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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降服,杜松则一脸得意的说道:“我们可没有动用术法,如今可是你的侍卫技不如人,熙和公主可莫要将此事怪罪到我们逐流峰头上才是!”
熙和见状,恼羞成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一脸的不情不愿的说道:“今日我便放你们一马,他日若再次撞到我面前,定不轻饶。”
说罢便带着一众鼻青脸肿的兵士走了出去,可此时酒馆老板娘却看着满地狼藉哭了起来,那架势简直就是让花凝大开眼界,只见这老板娘走至花凝等人面前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双手还时不时的锤一下地面哭着喊着说道:“好你们一个个的挨千刀的,我们好酒好菜得招待你们,你们竟然合起伙来,恩将仇报砸了我的酒馆,这让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那老妇人将将哭喊完,就听花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霎时间屋内的一众人加上那老妇人皆看向花凝,花凝则一脸无措的说道:“对……对不起啊,您方才如此言辞又加上声泪俱下的,倒不像是讨债的,反而像……像极了妻子骂丈夫是负心汉的模样。”
花凝此话一出,站在一边的杜松,芙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青漫也忍不住抿唇轻笑,那老妇人恼羞成怒越发哭的厉害。
京墨面色难堪的看着这个妇人,在座的花凝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过如此泼辣的妇人,镜彦则将腰间的盘缠掏了出来递到妇人面前说道:“老板娘,砸了的东西您算算多少钱,我们赔您看可以吗?”
杜松一脸不悦的拉过镜彦低声道:“凭什么让我们赔,明明就是那个熙和公主当众滋事……”
不料杜松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那妇人再次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的说道:“这点钱你们就想把我打发了?你们以为我一介妇人好糊弄是吧?”
一旁的芙游则忍不住说道:“那你还要我们怎样?这些可是我们一路的盘缠如今可都给了你,你却如此不知好歹,贪得无厌?”
花凝自上次芙游与越萝串通算计她之后就刻意与芙游保持了距离,那件事虽然后来祁夜也和她分析了利害得失可她依旧对芙游生了芥蒂,芙游一说话,她便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了。
岂不料那妇人忽然猛的起身指着一边碎了一地的青花瓷碎片说道:“这个可是熙和公主亲赐的双龙戏珠青花瓷,别说估价了,就是碎一个角我们可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说罢又指了指祁夜脚边的一摊泥块说道:“还有那个,那可是当今圣上七岁时带着熙和公主来这里坐客亲手捏的泥壶,你们是嫌我们活的太久不成?”
说罢又连环指了一圈碎片说道:“至于那些可都是我花了高价从古董铺子里淘来的,你们口口声声说赔,如今老妇我倒要问问你们了,打算拿什么赔的起?”
花凝等人见这老妇人如此架势,也是一愣,幸好祁夜还算淡定,幽幽的问道:“您口口声声说这个是熙和公主所赐,那个又是皇上亲手所捏,如今我倒想问一问您老人家了,你是何身份?竟然能引得公主和天子双双驾临此地?”
青漫也立刻附和道:“就是啊,老奶奶,我们也不能单凭您几句话就断定您所说的都是真的吧?”
那老妇人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似的说道:“老妇我本是先太后的贴身侍女,太后薨世时,当今圣上仁慈,见老妇我年老体衰,一生侍候太后忠心耿耿,特准老妇我出宫颐养天年,可老妇我闲不下来,便用了圣上给的赏银开了这家酒馆,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寻来熙和公主与老妇我对峙便是。”
花凝等人闻言皆大吃一惊,这时青漫却无意间发现酒馆对面的街市上原本已经离开的熙和公主如今就站在那里,一副等着看好戏得意的样子,青漫急忙拽了拽祁夜的衣袖示意他看向熙和公主。
而站在不远处的熙和见祁夜朝自己看过来故意得意的笑了笑,那意思很是明显,就是你们如今才知道上了我熙和的当未免也忒晚了一些。
祁夜低声对着身边的京墨说道:“看来我们中了那个公主的计了!”
京墨一脸疑惑,直到他也看到熙和时才恍然大悟,而此时那老妇人眼看着京墨他们识破了公主的计策,竟然越发卖力的哭了起来,一脸生无可恋的就要去撞柱子,而站在一旁久久没有发作的酒馆老板则霎时间极有眼色的假意抱住要撞柱子的妻子,声泪俱下口口声声的要面见公主面见皇上,求他们饶恕,杜松一脸不屑的说道:“当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啊!”
这话好巧不巧的便被将将进门的熙和公主给听了个正着,只见她盛气凌人的说道:“你们砸了人家的东西如今还敢厚脸皮的挖苦人家,当真是让我这一国公主开了眼界。”
第29章()
见熙和公主进来,那老妇人立即给身后还卖力抱着他的老头子使了个眼色,于是二人就极有默契的同时跪倒在了熙和的脚下,老妇人用衣袖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泪痕说道:“公主,您终于来了,还请公主为老奴做主才是啊!”
熙和笑了笑矮身将老妇人扶了起来,安慰道:“刘嬷嬷您放心,此事我定会妥善的处理。”
只见熙和公主摆了摆手,身后方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侍卫早就已经换上了身着铠甲的军队,他们个个提刀神色肃穆,见熙和公主摆手,领头的将军则上前拱手说道:“公主。”
熙和趾高气昂的说道:“他们几个无故砸了刘嬷嬷的酒馆,你立刻将他们拿下,带回宫里,交给皇兄处置。”
那领头的将军似乎有些迟疑,一脸犹豫的说道:“公主……他们毕竟都是外人……”
熙和立刻厉声道:“怎么?你连本公主的命令也要违抗吗?小心我让皇兄割了你的脑袋。”
那将军碍于熙和公主的威仪,只得派兵上前将花凝等人团团围住,杜松不服气的说道:“此事明明就是熙和公主你自个儿滋事才会惹下这等烂摊子,如今你却系数将事情赖到我们身上,当真枉为一国公主。”
熙和恼怒的说道:“本公主明明将将才进的这个酒馆,何来砸店滋事一说?好你个大胆的刁民,竟然敢当众羞辱本公主,还试图污蔑本公主当真是罪该万死。”
那老妇人也立刻附和道:“明明就是你们寻衅滋事,故意砸了我的酒馆,如今竟然还敢将此事攀咬到公主身上?”
杜松还想说什么,熙和倒是抢先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些刁民给本公主拿下。”
说罢一众兵士皆面面相觑,没有那个领头将军的点头,他们似乎也并不敢轻举妄动,此时祁夜已经有些疑惑了,按理说堂堂一国公主身份尊贵自然不必多说,可如今她竟然连几个兵士都指使不动,说不可疑绝对是假的。加之从方才这个将军的行为和神色上看来,他似乎对熙和公主并不是那么尊敬似的,如今的模样反而倒像是碍于民众不得不听命于熙和公主似的!
就在祁夜如此想着时,熙和公主的一个动作就立时验证了他的猜想,果然就见那将军极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意思是同意了熙和公主的指令后,一众兵士才系数做出一副战斗的形态来,熙和公主紧张的抿了抿唇,继而不动声色的将手心朝向了京墨等人,由于她站在那将军身后,所以并未被他察觉。
首先看到熙和掌心的是京墨和祁夜,只见熙和掌心此刻恰好写了“救命”两个字。只一瞬间,熙和怕被人察觉立刻将手收了回来,祁夜和京墨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似的,就在一众兵士俨然快与杜松等人打起来时,却听祁夜说道:“大家都稍安勿躁,既然这位熙和公主硬是说我们砸了这个铺子,我们若是拒捕或者离开,岂不是正好中了他们的下怀?等同于承认了熙和公主所言非虚,我们失了脸面倒算不得什么可是……”
祁夜话说到这里,就见熙和公主猛的摇了摇头,显然她并不愿意让这些兵士知道花凝等人的身份,确切的说她应该是不愿意让这个将军得知花凝他们其实是逐流峰的弟子。
至此祁夜话锋一转便继续说道:“可是这口气我们不能就这么平白的咽下去,我们得证明我们自己的清白才是!”
京墨知道祁夜的用意,同样也附和道:“公主,我们愿跟你回去说明情况,但我们绝不是束手就擒,对你说的罪名供认不讳,这一点还希望公主能够明白。”
熙和知道京墨和祁夜已经了解了她的用意,便也配合着说道:“有什么话见了皇兄再说也不迟,如今这么慷慨激昂,只会浪费你们的口水和我的耳朵而已!”
说罢一众兵士便将花凝等人给拿下了,直到最后杜松和花凝等人也没有明白祁夜和京墨如此做的用意是什么,可无论如何一向沉稳的大师兄和祁夜都如此一致的发表了意见,他们自然得无条件配合。
花凝等人一路被兵士绑到了皇宫,进了皇城大门后,一行人这才察觉到不妥,就连杜松也察觉到了这座皇城如今的诡异。
老妇人亲眼看着熙和公主将花凝等人绑进了皇城后才算是稍稍的舒了一口气。原来三天前她就已经得知逐流峰弟子今日会路径此地,于是她立刻托人将此消息送到了熙和公主的手上,今日熙和公主会和花凝她们如此巧妙的偶遇也是熙和公主自己提前掐算好的,她先是自己悄悄地逃出了皇城,而后在街边雇了几个乞丐冒充贴身侍从,待自己成功与花凝等人发生争斗后,再立刻退出,届时那些乞丐散去后就正好赶上那个将军从皇城一路寻熙和公主寻到了这里,此刻老妇人故意哭的撕心裂肺,一副泼妇骂街的形态将街上的行人商贩皆引了过去,然后就是熙和公主再次上场的时候了,她故意领着那个将军进了酒馆,迫于民众那个将军只得妥协,最后熙和便成功的利用那个将军免除了皇城里的重重阻拦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花凝等人带进了皇城,只是,事情发展到了这里,也只是熙和公主计划的一个来端罢了!接下来才是尤为惊险的重要环节。
一旁的老头子走过来拉起老妇人的手说道:“放心吧!天佑姜国,公主一定能成功的。”
老妇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冲着身边的丈夫笑了笑说道:“只是苦了你了,还要跟着我一道遭罪。”
老头子很是爽朗的笑了笑说道:“你我同时身沐皇恩,承蒙先太后恩典成为对食,后又承当今圣上恩典放出宫外养老,如此天大的恩惠,我们启能不报?”
两人相视一笑,便关上了酒馆,挂上了暂时休业的牌子。
花凝等人被熙和公主关进了大牢,临走时熙和公主留下话道:“今日天色已晚,皇兄怕是早已经歇下了,待明日再让皇兄论罪处罚你们。”
明里的话算是说完了,只见熙和意味深长的看向祁夜和京墨随后用口型迅速说道:“当心。”便匆忙离开了。
第30章()
待一群人皆离开天牢后,杜松才忍不住发着牢骚道:“大师兄,祁夜,我真是搞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束手就擒?如今倒好落得如此地步,此事明摆着就是那个熙和公主给我们设的圈……”杜松话未说完就被一旁的京墨给捂住了嘴巴,祁夜在一旁轻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难道这一路你就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京墨松开捂住杜松嘴巴的手,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便放到了身后,大有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架势,杜松草草的用袖口抹了抹方才因为想说话还来不及说喷出来的口水说道:“奇怪自然是有啊,譬如说……整座皇城竟然出了奇的安静,还有那些兵士就像是木头桩子似的,哦……不,应该说就像是行尸走肉似的,面无表情,脸色煞白,若不是知道他们是活人,这里是皇城,我还以为我们
进的是死人窟呢。”
花凝见杜松竟然用袖口擦口水也是一阵不适,只得别过眼睛说道:“杜松说的对,我也觉着这里似乎不对劲儿,这不是皇城应该有的样子,一路看下来,整座城池都死气沉沉的没有半分鲜活之气。”
祁夜看向京墨,正要问什么,却听杜松再次问道:“那你们说最后那个熙和公主朝我们挤眉弄眼的又是何种意思?我本以为她是在跟我们示威,可如今这么一想,怕是有什么深意吧?”
京墨无奈的说道:“她那哪是朝我们挤眉弄眼,她是要让我们当心。”
京墨说完“当心”二字后,似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刻看向四周,祁夜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二人相视一眼,很是默契的警惕了起来,花凝等人也意识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唯有杜松,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忽然如此紧张,京墨低声道:“杜松,看来今夜我们真得当心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