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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云瑶便立刻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因为她看到了花凝忽然变得笃定的目光。
前者明显就是在试探她啊,她竟然傻乎乎的就自己把自己出卖了,花凝微微起身说道:“她为什么不敢?趁着本王还有耐心,你最好是一五一十的同本王说了,否则……”
说着,花凝还故意将目光移到了云瑶的肚子上,定睛看了许久。
云瑶心底里立刻慌了,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不敢,你虽贵为冥王,可是我怀的可是牧远的孩子,未来天君的孩子,你敢伤我分毫,就不怕与整个九重天为敌吗?”
花凝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本王为什么要与九重天为敌?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的孩子拿掉,本王还是能做到的!”
“你敢,除非你把我也一起杀了,否则只要我不死,我定然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去,请天君和天后为我做主。”云瑶故作镇定威胁着花凝。
花凝倒也不慌,轻声说道:“你认为在这四海八荒他们会相信你多一些,还是相信本王多一些呢?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谁会相信本王堂堂冥王,四海八荒唯一的圣神会去算计你的孩子?”
云瑶愣了愣,随即说道:“因为天后,你与天后向来不和睦,我们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那有公然承认不和睦吗?此事你还真别把天后也扯上,否则本王有理由说你与天后勾结,自导自演,贼喊捉贼,污蔑本王,欲报私仇。”花凝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句句都有力度,使得云瑶不得不害怕。
果然就见云瑶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可还依旧不死心的垂死挣扎的说道:“就算不扯上天后,我也可以说你是为了木槿前来报复我的。”
“报复你?你这便是承认了木槿那满身的伤是与你有关系的了?”花凝忽然这么一问。
云瑶立刻心虚的下意识摇着头说道:“与我无关。”
“那既然与你无关,本王又为何事儿为木槿报复你呢?花神的话似乎有些说不通啊!”花凝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说道。
云瑶被花凝这么步步紧逼,已经毫无招架能力,只见她最后低着头,开始沉默了起来。
良久,花凝这才再次幽幽的说道:“你可以不承认,但从你的表现来看,本王也已经认定你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了!对了,本王方才在赤霄殿提及的线索,是真的,你不说,本王只能亲自去查,此事被翻出真相,是迟早的事情,你若要捶死挣扎,本王自然不勉强你!”
花凝说完,忽然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云瑶吓得立刻尖叫了起来,这时房门外的一众仙娥才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跑了进来。
便见云瑶坐在床上,失声痛哭,那小仙娥立刻上前柔声问道:“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云瑶抬起头来,质问道:“方才为什么不进来?冥王闯进来你们竟然皆不为所动?”
那小仙娥立刻狐疑的说道:“可……可奴婢方才没听到有声音啊!况且……奴婢一直站在门外从未离开过,也确实没发现有人进来啊!”
云瑶恼怒的说道:“都说了她是潜进来的,潜进来还要光明正大的走大门不成?你长不长脑子啊?”
小仙娥见云瑶这是真生气了,立刻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的说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方才却是没听到声音……”
那小仙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得“啪”的一声,只见云瑶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手掌正好扇过小仙娥的脸,那小仙娥立刻吓破了胆,毕竟先前云瑶亲手杀死她的好姐妹还是不久之前,如今整个寝殿里的所有小仙娥都怕极了云瑶,生怕她哪天不高兴,拿她们的小命儿撒气……
第221章()
云瑶看着小仙娥颤颤巍巍的样子,越发恼怒,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问道:“怎么?你们都怕我是吧?都怕我杀了你们是吧?”
云瑶的这番话无疑就是说到了那些小仙娥的心里去了,那些小仙娥面上虽然不敢表现出来,可是身体却已经很诚实的表达了出来。
只见云瑶说完那番话之后,那些个小仙娥几乎是瞬间,竟然全部都颤抖的越发厉害了。
看到这番景象的云瑶,加上方才花凝的刺激,整个人瞬间便陷入了癫狂状态,只见她伸手就将离她最近的一个小仙娥拽了过来,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样似乎还不能给他解气,只见她忽然又像上次那般,掐住她的脖子,那小仙娥已经惊吓到了极致,连连求饶。
可是她越是求饶,云瑶就越发高兴,此时她的样子已经如同一个得了失心疯或者是走火入魔的魔头。
最后,那个小仙娥还是死在了她的手里,紧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她房间里六个小仙娥系数被她杀了以后,她这才安静下来,当她恢复神智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喜欢的方才到底又做了什么。
只见她有些惊惧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随后又忍不住一阵干呕,良久,她才转过身来,朝着床边的柜子走去。
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不能让牧远发现,不能让牧远发现。”
不多时,便见她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来一个小瓷瓶,她慌乱的打开瓶盖,将里边的粉墨状东西撒到了那些的尸体上边。
只见那些尸体竟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牧远竟刚好开门进来,闻着屋子里极重的血腥气问道:“这房间里是什么味道啊?怎么好像有血的味道?”
云瑶立刻心虚的将手里的瓷瓶噎在了床边的柜子里说道:“没有啊,我没有闻到啊!”
牧远眉头一皱,狐疑的说道:“不对啊,我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儿!对了,房门外头负责侍候你的那几个丫头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头,她们人呢?”
这一问,不打紧,只见云瑶忽然一个趔趄便摔倒在了地上,牧远见状立刻上前扶起了她,上下打量着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到哪里?”
云瑶不语,牧远又继续说道:“都是你平时太惯着她们了,这不,一得空就跑出去偷懒,这幸亏我赶回来了,否则留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届时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她们当真是百死莫赎其罪。”
云瑶看着面前的牧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平日里的牧远虽然也会对她关怀备至,可是像今日这般,这么多话的时候还真是没有。
只见她忽然低声道:“牧远,今日她们替我更衣时说我后背上的那块桃花胎记不见了,我不信,胎记哪有半路上不见了的道理,所以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行吗!”
牧远立刻笑着说道:“好啊。”
说完,云瑶就转过了身去,牧远随手便准备扒开云瑶左肩的衣服,却不料云瑶忽然一个反手便擒住了他。
随即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云瑶,你怎么了,我是牧远啊!”牧远一脸狐疑得说道。
只见云瑶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你是牧远?那你会不知道我的胎记是长在腰上的?而且不是桃花胎记,而是类似折扇的胎记,说,你到底是谁?”
云瑶的这番话一出,那牧远立刻一个翻身,便脱离了云瑶的掌控,随即一个转身,便立刻换了一个模样。
云瑶立刻质问道:“你是谁?为何假扮牧远来我这里?”
“在下离痕,虽从未与花神见过面,可是早已经听闻了花神的事迹,方才我见冥王将将离开吧?想不想知道……你将木槿撸了去,冥王为何会知晓呢?”离痕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云瑶心下一凉,便立刻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木槿,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离痕再次笑了笑说道:“花神当真听不懂吗?在我的面前,您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成?
方才那六条人命……花神果然好气性啊!只是不知,若是将来,冥王当真提着铁证来同您对质,您又将如何面对?
不说旁的,以冥王的性子,定然不会让您讨得了好处,还有天君和天后,天君我倒不知道持什么态度,可也无外乎就是两种,其一公正无私,其二……也许会顾及天族血脉,而饶你一命,可是有了这个污点,你的孩子今后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至于天后嘛……我猜她肯定会弃了你的,毕竟花界又不可能只有你一个花神,你走了,还会有继任者,以天后的性子,她绝对不会扶持一个德行有失,将来已经没有可能做天后的人的!
哦,您可能还会想三殿下会护着你吧?您别忘了三殿下心里真正爱的人是谁,当他得知是你将木槿折磨成那般模样的时候,您自己说,他还会站在你这边吗?就恐怕他会是第一个就要求处决你的人吧?
倒不知离痕分析的是对是错?”
云瑶神色一愣,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见她还是低声问道:“说了这么多,难道你知道那其中的原委不成?”
离痕微微一笑,说道:“自然,跟冥王揭穿您的人不是旁人,但也是您绝对想不到的人!”
云瑶皱着眉头,神色一紧随即说道:“什么意思?到底是谁?”
“魔君。”离痕淡淡的将这两个字说了出来。
云瑶立刻诧异的说道:“魔君?祁夜?”
随即又立刻否认道:“不可能是他,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离痕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说道:“您将木槿关在人族的一处乱石岗里的吧?恰好那日魔族一个小兵出逃,又恰好他就逃到了那里……接下来还用离痕一一祥说吗?”
云瑶听闻,立刻说道:“那既然祁夜知晓,为何不早早赶去救下木槿?”
离痕依旧是面无波澜的说道:“一来,他那时候正连同冥王清理我这个内奸,二来,那个小兵也是近些日子才抓到的。”
云瑶愣了愣,又质问道:“我如何能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框我的怎么办?”
离痕这次倒没有如先前一般淡定,而是忽然欺身上前说道:“我所说到底是真是假,想必花神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如今这么问我,无疑也就是试探我罢了!”
第222章()
由于离痕距离云瑶实在是太近了,云瑶愣了愣,后退了几步说道:“那你如今找上门来,又到底是为何?”
离痕依旧是淡淡的说道:“合作,同您合作。”
云瑶立刻戒备的看着他说道:“合什么作?本宫与你无甚可以谈的,你走吧!”
离痕竟再次欺身上前说道:“在下不急,娘娘还是想好来再告诉在下您的决定也不迟,只是您的时间可不多,冥王估计很快就能寻到那乱石岗了!还望娘娘抓紧时间才是!两日后,在下会再来一次,希望届时娘娘能给出一个令在下满意的答案。”
说罢,只见离痕忽然化作一团黑烟不见了踪影。
云瑶再次瘫坐在了原地,这次她没有再如方才那般癫狂,而是开始仔细的斟酌起了离痕方才同她说的话。
是了,他其实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以天君的为人,以天后的为人,以牧远对于木槿的情意。
当冥王与她对簿公堂的时候,她恐怕就算是有孩子,也估计没什么用了!至多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再行处置罢了!
可是她虽然一死了之,算是得了一个解脱,她的孩子呢?
有了她这样劣迹斑斑的母亲,他便已经与天君之位绝缘了,况且届时以牧远对她的恨意,说不定他还会将木槿娶回来做天后,那么她的孩子岂不是当真是一生凄苦了吗?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慌了。
这时倒是又再次恰好,牧远再次推门进来,同样感受到了房间里极重的血腥味问道:“屋子里这是什么味道啊?门外的那些个负责侍奉你的仙娥呢?”
几乎是同样的话,云瑶愣了愣,随即说道:“牧……牧远?”
牧远看云瑶的神色有些恍惚,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立刻上前询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云瑶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害喜害的厉害,本来打算睡一觉的,可是总也睡不下。”
有了前车之鉴,云瑶对于眼前这个牧远总是提不起半分信任来,想着竟然又用同样的方法试探道:“牧远,今天早上她们帮我梳妆时,说背后的的胎记不见了,我才不信呢,你帮我看看如何?”
牧远轻笑着说道:“现在就看?你的胎记长在你的腰上,如今看恐怕不妥当吧?”
云瑶闻言立刻笑着说道:“是是是,你说的是。”
随即便钻进了牧远的怀里,可转而一想,若是离痕再次去而复返,这胎记一事他方才已然知晓,再试一次,岂不是显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