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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渝很是恭敬的说道:“公主您说这话可就有些严重了!这么些时日这两个人还未见好转,这很明显就是他们在故意拖延时间,想要逃得一命罢了!”
熙和看向祁夜和京墨问道:“盛将军方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盛将军说的自然是真得,此事老夫已经知晓。”方才的那个老者如是说道。
熙和这才注意到盛泽渝身后还有一老者,待看清楚来人后,她一瞬间竟然还有些惊讶,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与祁夜对视了片刻后,就见她笑着朝着那个老者说道:“丞相原来也在这里,是受了盛将军的邀请?”
傅蒙上前躬了身说道:“微臣听闻这件事情便立时赶来了,这件事情皇上已经全权交给微臣处理了,所以公主大可不必再为此事再劳心了!”
熙和吃惊的的问道:“皇兄何时嘱托丞相代办此事了?本宫怎的毫不知情?按理说……”
熙和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得一个小太监大老远就喊道:“熙和公主,丞相大人接旨。”
熙和听闻,脸色一变,默默地看了一眼京墨,只见那小太监尖声尖气的说道:“刘嬷嬷乃宫中年迈有功之老人,故而朕特准其出宫,如今竟有大胆狂徒肆意破坏刘嬷嬷之酒馆,实属罪不可赦,今,朕着大理寺卿张途之为主审,丞相傅蒙为监审,务必将此事查实清楚,论罪处罚。钦此。”
太监宣读完圣旨便将圣旨合上双手递到了熙和公主和傅蒙的面前,熙和恼怒的看向傅蒙,后者则一脸从容的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老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小太监见熙和迟迟不肯谢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熙和公主,还不快接旨谢恩?”
熙和抿了抿唇正要起身拒不接旨,一旁的一旁的祁夜暗暗的摇了摇头,熙和这才将已经半起的身子俯了回去说道:“熙和接旨。”
京墨正要说话,身后的杜松倒是先忍不住抢他一步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盛将军进门二话不说就要将我们绑了去斩首示众,这又是何道理?”
熙和公主看着傅蒙和盛泽渝幽幽的说道:“可是如今盛将军说你们是在借养伤之名拖延时间,为的就是逃脱应有的处罚。”
杜松一脸恼怒的正要上前理论,祁夜瞪了他一眼,杜松这才憋着嘴消停了下来,祁夜悠悠的上前说道:“盛将军,如今皇上既然已经将此案交给了丞相大人,我等自然是要配合丞相大人调查的!只是盛将军方才说要将我们直接拉出去斩首示众……这罪都还没定下来,刑罚倒是被盛将军给先定下了,盛将军一不是监审官,也没有得了熙和公主的命令,此事怕是说不通了吧?还是说……盛将军其实是受了其他人的指派,急着要将我们杀人灭口?可我们都是布衣百姓,盛将军杀了我们倒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第37章()
盛泽渝听了祁夜的话,脸色霎时间便不好了,只见他双拳紧握,怒目圆睁,一副要杀了祁夜的架势,京墨上前恭了恭身说道:“丞相,公主以及盛将军在下实在抱歉,家中小弟未能教养好,至使他出言不逊,冒犯了各位大人,京墨先在此替家弟向各位大人赔礼了,还望各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同家弟计较,我们这就随丞相大人回牢房接受审问。”
京墨此番话明显就是给足了盛泽渝和傅蒙的面子,祁夜的话必然是故意说与他们二人听的,而京墨接下来的话则是故意给他们敲了个警钟,意思就是我们不是看不出你们耍的花招,只是不屑与你们计较。虽说二人还在气头上,可京墨的话已经撂了出来,他们就算再想发作也无从发力。
傅蒙转身并未多说话,负手而去,京墨和祁夜对视了一眼,两人便带着青漫杜松和花凝等人随丞相傅蒙而去,徒留一旁的盛泽渝和熙和二人,盛泽渝怒视熙和道:“微臣竟然不知公主何时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了!微臣更不知这一路竟然一直都被公主扯着鼻子走。”
熙和笑了笑说道:“盛将军此话何意?熙和竟然也完全都听不懂呢!”
盛泽渝故作恭身嘲讽的说道:“先是用计引微臣上钩,借助微臣的手将逐流峰的人成功的带入了这宫城,随后又成功的让他们引起了微臣的怀疑,使得微臣不敢轻易让他们去面圣,接着公主就棒打了高公公,使他完全不能下地,也就不能时时的监视公主的一举一动了,最后让他们以养伤之名成功的留在了这宫城之中,想必……此刻他们定然是不负公主所望已经查出了什么东西了吧?说不定今日丞相现身也在公主意料之内吧?”
熙和又轻声笑了笑说道:“盛将军缪赞了,只是……提议并坚持让他们养病暂时不见皇兄的可是盛将军你自己哦!本宫可没出半分力气。”
盛泽渝听了这话更是一脸嘲讽的朝着熙和邪笑道:“呵,整个局里最为关键的不就是这里嘛?如今本将军被公主算计了,是微臣技不如人,微臣甘拜下风,可即便如此,公主又能改变什么呢?”
熙和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厉声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逐流峰的人的?”
盛泽渝见熙和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只蔑视的说道:“那两个病人被移出了宫,你们以为不走寻常路,随便御个剑就能瞒天过海了吗?”
熙和这才恍然大悟,他们能有操控鲛人的本事,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有人御剑飞行?如今她虽然听从祁夜如此冒险的计划,成功的将最终幕后的始作俑者傅蒙引了出来,可如今京墨他们自己也陷入了危险之中,是吉是凶如今却也只能听凭天意了!熙和故作镇定笑了笑说道:“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盛将军你从年幼时就跟在皇兄的身边了吧?从伴读到贴身侍卫,再到禁军统领,可见你是被皇兄如何信任不疑的!可这么多年恐怕不仅本宫没看出来盛将军竟然包藏如此狼子野心,就连皇兄也万万没想到吧?不知此刻的皇兄又是何种心情?盛将军每每见到皇兄可有心虚过?”
盛泽渝听了熙和的话,脸色越发难看,拳头握得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久久都未搭话,熙和见状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一个问题本宫久久不能想的明白,皇兄大概也和本宫一般一只在苦思这个问题也说不准。”
盛泽渝咬着牙问道:“什么问题?”
熙和苦笑着说道:“若说君王信任,整个朝野盛将军的恩宠恐怕也是无人能及,若说权利,盛将军掌管整个禁卫军,直接掐住了皇室命脉,其殊荣更是无人能及,本宫想不明白丞相还能给你什么?能让你心动到背叛皇兄。”
盛泽渝大笑了起来说道:“傅蒙自然给不了我更多的荣华富贵了,可……”
盛泽渝话未说完,只是极有深意的看着熙和,许久竟然苦涩的笑了笑,转身便离去了!熙和站在原处,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看着盛泽渝的背影慢慢走远直至消失。
京墨等人被关进了天牢,一个与先前的牢房截然不同的天牢,这里处处都是机关,堪称铜墙铁壁,就连偶尔爬出来觅食的老鼠都会立刻被机关绞杀,杜松满面愁容的说道:“祁夜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下好了,这真的是陷入死镜了,这里这些机关倒是小事,可……你瞅瞅那些结界,根本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我们但凡想要突破结界必然引发结界外围的邪气阵法,届时我们都得凶多吉少。”
杜松自己说完此话也是一阵的颓丧,一旁的花凝也点了点头道:“是啊,如今看来整个天牢里最安全的竟然只有我们身处的地方了。”
花凝此话一出,一众人皆沉默了下来,祁夜看向京墨,京墨淡淡的说道:“你的下文是什么?你私下里去与熙和公主谈了这个大胆的计划,不会没有下文吧?”
京墨话音将落,就见祁夜眼珠子朝一旁转了转,京墨见状,也用余光看向祁夜暗示的方向看过去,就见铁门的上方有一个不显眼的小孔,若不是仔细观察,定然轻易发现不了,京墨抿了抿唇,就听祁夜忽然大声道:“我能有什么下文?我们也不过就是答应熙和公主替她把幕后主谋引出来罢了,只是她说过要保我们周全,如今……我们落得如此下场,怕也恰好证明了她其实也只是在利用我们罢了!”
祁夜话将将说完,杜松便不淡定了,听到祁夜如此说他越发急躁的说道:“祁夜,你这样子做也忒不负责任了吧?拉着我们冒险也就罢了,竟然连花凝都被牵连了进来……”
杜松话未说完,就见花凝从他身后猛的踹了他一脚说道:“杜松,胡言乱语些什么呢?”
一旁的青漫见不得杜松如此,也说道:“祁夜也不是故意的,此事说起来还不就是那个熙和言而无信,说好了我们替她引出幕后主谋,她就放我们离开,可如今变成这种结果,又怎么能全怪在祁夜的头上呢?”
第38章()
杜松见花凝不领情,青漫也斥责他,恨恨的剁了剁脚便不再说话。
在门外站了许久的傅蒙和盛泽渝听到里边的对话后终于肯放心的转身而去,待二人离开天牢,只见傅蒙忽然从手心幻化出了一柄铜锣敲了一下,身边立时就出现了一个黑影,由于天色太暗,那个黑影隐在黑夜里样貌根本看不真实,傅蒙低声喑哑的说道:“看好他们。”
那个黑影立时消失,待黑影消失,傅蒙手里的铜锣也随之消失不见,一旁的盛泽渝幽幽的说道:“看来,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丞相大人了!”
傅蒙低声笑了笑说道:“这还都得仰仗盛将军的帮忙不是吗?”
盛泽渝不置可否的看了看傅蒙继而说道:“只望丞相不要忘了答应过盛某得事情。”
说罢盛泽渝便转身就要离去,身后的傅蒙却忽然又说道:“如今熙和公主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本相劝盛将军还是好生思虑一番才是,就算他日本相兑现了承诺,难道盛将军就有把握让熙和公主接受身为弑兄之仇人帮手的你吗?”
盛泽渝显然并未想到过这一层问题,如今被傅蒙这一提醒整个人都立在了那里,他这才意识到若以熙和的性子,不亲手杀了他已然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还遑论让她甘心情愿的下嫁于他呢?
傅蒙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缓步上前幽幽的拍了拍盛泽渝的肩膀说道:“看来盛将军已经明白了我的话,也就自然是明白了以盛将军如今的立场,怕是永远都不可能得到自己心爱之人了!所以本相劝盛将军早做打算,女人,天底下不计其数,美人自然也不计其数,盛将军又何必对一个心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如此多情?他日,大业得成,盛将军又何愁没有美人在怀?”
盛泽渝闻言看向傅蒙说道:“你早就计算好了吧?包括熙和知道真相后对我的恨意。”
傅蒙没有搭话,低笑着负手而去,盛泽渝看着远去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跑到傅蒙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恼怒的问道:“熙和是你最后要找得纯阴人是不是?”
傅蒙再次笑了笑说道:“盛将军果然聪明,一点就通。”
盛泽渝闻言一把掐住傅蒙的脖子低声道:“你若敢伤害熙和,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傅蒙轻轻的掰开盛泽渝的手指喘着粗气说道:“生不如死?这句话怕是应该是我告诉将军你吧?我劝盛将军还是不要拦住我的去路,否则……生不如死的只能是盛将军你自个儿了。”
傅蒙的话音将落,盛泽渝便立时赶到心口一阵绞痛,紧接着就是四肢百骸,随后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盛泽渝看着黑血里掺杂的白色颗粒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毒?”
傅蒙大笑了起来说道:“盛将军也忒不小心了,往来我的府邸,有东西刺破肌肤钻入身体竟然全然不知。”
盛泽渝皱着眉头说道:“你府邸里的东西我从未碰过,包括吃食,就连水我都是半滴不进……”
盛泽渝话还未说完,紧接着又吐出了一口黑血,傅蒙缓步踱到一边阴狠的说道:“难道盛将军以为蛊虫其实是只有经过吃食或者饮水才能进入身体?”说罢就见傅蒙再次大笑了起来,便要离开,走了几步后又转身幽幽的说道:“盛将军对熙和公主如此痴情,我怎么可能不留后路?”
盛泽渝恼怒的拔剑便要立刻追上去,无奈此刻身子实在太虚,傅蒙却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短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伴随着笛声,盛泽渝立刻便倒在了地上,一副痛不欲生得模样,口中不停的吐着黑血,甚至就连鼻子也有少量黑血渗出,钻心的绞痛使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真可谓应了那句生不如死的话了。
良久,傅蒙停止了吹笛,将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