,他下意识把脚往长得茂盛的野草里埋了埋,时闻心不在焉道:“没什么。”
这话也就是弄过来唬人的,宫九自然不信:“把脚伸出来。”
别的事情上男主没天赋,吓人这方面在行的不得了,也就是第一面映像不好,时闻知道自己跟了一个残暴的公子哥,也不敢拿乔,怕被打。
这下两只脚都伸出来了,一双细腿『露』了半截,在往下看是如珠宝饱满的脚趾头,时闻脚儿不大,长得白嫩又纤细修长,个个都像饱满光滑『色』泽好的果子。
唯一美中就是,脚背脚心惨兮兮的长了几个水泡,白嫩嫩的皮肤也被划了好几个红杠子,看着就是被施展了什么严厉的酷刑。
时闻盯着宫九不敢说话,这会儿只觉得这男人凶的不得了,凶神恶煞看着他一双脚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宫九眉头皱的紧,中间那条缝细的可以夹死苍蝇,虽然看不清楚面部其它表情,不过时闻敢断定,这人肯定是生气了。
“脚疼吗?”宫九伸手刚好碰在了时闻的水泡上。
时闻腾的一下把脚抽了回来,但注意到宫九凶狠的面部表情,时闻犹犹豫豫又把脚送到了男人手边:“不疼。”
时闻说的是违心话,人心都是肉长的,脚丫他也是肉长的啊,怎么可能不疼,让这个男人试试把才割伤的手臂擦盐块就知道了,但时闻没这个胆量,心里有什么鸟气只能憋着。
少年两个眼睛都疼得泛起了泪花,还在咬牙扭捏说不疼,口是心非这个通病不光女人有,男人也有。
倒是这样子比宫九以前养的一只貂还要蠢,那貂不会吃东西,每次都要人喂,偏偏它分不清主人家,谁喂的东西都吃,那貂不认生跟人熟稔得很。
最后那只貂死了,被宫九掐死的,那只貂可爱是不假,可没人喜欢养不熟的东西。
“既然不疼就把鞋子穿好,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成何体统,一点礼仪教养都不知道,还是说你需要我教你该怎么走路、穿鞋?”
脚上长了几个水泡就娇气成这样,这还没受伤流血,宫九最见不得男人忸怩喊疼。
看宫九怒了,时闻连忙站了起来,一脚水泡扎在野草上,疼得跟拿小针扎他似的。
时闻拿起鞋就死命的往里面套,可是他越是想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