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闻全程就听见蚊子在他耳边嗡嗡飞。
拍死一只蚊子显然是不管用的,深山老林蚊子千千万万,拍死一个依旧会有不怕死的蚊子前仆后继的涌上来。
时闻全程都在拍蚊子,根本没有注意莫颜口中美妙的万千星辰什么样,他本来就是个俗人理解不了这些,还有一点让时闻难以费解的就是星星在哪里都能看见,为什么要跑到山头顶上来看?
深山老林盛产虫子,特别是这大蚊子,最毒!
时闻坐立难安,特别是屁股那里,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痒到厉害,恨不得伸手进去抓一抓。
莫颜也被蚊子咬了几个包,不过没有时闻被咬得多:“这蚊子真吵啊……”莫颜还干笑了几声。
第64章 天下一绝色8.0()
莫颜还能笑出两声; 时闻怎么得也笑不出来; 跟莫颜在一块,他明显有些招蚊子喜欢; 耳边『乱』哄哄的,他也看不见蚊子在哪里。
这会儿觉得怕是整个山头的蚊子都在这里。
可他既然答应了莫颜就要守信,男子汉大丈夫留点血根本不算什么。
他对看星星看月亮没有什么兴致; 每天都能看,为什么要在特定的场合中看,星星还是那个星星;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它们每天升起落下; 循环重复。
要说真有什么不同; 晴晚无风; 入风时凉。
月晚不同; 初月时是月牙弯弯; 满月则像玉盘。
有时小雨缠绵,不见星辰万里。
“我们回去吧。”莫颜闷着声道。
时闻愣道:“风景你不看了吗?”
他想纵使他不喜欢,莫颜总归是有些喜欢; 学校后山的路并不好走,这人也是兜兜转转走了大半天才走到山头上,总是下来一番心思才走到这里。
如果真的不喜欢,怎么会下这么多的心思。
“没什么喜欢的,回去吧。”
“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时闻也没有问。
直到走在前面的人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时闻眉头一跳; 赶忙问道。
入晚的风夹杂草木腥气味; 还有一些夏花的清新味,莫颜道:“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时闻低下身子,借着月光他能看清莫颜腿上是两个咬印:“是蛇。”
“啊!”莫颜慌了神。
月光并不如烛火光亮,哪怕看不见莫颜脸『色』神情如何,可他见莫颜慌忙捂住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没毒的。”
“你怎么知道,刚刚咬我的那条蛇你又没瞧见,说不定就是条毒蛇。”这话说得丧气。
“是啊,怕就是条毒蛇。”
“啊啊啊,你先前还说它没毒,这下我是不是该一命呜呼了。”莫颜没忍住竟然掉了一颗眼泪珠子下来。
时闻见对方眼角亮晶晶的时闻这才意识到玩笑开大了,可他大爹和小爹也爱开玩笑啊,他是没想到莫颜这么不经逗。他这玩笑话就算再不好笑,也不至于让人哭吧。
“越哭毒渗透的越快。”
莫颜赶忙擦了擦眼角,不过没过一会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哪有中蛇毒不能哭这种怪异的说法:“你是不是骗我啊?”一股子哭腔。
“那你先起来就知道我骗你没有了。”
莫颜半信半疑不过还是起了身,“现在你总该说骗我没有了吧。”
“你走走看腿还利索不利索……”
莫颜刚走两步,立马就不走了,刚刚才隐下去的泪花又显了上来:“我觉得我腿好像不利索,疼得厉害,你说我是不是中毒太深,医不好了。”
“骗你的,蛇没毒。”
“真的啊!”
“假的。”
莫颜一脸呆滞:“啊。”
等莫颜反应过来:“到底真的假的啊!”
“我都快死了你还戏弄我,亏我还带你出来看想想看月亮,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时闻没理莫颜,不过这人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闹腾,时闻没忍住凶了一句道:“闭嘴。”
后面果然安静了很多。
他把扯下来的布条缠在了莫颜受伤的地方,那蛇是没有毒,可难保这深山里面没有有毒的植物。
等时闻再抬头就是莫颜一副乖乖听话不敢动的模样,他应该没有做什么才是,这么才一会儿这氛围就变得这般诡异,时闻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话,想了半天,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可以问的话题:“你脚好点了吗?”
莫颜答:“没有刚刚那么疼了,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痛觉迟钝啊。”
时闻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
莫颜好奇得过分,自从他遇见时闻还没看见这人笑过,这下听到笑声心里好奇得不得了,就想贴着这人的脸看看这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和旁人笑得有没有什么不同。
月『色』隐约,哪里能看得清楚,莫颜气急。
到了时闻先开了口:“你刚刚又哭又闹,我倒没见过那个中了蛇毒的人还像你一样这般活泼,要中蛇毒啊早就死了。”
“有毒的蛇咬人是没有齿痕的,只有那些没有毒的蛇才会有齿痕。”
最后一句话时闻忍了老半天,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我爹讲男子汉大丈夫,头能断血能流,只有一点不能做,哭是懦夫的表现,人家花情才哭,再说也没有那么疼忍忍就过去了。”
夜『色』中,莫颜神情难得执拗:“你管我,还有你爹说得话不对,凭什么花情哭得,男人就哭不得?你爹这是搞歧视,你爹讲得才不对。”一点都不对。
莫颜『性』子上来不肯走,任凭时闻说破嘴,对方就只有一句话,腿疼走不了。
对方不是脚疼走不了,怕是嫌他刚刚说的话不好了,时闻并不觉得说错了,他长这么大,大爹也同他讲了这么多,他思来想去只有这句话是最在理的。
“你上来吧,我背你,天『色』也不早了。”
最后莫颜勉勉强强勾住了时闻的脖子,这里太不安全,其实他也早不想待了。
莫颜低头趴到了时闻背上:“谢谢。”他想他最该说的应该是这一句。
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应该都有预料,可有些事情与预料不同,人心难测但并非都是不好。
善恶他懂,有时候又不懂。
“我有一个大哥,在家中他事事都好,我的弟弟们都敬仰他,我也敬仰他,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能做出那个最正确的决策。”
“我想正是因为优秀难保有人会嫉妒他,哪怕我和所有人关系都不好,他依旧维护我,做了一个亲大哥应该做得所有事情。”
“可这样难免让人厌恶。”
好久,莫颜终于在风中找回了自己回『荡』的声音:“我不想他那样,会太累。”
对于不喜欢的东西只要动一个手指就可以让其销毁灭亡,对于所有潜在的危险只有在危险没有开始之前就铲除。
明明所有事情都可以简简单单就达到最后预期的效果……
“我讨厌他,他太愚钝,太刻板……”太不让喜欢。
时闻勉强从莫颜支离破碎的语言中听出这是一个故事,尽管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和他讲这些:“没关系,一切都会好的。”
“你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他吧。”如果真的讨厌应该不会和他说这些,还有那一副明明说着我讨厌他却掩盖不住的自豪语气。
时闻不太懂所谓的兄弟情。
所以,他也没有用过多的言语来评价这件事情。
他不擅长他不会的那些事情。
好半天莫颜也不缅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山路才走了一会儿莫颜就受不住了,他用两只手死死勾住时闻脖颈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天气有些热得过分?”
趴在时闻身上扭了一会儿之后莫颜终于忍不住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热过,烫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开始莫颜还能忍住一些,可到来后面时闻微凉的脖颈就像一个香饽饽,他把头往对方脖子那儿蹭了蹭。
先前这法子还能止点用处,可到了后面却是止不住贪心的想要更多,莫颜没忍住伸了手从时闻的里衣里面钻进去,“好凉快。”他贴着对方耳边道。
对于莫颜不安分,时闻忍了忍只道了三个字:“别『乱』动。”
蛇『性』本yin,对方只被咬了一口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时闻没想到的,看这样子是免不了要行那种不好的事情,不过这大半夜的他去哪里给这人找个花情?
“你在忍一会,等下山了,我带你去找花情。”
莫颜热得糊涂哪里还能听见时闻口中在说什么,“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一顶大宝剑抵在了时闻后背,身上背着的人一点也不安分,那宝剑磨来磨去,就冲着时闻的脊椎骨,这上来下去的倒还能忍忍。
对方的手那才叫一个不安分,不知道抓住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惊得时闻腿一软腰都快挺不直了。
时闻一恼直接把莫颜作『乱』的手从他里衣里面拽出来:“再『乱』动就把你扔下去。”哪怕知道对方现在意识不清楚,这威胁没多大用处。因为扔人这件事情时闻绝对做不出来,哪怕对方的手再作『乱』些。
事实上莫颜哪里能听得清楚时闻说什么,这会儿他只想把这个凉凉的东西剥了皮搂住好好的凉快一下,但他哪里能料到这皮不好剥,剥皮不成功就算了还剥的一身汗。
莫颜也恼了,这个坏东西。
莫颜低头一口咬住了时闻的脖颈。
要是疼时闻还能忍住,可莫颜这厮哪里是只咬,咬了还没一会儿对方就沿着咬痕的地方tian了起来。
时闻心里闹的不行,那东西灵活的很,搞得他心里又『毛』又痒,腿又快不利索了。
他伸手直接弹在了莫颜的脑壳上。
第65章 天下一绝色9.0改版()
莫颜是个娇气没吃过苦的,时闻这一捧糖炒栗子爆头刚好; 疼得莫颜直泛泪花。
“再作『乱』真把你扔了。”凶得厉害。
莫颜别的没听见; 光听见后四个字“把你扔了”; 明明脑子已经不太好使; 却也不做太出格的事情; 只是磨磨蹭蹭。
下面的大宝剑越来越大,越来越疼; 莫颜憋着憋着就憋不住了:“好疼。”两眼带着泪花; 已经疼得受不住。
时闻心一惊,以为莫颜又伤到了哪里; 他赶忙问道:“哪里疼?”
莫颜重重抵了一些疼得厉害的地方,“这里好疼……”原来是把威风鼎鼎的大宝剑,“难受得厉害。”
“莫颜!”时闻长这么大都没有过这种又恼又怒的感觉; 还特别燥; 脸皮子燥得慌。
莫颜不得其法,大宝剑只会越来越大; 大得一点也不舒服。
“难受,想太阳#?”莫颜自个也不知道自个讲了什么胡话; 知道扯不动时闻衣裳; 他也不扯了; 这会换成扯自己的,但是下面太难受了; 这让扯衣服的力气小了很多; 衣服又扯不动; 身上还热得越来越厉害。
“求求你,帮我。”
时闻也恼了,你说这人他怎么就能这么不安分,扭了扭去就暂且不谈,那根东西抵在他腰上也不说了。
但莫颜伸手『摸』他屁股是几个意思?
要不是前面有个大水坑,他就人把这儿扔下去了,还好是忍住了,要不然犯了什么大错可怎么办。
!!
原来前面有个水坑!
时闻连想带扔直接花了一秒,水『性』凉,泡了总可以理智一会儿。
就算把人扔进水里,时闻这心也没放下,“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等了半天时闻没听见莫颜回话,等他凑上跟前,那人一手握着大宝剑正在干不可秒速的事情。
时闻刚想回避便被莫颜一手抓住,他指指大宝剑,又指指时闻道:“难受弄不出来怎么办。”
可能是闹腾了这么一会儿,又经过凉水泡这么一下子,那处的活儿比起之前已经下了很多。
时闻看着那东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很快他做出来人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他敲晕了莫颜。
时闻很快把莫颜从水里捞出来,套好了衣服,这一身湿漉漉的,他想早在一开始他要是把这人打晕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不过现在意识到也不算晚。
扛人这事时闻做得要不顺溜,等他把莫颜扛到学院宿舍里已经过了一宿了。
时闻回去的时候莫然还没睡,对方坐在上了点了一盏油灯看着书。
这大半夜看书也太刻苦了一些,还有他瞅着莫然那本书怎么感觉莫然把书给拿倒了。
不会真要做到夫子说得倒背如流。
时闻心里点点了头表达了对莫然的敬佩,果然这些文人和他喜欢舞刀弄枪的就是不一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