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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满足让他无心的别的事情上和020有争辩; 作为一枚小黄鸡,系统根本不能懂得正常的生理需求对于一个男人是多么重要。
028看着明显精神有些不正常的宿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人投放到下一个世界。
强塞进脑袋里的记忆让时闻并不好受; 不过疼痛范围还在接受的范围内。
这个世界没有女人; 两『性』相交并不存在,取代女人成为受孕者一方的称为花情; 花情在成熟期能过散发让人心旷神情的花朵清香,然后诱发像蜜蜂采蜜那样的正常需求运动; 不过其香味只有在成熟期才有,而且只在采摘花蜜的时候能闻见。
好像很有意思……
不过时闻穿越的身份就很普通了; 这个世界除了花情就剩下像他这样的普通人,也就是攻方……
至于时闻本次的攻略目标也是个攻,而且是个颜控。
时闻挥舞着小胖手陷入了深思; 真是一个有深度的攻略任务; 要不是他知道原身以后会长残成一个大丑『逼』,都要被这种清新不造作的任务感动哭了。
当然这些都不坑; 最坑的是他穿越的这个阶段,还在喝『奶』的小婴儿???
问:还在嗷嗷待哺的他能做些什么?
答:当然是安安静静的长大啊。
时闻他爹是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叫时天霸,时闻他小爹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花情,小爹是个杀手。
抓阄那天时闻抓了个大宝剑; 大爹一开心直接把他给扔树上去了; 然后没把他接住; 还一岁的时闻整个人在泥土里滚了两圈,磕破了皮。
他默默爬起身,两眼蓄满了眼泪,但硬是没哭,最后又给憋回去了。
这可让小爹心疼的不行,当晚狠狠把大爹惩罚一顿,贵搓衣板跪到怀疑人生。
对此时闻只有两个字:活该!
他大爹好像并不喜欢他,后来时闻终于知道了原因,大爹一直想要一个娇娇弱弱的花情小宝贝,而不是他这种以后会长成魁梧汉子的真男人。
时闻五岁被天霸大爹扔到后山和梅花桩作伴,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小爹不知情的时候做的,时闻从此明白了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可怕。
特别是大爹这种忠犬系的男人。
时闻叹了口气,然后默默扎他的马步。
小爹是个很温柔的人,大概这也是当年天霸大爹会喜欢小爹的原因吧,对大爹这种一周才能才能一次的男人,时闻深表同情,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也就不追究了。
不能真让大爹一个月一次。
十岁的时闻让苏清小爹『操』碎了心,不是不乖而是太乖了,这个年纪孩子都开始学会调皮捣蛋了,自个家的还在乖乖练功,一点孩子该有的童趣都没有。
这让苏清在骄傲的同时也忍不住埋怨时天霸,好好的儿子被养成这幅『性』子,这年纪还小就不会笑了,将来长大还得了吗。
苏清越想越气当晚就罚时天霸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到门口罚站去。
刚好赶上那天下大暴雨,这雨刚落下来就把人淋了个透心凉,正好赶上夏天最热的那几天,淋点雨也好,降降火气。
时闻拿了把雨伞到他大爹跟前,淋个透湿的大爹,有点惨:“爹你低一点,我和你共一把。”
十岁的小孩,那么小,身板那挺的老直,眼神也是时天霸没看见过的坚定。
时天霸蹲下身子『揉』了『揉』时闻的脑袋:“你小爹说你太乖了,男儿家有点要志气。”
虽然不懂志气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时闻点头道好。
“爹,我会努力的。”大概多练武就能成为大爹口中有志气的人。
时天霸笑了笑,男儿家就该这样有志气闯四方:“好儿子,爹给你撑伞。”
那伞很小,时闻撑着的时候已经湿了半个肩头,等到大爹把伞接过去,直接搂住他肩头替他挡了大半的风雨。
时闻不解:“大爹?”
“你还小,爹给你撑伞。”
果真大爹撑起了伞一滴雨也没有让他淋到,时闻好像明白了什么,大爹也许不是不爱他,只是他的爱和小爹不一样,明明是个腹黑的老男人,温柔起来竟也一点不奇怪。
苏清打开房门的时候父子两正在雨中相依为命,这让他又气又觉得好笑:“进来吧,要是把儿子淋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爹老爱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明明他也担心大爹,可那张嘴却只字不提。
大人的爱情他不懂。
转眼又过了五年,时闻从一颗豆芽菜瞬间窜高,流利的肌肉线条展示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力量,长期练武的身姿绝不单薄,眼眉像开锋的利刃,剑气锋芒……
要说小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童趣,长大以后『性』格却是愈发严肃。
那眉眼也是不怒自威,看着就戾气十足。
只有苏清直到自个家的儿子是个什么『性』格,没有半点花花肠子,好心又温柔,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出去万一给人欺负了怎么办?
时闻他大爹当年是京中万千花情喊着要嫁的玉面郎,衣冠楚楚看着也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那些喜欢看颜值的那个不喜欢?
时闻他小爹自然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貌美二字用上绝不不埋汰。
只有他自个是个例外。
丑说不上,清逸二字到还能形容,不过在这两人的貌美衬托下根本不值一提,倒是衬得有些灰扑扑的。
对于这个问题,时闻问过一次。
但他还是不能明白小爹口中那句长大了就会变好看。
小爹说公凤凰小时候都长得丑,等以后长大了有了需求羽『毛』就会逐渐变得华丽,整个人也不这样灰扑扑的。
可他是人怎么能和凤凰相比,时闻只当是小爹用来安慰他的话没放在心上,长相如何不重要,重点是知道他是小爹生的就够了。
等时天霸把时闻养成一个眼里只知道习武的痴子,苏清憋不住了把时天霸一脚从床上踹了下去,虽然家里也请先生教文课,但丝毫没有改做,儿子这『性』格越来越沉闷,一点也不像十五岁的孩子。
时天霸自知理亏,顺着床沿又爬上了床:“宝宝别气别气,可别气坏身子,闻儿自小养在身边『性』格变成这样也无可厚非,但是我已经想好主意了,把他送进私塾和同龄孩子一块玩耍,这『性』子肯定能磨正过来。”
苏清冷哼哼半点也没觉着这个主意好,但又架不住身边男人说。
想了想倒也没错,归根结底这些年他们把孩子护得太好了,他小时候也没有什么玩伴,这『性』子不闷就怪了。
时闻被送进私塾这事也被打上案板,没出几天连人带包裹被时天霸扔进学院内。
紫竹学院据说是全京城最好的学院,在没完成学业前一切对外封闭,没个四五年铁定出不来。
时闻心里没太大感觉,就是天霸大爹跟他握手挥别的时候抓的老用力,这会儿手还抓着。
时闻没想太多,心里觉着耽误时间不好,别人都进去了,他大爹还抓住他手,“爹,我该走了。”
“你走吧。”
关键是, “爹,该松手了!”天霸大爹还抓着他的手……
“哦,松…”嘴上说着松,手上却没半点要松手的样子。
时闻无奈道:“爹我真的该走了。”
最后时天霸依依不舍松开了手,这多水灵的白菜啊以后就看不见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谁。
倒是这臭小子半点不上心,以后就要看不到他心心念念的亲爹爹了,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直到时闻跨进学院内,他想突然想起什么,转过了头看到天霸大爹,学院的门已经关上了,时闻思然,头也不回的进了学院分配的宿舍里。
中途来了说要收保护费的魁梧学长,人长得魁梧身子却不结实,时闻轻轻一碰把人搞骨折了。
他发誓绝对没用多大的力气,身体这么娇弱就不该出来瞎晃悠,这下好了吧,手都断了。
魁梧学长提着坏手,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一边后退一遍用颤抖的声音威胁道:“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时闻漫不经心抬起头,他轻轻握着手上陶瓷的杯子,杯子落了个粉碎『性』骨折。
瓷片有点锋利,划破了他的手指。
落到那位学长眼里就是时闻想要和他玉石俱焚的征象,不过就是放句狠话,挽回一下形象和尊严,倒不至于到玉石俱焚吧。
“这么对待我,你会后悔的。”魁梧学长哭着跑走了。
时闻倒不解,他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想喝口茶,这陶瓷的杯子太脆,倒不如家里那些铜制的好用。
下次还是换成铜的。
第58章 天下一绝色2.0()
后来经过那名学长的有意宣扬下; 时闻出了名; 这流言以讹传讹; 讲到最后竟是长了三头六臂的彪型大汉横行霸道打折别人的手胳膊。
有时候男人的报复心也不可小看。
能在一天之内干完这件事; 那位学长也是个有能耐的人。
作为当事人时闻并不知情,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能在一天之内把名声败坏到如此地步; 时闻还是入院以来第一人。
今天是上学课的第一天; 时闻还没进教室就被一群人堵在了门口。
要不然确认信息没有错,那群人都要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不过看看胸前挂着的学牌确实没有错。
是叫时闻,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那人还是开口问道:“你就是时闻?”
“有事?”时闻问道。
这人虽然不像传闻中三头六臂; 但那气质看起来比开锋宝剑还要盛气凌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子。
特别是漫不经心瞥过来的那一眼简直是要吓哭人!
“你知道你上次打哭的是谁吗?”那人心生退意; 不过是个新来的,不怕。
要是在这事上退缩了他们以后得面子往哪里放,况且就是一个长相清逸的小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不知道。”时闻并不傻; 这些人看着对他有恶意; 看样子是想打他。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悦,但是还算好脾气道:“早课要迟到了了; 别挡路。”
从小时闻被时天霸教得有些三观不正,作为一个将军当然是什么事情都用拳头解决,时闻没打过人,但打折过后山的树; 在修炼这件事情上; 他进步神速; 可以说是得天独厚。
“你说让就让,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我们老大长得貌美如花,你要是敢打我们你肯定会后悔的……”
有点吵,时闻一脚把人踢到院前的大树上,随带说了句:“别惹我。”
余下那几个大眼瞪小眼,有一个机灵的道:“我们找错人了。”顺便还给时闻让了道。
其实做完事情时闻就后悔了,他第一天上课难免有些焦躁,脾气就大了一点,把人踢到树上也是千不该万不该,时闻皱了皱眉。
“你们不去救他吗?”
这话一出阴风阵阵,明明大热的天,却活像寒冬腊月下冰雹,打得人又冷又疼。
那几个人被时闻盯的只敢摇头,那么高的树谁能爬上去,再说了被这么一威胁谁敢真去救,都怕下一个挂在树上的是他们自己。
时闻见状以为是因为自己在那些人没胆子救,又自个进了课堂里。
等时闻下了早课,之前那人还在树上高高挂着。
紫竹学院本来就是学文的,这些人大多不喜欢习武,仗着自己有点力气就敢为所欲为,但遇到像时闻这样的硬腿子,哪里还能强势的起来。
时闻把人从树上提下来的时候那人还晕乎乎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那人一看时闻要走又赶忙抓住时闻的衣服角:“别走,别走……”
这一下竟然把时闻的手抓的老紧。
时闻没说话,他倒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弱不禁风,当年他爹把他踢扔树上玩的时候他也没怕过,横竖自个再爬下来就是。
“好些了吗?”
那人半响没回神,也没意识到抓的人是把他踢扔树上的罪魁祸首。
等回过神之后,更是不愿意撒手了。
时闻寻思这可能是吓傻以后的后遗症,这就放任这人牵着了。
“以后能找你玩吗?”那人抬头问道。
“对了,我叫莫颜。”
时闻神『色』冷淡道:“你随意。”
等时闻只徒留下一个背影,站在时闻背后的莫颜扯了一个阴森森的笑,时闻,时大将军的独子,长得也不怎么样。
不过能力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利用价值又有多大。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把他扔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