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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事情虽然说明白了,可他们却从来没说过要相信,而且时时也只说什么我们的话还有待考证,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和当时的熙和是一样的吗?”
杜松愣了愣,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那个法老其实是故意将我们留下的?可她将我们留下来又有什么目的呢?”
祁夜还未开口,就听得房门忽然被推开,花凝走了进来说道:“难道和白日里离痕与你的谈话有关系?”
祁夜不置可否的说道:“却是,那个法老想要借助我们查出数万年前鲛人族被逐出天族的真正原因,还有一个我们非走不可的原因就是医圣离痕可以炼出救治芙游和镜彦的解药,所以,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我们要走的时机。”
祁夜说完这番话还不忘看向花凝,眼神里皆是意有所指,花凝自然明白他其实还有一个意图,那就是离痕手里的神器九曲鼎,自从祁夜得知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她便同意了祁夜想要帮助她的好意。
可青漫却说道:“鲛人族乃是上古神族,事情过去了数万年之久,他们自己都差不清楚的事情,我们当真就能查的出来?”
青漫的话无疑是戳中了重点,杜松和花凝也同时神色颇为凝重的看向祁夜,祁夜笑了笑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未尝试的去做,就在此庸人自扰实在不是我们逐流峰弟子的做派。”
祁夜一番话倒是也真的糊弄住了花凝她们,无论如何他的最终目的也不过就是用离痕手里的九曲鼎解开花凝身上女娲石的第二道封印罢了,就算最终被察觉也可以自圆其说。
第二日,花凝等人起了个大早,再次来到了珊瑚海里,这次与昨日不同,离痕特特画了一张豆蓝角的画像拿到花凝她们的面前,一众人这才得以一睹这万年稀有的豆蓝角的庐山真面目。
只见那豆蓝角并不是如它的名字一般是蓝色的,相反它其实是透明的,将将长出来的豆蓝角是纯白色的,待它彻底长大后便会变成透明状的,外形并不规则,没有什么形态可言,也就是说两个豆蓝角长得就是两个形态,十个豆蓝角长得就是十个形态,这和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的道理其实是差不多的。
而唯一能判断它是否是豆蓝角的特征,就是它透明形态里长着的紫红色经络,无论豆蓝角以什么形态生长,它体内的紫红色经络都会是月牙形态,也就是说那些盘根错节的经络其实最终的形态是月牙状的,因此花凝最终做出的结论就是有着透明外形,月牙状的紫红色经络的必然就是豆蓝角了!
如此有了大概的寻找方向,一众人寻起来也方便了许多,省的还要看到奇怪的植物就拿起来问离痕,次数多了反倒会灰心。
那边嘉沫已经坐在书房一天一夜了,只见她正拿着画笔冥思苦想,书桌上摆着一副未完成的画作,只见纸上赫然画着三个人,中间一男子盘坐在一朵莲花座上,男子左手边站着另一个男子,只见这男子黑发泼墨,一身黑色长袍,手里提着上古神剑太阿剑。
而他的右手边则站着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一身红袍热烈非常,手里拿着一根凤凰古鞭,真真是英姿飒爽。只是奇怪的是这副未完成的画作,唯一的缺憾就是这三个人的眉目五官皆未画上一笔,地面上还有几副扔到的残画,皆是五官未完成。
嘉沫苦思了良久,脑海里虽然知道那三个人的容貌,可提笔却怎么也画不出来,她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也只得无奈的将桌子上的这张半成品也扔掉了,心中顿时感叹万千。
这厢花凝等人还在不懈努力的寻着豆蓝角,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不知不觉天又暗了下来,接下来的三四日,其结果依旧是无功而返,这天夜里,花凝睡不着觉便披了一件中衣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就在门将将开了一个缝隙的时候却见到门外一道黑影闪过,看样子似乎是从祁夜的房间里出来似的,花凝蹙了蹙眉头,暗暗的跟了上去,只见那黑影一路急奔,最后隐没在了一片水草里不见了踪影,花凝追赶至此,才发觉自己迷了路,环顾四周竟然有五六条岔路口,加之她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方才是从哪里跑过来的,这才发觉自己怕是上了当。
由于天太暗,水下光线实在也不太好,她只得寻了个可以栖身的地方暂时留了下来,准备待天亮之后再寻出路。
而此刻的杜松,祁夜,和青漫也同样被黑衣人一路引到了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可也只有祁夜追上了那个黑衣人,确切的说是那个黑衣人一直就等在那里罢了,而负责引花凝等人的黑衣人其实也是另有其人。
第52章()
祁夜走到那黑衣人面前悠悠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冒险来寻我?”
那黑衣人恭身道:“逐流峰那边出了变故,计划怕是没办法如期进行了。”
祁夜神色一紧,皱着眉头低声暗哑的说道:“出了什么变故?”
“竺羽出关了,那两个受了伤的人竟然也已经大好了,如今逐流峰有竺羽坐镇,加上那几个得力的弟子,真可谓算的上是铜墙铁壁了!还有就是青葙子的伤竟然也莫名其妙的好了……”那黑衣人话说到这里声音是越发的虚浮了起来,最后甚至连头都不敢多抬半分。
祁夜神色凝重自言自语的说道:“难不成她真的敢违抗天族法令?”
黑衣人听了祁夜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有些摸不清头脑,故而下意识的问道:“谁?”
祁夜目视着前方,拳头逐渐握紧的说道:“判官曦。”
这三个字一出,他身边的黑衣人身子一顿,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良久才听他疑惑的说道:“可她不是被天族判了刑罚,此时不该出现在人族的啊?难道说……她竟然敢公然违抗天族的命令……”
祁夜没有说话,此一刻只觉得空气都宁静了下来,只见祁夜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不对,你尽快回去,通知所有人撤兵,如今女娲石的第一重封印已经被解开了,判官曦在冥界或许还察觉不到,可到了这人族,女娲石的灵力浮动她不可能察觉不到,此刻花凝绝不可出现在她的面前。”
听了祁夜的话,黑衣人这才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立刻转身离开,与此同时他的其他几个分神也同时消失。
看着碧波荡漾的海水,祁夜的眉头却皱的越发的厉害了,他算到了一切,却没有算到竺羽在此关键时刻竟然会去请还在服刑的判官曦来帮助自己,他更没有料到判官曦竟然也会如此不顾天族公然离开冥界私自介入人族纷争。
可他转念又一想魔族进犯人族,虽然没有弄出特别大的动静,可天族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若是公然派兵镇压,又显得天族小题大做,虽然自天魔大战之后他这股魔族力量从此消失匿迹,可是却从来没有过多的动作,天族虽然时时在寻他们的踪迹,可即便是找到了他们也全然没有追打不放的道理。
所以此次判官曦来人族帮助镇压魔族进犯,说不准其实就是天族暗中差遣的!
东方刚放鱼肚白时,祁夜便熟门熟路的顺着自己昨夜一路留下的记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由于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倒也恰好遇到了同他一样将将赶回来的杜松,两人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同时推开了花凝房间的门,只见房门空空,床上的被子似乎也在匆忙离开时来不及整理一半被拖到了地上,还有一件衣服似乎也是来不及穿上被扔在了地上。
杜松愣了愣说道:“这……她们……”
祁夜冷冷的说道:“昨夜我被一个黑衣人给引到了一个我并不知道的地方,幸得我机警,一路上留了几处记号,这才连猜带蒙的找了回来,只是奇怪的是他们似乎并没有要和我动手的意思,只是把我引了出去,他便消失了,你呢?”
杜松吃惊的说道:“不会吧?我的遭遇竟然与你一般无二。如此说来……难不成花凝和青漫她们二人也……”
“分头找。”祁夜立刻转身不由分说的离开了,杜松也不加迟疑跑了出去。
说起来花凝倒还算机警,一路上虽然一直在找不到正确的方向,可也算是从另一条偏远的路差不多快转了出来,反观青漫则不同,她历来路痴,走了一夜早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加之在这沧澜海里灵力受了限制,也没办法使用术法。
祁夜寻到青漫的时候她已经力竭,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祁夜无奈只得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将将回到房间时就见花凝已经坐在了房间里,自然也恰巧看到了祁夜抱着青漫的一幕,花凝神色微不可见的暗淡了些许,祁夜将青漫放下来后说道:“杜松人呢?是他帮你寻回来的?”
花凝下意识惊讶的问道:“杜松?我并未见过他啊!”
花凝话音将落,就听的身后一男子气喘吁吁的弯腰跑了进来,低着头喘着粗气说道:“祁夜,也不知道花凝跑哪里去了,那一带的路我都寻遍了,愣是没看到她人!”
话说到这里,杜松抬起头来恰好就对上了花凝的脸,届时只见杜松将将送到嘴边的水杯“啪”的一声就掉到了地上,只见茶盏落到地面上霎时间就变成了碎片。
青漫还迷迷糊糊的倒在祁夜的怀里,杜松见状立刻换上了一脸揶揄的神色说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祁夜你的美人在怀?”
祁夜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将青漫扔到了花凝的怀里说道:“美人在怀难道不应该只有我和美人?方才花凝可是一直坐在这里。”
杜松大笑了起来,花凝神色凝重的说道:“昨夜我们四个不约而同的都被黑衣人给引了出去,可是他们也并未与我们交手,你们可猜出了他们的意图?”
祁夜凝眉道:“这也是我想不通得地方。”
杜松则说道:“既然猜不到便不猜就是啊!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花凝白了杜松一眼没再说话,这时就见离痕一脸兴奋的跑过来说道:“你们看,我寻到豆蓝角了!”
花凝恰好将青漫扶到了床上安置妥当,转身时就见离痕手里正拿着一个类似于灵芝的东西,只是那灵芝是透明的,里边还有紫红色月牙经络,杜松如同见了稀世珍宝一般,从离痕的手里接过了豆蓝角仔细的观摩了起来。
祁夜在一旁问道:“先生是如何寻到的?”
离痕笑了笑说道:“说来倒也全凭运气,昨夜我一夜没睡,今日天还未亮我便先去了珊瑚海处,竟然歪打正着不出一个时辰就寻到了这豆蓝角。”
第53章()
花凝将豆蓝角小心的还给了离痕,离痕接过豆蓝角便将它小心的收到了袖袋里去了!
不做耽搁,只见他眉眼含笑的说道:“我且先回去将这豆蓝角给练成丹药,改日在与你们促膝长谈。”
说罢不待花凝等人多说什么便离开了。杜松怂了怂肩说道:“这豆蓝角我们也替他寻到了,祁夜,我们得想办法回去了吧?如今也不知道逐流峰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杜松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得身后一人忽然说道:“君子应该言而有信,既然应承了下来,还望你们不要轻易食言,你说是吧,祁夜?”
祁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先生说的自然在理。”原来是方才离去的离痕此刻恰好去而复返。
听了祁夜的话,他这才彻底的放心的离开闭关炼丹去了!待确定离痕真的离开之后,杜松才一脸茫然的问道:“祁夜,你不觉着我们这个买卖做的着实吃亏吗?即要替离痕寻得豆蓝角,还要帮他查出我们几乎根本查不出来的事情,只为换的我们的自由之身?可我怎么想也觉着此事是我们吃亏呢?原本我们就是来澄清误会的,可如今弄的反而倒像是我们理亏似的!”
花凝也点了点头说道:“这次我站在杜松这边……”可到嘴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不得不转移话锋继续说道:“杜松的话说的很是在理,只是……诚如离痕所言,我们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必须要做到,否则他日传至天下,辱没的定然就是我们逐流峰的声誉。”
杜松听了花凝的话一时间竟然也觉得无言以对,只得说道:“得,我说不过你们,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说罢就转身回了房间,祁夜和花凝极具深意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很是默契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两日清闲日子,青漫第二日便醒来了,许是太过脱力,如今还卧榻在床,花凝实在无聊便拉了杜松在院子里下起了棋,只是奈何花凝的棋技实在太烂,每每耍赖悔棋都会将杜松气的上蹿下跳,可对于花凝